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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19部分

小说: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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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轶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什么时候回来的?”江棋还没醒,看时间是早上六点,再睡会。
  “没多久。”
  “事情解决了吗?”
  “嗯,解决了。”
  “不睡吗?”
  “就这睡了。”
  江棋彻底不管他了。
  他被子紧掖在领口,柔软的脑袋露在外面,盛轶一直看着他的背影,交握的手指逐渐收紧。
  江棋他,一直在喜欢的那个人,是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奇奇?

☆、第二十六章 你收不收

  研究生毕业回去之后,甚至早在那之前,他跟江棋就越走越远,虽然还保持着联系,但看似熟稔的关系里,日渐疏远的距离就连他都感觉到了,盛轶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他试着问戚楠,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戚楠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他看了一张截图,他和江棋的聊天记录。
  他问江棋会不会去参加盛轶的婚礼。
  江棋说不会,不愿意折损那一两千块钱。
  盛轶五雷轰顶,他没想到,他自认为最好的朋友,居然因为一两千块钱,缺席他人生中重要的时刻。
  江棋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一定有别的原因。
  他问戚楠,除了钱,江棋为什么不愿意来喝他的喜酒。
  戚楠想了很久却没说话,盛轶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说。
  等他重新回到这里,戚楠说:“给你想个办法,你自己去找原因。”
  于是那天唱歌,戚楠借口他那边吵,众目睽睽下逼迫江棋,让他同意他的借住。
  盛轶知道江棋不愿意,他不愿意他就越发想知道原因,厚着脸皮也要过来。
  是他吗?江棋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
  刚那场意外里,他毫不犹豫的冲过来护在他身前,连命都可以不要,除了有感情,谁会为一个连婚礼都不愿意来参加的朋友做到这种程度。
  盛轶翻着手机……八个人的大方桌,原来他们都知道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喜欢了很多年,那应该很久了吧,那么长的时间里,一定有很多机会可以让他发现,他却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为什么会这样?
  长时间的疲劳下,盛轶头一沉,很快就睡着了,直到中午,江棋喊他下楼吃饭。
  他坐在床上,蔫着手脚,目光追着江棋,看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找东西。
  “愣着干什么,穿衣服啊。”江棋回头说。
  盛轶没动。
  “怎么了,还想睡?那我打包到房间里来。”
  “不用了,我跟你一起下去。”盛轶说。
  酒店的午餐味道还行,江棋是真饿了,昨晚太困,没吃下多少,这会味觉苏醒,他饿的头晕。
  盛轶一反常态的没吃多少,江棋担心他是真累了,怕他生病。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他问。
  “等下就能走。”
  “再休息会吧,晚上走也行。”
  “你能开车吗?”
  “可以。”
  “那你开前半程,我开后半程,吃完就走吧。”
  “嗯。”
  俩人上楼简单的收拾了东西,江棋从酒店打包了几盒点心带路上吃,来回这么折腾,盛轶就是铁人也受不了。
  前半程盛轶都在后面睡,江棋一个人开车挺无聊的,好在盛轶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醒了,起身坐到了副驾驶上,江棋看他脸色还是不好,就让他继续去后面躺着。
  问题解决了,回程本应该是相对轻松的,但一路上,气氛比去时还凝重,盛轶心事沉沉,看着很不想说话,江棋也就没开口,专心开车。
  换了几次后,两人终于到家。
  盛轶果然开始发热。
  之前听他说去厂里,很可能一晚上都在外面,天寒地冻的,吃的又差,不生病才怪。
  年底江棋很忙,拜托陈嵘来照顾两天,一起踩过大白菜的革命友谊让陈嵘很快就拎着汤来了。
  白天他不在家,晚上回来盛轶已经睡了,差不多有三天,他们都是零交流,江棋只能从他妈那打听盛轶的情况,问他这几天有没有异常。
  “什么异常?”陈嵘说:“倒是生着病还要加班挺异常的,他们公司是没了他不转了吗!”
  江棋也不知道什么异常,盛轶生病是事实,难道还指望他一个病人跟平时完全没两样吗?
  后面一段时间,各自忙忙碌碌,两人还是照常相处,江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有了落脚之地。
