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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10部分

小说: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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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洗洗,准备吃饭了。”
  盛轶听话的像只猴子,一路进化着去了卫生间,江棋在厨房里听他一泡尿尿了有一分钟。
  我去,再不喊他没准真能把自己给憋死。
  江棋装模作样的系了条花围棋,把买的一堆菜洗洗,全下锅里了,咸了就加点水,淡了就再倒点料,反复几次,折腾出满满一锅东西来。
  他连锅一起端上了桌,“什么东西?”盛轶问。
  “砂锅。”
  “你还会做砂锅?”
  “尝尝味道怎么样。”
  盛轶尝了一口,“还行。”他咂了咂,“就是底料下回能不要买肥肠的吗。”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下回我自己炒。”江棋庆幸自己还有个炒底料的技能。
  “晚饭我做吧。”盛轶说。
  “那下午什么安排?”
  盛轶打着呵欠,“先睡个午觉,起来再说。”
  江棋:“……”
  盛轶:“一起睡吗?”
  江棋:“你睡吧,我去给你买冻疮膏。”
  “要用吗?”
  “冻疮比皱纹还不酷,你确定?”
  盛轶笑,“那等我睡醒了跟你一起去。”
  下午江棋自己去买了药,回来后搬了张软椅子,坐到盛轶床前靠近书桌的地方,一个人抱着电脑看电影。
  看完一部回头,盛轶连姿势都没变过。
  说是回来陪他吃饭,还真只是陪吃饭,照这个趋势,绝对能睡到晚上。
  吃完晚饭呢,继续睡?
  窗外北风肆虐,越是高层声音越是渗人,房间里开着空调,暖洋洋的,江棋看着窗外阴冷灰暗的天,顺着清凉凉的光,一路看到了盛轶床头。
  盛轶睡的安静又认真,好像他做什么事都是这样。
  江棋一直很喜欢他这一点,如果能共事,盛轶一定是个可靠的能让人放心的工作伙伴。
  不过就是这么让人放心的一个人,偏偏长了张让人放不下心又安静不下心的脸。
  海带吹的猎猎作响。
  江棋管不住手脚,放下电脑,朝他俯身了过去。
  安静的室内,心如擂鼓,震动声就在耳朵口,一声一声往里压,江棋告诫自己不要太过分。 
  他烧着脸,动作迟缓的如同耄耋老者,短短几秒内尽是幻觉,总以为已经碰到了,下一秒,盛轶脸上细白的绒毛又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嘴唇擦着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一样过了,也许有,也许没有。
  其实还有机会的,盛轶睡的像死了一样,江棋现在就是扒了他,估计也毫无知觉。
  不过已经够了,他很满足。
  他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他是该找个人了,一个人过不了日子,太孤单了,他想找个人陪陪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安静的待着。
  可他现在只想跟盛轶这样安静的待着,换个人,和一个人,他其实不知道哪个更好。
  江棋后来靠在椅子上睡着了,醒的时候人在床上,准确的说是在盛轶的床上,他睁着眼睛愣了几秒。
  所以是技术问题?
  他挪盛轶的时候,惊天动地,盛轶觉得自己在被分尸,盛轶挪他的时候,润物无声,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
  江棋闻到香味,盛轶已经煮好饭了,用中午多的牛肉,做了道土豆牛腩,加了辣椒很下饭,江棋最后连汤汁都泡饭里了。
  他问盛轶还睡吗?
