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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20部分

小说: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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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棋郁闷了,转弯怎么不早说,非得等他转进来才提醒。
  他只能又往前开,想在下个路口让过去。
  哪知道这一开就没有边了,转了无数个弯就是没有岔路口。
  盛轶在他身后越离越远,江棋有种负气出逃的错觉,好像他看不得别人好,一言不合就连人带车卷着跑了。
  等再转一个弯,眼前赫然就是盛家的小别墅,江棋在心里骂了句卧槽,后面那辆车也停了下来,刚好堵着,他彻底倒不出去了。
  车上下来一男一女,女的抱着个一岁大的孩子,看到他,埋怨的瞪着开车的男人,“我就说他不是桃子吧,你非要碾人家。”
  哦,江棋明白了,传说中的大李子,二桃子的哥。
  他刚想自我介绍,盛李就大笑道:“江棋是吧,欢迎欢迎,桃子不知道跟我提起你多少回了,怎么就你一个,他人呢?”
  被你碾丢在路口了。
  “外边冷,赶紧进去。”盛李推着他往里走,江棋想说你弟还在外头吃雪渣子呢,真的没关系吗。
  盛轶打他电话,小心翼翼的问他人呢。
  “……出了点状况,我现在就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回来。”
  “走到什么时候?”
  “三分钟吧,一条直路就到了。”
  江棋:“……”
  他看着一边专心逗孩子的盛李,这得是多恶的趣味,才能把一条直走就能到的路,硬是碾着自己的亲弟弟兜了十几条小路呢?
  江棋突然有点同情起盛轶的童年来了,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水果,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盛轶回到家一头的冰渣子,盛妈赶紧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擦完回头狠抽了盛李一道。
  盛轶倒是很高兴,从他手里抱过孩子,坐在江棋边上。
  晚上江棋特地避开盛轶那个看耽美小说成精的妹妹上了楼,洗过澡躺在床上,房间里很热,只穿睡衣也没事。
  盛轶拆开被子给他盖上,倒在他旁边。
  江棋没问他和钱心蕾说了什么,盛轶也没说,他猜应该不会有什么了,盛轶三番五次说了过去,可能真的已经过去了。
  还是戚楠说的对,盛轶并不是一个多恋旧的人,拿得起,也放得下,只是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哪天轮到自己,也像这样,被他不带感情的扔下,再也不会跟他的家人提上好多回。
  “这边雾景很美,明天要早起陪我去跑两圈吗?”盛轶问。
  “多早?”江棋打了个呵欠,这一天没做什么,一到晚上照样很困。
  “六点半。”
  “行啊,那到时候你叫我。”
  第二天两个人真的六点就起了,天还黑着,洗漱完毕,江棋用大羽绒服把自己裹暖。
  吸到肺里的空气带着冰渣,一口连着鼻梁都在泛酸,江棋搓搓手,哈出一口长长的白气,跟着盛轶出去了。
  晨间一片白雾,轻柔的飘在空气里缓缓移动,有点像大片做出来的特效,才跑出去一会,江棋睫毛上就黏上了不少水珠。
  盛轶在一个草垛前停下,一脚瞪在上面,“我小时候最喜欢爬这个。”说着往上一跃。
  “别!”江棋喊道:“那是你小时候,你小时候多少分量,它现在应该撑不了一个成年人的体重。”
  “我试试。”盛轶说:“你别看外面看着松松垮垮的,搭的时候很讲究技巧。”
  江棋拽他下来,真散了,他可没本事再重新堆回去,而且现在路上开始有行人了,被看到多没样子。
  盛轶围着草垛走了一圈,趁江棋不注意,突然往上一跳,江棋站在下面,就见那高过他头的草垛摇了几摇,掉下几束草腥味很重的麦杆子还是什么的。
  接着一声响,他都没来得及把头上的草摘完,整个草垛就朝他这边倒过来了。
  江棋:“……”
  盛轶:“哈哈哈哈哈。”
  江棋抱着头蹲在地上,被草盖了一头。
  草泥马。
  “谁在那里?”过路老伯喊了声,盛轶搂着江棋往后靠,朝他嘘了声。
  江棋大气不敢出,生怕被逮到,然后一状告到盛家,说是他来的第三天,就和盛轶去田里把人家堆的好好的草垛子给掀翻了。
  等人走了,盛轶两手撸头发,“搭的什么鬼,这么马虎的工程,竣工没做验收吧。”
  他转头看江棋,江棋也看着他,一双眼睛在清晨的薄雾和枯草堆里分外明亮。
  盛轶移开目光,想站起来,江棋突然拉住他,顾不上扎手,摸到盛轶的脖子扯过来,用力吻了上去。
  江棋吻的很用力,破釜沉舟一般的堵着盛轶的嘴唇,他转了身,略带侵略性的压着他,用力吮吸,舌尖蛮横的撬开他的齿关扫进去,在盛轶发蒙的间隙,勾着他辗转。
  其实他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到,江棋舌尖发苦,如果说真的有什么滋味,那大概是绝望吧。
  盛轶推开他,手下意识的摸上疼痛的嘴唇,有些不可置信,“你亲我做什么?”
