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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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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你的话就还好。”
  江棋笑了笑,“还真敢说。”
  盛轶等了半天下文,没有然后了,他躺平,望着头顶,房间里不知道是冰箱还是水管持续发出嗡嗡的声响,“你要是有的话,我可以帮你。”
  江棋慢慢往下伸的手一滞,逐渐握成拳。
  “以前我觉得,我最多,可能就那时候在机场……但现在好像不止。”
  江棋一开口,声音都在发抖,“别乱说。”
  盛轶枕着手臂转过来,“你让我试试,也许我不排斥。”
  “用什么试?”
  “手吧,口我暂时还接受不了。”
  “……”江棋没有动,“睡觉。”
  盛轶轻声说:“过来吧。”
  江棋觉得他一定是种菜种傻了,知道自己想做的是什么吗,偏偏此刻本该义正言辞拒绝的自己,脑子因为这一晚上的酒精淫浸,转的有些身不由己。
  盛轶掀被子,“那我过来。”
  江棋猛的翻身坐了起来,背后盛轶已经躺上来了,挤着他往另一边挪,示意他给他腾地方。
  在江棋有动作前,盛轶揽着他肩膀把人推了下去,半边身体压着他。
  两个人面对面,江棋看着他,黑暗里,只有眼睛还透出些微模糊的光亮,盛轶的气息让他说不出来的头重脚轻,理智被添了把火,尽职尽责的烤着。
  江棋突然就有点紧张,从盛轶的手从他面前经过开始,虽然那只是个替他把被子往上拢的更严实的动作。
  “对不起。”盛轶鼻音浓重的说,江棋知道他是真的累的想睡了。
  “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像今天那样,给你那么多压力。”盛轶说着,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挑开江棋内裤的边沿,探进去摸到了他那里,轻轻握住了。
  盛轶的手很冷,冰的江棋发热的身体细微的颤抖,却还是稳住声音说:“所以这是要补偿我。”
  盛轶摇头,“上次就说了要帮你,你自己不愿意。”
  “这是能轻易愿意的吗?”江棋今天喝的没上次多,脑袋却缺氧的厉害。 
  盛轶小幅度的动着,不知道是真的怕弄疼他,还是已经困顿不堪的没力气了,他手很轻,江棋并不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或者说摩擦中产生的快感远不及盛轶的手在帮他这个认知给他带来的多。
  他今天晚上一定是疯了,才会允许他这样对自己。
  被子下的动作另人羞耻的说不出话来,黑暗更是情绪发酵的催化剂,江棋咬着上下牙,小心的控制着呼吸,不想自己表现的过于热情或急躁,然而仔细感受,他身体从盛轶开口说话到现在,几乎一直都是僵硬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窜入他的大脑,欲望在艰难中坚持着攀入顶峰的那一刻,盛轶的手突然停了。
  江棋睁开眼睛,发现对面的人已经睡着了。
  他生无可怜的咽了口唾沫,松开他的手,去了洗手间,在水龙头下狠狠冲洗着自己病入膏肓的脸。
  回来后,他躺在盛轶的床上发了会呆,突然猛的一甩被子,动作粗鲁,可到跟前了,却又温柔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压低了身体,在盛轶嘴角重重的吻了吻。
  

☆、第三十八章 你相不相

  江棋瘸了这半条腿,车是彻底开不了了,一大早下楼,全家还关门了,遮挡的广告牌上打出正在装修的提示语。
  有摊位摆出超市关门打折促销的各类商品,包括一些以前从来没在店里见过的,这么明目张胆的挂羊头卖狗肉行为,居然还有一堆大爷大妈挤着买。
  江棋打电话让隔壁小王帮他从食堂带点早饭上去,公司食堂八点钟开门,除了偶尔通宵加班,工作这几年,他几乎没去吃过。
  开放时间这么阴损,完全就是变相的诱骗员工放弃休息时间吗,他一个睡精在这点上果断没什么奉献精神。
  陈嵘:“理由倒是找的冠冕堂皇,你不就是懒么。”
  江棋:“……”
  江棋最近没什么胃口,到哪能对付一餐是一餐,陈嵘看不过眼,让他今晚回来一趟,说是炖了老母鸡汤要给他补补。
  听到鸡字,江棋嘴里不间断的分泌起唾液来,他咽了咽口水,以身体本能告诉他妈,说是没胃口,也可能只是嘴挑。
  想到晚上的大餐,食堂的包子嚼在嘴里顿觉没了滋味。
  “多事之秋啊。”隔壁小王见后忧心道:“领导你最近运势也太差了,赶紧想想转运的办法。”
  之前手现在脚,中间的失恋,其实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江棋不信这一套,但还是问了句,“怎么转?”