  “不睡了,睡的头疼。”
  “那喝点东西吧。”
  江棋榨了两杯橙子汁,喊盛轶过来,两人围着冰箱,一左一右站客厅里喝,喝完各自呼出一口结冰的冷气。
  两个智障互相看着,谁也不知道这么一杯冰凉的橙汁,为什么一定要在客厅里喝,而且客厅的空调早就关了。
  “头还疼吗?”江棋问。
  “醒了。”盛轶靠着冰箱笑的直不起腰来。
  两人佝偻着背,哆嗦着进了房间,晶晶亮透心凉的液体,冲进胃里,凉透了整个身体。
  江棋抱着手臂站在空调下,问盛轶不睡准备做什么。
  盛轶想了想,“既然醒了,那就加会班吧。”
  江棋把冻疮膏扔给他,默默回房间了。
  明天一定不能再这么废了。
  他简单的计划了一下,让盛轶睡到中午,然后出去吃一顿饭,下午要么喊戚楠他们过来打球,要么喊戚楠他们过来打跑得快,再晚点送盛轶去机场。
  他想的很圆满,结果早上还没醒,公司一个电话就把他叫去了,说是现场出了点问题,让他赶紧去一趟。
  江棋到那一看,乖乖,何止是一点问题,几个大老爷们推推搡搡,就快动上手了。
  甲方骂乙方工作怠慢态度差,乙方骂甲方事多不按常理出牌,矛盾一时间无法调解。
  负责现场的几个小伙子大概是怨气攒的比较重,看到江棋来也没有退让,非让公司今天拿个态度出来,不然撤场不做了。
  知道是这个项目出了问题,江棋一点都不意外,本来就是从别的组转过来的,出名的问题户,之前光他们公司就换过几波人了,没办法,大老板的关系,还不能说不做。
  人是真难搞,江棋不光从别的地方听说,自己也亲身领教过,开会的时候方案敲定的好好的,研发通宵给成果,结果现场调试就各种找茬,江棋忍了几次,拿回来返修了,为了他们,甚至专门派人去了几趟国外的实验室。
  几个大型实验设备都在东南亚那边,去的大小伙子们怨声载道的,江棋自己也跑过一趟,被毒蚊子咬的差点连他妈都认不出他。
  他让他们先回去,这边他来沟通,哪知对方一拍桌子居然上来了。
  然后就是各种尼玛傻逼满天飞。
  江棋工作这几年,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顶多言语上不客气几句。
  不是说都是文明人吗,怎么还动上手了。
  他头要炸了,事情搞成这样,后面几天上级谈话和报告都得把他搞死。
  江棋指挥边上几个站着的,“赶紧拉开啊!”
  还好是周末,加班的就那么几个,江棋挤到中间去分开两拨人的时候,挨了几拳,也不知道谁打的。
  他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撞在墙上,手腕撑上去,登时一阵剧痛,江棋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断了。
  挺丢脸的,拉个架还成了现场负伤最重的一个。
  不过当他捂着手腕,疼出一脑门子汗,往那一蹲,所有人都消停了。
  以为要出人命。
  “他妈谁啊,连我们领导都敢打!”
  快别嚷嚷了,一个小领导被打成这样,一点都不光荣,真的。
  江棋缓了缓站起来,对他下面几个人说:“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撤场吗。”
  “领导……”
  “还有你们。”他指指对方公司的人,“报告今天就会打上去,之后换哪组,或者干脆还有没有人来,跟我们市场部沟通。”
  他转身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喊那个带头动手的,“跟我去医院拿报告。”
  那人左右看看,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去了,生怕江棋真折了。
  还好只是手腕扭伤,医生用弹性绷带给他包好,让他回家多用冰敷敷。
  江棋问多久能好。
  医生:“看你恢复情况,至少半个月吧。”
  盛轶发消息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公司了,举着右手在处理今天的事。
  盛轶问他在哪。
  “来公司加班了。”江棋说。
  “还回来吗,我等下就走了。”
  “不回来了,路上注意安全。”
  江棋听着底下一群鼻青脸肿的人,义愤填膺的跟他还原事情的经过,想想自己也是挂了一脸的彩,突然就很想笑,笑着笑着又想吐了,不会是被哪一拳敲到脑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江棋脑袋没坏
哈哈哈哈哈

☆、第十四章 你放不放

  晚上一组组长送他回去,一路上都憋着笑,“别说你工作三年没遇到,我干这行快七年了,这么精彩的,还是头一回碰上。”
  江棋无奈,“运气好。”
  “下个礼拜有你受的。”
  “我请假行不行,我都受伤了。”他晃了下手,强调,“工伤。”
  “伤的不是地方,你要哑了,他们兴许还能放过你。”
  江棋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外面,突然降下车窗,把手伸了出去。
  冰什么敷啊,多麻烦,还得每天做冰块,还是这样痛快。
  回到家,他整个人都吹成了傻逼。
  暖光灯的光充盈了整个客厅,相比之下,留有盛轶气息的房间,这个时候,就空的有点吓人了。
  江棋放松自己,倒在沙发上,空调的温度没上来,他冷的裹紧了外套。
  发了两分钟呆后,他一闭眼,睡着了。
  秒睡的人真是。
  连个伤感的时间都没有。
  早上江棋往车库走,走了两步,想到自己手伤不能开车。
  挤地铁吗?
  这个念头也就在他脑子里转了两秒,一只手开车可能还没事,挤个地铁绝对能再折上几折。
  江棋发了张自拍给戚楠。
  我:“卧槽,你脑门咋回事,被什么给夹了?”
  是我:“被人打的。”
  我:“谁敢打你?!”
  是我:“不认识。”
  我:“不认识为什么打你?!”
  是我:“大概是我太帅了吧。”
  我:“怎么说?”
  是我:“昨天好端端走路上,一美女看中我了,非要跟我走,她男人就打我了。”
  我:“那他算轻的,要我,直接折你手脚。”
  江棋拍了右手发过去。
  我:“……”
  我:“说吧,到底怎么弄的?”
