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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28部分

小说: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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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同性恋?”乐杨笑,指指一边玩杯子的人,“被他掰弯的。”
  曹易停下灵活的手指,看了他一眼,乐杨说:“当然我也把他掰弯了。”
  盛轶听完,神色复杂,“可以这样吗,我是说,取向后天改变之类的?”
  乐杨:“看个人体质。”
  盛轶:“?”
  乐杨:“开玩笑的。”
  盛轶:“……”
  乐杨突然觉得自己不厚道,逗一个把他这么明显的玩笑当真的人,盛轶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求证的困难,才会不得已向他开口,因为一般人要问也只是好奇八卦两句,而盛轶的问题显然比那要深。
  “我不知道别人啊,不过像我们这种,两个都是直男的应该不多,可能是有感情基础吧,毕竟高中就认识了。” 
  “不是初中吗?”一直没说话的曹易,此时突然插了一句。
  “哦,初中。”乐杨改口,“我们初中就认识了,之后一直是朋友。”
  听到朋友两个字,盛轶不由得绷紧了后背,“所以顺理成章?”
  “这倒没有。”乐杨笑笑,“十个月,十个月前我们才在一起的,认识十四五年了,在一起一年都不到,所以并不顺利。”
  盛轶无法猜测那么长的时间里两个人一起经历过什么,也不好开口一样样问,毕竟是他人的隐私。
  只是看得出来,两个人都很喜欢对方,那种喜欢,溢于言表却又深藏不露。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现在能回忆起在江棋身上看到过,只是比之再谨慎上一万倍,能遮遮掩掩的藏了这么多年的人,保持情绪不外露对他来说,又怎么算是难事。
  究竟是怎么从朋友关系走到这一步,其实才是他最想问的,是不是也像他和江棋一样,经历过挣扎迷惘尴尬,和那些说不出的不适应。
  乐杨不解,“你是在研究什么课题吗,社会学?边缘文化?”
  “没有。”盛轶说:我……”
  然而没等他说完,乐杨突然往后看了眼,“完了,我们老爷子要来了。”
  曹易起身,被乐杨硬拽着往反方向走,他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先不跟你聊了,我得找个隐蔽点的地方,被他看见,你们今天这顿饭要吃不成了。”
  盛轶:“……”
  乐杨指着曹易的头顶,苦笑道:“是他非要来的。”
  不知道怎么办到的,盛轶居然从这虐心的一幕里接到了一捧高级狗粮,喂的他喉咙一紧。
  晚上回到家,乐杨一头栽进沙发里,扯着领带,想起今天的事,问曹易:“你觉没觉得桃子有点奇怪,好像很困惑?”
  曹易解袖口,一针见血,“大概是要弯吧。”
  乐杨:“……”
  盛轶开车回去,赶第二天一早的会。
  当晚下了细雨,不是很大,软绵绵的飘在他车外头。
  他突然想起好几年前,还在学校的时候,他们班长去做法律援助,同一个办公室的老师给了他几张话剧票,他便约了他们一起去看,那一天也是像现在这样,下着毛茸茸的雨。
  最后一共去了六个人,他和钱心蕾,班长和他女朋友,还有江棋和另外一个女生,除了有一部不错的剧可以看,此行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撮合他们两个落单的。
  那女生是钱心蕾的同学,人长的漂亮不说,脾气也好,喜欢江棋挺久了,只是性格温吞,一直没有说破。
  江棋似乎知道他们几个有意无意让他们独处的用心,他兴致缺缺,一路上偶尔和那个女生说一两句话,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有些太过明显的暗示,他就装聋作哑当听不见。
  盛轶现在回想,自己当时有没有对他说什么,劝他抓紧机会,还是揶揄他美色当前?
  他现在特别不能想这些,尤其是他在说那些话时,江棋在想什么。
  看的是百老汇经典悬疑剧死亡陷阱,情节表演到舞台布景音响效果都很不错,只可惜看完上半场,钱心蕾她们却说要回去了,宿舍楼十点半关门,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他们肯定看不完后半场。
  也许那个时候江棋很想看下去,只是大家都说要走,他不好故意落单。
  出来后雨下大了,又恰巧遇上另一个厅放映结束,剧场外聚了很多人,因此那天的车非常难打,他们六个人,一辆车坐不下。
  最后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而司机又同意他们挤进去五个人,江棋就让盛轶带他们先走。
  “你呢?”盛轶问。
  “我等会自己打车回来。”
  这话盛轶当他随便说说,要能打到车他们还会等到现在,“我跟你一起吧。”
  江棋指指车里,“你先送她们回去。”钱心蕾她们的宿舍区和他们不在一起,到时候先下,总不能那么晚了让俩姑娘自己走回去。
  江棋替他关上门,挥了挥手。
  盛轶在车上给他发消息,问他上车了没有,江棋一直没回,再打过去手机关机了。
  到学校后,送完人,盛轶原路返回去找他,在场馆附近绕了一圈没找到,他抱着一线希望进到里面,话剧还在演,原来六个人一排的位子上已空无一人。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往外走时,看见最后一排的边上,江棋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看的正投入。
  他一下松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了。
  江棋没发现他,直到快结束了,才意识到身边坐了个他熟悉的人,“怎么回来了?”
