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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2部分

小说: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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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拍他妈的肩,示意她小声点。
  “有客人?”陈嵘问。
  江棋换好鞋,咳了声,“盛轶。”
  陈嵘本来只是来送个菜,听他这么说,她把东西都拎去厨房,系上围裙,“这桶里是只整鸡,应该够你俩吃了,我再炒几个素的。”
  江棋跟过去,在她身边转悠了会,才说:“他房子那在施工,嫌吵,在我这借住一段时间……妈你别想多了。”
  陈大姐一菜刀跺下一个鱼头,“我真希望是我想多了。”
  江棋什么取向,在他们家老早就不是秘密了。
  他属于弯的比较彻底的,小的时候就不爱搭理小女孩,不过那个时候大人谁在意这个,那种年纪,喜欢扎小女孩堆的才有问题。
  等大一点上初中了,他认识了戚楠,还有和戚楠一起升上来的小学同学。三个人上学放学玩在一起,一起踢球,一起做作业,时间久了,江棋就有点喜欢他了,对他百般好,他不怎么会照顾自己,照顾起别人来却是一套一套的。
  那男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察觉了就开始躲了,那段时间江棋还挺伤心的,终于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了,他没找人说,就一个人在那默默的想,想自己为什么不喜欢女孩子,想那个人不睬他是不是真的讨厌他……
  两个人后来一起参加竞赛,关系又缓和了,他一如既往的对人好,甚至更好,但等他有进一步的暗示,那人就彻底不理他了,在别人面前把他们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顺便证实了江棋不怎么正常的传闻。
  这事当时闹的还挺大的,连老师都出面了。
  江爸江妈第一次知道有同性恋这个东西居然是从自己儿子身上,他们回去猛做功课,江兵特地买了台电脑在家里查这是个什么毛病,这么小发现的,是不是还能治。
  结果肯定是不能,有结论说是天生的,改不过来了。
  他奶奶当时还在世,就劝陈嵘抓紧时间再生一个,孩子他们照样疼,但也不能绝了后。
  陈嵘准备了一段时间又放弃了,又不是江棋想这样的,别人都在伤害他的时候,做父母的不护着,还推一把,这种事她干不出来。
  她做了决定后,老人家也没催,走之前还把房子过户到江棋名下了,告诉他别人不喜欢你没关系,你不能不喜欢你自己。
  江棋谨记,喜欢自己的方式就是再也不碰直男,哪怕后来遇到盛轶,这么多年,他就是再喜欢,也没想过把他掰弯。
  陈嵘很喜欢盛轶,江棋第一次带回来的时候,她就旁敲侧击的问过,换别人早察觉他们一家不正常了,就他捧个碗,面不改色的从头吃到尾。
  江棋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口,开了条缝,盛轶果然在睡,一整条人埋在被子里,就露半颗脑袋。
  不清楚他具体哪天过来,江棋没做准备,床上就一条被子,有点冷,盛轶在上面盖了件衣服。
  江棋进去帮他把空调开了。
  他回到厨房,陈嵘的菜已经下锅了,“还在睡?”
  “嗯。”
  “要住一年那?”
  “说是这么说。”江棋帮忙择菜,“不过照他这种出差频率,拼拼凑凑能有个半年就不错了。”
  锅里烧着,陈嵘端起菜篮子检查了一遍,换以前这种事江棋愿意就做,不愿意她也不会逼他沾手,可想到以后要跟他过日子的,可能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就不能让他什么活都不会干,何况他现在出来住,总吃外面的也不好。
  陈嵘越发觉得自己是把儿子在当媳妇养,只是说到以后,她又要愁了,江棋的条件,找女的容易,找男的,她一点忙都帮不上,他爸一天到晚蹲在各种群魔乱舞的论坛里,也没看中个把顺眼的。
  这圈子的乱象,江兵比他还清楚,他是什么他们不管,但要也像那些人一样约啊搞的,他绝对能打断他的腿。
  江棋惧于断腿,至今没敢说他不同时期有固定床伴的事。
  研究生时期有过一个,是下一届的学弟,在一起了一年多。
  工作后有过一个,项目上认识的,不过都已经不联系了。
  他快三十岁了,盛轶都差点跟人结婚生孩子了,谁都没工夫在那拼保守。
  那两个,他有想过好好谈,只是后来发现一个都没动感情,他还是喜欢盛轶,告诉自己不能喜欢他,忍不住又想喜欢。
  一篮子菜有半篮子土渣,陈嵘让他别在她跟前现了,出去待着去。
  江棋咳了两声,喉咙里干,他削了个苹果,坐到沙发上边吃边看手机。
  江棋:【盛轶住过来了。】
  戚楠:【哦】
  王文宇:【哦】
  赵宏亮:【哦】
  江棋:【怎么个意思?】
  戚楠:【人呢,怎么不说话?】
  江棋:【睡了。】
  戚楠:【你没陪着一块?】
  赵宏亮:【江棋啊。】
  赵宏亮:【作为娘家人我必须得说两句了,人,我们是已经给你送枕头边上来了,带两腿的,能跑,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争气了。】
  戚楠撤回了一条消息。
  戚楠:【老赵同志,请摆正你的位子。】
  王文宇:【本娘家人表示不服。】
  江棋:【……】
  赵宏亮撤回一条消息
  戚楠撤回一条消息
  王文宇撤回一条消息。
  江棋哈哈笑了两声,把手机揣兜里,又削了个苹果,拿去厨房。
  陈嵘对着锅盖在发愣,他把苹果递她跟前晃了晃,陈嵘看着他,说:“你妈我啊,行了一辈子正,有时候真想缺德一回。” 
  “做什么?”江棋吓了一跳。
  她指指关着的房门,用力掰弯了一捆粉丝,扔进了汤里。
  盛轶一直睡着没醒,江棋挑了些菜吃了,其他的给他扣好放桌上,他洗完澡进房间看了会书,十点多的时候,出来看了眼,还是没动静,犹豫着要不要叫他。
  里面盛轶其实已经醒了,正揉着眼睛看手机。
  又是一连串撤回。
  他盯着屏幕一脸呆滞。
  每次都这样,谁能告诉他,这帮完蛋玩意到底撤了啥。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我到底改个什么笔名好??