  戚楠打他电话,江棋接起,“没什么事,拉架的时候不小心碰的。”
  戚楠直接笑了,“我没听错吧,拉个架都能拉成这样,你这水平也太次了。”
  “拳脚无眼。”
  “你妈知道了吗?”
  “没跟她说,一点小事。”
  “那你要么来我这住两天吧,你这伤的还是右手。”
  “扭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随你。”
  江棋这组在公司算是红了,下至员工上至领导,周一上班,全是鼻青脸肿。被总监叫去谈话的路上,一众人乌泱泱的经过,格子间里的人全探出头来看。
  无论找他谈话的人是谁,江棋就一个态度,这项目他不做,谁爱做谁做,反正他不做。
  项目总监也是没办法,都换了三波人了,而且快接近尾声了,意思让江棋那边再顶顶,他们这组驻场时间已经是前面三组的总和了。
  江棋不服,三组总和就活该顶吗,这道理去天*安*门广场也说不通啊。
  江棋很少在一件事上这么强硬,他怕麻烦,忍一忍就能甩掉麻烦的事,他一般都会选择先忍下来。
  但这次不一样,他被打了,手都断了,跟一群不懂得尊重人的蛮子有什么好一起合作的,这口气要都能忍下来,他脾气白长了,所以僵持了一下午,他也没软下来。
  这一天心情总体很糟,糟完又有点想笑。
  想说给盛轶听,又怕他知道后安慰他,他宁可被吐槽也不愿意被安慰。
  可能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自己心里虚还特会矫情,本可以诉与人知的小事,却唯独对他开不了口。
  盛轶也没给他消息,估计又忙去了。
  晚上他从他们楼下来,刚好看到马路对面周时在停车。
  江棋:“……”
  周时往这边走过来,江棋手插口袋原地等他,反正已经看到了,他穿的像个黑煤球一样墩在白晃晃的大马路上,往哪躲都一样。
  “打架了?”周时看着他的脸,皱眉问道。
  江棋:“意外吗?”
  “意外你居然会被打,疼吗?”他手想按上去,被江棋打开了,“别拉拉扯扯的。”
  说话时,刚好有人经过,跟江棋打招呼,周时的目光在那几个人脸上停了停,几分不可思议,“还是群架?”
  江棋觉得丢人,不想说。
  他吸了吸鼻子,冷气刺的喉咙疼,拳头在鼻子下压了压,呼出一口白气,“找我什么事?”
  周时:“请你吃饭。”
  “不吃,没胃口。”
  “那去喝点东西。”周时说:“你说跟我谈谈,就今天吧。”
  江棋还想拒绝,他都脑震荡了还出去浪什么,但想到他和周时之间,总要这么谈一次,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早谈完早散,省得一直这么膈应着。
  “我去拿车。”他说着,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
  “你这样还开车?”周时看着他缠着绷带的手,“伤的严重吗?”
  江棋要走,周时拉着他的厚羽绒服,“坐我车过去吧,晚上我送你回去。”
  “那样我明天就得坐地铁。”
  “早上我来接你。”
  这是做什么,谈恋爱吗,接来送去的。
  “麻烦,你在前面我跟着。”他执意走了,不一会,一辆车从前门驶出来,在门口时,朝周时这个方向闪了下车灯。
  周时拐弯,突然轰了下油门,猝不及防的一声,擦着江棋的车头冲了出去,吓了他一跳。
  哇哦,还闹上情绪了?
  两人最后还是去了一家吃饭的店,周时既然说要请客了,档次自然不会太低。
  江棋突然想到了盛轶。
  怪了,跟他在一起总是要想起盛轶。
  那智障游戏他们后来又玩过几次,盛轶输给他的那顿饭,人均已经到两千了。
  他倒是爽快的说下次回来就兑现,江棋有了这个理由,最近没事就搜罗下附近有什么好吃且贵的地方,顺便光明正大的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菜上来后,江棋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周时问:“还好吗?”
  “说了没胃口。”
  周时放下筷子,喝了口茶,“不勉强。”
  “等会你打包带回去吧。”如果两个人都不吃的话,剩太多了,已经算铺张浪费了,被陈嵘看到,是要上耳光的。
  “没有这种习惯。”
  “行,你有钱。”江棋说着,重新戳戳筷子,硬往里又塞了点,周时家境优渥,在用钱这方面,一向大手大脚。
  周时也拿起了筷子,“之前没好好问你,这么多年,究竟过的怎么样?”
  “见了这么多面,你自己不会看吗。”
  “好,不好,选择只有两个,面却有很多,经济上很好,感情上……”他顿了顿,“应该不怎么样。”
  “你说盛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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