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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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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时:“那一言为定。”
  ……
  在国外的那段时间,相反没有江棋想象的那么难过,一门心思花在工作上,能想别的的时间自然就少了,而且远离原来的生活圈,很多事情就没那么清晰反复。
  期间盛轶给他发过一条消息,“你不在家?”
  去他家了,有东西落下了?江棋突然想到,盛轶走的时候,似乎没有把钥匙留给他,那还问他做什么,直接开门进去,他不在更好,还少了不必要的尴尬。
  为什么还要发消息来找他确认,他都知道他不在了,确认什么?!
  因为他一条消息,他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荡漾。
  别撩他,他经不起他撩,盛轶要是懂点手段,江棋觉得自己会像条狗一样围着他转。
  他是真不知道他有多喜欢他?
  命都可以给了,他怎么能说不知道。
  

☆、第三十二章  你进不进门

  江棋回来那天,江兵亲自去机场接的,陈嵘去他一个阿姨家了。
  回来江兵下厨给他做了顿饭,拍着他的肩膀说:“年轻人,没有什么是熬不过去的。”
  对一个在外面连块红烧肉都吃不上的人,此时面对一大桌子菜,确实没什么熬不过去。
  一顿饱饭,江棋吃的满足,吃完他没留住那边,回自己的地方睡了。
  之后又休息了两天,再回到公司,上面说要给他升职加薪。
  江棋没想到出了趟差回来还有这等意外之喜,于是借着他要升职以及终于干完那杀千刀的项目的名义,他准备晚上请他们组和另外几个组的组长出去吃了一顿。
  都是男人的饭局肯定少不了要喝酒,这个时候周时跟他说出去喝一杯,江棋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不过接下去一段时间会很忙,他抽不出空来,想想又说:“等下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吃饭?”
  “嗯,有时间吗?”
  还是老样子,允许别人欠他的,他欠别人的,真是一分一厘也要算清,周时笑,居然还问他有没有时间,“你的饭难道不值得我推掉所有的应酬吗。”
  江棋:“……”
  周时开车来他这边,江棋先到,没等五分钟,周时就进来了,“我迟到了?”
  “没有,我来早了。”等他落座后,江棋问:“看看想吃什么。”
  “你点吧。”周时说:“你晚上做什么?”
  “部门聚餐。”江棋点了几个菜,问周时还要什么。
  周时:“喝酒吗?”
  江棋:“不喝。”
  周时:“晚上喝吗?”
  江棋:“那必须的。”
  周时:“那就不点了,就这些。”
  江棋把菜单还给服务生,再次看了眼对面,“你好像很高兴?” 
  周时撑着头,“以我现在的立场,我不应该高兴吗。”
  江棋放松了自己靠在椅背上,想泼他盆冷水,但最后也只是小声说了句,“别把我的感情说的这么不堪。”
  “我是笃定你们没结果。”周时说:“他比我还不会开窍。”
  江棋不置可否。
  “我有没有说过,你看人的眼光一直不怎么样。”见他看着自己,周时自嘲一笑,“包括我。”
  他以前就说过他不长记性,不可否认,他是没什么记性,不然也不能从一个直的喜欢到另一个直的,还死不回头的把自己搭进去这么多年。
  江棋:“如人饮水。”
  周时:“所以我才说你不可爱,这种时候就没必要嘴硬了。”
  江棋:“换个话题。”
  周时:“之后你什么打算?”
  江棋:“你是想问你?”
  周时简单的挑眉,“是啊,有希望吗?你肯跟我出来吃饭,我就当你不反感我了。”
  “我本来就没反感过你。”江棋说:“互相认识的人出来吃一顿饭,需要附带那么多想法吗。”
  周时笑,“说不过你。” 
  过了会,周时又说:“你问我高兴什么,你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我吃一顿饭,我就很高兴。”
  江棋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无所谓深仇大恨,江棋想让他知道,他没有再责怪他了,如果周时真的是因为他弯的,他非但不能怪他,反而有几丝不安。
  至于以前,把周时换成他,不见得能在那个年纪,把那份让人惊吓过度的感情处理好。
  “我说过了,既然你能和女人在一起,就该过正常的生活。”
  “女人不是我的首选。”周时看着他,“你才是。”
  一顿饭吃完,江棋愈发困惑他到底该不该把周时纳入他的选择里,他喜欢过他,也了解他,难能可贵的是他也喜欢他,虽然还不确定真假。
  不过周时说出如果他愿意,他可以给他一段婚姻的话,那应该是真的吧,谁会把结婚当玩笑开。
  他们有过共同生活的经历,如果一定要找个人,他确实比其他人容易适应。
  可江棋就是觉得哪里怪,撇去盛轶作祟的可能,就他和周时本身,这么多年过去,似乎不再如他想的合适了。
  “你晚上喝完酒,要我来接你吗?”周时问。
  “不用了,同事会送我回去。”
  “那还是我来接吧。”
  “……”
  到底还是喝多了,虽然出门前已经做好了被灌醉的觉悟,但一口菜没吃就跑了三四趟厕所,连江棋这种自认为有点酒量的,也开始招架不住,再有人来敬酒,他躺着不动只会哼哼了。
  小王把他架出去,门口有人摁了一声喇叭,车上下来个男人朝他们走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他要他们领导。
  “你哪位?”小王谨慎的问。
  “他同学。”
  “那个……我?”