  小王:“哪跌倒的哪爬起来呗。”
  江棋:“?”
  “你不是失恋了吗,再找啊,一个不行算什么,一片不行都不叫事,现在的社会,男人但凡有钱有颜有前途,哪一样单列出来不是横扫老中青,何况你还三样都占了。”小王说着说着,突然压低了声音,“领导我实在是好奇,容我问一句,你上一个追的是哪国的天仙?”
  江棋半侧过身,也随之放轻声音,绷着脸道:“不是天仙。”
  小王:“那……”
  江棋:“是阎王。”
  小王:“……”
  晚上下班后,江棋打车去陈嵘那,深一脚浅一脚的上楼,陈嵘一开门,“脚怎么了,听声音我以为打快板的来了。”
  江棋:“……”
  江棋:“不小心摔的。”
  陈嵘扶他进来,“多大人了走路还摔跤,伤到骨头了吗?”
  江棋:“没有,皮肉伤。”
  陈嵘:“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今天晚上的鸡皮归你了。”
  江棋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我爸呢?”
  “开会去了,说要晚点回来,你要饿了,我盛碗汤你先喝。”
  “等他吧。”江棋换好鞋,进屋坐在沙发上,慢慢抬起伤腿。
  忘换药了,下午盛轶倒是发消息来提醒过他,他那会刚好在忙就没回,也没把这件事放心上,晚上急着回来喝汤,压根没惦记起这点小伤,明天再说吧。
  他开了微信,想要不要回他。
  那天后来两个人都挺尴尬的,盛轶表面上说不介意,第二天眼神飘来荡去失了准心,江棋杵在那好歹也占了面积,却没有一次被当成落脚点。
  戚楠贼兮兮的目光追着他,问他昨晚到底对他们桃子做什么了。
  能做什么,强*奸了他的手?
  是他自己硬挤过来的,他不过是趁着脑热没屏住默认了而已,实在算不上强迫。
  既然不是强迫,那就没什么了,说白了就是盛轶帮他打了次手*枪而已,很严重吗?
  算上他心里有鬼而盛轶又恰巧知道是什么鬼的话……可能是有点问题。
  但那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在核心问题上,盛轶说的很清楚,不可能,那剩下的要么是意外,要么是同情补偿甚至发神经,都有可能。
  爱怎么想怎么想,他偶尔也想那么无所谓一回。
  江棋:“妈。”
  陈嵘:“啊?”
  江棋:“上次提到的相亲,还有联系吗?”
  陈嵘从厨房出来,“怎么,想通了?”
  江棋咳了声,“可以先见见。”
  陈嵘:“我也说先见见,合不合适再说嘛。”
  江棋:“嗯。”
  陈嵘翻出手机来,“那我联系你赵阿姨,看看那边什么时候有空,要是合眼缘,就先处处看,顶多花你点时间。”
  陈嵘:“时间你不一向挺多的嘛。”
  江棋总觉得他妈这句话里有一语双关的味道,“那人是做什么工作的?”
  “听说是事业单位的,有正式编制,工作比较稳定。”
  男男相亲的时候也讲究工作稳定吗?
  陈嵘看了他一眼,“这种才好,有时间能顾家,要是性格再温和一点,你就不用当受了。”
  江棋幸亏没喝汤,不然能喷到门外去,是这么分的吗?
  听不懂,他妈说的都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听不懂,他躺下来,打开了电视机。
  陈嵘避开他那条伤腿抽了他一下,“一回来就躺。”
  江棋动了动腿,“这不公司规定不能躺着工作么。”
  陈嵘挤着他坐下,刚好挡住江棋的视线,“小盛最近怎么样了,这次去赵宏亮家,见到了吧?”
  “嗯。”
  “别光嗯啊,见面没说点什么?”陈嵘说:“别以为我多看得开,前段时间那是不敢问你,你是没看见你那样子,三魂丢了七魄。”
  江棋可怜的吸了吸鼻子,“没说什么,戚楠他们都在呢。”
  “他没……”陈嵘欲言又止,江棋看向她,“没嫌弃你躲着你?”
  “没有。”
  “那就好。”
  江棋以为说到这里就够了,但看他妈放不下心的样子,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他想跟我维持朋友关系。”
  “你答应了?”
  “没有。”
  陈嵘啧了声,“你说你,在不到一起就在不到一起吧,还结个仇家,当朋友怎么了,你这说断就断的,让他怎么适应,他都没嫌弃你。”
  江棋:“那要么……慢慢断?”
  陈嵘:“……”
  江棋电话响了,陈嵘指指他,“好好想,想清楚。”
  江棋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皱眉。
  “这周末有空吗,带你去个地方。”
  “没有。”
  “适当的想一会可能更显得礼貌。”
  一阵沉默,就在对面周时以为信号出问题时,听到江棋又说了一句,“没有。”
  “好吧。”周时笑,“以朋友名义约也不行?”