  “没什么。”江棋故作无谓的笑:“我只是不想在我被判死刑之前,连顿好的都吃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  猜,你们继续猜呀
接下来是什么
哈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你走不走

  一车宽的水泥路绵伸向前,盛轶走在江棋前面,大雾中依稀还能看清半身背影的距离。
  那是个不肯回头的背影,让江棋难受的从嗓子眼往下都在发酸。
  他想跟上去,想跟他说说话,那么长的时间里,他积攒了无数的歉意、为难、矛盾、甚至甜言蜜语急于宣之于口,但盛轶不声不响,他就都无从说起。 
  走了能有十来分钟,盛轶终于在拐弯的路口停下了,等着后面的人跟上来,江棋没再往前,保持着既有的距离。
  “进去吧。”站了会,盛轶说。
  “不说点什么吗?”再不说点什么,他心口勒的就要断了。
  盛轶不看他,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要不我说。”江棋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刚我那样对你,你明白什么意思吧,正常情况下,一个男人是不会吻另一个”
  “江棋。”盛轶不想他继续说下去。
  江棋闭了闭眼,克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再睁开时他苦笑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久之前。”
  “车祸那次是吧,我猜到了。”
  盛轶没有纠正他,车祸那次只能算江棋做的明显,没有那一次,以后他也会慢慢知道,“那你呢,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如果我说是我第一次见你,是不是太言情了,你应该不会相信。”江棋轻轻捻着脚底下的碎石,淡然一笑,“不过相不相信也无所谓了,只能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太长了,随时随地的一个契机,都可能让这段感情变质。”
  盛轶没有说话。
  江棋看向别处,“不过你不用觉得负担,我天生就是个同性恋,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那为什么是我?”
  “你这问题……”江棋无奈的笑了笑,“都说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我既然是同性恋了,我跟你之间还可能只是朋友吗,一个道理。”
  “而且我也不是没喜欢过别人,恰巧你是时间最长的那个而已,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结果你自己猜到了,那就没什么好忍的了。”江棋抓了抓头发,尽管动作生硬,但还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在乎,“所以呢,还是没什么想说的?”
  除了问的那一两个无关痛痒的问题,盛轶从始至终没有对他这段唐突的感情发表过他作为当事人该有的意见。
  江棋能猜到原因,只是不能细想,即便是喜欢了多少年就做了多少年的心理建设,事到临头,他还是做不到收放自如。
  但无论如何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他可能早就知道的答案。
  “我……你……”盛轶说的有些艰难,“不该是这样。”
  “确实不该是这样,你是希望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你……”盛轶小声说:“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江棋周身的血和这周围的一切一样,在零下的气候里固化僵硬,从盛轶问出他为什么没有继续粉饰太平下去,他就知道,什么都结束了。
  “你说为什么。”江棋说:“我喜欢你,不是那种喜欢,是想得到你想睡你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想如果有可能登记结婚的那种喜欢!我可以忍十年,盛轶,但并不代表可以忍下一个十年。”
  听他这样直白的论述一段感情,对面过了很久才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对不起我什么呢。”江棋笑笑,“意料之中的事,不要觉得时间一长,就好像亏欠了我什么,如果有可能,谁又愿意等这么久。”
  江棋深吸了一口气,咳了声,“你去说还是我去说?”
  盛轶看着他,“说什么?”
  “说我工作上有十万火急的事,必须现在立刻马上赶回去处理,可能没办法再在这里过年了。”
  盛轶像是没料到他这么快就想走,亦或是没想到在他还没彻底表态时,这样一段长达十年的关系就要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在他面前崩离了,“不能等过完年再走吗,明天就是……”
  “不能。”江棋果断摇头,“别留我了,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想一个人待着。”
  盛轶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在江棋烦躁的目光中,突然指了个方向,“不是说好回去找东西把它扶起来的吗,你不管了?”