  “你手机打不通。”
  江棋看了一眼,“没电了。”
  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显得匆匆忙忙找来的他特别蠢,盛轶有点气,“想看完怎么不说。”
  江棋答非所问,“紧张什么,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
  “为什么不能。”盛轶承认他刚才确实紧张了,他叹气,“白白嫩嫩的一个小伙子,没准几年后就从黑煤窑里被挖出来了。”
  江棋:“……”
  江棋笑,“能不能往好了想。”
  盛轶中间漏看了很多,剧情有点连不太上,他没再说话,专心玩着手机,陪江棋把最后一点看完。
  出来后更打不到车了,雨倒是小了不少,两人只能查附近最晚的公交。
  等了半个小时才来一班,上去后位子紧窄,两人靠在一起时,盛轶才发现江棋冷冰冰的,一身的水汽。
  他在他外套上摸了两下,“衣服怎么湿了?”
  江棋擦擦鼻子,“刚在外面站了会。”
  “你站外面干什么?”他脱下衬衫外套扔给他。
  江棋抓在手里没穿,而是把头枕在他肩上,前后蹭蹭选了个舒服的角度,“靠一会。”他说。
  盛轶肩膀沉了沉,“靠着吧。”
  

☆、第四十章 你淋不淋

  江郎才尽的老师因为贪图学生的创作,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将学生残忍杀死,妻子受到惊吓,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在某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已埋入后花园的学生突然诈尸索命,妻子心脏病发作当场吓死。
  气氛到这里时陡然一变,就在妻子的尸体旁,学生和老师相拥对视,为他们这一场精心设计的杀人计划以及精彩无比的配合演出举杯庆祝。
  上半场终结于此,两个大男人突然深情的凝视对方并毫不避讳的畅想双宿双飞的美好将来的画面,使得演播厅里的观众发出了高低不一的笑声,有无语,有嘲笑,更多的是意外,大概是没想到剧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不过同性恋因素,在现在很多时候,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反转点和看头,越来越多的故事和段子引入这类信息量,往往能成功的引人发笑。
  盛轶跟着笑了一下,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转过头,隔了两个座位的江棋飞快的移开了视线,拧开瓶盖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水。
  盛轶:“……”
  后来在车上,下一站有人上来,坐在了他们后面,江棋睁开眼睛,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
  枕过的地方留下一小摊水渍,居然连头发都是湿的。
  “你干什么去了,弄成这样?”盛轶把衬衫扔他头上,“赶紧擦擦。”
  “这种雨淋了没事。”已经五月多了,再阴雨的天,气温也始终保持在二十五度以上。
  盛轶握他的手,冰凉,“你这还叫没事。”
  江棋抽回手,用他的衬衫兜着头脸轻轻的擦了擦,雨水混着盛轶身上的味道太过霸道,没擦两下他就放下了。
  “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盛轶突然说。
  “嗯?”
  “那女生,你不喜欢是吗?”
  江棋想不到其他理由,只能说:“人挺好的,但我没什么感觉。”
  “那我跟心蕾说一下,让她先别安排你们见面了。”
  “嗯。”
  钱心蕾要知道他不喜欢姑娘而是看上了他男朋友,估计这辈子都不想跟他说话,并要向他扔十个妹子。
  江棋昏昏欲睡,他翻出耳机,正在插线,就听盛轶问他:“你难道不觉得闷吗?”
  “闷?”江棋不明所以,“你是说没开空调……”
  “我是说你。”盛轶转头看他,“每天除了上课去图书馆就是和我们一群大男人泡在一起,不闷吗?”
  江棋:“有女朋友就不闷了吗?”
