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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26部分

小说: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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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人还是不能太倒贴,卑微的人容易被看轻,这人就是知道怎么让他难过。
  盛轶的语调突然有了几分异样,“你都看开了开始找别人了,我这个要求又哪里算得上过分。”
  江棋惨淡一笑,“我不找别人难道指望你吗,你行吗,你要行,我二话不说现在就给你排第一位怎么样?”
  “你别气我。”盛轶一手扯松了领带,下过一场小雨的天,居然还能这样燥热。
  “你还能生我气,说明你还在乎我。”
  盛轶猛的把领带从脖子上撕扯下来,划过衬衫衣料,尖锐的一声,“我能坐在这里听你说这种话,就说明我有多在乎你!”
  一阵沉默过后,江棋笑笑,“在乎和喜欢,你倒是分得清。”
  凝固的空气逐渐在两人之间散开,盛轶讪讪,不知道要笑什么,只是说:“你我朋友这么多年,我不可能一点都不关心你。”
  “再多年的朋友,都不意味着可以对对方的感情指手画脚。”江棋看向他,“盛轶,你到底在气什么?”
  盛轶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这个问题难住他了,就像江棋刚才问的,他到底想要什么,想让他不要疏远自己?他没资格,想让他不要找别人?他没立场,当他某天突然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凭这段关系消失殆尽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迷茫、困惑、失意。
  他舍不得江棋,那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习惯彼此,了解对方的性格脾气优缺点,甚至和他的家人相处融洽,人生中难得的知己,某天突然跟自己形同陌路,他不可能一点感触都没有。
  而江棋呢,希望他是机械的,没有感情的,让他有样学样的向他看齐,干脆利落的处理掉这些已经没有用的东西,就像倾倒垃圾一样简单。
  凭什么?
  一个字都没有跟他商量就替他做了决定,他就有把握他一定能处理好。
  刻意冷静的那几个月和他现在的焦躁茫然所形成的鲜明对比分明在告诉他,没有。 
  “你当初就不应该靠近我。”盛轶说,“不要对我好,不要在路上豁出命救我,更不要做那些多余的事。”
  “你什么意思?”江棋冷笑,“我还得为我做过的那些事跟你道歉是吧!”
  “不需要。”盛轶一字一句的说,“以后你想跟谁在一起我都不管,包括那个周时,你们不是从初中就认识了吗。”
  怪他没有从初中就和周时在一起,从而往后扰了他清净!
  江棋双手颤抖,一团怒火从腹腔一路烧到大脑,让他理智全无,“我的移情别恋让你损失了什么,你一定要这样跟我算!”
  “你冷静点。”盛轶不断自我调节着情绪,话虽这样说,封闭的车厢里,谁的喘息声都不比对方小。
  “谁不冷静!”江棋无语透顶,去时还算融洽的气氛,回来被他们搞成这样,两个人像是摸不着要点的小学生吵架,到后来只想着言语攻击,仿佛谁声音大了谁就能占了上风。
  而事实上他们从来没有吵过架,甚至没有大声跟对方说过话,这是第一次,江棋能明显的感觉到盛轶的焦躁与不冷静,“你不用这样,我敢保证,过了明天你再也不会见到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一直以来都是你擅作主张!”盛轶铁青着脸,“从那之后我们见过几次,哪次你不是这种态度,你给我时间了吗?”
  “你要时间干什么,花式拒绝?还是嫌我浪费在你身上的不够!”
  “江棋你能不能想我点好!”
  “……”
  一脚刹车,踩的又急又狠,他以为盛轶突然停车是说不过他要动手了,不由得警惕的坐直了背。
  盛轶没动,车灯反上来的光圈里,能清晰的看到他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江棋一个喊的声音比他还大的人,这会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喝酒加上愤怒,他头脸燥热的甚至能冒出蒸气来。
  他环顾周围,原来已经到酒店了。
  江棋一分钟都不想多待,开门出去,伤腿有点哆嗦,他在临出门前,换了条腿着地,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动作,盛轶居然看出来了。
  “腿怎么了?”声音因为没有完全平息下来的错乱微微发抖。
  “和你没关系。”江棋执意下了车。
  王文宇和戚楠在酒店等他们,两个人凑在一起吃饭,整个一楼大厅只剩下他们这一桌,一桌上就他们两个人,服务员都开始收盘子了,他们还老神在在的吃着。
  王文宇突然碰了碰戚楠的胳膊,示意他看外面。
  “呦呵,现场直播啊。”戚楠眯起了眼睛。
  未来得及熄灭的车灯前,盛轶和江棋显然因为什么起了争执,盛轶推着江棋往车上走,江棋动作幅度夸张的甩开了他。
  可惜隔的太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从肢体语言判断,必然不是什么好话。
  戚楠盛了碗汤,背对着桌子转过来,边看边喝。
  王文宇:“这是要干什么,吵架了?”