  爽戚楠他们的八仙桌约到最后也没有成行,想着过年聚的,过年陈嵘和江兵赶了回新潮,报了个泰国旅行团,跟一群大爷大妈出国耍去了,留江棋一个人看家。
  盛轶也要回去,走的前一天晚上,关着房门收拾行李,江棋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快到十二点了,盛轶敲门,问他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
  “可以吗?”江棋问。
  “当然可以。”盛轶笑,“我爸妈他们都知道你,也说过想见见你。”
  “我看看还有没有票。”江棋外表清心寡欲装的一手好逼,内心却骚动的如同一匹脱缰的草泥马,天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等他这句话。
  没票了。
  早知道就早点买了囤着了。
  他那股囤满仓库的劲没用对地方。
  第二天的票倒是还有,不过是大夜航。
  盛轶看到了,江棋也看到了,两个人同时从手机上抬头,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
  盛轶到底想让他一起去吗,真想的话,为什么不早说,春运当口,明知道提前票都难买,何况当天,是算准了这个时候他买不到票吗,这样既顾全了礼数,又避免了麻烦?
  “你……”盛轶不知道要说什么,为难着开口。
  是怕他当真了要去,还是不想他折腾奔波?
  江棋问自己想去吗,怎么不想,他们从来没一起过过年,从来没在那么重要的日子里,面对面说声新年快乐。
  想到这种机会以后很难说有,他就没办法拒绝。
  “这个点,你能来接我吗?”江棋看着他问。
  “你说呢。”盛轶松了口气,“我难道还能把你丢在机场吗。”
  原来还是希望他去的,江棋又要怪自己小心眼了,总把周围的人想的跟他一样敏感。 
  还好他有年假,跟着盛轶的时间一起休。
  盛轶前一天走,江棋第二天凌晨开车去机场,两点才半登的机,登机前盛轶回说已经快到机场了。
  “来那么早干嘛?”
  “时间没估对。”盛轶说。
  错估了两个多小时?说了等他关机后一个小时再出发的,现在出来也就算了,居然是快到了。
  难道是也想快点见到他,江棋小自恋了一把,看来小盛童鞋也扛不住他十年如一日的春耕秋种,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刻了?
  想多了,他最近飘的厉害。
  江棋从上飞机一直睡到落地,开机第一时间看到盛轶发来的消息,“我在出口”。
  一段行程结束有人翘首以盼本来就是件很美好的事,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最想见的人。
  盛轶果然等在出口朝他招手,从他手里接过行李,同时把一件宽厚的羽绒服扔到他手上。
  他自己也穿了很多,果然是大东北,一出机场大门,江棋就彻底冻懵了。
  风又大,他差不多是被盛轶半搂着才捱到车里,这种天这个点,让他出来接这一趟,怎么看都是自己对不起他。
  盛轶他们家过年是在乡下,听说是很早以前就有块很大的宅基地一直空着,他奶奶退休后想回去,被小辈们拦住了,直到他姑妈和姑父相继退休,才带着她奶奶回去翻修了一大栋房子,是以一到过年,他爸和几个叔叔都会去那,一大家子人一起过。
  乡下,那就更冷了。
  江棋没想到这一趟开了整整两个半小时,中途盛轶还去加了一次油。
  一晚上时间都给他了。
  车子刚一拐弯,江棋就惊了,他以为是栋跟周围一样的简单农村小楼,哪想到居然是别墅,有积了雪的大院子,后面居然还有池塘。 
  “你们家不会比王文宇还豪吧?”
  “那还是不能比的。”盛轶说:“农村地不要钱,人工又便宜,你别看周围其他人家的房子方方正正的没设计感,造价不比我们低,审美不一样,我奶奶以前是学艺术的。”
  老一辈艺术家……的子女。
  然而盛轶这个人和艺术完全沾不上边。
  车子刚进车库,就有小孩跑过来,后面跟着盛轶的爸妈。
  江棋礼貌的叫了叔叔阿姨,把带的特产分给盛轶的小辈们。
  盛轶带他去给他奶奶问好,老人家穿着喜庆的唐装,一头精神的银发梳的一丝不苟,盖着毛毯坐在书房里,“听桃子说起你多少回了,今天总算见到了,路上过来累了吧?”
  “还好。”江棋笑着说。
  “长的真精神。”奶奶招呼他上前,给他包了个红包。
  江棋推辞。
  “收着吧。”盛轶在一边说。
  “谢谢。”他接过来,有些激动,“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收到过红包了。”
  “结婚了吗?”
  “没有。”
  “那该管你爸妈要,就说是规矩,没成家的都得给。”奶奶指指盛轶,“这小伙子看见没,都三十了,昨天一回来还跟我伸手呢。”
  江棋笑,换我在你家,可能要收一辈子。
  盛妈进来,让盛轶带江棋先去睡一觉。
  “桃子突然跟我说你要来,我都没时间准备,三楼的房间还没收拾出来,这两天要委屈你跟他挤挤了。”
  “不用麻烦了,住不了多久。”他看盛轶,盛轶点头表示可以。
  居然没再问他意见,以前不是一会怕他不喜欢身体接触一会怕他有负担吗?
  负担呢?
  他那份不知道从哪里起头的神经质一般的小心翼翼呢?
  “那就收拾收拾先上去吧,吃饭了我再叫你们下来。”
  盛轶带江棋上二楼,“要洗澡吗?”
  “昨晚洗过了。”
  “那先睡一会吧。”
  “你呢?”
  “一起。”
  盛轶一晚上没睡,又连着开了五个小时的车,躺上床很快就睡着了,江棋在房间里看了一会,没有多少盛轶生活过的痕迹,看来不是常住的地方。
  不过能睡在他旁边,江棋还是十二万分的满足,想到这个年能一起过,他就希望接下来的几天,能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Flag 立起来!