  江棋差点被他气笑了,现在谁他妈还有心情管那堆草,而且,他摊手,“又不是我弄的。”
  江棋把不是自己的锅甩的干净利落,盛轶确实不能为难他。
  也确实没有理由再留他。
  回去后,江棋上楼收拾东西,顺便订机票,盛轶没有跟上来,不知道是不是找他家人解释他突然要走的事去了。
  没有机票,没有机票,没有机票,江棋一刷再刷,还是没有今天的机票。
  最早一班是明天晚上的。
  失大策了。
  那就去住酒店吧,他不可能和盛轶安然无恙的熬到明天,他现在心里很乱,如果没有一个地方让他安静的待着,他很怕自己突然情绪崩溃。
  “没有机票了。”盛轶似乎早他一步发现了这个事实。
  “送我去机场,我自己想办法。”
  盛轶站在门边,看向他,“你一定要这样吗?”
  江棋颓然的坐在床边,居然只想着冲锋陷阵,没好好思量过怎么撤退,自杀式的打法。
  “不这样哪样。”江棋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能答应我吗,接受我和我在一起?” 
  盛轶在他近乎逼问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不能。
  够了,清楚明白。
  “那你还留我做什么?”
  盛轶想说话,江棋没让他出口,“别说我们还是朋友,我想没必要再让我重复一遍,我对你的感情究竟是什么,这种时候怎么做朋友你告诉我。”
  盛轶,你不能这么自私。
  真的拒绝就干脆一点,像现在这样,直接摇头,告诉我不能,休想。
  江棋:“送我去机场吧。”
  盛轶:“明天行吗,现在去你住哪里?”
  “有钱还会没地方住吗。”江棋又是一阵烦躁。
  “明天。”盛轶重复了一遍,“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机场。”
  江棋看他,“再陪我睡最后一晚?”
  盛轶别过头,“别说笑。”
  剩下的这半天,江棋都是恍惚的,脑子里千军万马的过了很多东西,记住的一个没有,他陪小孩子们玩,陪他奶奶聊天,给盛李的电脑修BUG……一整天都忙忙碌碌。
  好在盛轶没有来过他身边,江棋还能硬扛着,只是想到他那句不能,免不了又要难受。
  即便是预设好的结果,亲身经历,对一个有血有肉鲜活的人来说,滋味有多坏,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晚上他们依旧躺在一张床上,背对着背,谁都别想睡。
  “江棋。”盛轶在黑暗里小幅度的转了个身。
  “闭嘴。”
  过了一会,“江棋。”
  江棋闭着眼,“再乱喊我动手了。”
  “动什么?”
  “你说我一个同性恋动什么?”江棋说:“你身上哪里我没渴望过,所以闭嘴睡觉,否则别怪我管不住手脚。”
  盛轶似乎很低的笑了声,过了会说:“我其实很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只是从来没想过要睡你,你突然这样问我,我答不上来。”
  江棋毫无预兆的坐起了身,掀开被子,盛轶从后面拉住他,“你去哪?”
  江棋没说话,在床边坐了会,因为始终没有办法把自己从焦躁和失落的痛苦里揪出来,他此刻有无数难以形容的情绪急于发泄。
  “好吧我不说话了。”盛轶拉了拉他,背转过身自己睡下了。
  江棋握紧了身下的床单,一直到感觉不到力气的存在,手心滚烫时他才松开,重新躺下了。
  盛轶会有内疚和不忍,但那都是暂时的,他早晚会从失去一个朋友的遗憾中走出来,说不定哪天回过味,还会觉得他恶心变态。
  想到这,江棋无比惧怕以后的到来,因为他不知道,他要跌跌撞撞走多久,才能从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里走出去。
  再来十年,他要以哪种方式过以后的生活,才能容易一点,生活里不再有盛轶,不再有他口嫌体正直习以为常的暗恋。
  江棋几乎一夜没睡,一大早他就起床洗漱。盛轶跟着起来,看脸色就知道也没睡好。
  “跟他们说了吗?”江棋问。
  “回头我告诉他们。” 盛轶说:“不然他们不会同意的。”
  一大早,居然已经有人放起了鞭炮,今天是过年。
  盛轶开车送他去机场,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到机场后,江棋办完值机,一路往安检走,没有任何停留的意思。
  盛轶追上两步拉住他。
  “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和你待在一起。”江棋说。
  “我知道。”盛轶一点点松开,江棋走了两步,转过身来,笑了笑,“能提个要求吗?”
  “你说。”
  “让我亲一口。”
  盛轶:“……”
  江棋:“最后一口。”
  盛轶张开手臂,“过来吧。”
  江棋靠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紧张。
  盛轶以为是亲嘴,在他走过来时,下意识的抿了下唇。
  江棋扯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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