  戚楠:“吵架才正常,我还怕他们不吵。”
  负气的女主角在太过激动的转身离开时,通常身体协调性会出大毛病,江棋也不例外,眼看着要摔下来,盛轶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抱住了他。
  戚楠刚喝进去的汤顺着下巴又流回了碗里。
  紧接着盛轶一个弯腰,不顾江棋的挣扎,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王文宇发出一声惊呼,“卧槽大戏啊。”
  盛轶把人塞进副驾驶,江棋往外跑,只听“嘟”的一声,盛轶从外面锁了车门,等他绕到另一边时再打开。
  王文宇使劲嚼着一块牛腩,“让老赵别洞房了,赶紧出来看。”
  也就是在解了锁,他进去的一瞬间,这边江棋又开了门,戚楠紧张的汤都忘了喝了,屁股离了凳子,差点要冲过去,从外面给他一脚踢上。
  好在盛轶没让他们失望,进去后一个倾身,压住江棋的同时手够到门把手,用力给关上了,之后迅速上锁。
  王文宇嘿嘿笑,“不会是要车震吧。”
  戚楠:“江棋那样子,估计不会让他震的。”
  王文宇:“可我真没见桃子这么霸道过,公主抱都用上了,捆绑囚禁PLAY?草泥马,早知道就装摄像头了。”
  戚楠:“你说这会过去,让他带上我们,还来得及吗。”
  盛轶一个大转,轮胎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磨着地面飞快的开了出去。
  王文宇脸色一沉,看向戚楠,“卧槽,这是又要我们等的意思?” 
  

☆、第三十七章 你跳不跳

  激烈反抗未果后,江棋抱着手,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以满脸秋风般的冷漠来表达他此刻输人不输阵的态度。
  盛轶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摆弄着导航仪,车速不减,那架势,分明是怕人半路不服软又要跑。
  江棋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哼”。
  一会,语音提示地址不存在,盛轶又摁了什么,变成了请沿当前道路行驶。
  江棋越看路线越不对,他回头,猛摁了几下导航仪,终点显示,盛轶居然导去了市医院。
  他们来的时候经过过市里,车程至少一个小时以上,这个时间点来去一趟,这一晚不用睡了。
  他给盛大爷跪了。
  江棋粗着声音,说了他被人灰头土脸的弄上车后的第一句话,“附近没有卫生所吗?”
  盛轶看都不看他,“没有。”
  江棋:“……”
  擦,跟他来硬的了。
  江棋忍着,“那药店总有吧。” 
  盛轶似乎是嗤笑了声,“等你搞清楚自己被什么弄伤的,再考虑要不要买消毒水吧。”
  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消毒水该浇灌的不是他的伤口,而是脑子。
  当时乌漆抹黑的,他哪知道是什么东西,他连有没有坑都不知道,说不定只是一块砖一根油菜杆,磕几下刺几下,能有什么大问题。
  小题大做。
  江棋垂死挣扎,压着发场大火的冲动,“那也用不着去市里,破伤风针哪里不能打。”
  盛轶没理他,路灯间隙形成的忽明忽暗的光,映出一张绝不轻易动摇的脸。
  怎么说江棋都喝了一晚上酒,这会就想找张舒服的床,躺下来什么都不想,蒙头一被子睡到天亮,盛轶一口没喝的人他凭什么不让!
  “你可以先去后面睡一会。”盛轶看出了他在想什么,说。
  “那能一样吗,你们家床睡起来地动山摇的!”江棋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又想问你是我什么人了,是男朋友,不说我都听你的,可你什么都不是,这么义不容辞的,说是为了他,当他生活不能自理吗!