  盛轶笑,“也不是这么说。”
  “都已经是学生时代后期了,读书是一方面,读书之外还有一方面,你割裂开来看,有人陪着走,总不是一件坏事。”
  江棋虽然这么问,但也承认盛轶说得对,可惜他不是不想人陪,而是没有这个人,如果盛轶肯配合,他愿意把一场恋爱谈的惊天动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等别人来问他是不是过的闷。
  盛轶手搓着他的后脑勺,意有所指,“小兄弟看开点,还是那句老话,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替代不了的。”
  所以像我这种朋友更是可有可无?江棋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心头火起,加上后脑勺被他搓的火辣辣的疼,他一巴掌拍在盛轶头上,把人拍窗子上发出很大的一声,盛轶哀怨的抱着脑袋,“疼。”
  江棋继续擦头发,“疼就少说两句。”
  盛轶:“……”
  进了宿舍楼,跟楼管大叔软磨硬泡了十来分钟才被放上来,两人站在各自宿舍门前掏钥匙,盛轶先开门,江棋的钥匙刚插*进锁眼。
  “江棋。”盛轶在他身后喊他。
  “啊?”
  “过来睡吧。”盛轶说:“戚楠觉轻,别吵醒他。”
  江棋把钥匙□□,转身两步跟着盛轶进了房间。
  宿舍另外两个不在,只有老赵睡着,此人一向雷打不动,戚楠说把他绑飞机发动机上他都能睡着。 
  盛轶让江棋先去洗澡,给他拿自己的睡衣,江棋不能连他内裤也穿,就空着出来了,先躺了进去。
  盛轶洗完澡也跟着进来,床还算宽,两个人并排有点挤,侧身没事。
  江棋紧挨着他念清心咒,悔恨自己不该受不了眼前的诱惑,一招手就跟过来,本以为已经习以为常,哪知道次数越多,身体反而越发得寸进尺。
  好在盛轶及时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盛轶:“那剧后来怎么样了,那对同性恋呢?”
  江棋:“死了。”
  学生不顾劝阻,把他们的杀人故事改写成了一个剧本,老师担心暴露自己,对他起了杀心,没想到最后双双毙命。
  感情在利益面前割舍轻易的如同儿戏。
  盛轶:“都死了?”
  江棋:“嗯,都死了。”
  盛轶:“好吧,本来也该是这样的下场。”
  ……
  盛轶用力回想,那个时候他确实说的是下场,就算不是下场,也是类似的不怎么友善的词。
  他摸出手机来,给江棋打电话。
  分开之后,他有过很多次像现在这样,想给他打电话的念头,可又担心电话通了,不知道能说什么。
  不能给他任何承诺的纠缠,说白了就是纯粹的骚扰。
  然而斟酌再三,他能冒被江棋恶语相向的险,却还是经不起他在自己的世界里音讯全无。
  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呢,留在他周围的线索和暗示明明那么多,明白了之后一回想,走一步都随处可见。
  可早又能怎样,能爱他吗?
  盛轶反复问自己,能爱他吗?他感谢江棋的付出与照顾,也喜欢和他在一起,无论是一起吃饭睡觉还是工作,他可以做他身边最好的朋友,可就是不知道怎么用爱去维系两个人现在的关系。
  “江棋。”电话居然被接起了。
  江棋一听对面的声音,心脏条件反射的骤然一缩,他看时间,凌晨四点。
  姓盛的居然凌晨四点给他打电话。
  他刚睡着,这段时间在赶项目,两点多才回来,洗洗弄弄刚躺下准备做梦。 
  产品交给测试,有问题会随时联系他,他没敢关机,没想到给盛轶捡了个空。
  江棋压下心里的烦躁,转了个身,“有事?”
  “嗯。”
  “那说。”要是是什么无病呻吟的小事他立马挂电话。
  “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看的那场话剧吗?”
  江棋坐起来,想让自己清醒点,盛轶搞什么,大半夜的拉着他回忆从前,不知道这次又要整什么幺蛾子,都这么久了,这货想跟自己一起玩耍的心居然还□□着。
  他粗声道:“记得一点。”
  盛轶:“我想说,当时我问你那对同性恋最后什么下场,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
  江棋:“……”
  盛轶:“为了自己的私利伤害家人,就算异性恋也一样该受到惩罚,你明白我意思吗?”
  “你怎么了?”江棋莫名。
  说实话,要不是他提起,他都不记得他那个时候说过这句话,而且他当时应该也没有往心里去,盛轶居然在这个时候跑过来解释,“喝酒了?”
  “一点点。”
  江棋听他那有雨刮器的声音,“你现在在哪?”
  “路上。”
  “酒驾?” 
  “没有,我只喝了一点,半杯不到。”
  “你那半杯和别人的半杯是一回事吗。”
  “我很清醒,你别担心。”
  江棋听他声音确实很清醒,没有变身十万个为什么,他本想回一句谁担心了,但最后还是说:“注意安全。”
  声音依旧硬邦邦的。
  “先别挂。”盛轶说。
  江棋耐着性子没有放下电话,“还想说什么?”
  “那个时候你淋成那样,是因为我吗?”盛轶声音很轻,寂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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