我今天晚上睡觉要好好想想

☆、第三章 你吃不吃

  听见外面有动静,江棋摘了耳机,出去看到盛轶正站在房门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背在身后带门。
  客厅只留了沙发旁的落地灯,光线有些暗,江棋把大灯开了,“醒了。”
  盛轶眯了眼,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亮,看着他笑了笑,“我是不是睡太久了。”
  “饿吗?”江棋问。
  他粗粗感受了一下,“还好。”
  “那随便吃点吧。”
  之前的菜没进冰箱,这会也有点凉了,用微波炉转转,江棋端了两盘子,盛轶端剩下的,跟在后面进了厨房。
  “这些都你做的?”
  江棋摇头,“我妈做的。”
  盛轶愣了愣,“阿姨来过了?”
  “嗯,看你一直在睡就没叫你。”
  江棋回头,盛轶一手一只盘子托着在发愣,睁了半天,眼睛还是那么条缝,就知道他还没睡醒。
  “几天没睡了,困成这样?”
  “三……四天吧。”盛轶说:“阿姨什么时候来的?”
  “她经常过来,别紧张。”一道菜好了,江棋端出来,从盛轶手里接过另外两盘,“饭在电饭煲里,你自己盛,先去吃吧。” 
  等另外两盘子热好,江棋拎着保温桶进了客厅,怕开盖了热气容易散,鸡汤他没喝。
  江棋盛了两个碗,在他对面坐下,看他眼皮下一片青,跟纵*欲过度似的,忍不住吐槽道:“三四天不睡?你赚多少啊?”
  “不少。”盛轶忙着吃饭,一入口才发现不饿那是错觉。
  江棋敲了下碗,“不谦虚。”
  盛轶笑,“赶上报材料了,平时不会这样。”
  他穿的还是短袖短裤,吃饭的时候人有点缩着。
  江棋问:“没带厚衣服?”
  “没。”盛轶喝了口汤,“走的时候没这么冷,看来明天得回去一趟了。”
  是走了挺久的,一个多月,回来的第一天没回家,直接上他这来了,事后想起这点,江棋总觉得有些不合乎逻辑。
  “今天就先穿我的吧,一会拿给你。”说完想到自己感冒了,他端着碗,坐沙发上去喝。
  盛轶看了他一眼,“离那么远干嘛?”
  “感冒了,别传给你。”江棋说:“够了吗,不够桶里还有。”
  “饱了。”盛轶摸着肚子,太久没吃到家常菜,有点吃撑了。
  吃完他抢着洗碗,江棋怕他迷迷瞪瞪的一头栽水池里,就说他洗,没几样东西。
  盛轶坚持,让他生病了早点休息,江棋就没争了,以后要一直住一起呢,这种小事每天争一次不用过了。
  “别把我碗打了啊。”
  盛轶站在水池前,贴着柜子,两条小腿还露在外面,他有点瘦,刚进大学那会是什么样,到现在好像还是什么样,人一累,背没什么生气的佝着,就更显得单薄,江棋盯着盯着有点移不开眼了。
  他搓搓头发,转身进了房间,也谈不上多瘦吧,陈嵘也经常喊他多吃点,他就是……那什么的心理在,有点同理可证的意思。
  一定要想个词的话,大概是关心则瘦吧。
  盛轶洗完,在他门口犹豫了一会,敲门,“江棋你睡了吗?”
  “还没。”江棋开门,“怎么了?”