  “……”周时想了一会猜他说的可能是戚楠,“不是,是他俩的同学,我姓周,嗯,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先叫醒他。”
  能叫醒江棋估计天都亮了,小王利索的把人给了他。
  周时扶江棋到车上,给他扣好安全带。
  一路上江棋要么垂着脑袋,要么“DuangDuang”的往玻璃上敲,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等红灯的时候,周时凑上去听,发现他说来说去还真的只是一些叽里咕噜的拟声词,不觉好笑。
  好不容易到他们家楼下,他扶江棋下来,两人歪歪扭扭的往楼上走,江棋似乎是清醒了点,知道他是谁了,然后话也开始成型了,不时的挤兑他两句,“……嘿嘿,以前是我追着你跑,哪成想有一天会倒过来……你怎么想的啊……”
  周时:“我也想知道我怎么想的,你先站好。”
  江棋一张大红脸对着他笑,“你这几年就想我了是吧,早说啊……你高中就说啊……”
  周时:“高中你给我机会了吗。”
  江棋:“……那初中。”
  周时:“初中我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
  江棋咬着牙齿,发了个不屑的长音。
  周时摆正他的脸,“我哪知道你一点时间都不肯等。”
  江棋挥开他,酒精的作用下,全身上下燥热不堪,他挣扎着要脱衣服,这时候刚开春,寒意还没散,周时拽着不允许他脱。
  江棋打了个酒嗝,一声不响的往下坠,眼睛盯着他,“你真让我有成就感。”他咧着嘴笑,脑袋左右晃了两下,“我江棋有这魅力做什么不行。”
  “行行行。”周时刚要扶他起来,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劲头,江棋一手高举,指着电梯顶,“哗啦”一声站起来,卯着劲儿把自己往上提,“我能通天!”
  周时:“……”
  通了一会,他又靠回厢壁上,神情变得落寞,“要是桃子就好了,他要肯这样,别说十年,多少年我都能等……”
  周时:“……”
  居然还有小名,真是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是怎么做到的,把他们以前的感情贬的一文不值,周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喜欢过。
  他把人从电梯里拖出来,问江棋要钥匙半天没给,只能自己去他口袋里掏,江棋一只手勾着他脖子,手脚一分钟不消停的动来动去。
  周时把人压在门上,固定住他的脑袋,偏过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他压低了声音,嗓音魅惑的在江棋耳边说:“我从高中就想知道了,亲你这里是什么感觉。”
  江棋没醒透,睁着双眼睛看着他,里面没半分波澜,周时再次吻下去,不同于刚才的蜻蜓点水,用力之下索求的更多。
  这样一个色*气满满的吻和周时在他耳边吹的那口气,让江棋原本就燥热的身体轰然间又起了一把火。
  尤其此时两个人身体还贴的这么近,虽然知道眼前的人不太对,但醉酒的脑袋别说理智了,思想都是最低层级的,温饱,温饱之后是……
  周时的手在他背上轻抚,忍不住再想亲一口时,身后电梯声响,随着停顿下来的脚步声,有个声音突然道:“你们在做什么?”
  周时暗骂了声,这个时候。
  盛轶有片刻的视觉冲击。
  当他看到江棋被人压靠在门上,脸色潮红,意识涣散,第一反应就是周时强迫他,而周时的话,似乎也印证了他的猜测,他说:“早知道我就不正人君子的送他回来了。”
  盛轶冷声道:“你想对他做什么?”
  周时一笑,“做什么你又怎么会懂。”
  盛轶好像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周时是什么人,不仅仅是江棋的同学,他们还是一类人。
  江棋那天跟他说,他以前也喜欢过别人,这是别人里的某一个?