  他难道就一点都感觉不出来他做这些事有多多余。
  江棋:“我不想去,你看看隔壁镇,不行赤脚医生也行。”
  盛轶原则上否定他任何提议,江棋说的每一句话,指向性都非常明显,躲避去医院,或者更直接一点,躲避他,这种建立在身体之上的无理取闹,让他有点头疼。
  他劝自己冷静下来,细想了一会他的提议,开始搜索附件其他镇的卫生所。
  智商都被他气低了。
  江棋这边好不容易让他听得进人话了,却在这时收到戚楠的消息。
  一上来先骂了他和盛轶俩个忘恩负义的一顿,说是去送个人,车一开走直接就失联了,害他和王文宇在酒店等了几个小时,他们现在已经回去了,半夜蹭了别人的车。
  住的亲戚多,酒店房间少,给他们订了两个标间,他和王文宇已经入住其中一间了,剩下的一间他和盛轶看着办吧,反正不管什么时候回来,别来找他,他们已经睡下了,睡的好好的,敢吵醒他他要打人。
  江棋:“……”
  江棋放下手机,面不改色,“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去市里吧。”
  盛轶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江棋能想像得到自己在他这个眼神里的形象有多智障,他维持冷淡,好让他相信他不是在开玩笑。
  盛轶:“先去卫生所。”
  江棋这一晚上日了十七八条狗,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犟呢。
  他们现在这副样子,他脑子浇灌消毒水了才会想和他睡一间。
  江棋一边怪自己,在有预感的情况下干什么还要不信邪的往坑里跳,一边骂戚楠不仗义,出发前说的好好的,临时给他变卦,虽然表面上是他忘了他在先,但他绝不相信戚楠没有乐见其成的故意在里面。
  江棋偷偷瞥盛轶,竟意外捕捉到他唇边的一丝笑意。
  他第一反应不是恼怒的问他笑什么,而是在憋屈了一晚上后心理变态竟然在看到这一幕后诡异的生出好想亲他嘴角的冲动。
  色*欲熏心啊。
  有了这层臆想,江棋出口的话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但到底被削减了冲人的力道,他问:“你笑什么?”
  盛轶嘴角笑的更开,“我好像没我想的了解你。”
  江棋:“什么意思?”
  盛轶:“字面意思,到了。”
  江棋看了他一眼,下车,“你也只可能是字面意思。”
  盛轶看着他,江棋没再说话,值班室里有医生在,他改道去市区宁可在车里待一晚上的希望落空了。
  盛轶要来扶他,被江棋打开了,他以眼神示意,再敢抱他一下试试。
  盛轶举着双手,无害的笑了一下,没再坚持,只是小心的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
  江棋跳一会歇一会,满头大汗的把自己送到医生面前,而那位年轻医生,在看到伤者这么身残志坚,而陪同人员这么从容不迫时,不可抑制的皱了眉。
  消毒包扎又打了针,江棋原路返回,盛轶在一边笑,“你不让我抱,扶着总行吧。”
  江棋跳的离他远远的,几乎是扑进了车里。
  盛轶:“……”
  回去后江棋先去前台问了还有没有房间,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他取了房卡,对盛轶说:“不是我安排的,你要有意见,可以现在去把戚楠他们敲起来。”
  两点半,你有本事把他敲起来,他就有本事打你。
  盛轶看着像是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没出口,只问道:“我们俩一个房间?”
  废话,两张房卡一个房间的,不是一间,难道酒店房卡通用吗。
  江棋不想跟他多说,去后座取了行李,盛轶接过手,他这次没推让,他想拎就让他拎好了。
  盛轶进房间后又下了趟楼,取了戚楠和王文宇的行李给他们送过去。
  戚楠睡的稀里糊涂的来给他开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盛轶:“去了躺医院,江棋脚受伤了。”
  戚楠:“严重吗?”
  盛轶:“没事,打了针了。”
  “行,那你们早点睡。”戚楠想到什么,又说:“他要是发神经,你别理他,他就是心里不痛快,其实不知道多稀罕你。”
  盛轶笑,“嗯。”
  他看着戚楠身后空无一人的房间,想今晚大概不会有人告诉江棋,老赵给他们订了四个标间的事了。
  盛轶回到房间,江棋已经洗好澡躺下了,不知道真睡着假睡着,反正人是背对着他不动了。
  盛轶放轻了手脚收拾好自己,关了灯,也躺了进去,不过一个多小时的一个午觉,不可能化解掉他身体里的疲累,他头有些沉,太多无从拾起头绪的想法困扰的他没办法在这一刻睡过去,他看着江棋的背影。
  隔壁不适时的响起了某种娱乐活动里的呻*吟声,还是男人的,仔细听能辨别出不是现场,是那种片子里发出来的。
  江棋:“……”
  盛轶:“……”
  盛轶:“……”
  他之所以比江棋多一串是因为他知道隔壁住着老王。
  度日如年的持续了十分钟,江棋忍着一脚蹬墙上蹬出窟窿来砸人脸上的冲动,他猛的用被子罩住头,声音回荡了多久他就闷了多久,直到彻底结束才从里面出来,侧躺着继续睡,当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盛轶以为两个人都当刚才只是玩笑准备把这波默认过去时,黑暗里,江棋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嗓音说不出的干哑,“有感觉吗?”
  盛轶不想再那么干脆的伤他,问道:“你有吗?”
  “你觉得恶心吗?”江棋没有正面回答。
  “如果是你的话就还好。”
  江棋笑了笑,“还真敢说。”
  盛轶等了半天下文,没有然后了,他躺平,望着头顶,房间里不知道是冰箱还是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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