☆、第二十七章 你碾不碾

  房间里有地暖,窗外有积雪的吱呀声,再理想不过的睡眠环境,江棋一觉下去就不想起来了。
  隐约听到楼下有人说话,他赶紧坐起来,旁边床空着,盛轶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去了。
  楼下有孩子在打闹,看到他,礼貌的喊叔叔好,江棋笑着揉了揉他们的脑袋,走了一圈没找到人,便在客厅里坐下了。
  沙发上歪栽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捧着手机起劲的看着电子书,江棋瞄了两眼,“在看什么?”
  “耽美小说。”姑娘大方回答,抬头看他,“你看吗?”
  江棋当然知道耽美小说是什么,他摇头,“不看。”
  文学创作可以天马行空,生活却只能循规蹈矩。
  就像小说里,好好的直男说弯就弯,而变到现实,他用十年时间都不敢轻易触碰盛轶一根指头。
  “你这么小,看这些……”江棋想说少儿不宜的东西,包括有时候成年人都扛不住的三观。 
  “这没什么,我同学都在看,平时上学不看就是了。”姑娘对着屏幕笑,“看多了情节也挺雷同的,你看这里面,小受把小攻带回家过年了,这个时候家里必然是没有多余的房间给小攻睡的,不知情的父母必然是要撺掇两个人睡在一起的,然后就……”
  她抬头,“唉?”看向江棋,“我哥也是这么带你回来的吧,我姑是不是也说家里没床了?”
  江棋:“……”
  江棋面无表情,“除了你书里写的,这世界上还有种生物叫直男。”
  “自带普通人两倍的癌细胞是吧,我知道。”姑娘通情达理的点头,凑过来撇了嘴说:“像我哥这样的,直男中的战斗机。”
  “起来了?”战斗机在围裙上擦着机翼进了门,“吃饭了,吃完下午我带你去镇上逛逛吧,这边没什么好玩的地方。”
  江棋赶紧起身走了,是非之地,生怕自己十几年道行要在阴沟里翻船。
  吃完饭,盛轶去倒车,几个熊孩子呼啦着往他车上窜,被他一手一个给拽下去了。
  “不带他们一起去吗?”江棋坐进去后问,“我看你挺喜欢小孩子的。”
  “你好像没有很喜欢。”盛轶侧头说。
  江棋没想到是为了照顾他,“还行,谈不上喜欢,也不到强烈的不喜欢。”
  就是以后不能有自己的,他一直觉得是个遗憾。
  盛轶不像他,他有足够的耐心和爱心,等哪天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父亲。
  镇子不算大,人倒是挺多,到后来车子基本上开不进去,两个人只能下来走。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该买的都已经买的差不多了,走走看看,不过是为了打发一个难得闲适的下午。
  回去的路上,盛轶接了个电话,铃声一响江棋就知道是谁,还没彻底断吗?
  盛轶轻叹了口气,把车停在路口,说要下去一会。
  “钱心蕾。”他说。
  临下车前突然转过来说这一句,倒像是在表一个态,这让江棋有点不知所措,不好意思多问,也不知道有没有立场说“去吧”,最后只是点了个头。
  江棋往外看,对面路口站着的人他很熟悉,也有三四年没见了,他不方便下去打招呼,也不想自己一直看着,猜测他们会说什么。
  他坐到驾驶座上,车往右转,开到另一条路上,背对着他们。
  刚翻了会手机,身后有汽车声,江棋透过后视镜一看,也是辆SUV,路不宽,两辆小车挪挪说不定还能过,大车就不一定了。
  前面有个路口可以拐弯,江棋启动车子,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左转到一条小路上,车子还没停下,后面又是一声喇叭。
  居然也转弯! 
  江棋郁闷了,转弯怎么不早说,非得等他转进来才提醒。
  他只能又往前开,想在下个路口让过去。
  哪知道这一开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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