  不是已经当死人了吗。
  盛轶够着看了江棋一眼,“他愿意吗?”
  周时本来也没想拿江棋怎么样,他没那么小人,但此刻盛轶这么问起了,他偏要说的好像有什么,不然总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输给他。
  “你我工作上可以算半个同行,但在他这里,提醒你还是往后站。”这幼稚,周时自己都没眼看,可他的不服气却是真真的,凭什么啊,他真想拎着江棋去楼下晃两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何况你已经出局了,我们做什么,你就不用管了吧。”
  盛轶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十秒过后,突然说:“让一下。”
  周时不明所以,扶着江棋往边上靠了靠。
  盛轶掏出钥匙来开门,完了自己先进去了,没有半分邀请他们的意思。
  他站在门口,突然猛的一拽江棋的衣领,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反正周时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脱手被拽了进去,然后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周时:“……”
  周时懵逼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卧槽,这非一般的套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你加不加冰

  江棋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他都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在盛轶面前把自己喝成这副鸟样,明明醉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这货就是有他一喝大他立马现身的蜜汁技能。
  他来做什么……非得这个时候?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在他们家门口堂而皇之的推开周时?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简直莫名其妙!
  江棋就是神志不清看人都看不拢了,也一样觉得他莫名其妙。
  他和谁互啃关他奶奶个腿的事!
  盛轶拉他进来时,为防止他摔倒,手上留了个托举的动作,奈何江棋一个脑热,想都没想就推开了,后果便是他一个标准的狗吃屎,摔在了自家桌角的地板上,脑袋还在金钱叶盆上磕了一下。
  盛轶:“……”
  “啊。”江棋挣扎着弓起身,仿若一条大虫蠕动。
  他头压低,顶在曲撑着的手臂上,刻意不让盛轶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被撩起的火未灭,下身胀痛的难受,他头脸燥热,心里更是窝了一腔火。
  盛轶扶他起来,刚碰到他,江棋触电一般往后退,“别碰我!”
  盛轶动作一滞,江棋撑着鞋柜站起来,一下一下喘着粗气,他看着盛轶,“你来干什么?”这一摔之下,又清醒了几分,不至于把这个突然闯入的人认成别人。
  盛轶嘴唇抿成一条线,皱眉道:“怎么又喝这么多?”
  “我问你来干什么?!”江棋大声吼道,他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些仿佛理所当然的关心。
  盛怒之下,江棋忍着难受,扶着柜子的手隐隐发抖,脚底一个不支,柜子随着身体震动,从上面掉下一个花瓶来,摔碎在他脚边。
  盛轶起身来捡,江棋因为他这副不言不语的样子,失意裹挟着羞愤一起冲了上来,他用脚尖把那些碎片往身后捻,“你捡什么,你来我这里就是来捡这些破烂的?!”
  “我把钥匙还给你。”盛轶不理他,保持一贯不想跟醉鬼交谈的态度,平静的说:“东西我都拿走了,如果再有,大概也是没用的,你扔了吧。”
  “一把钥匙什么时候还不好。”江棋冷笑,“需要你做这么多余的事?”
  盛轶听出他话里怪他坏他好事的意思,他装作没有听懂,“你好像瘦了很多。” 
  江棋被他一句话说的红了眼眶,想到盛轶这些话多半又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或者更深一层,只是因为他不能回应他这段感情,心中不忍,才想要安慰他。
  江棋一分都不能多想,却还要操蛋的忍受他时不时的关心,盛轶让他难过,他就也不想他好过,存心恶心他,“是啊,每天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着能不瘦吗。”
  “……”盛轶被噎,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以后不会来了,你照顾好自己。”
  “我的事不用你管。”说话间,江棋没站住,滑坐了下来,那股该死的邪火这个时候了,没消下去不说,反而因为盛轶的靠近越烧越炽。
  他不能看着他,听他说话耳朵都烫到滴血,夜深人静,两人共处一室,尤其刚才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江棋神志不清,只想找个冰箱钻进去。
  他抱过那盆金钱叶,脸贴在盆壁上降温,从盛轶的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他领口微开,双眼迷离又染满情*欲的模样,半昏暗的房间里竟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性感。
  盛轶心头没来由的一颤,不禁想起刚才,突然在周时怀里看到那个醉红着脸深陷欲望的人,当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让他们分开。
  两个大男人在大门口搂搂抱抱不像样子,所以才一定要分开!
  江棋颤抖着,唇齿间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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