  “真没空。”
  “干什么,相亲啊。”
  江棋没说话,周时不可置信,“真是啊。”
  “谁规定我不能相吗?”
  “你是在以这种方式告诉我,我彻底没戏了是吗。”周时沉了声音,“你都愿意去一个陌生人身上找机会了,却不考虑我?”
  江棋起身,进房间关上了门,“是陌生人,同时也是一类人。”
  听筒里传出一丝模糊的气息声,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叹气,周时说:“如果现在电话的另一边不是我,是盛轶,你还会说这种话吗。”
  江棋在这句反问下,唯一能想到的,是要是换个没有盛轶的剧本,也许周时会是主角。
  “别不说话。”周时说:“沉默大多时候意味着肯定,偏偏我现在希望你开口否认。”
  “他是我最优选项,但我现在可以退而求其次。”这就是他目前的状态。
  “好吧,我面对现实,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你对我好像真的已经没有感情了,更糟的是,你不愿意花时间去培养,哪怕我一再提示可以对我有所要求。”周时苦笑,“可能在你认为,循规蹈矩的生活更适合我。”
  “对不起。”
  周时这会是真笑了,过了会,他说:“能等来你这句话,我终于能确定,你是原谅我了。”
  江棋手心出了层细汗,他捏了捏手指,贴近身侧,一场迟来了那么多年的原谅与被原谅,来的时候他不在,走的时候,他却跟不上了。
  如果说江棋喜欢上盛轶是重蹈覆辙,那么他更怕很多年后,再像现在这样,一段关系以彼此的负罪感结尾,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全身心的保留,只当是放在心里,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被知道了。
  知道的时期还这么敏感,刚好是盛轶的空窗期,如果他现在有个正在相处的女朋友,再重色轻友一点,后面兴许就没他什么事了。
  可如果有女朋友,江棋就不可能在日常生活的蛛丝马迹里暴露自己,所以这是个要命的循环,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算好了盛轶要在这个时候知道。
  江棋想的多,晚饭吃的也多。
  陈嵘:“怎么样?”
  江棋:“不仅饱而且撑。”
  陈嵘:“……”
  盛轶有一房远亲,是他太爷爷的妹妹,当年嫁给了一户姓张的人家,现在他们的儿子,也就是盛轶爷爷辈的老人过八十大寿,他奶奶这么多年跟那边还一直有走动,这回来不了那么远的地方,就让盛轶代表他们家去贺个寿。
  而这位老人的外孙,盛轶小时还跟他一起玩过,可能现在还有点印象,前段时间听说了他一些不太好的传闻。
  酒席还没开始,门口进来两个穿着西装身材挺拔的男人,并肩坐在了离主桌偏远的靠近门边的地方,小时候相貌就生的好,盛轶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场中亲戚还不多,不过已经有不少人朝他们看去。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似乎对周遭的议论早已习以为常。
  他说的更多一点,旁边那位只是偶尔附和,无论动作还是言语,从一个外人的角度看,可以说的上是冷淡,但偶尔看向他的眼神,却又是那样的温和。
  

☆、第三十九章 你认不认

  盛轶走过去,面对面打了声招呼。
  乐杨只认了一会,便眼前一亮,“桃……盛轶?”
  “是我。”他突然的改口让盛轶禁不住一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有七八年了吧。”乐杨起身和他握手,“我看过你的毕业照,没想到你居然还跟那个时候一样。”
  盛轶笑,“你才是真的没怎么变,光小时候的样子都能认出你。”
  乐杨以为话题会先绕着小时候说下去,毕竟这么多年没见的人了,除了问问近况,能聊的不多,然而不等他说话,盛轶的目光已转向了他身边,“这位是?”
  一旁支着耳朵的曹易,见他问起自己,收起看似不经意里略带审视的目光,随即嘴角微提,尽管面部幅度不是很大,但眼里透出善意,像是有意在证明自己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么难相处。
  “哦。”乐杨略微不怎么好意思的笑笑,“那什么,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盛轶看着他,在确有耳闻的情况下,问题出口有些唐突了,好在乐杨并没有太介意,“我和他,额……某种程度上,你可以看成是超越一般朋友的……那种关系。”
  后面还有句更直白的他没说,如果不从法律层面考虑,他和他们家曹大神应该已经升级成夫妻关系了。
  盛轶:“男朋友吗?”
  乐杨:“可以这么说。”
  盛轶低头,仔细斟酌了一会,才问道:“我知道这样挺没礼貌的,但能否问一句,我记得你以前不是……”
  “不是同性恋?”乐杨笑,指指一边玩杯子的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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