  “有件事……”盛轶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半天才说:“我在你这住着,你是不是不太方便。”
  “……”江棋一愣,“怎么突然说这个?”因为他那天的态度吗,这事他后来想起来还挺后悔的,明知道拒绝不了,还不如当时大方点同意。
  怪戚楠,想一出是一出,给他做这么大的决定,事先连报备一声都没有,而且怎么说吧,从内心深处的本意来说,他确实是不愿意盛轶住过来的。
  “就觉得你可能……挺麻烦的。”
  “你真当我不会生气是吧。”江棋昧着良心说:“非要我表态你在我这住一辈子都行吗。”
  盛轶笑,“也不用那么久,一辈子,你不结婚了?”
  “不结了。”
  盛轶笑的更厉害了,“别说气话。”
  江棋这么多年一直单身,对别人的说辞是忘不了高中的前女友,戚楠跟着一证明,有情有义有理有据,基本上是个人都信了,不过跟他玩的熟的,王文宇他们,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戚楠因为从初中开始就知道他喜欢男的,大学进来没多久,就看出来他喜欢盛轶了。
  他嘴巴还算紧,不会到处乱说,但只要有人问起,他就跟兄弟你总算看出来了老子憋了这么久早就想找人说了,问什么答什么,美其名曰不是我八,是他们自己看出来的,怪我咯。 
  所以在江棋的朋友圈子里大部分别人都知道,只有这个别人,跟个二傻子似的,以为他真感天动地非她不娶。
  盛轶出于好奇,问他要过姑娘的照片,他用他表妹的搪塞了,盛轶看了半天,直说他们长得像。
  江棋问什么像。
  他哈哈笑了一会,大概是夫妻相吧。
  “……”
  “你明天还上班吗?”江棋问。
  “不了,再睡一天。”
  “那记得回去拿衣服,马上又要降温了。”
  “好,你早点睡。”
  “嗯。”
  江棋关了门,在门后等了一会,再打开,盛轶已经回去了。
  空调开久了,房间里暖洋洋的,床上多了条被子,被子上放了套干净的长袖睡衣,盛轶抓起来去洗澡,洗完出来把客厅的灯都关了,然后进房间,倒下去放空了半个小时,睡着了。
  那边江棋还在床上烙饼。
  三十的定力反而及不上十八*九岁那会。
  一年前听到他要回来的消息,他又是高兴又是难过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人就睡在隔壁了,反倒什么都感觉不出来了,可能是能想的太多了,他偶尔糊涂也会分不清。
  总的来说,不怎么开心。
  他们以前就住对面,别说隔道墙,一张床上都挤过。
  他是本地人,盛轶不是,有一年放寒假了,盛轶被他们老师留下来搞什么金融法论坛,那时候学校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他不急着回去,就在学校里陪他。
  郊区,死冷死冷的,盛轶一条北方狼在这里被冻成了狗,晚上实在冷的受不了,两个人挤一张床盖三条被子。
  江棋喘不过气来,不知道是因为旁边是盛轶所以喘不过气来,还是被被子给压的。
  连着睡了几天,他感觉自己肺部的弹性都没以前好了,准确的说是肺部的弹性和某处的弹性成了一个正比……
  想歪了。
  烦。
  江棋一脚把被子蹬地上去了,他妈想缺德那是为他好,他为了盛轶好就不该对他做什么。
  忍着吧,谁还能真给憋死。
  早上闹钟响了,江棋一个翻身从床上蹦起来,洗漱完毕后出门,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个鸡腿包。
  他这里交通是很方便,但对他来说没什么卵用,他上班路上要花一个小时,地铁快一点,但要换乘,还挤,江棋坐过两次后就不想坐了,他宁可堵死也不要挤死。
  一到办公室就开会,江棋吃了点药,昏沉沉的,差点睡着了。
  一组组长在下面踢他,踢一下抖一下,江棋一开始还会笑笑,后来就笑不出来了,头晕眼花,体虚发冷,他感觉自己要挂。
  好不容易熬到大会开完,小组内部再开,他让手下其他人主持了,他听着,边听边擤鼻涕。
  戚楠又在扣上找他,点开发现是昨天的,说是前排吃瓜群众要听后续。
  是我:【他上次说了要住一整年?】
  等了两分钟戚楠才回,【没有吧。】
  嗯?他记错了?
  我:【怎么?】
  是我:【没怎么,就是想知道,什么路要修一年?】
  我:【什么路?】
  我:【那是地铁,修五年。】
  是我:【……】
  江棋去市规划局网站上查,果然有轨交某号线选项规划及各个站台规划设计方案的公示。
  五年。
  逗他呢。
  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一直是晚上施工吧,这么大工作量挖掘机吃得消吗。
  可能是某段时间工期紧,过了就好了,江棋这样安慰自己,盛轶要一直住下去,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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