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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44部分

小说: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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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棋在上车前后背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关门时发现是个滚落在地的橙子,他突然就有些想笑,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就这样还想跟他们家盛大帅争,起步就差了人一百八十个台阶,趁早洗洗睡吧。
  后背靠在车椅子上有些微的刺痛感,丫手还挺准,打肩胛骨上了,江棋试着反省了下自己,觉得对付起这种傻逼来还是不够沉得住气,做不到像盛轶那样,擅于打人脸于无形。
  记得以前每逢期末考,王超这逼就喜欢到处跟人说他没复习,哪门哪门没看,老师划的重点一个没记下来,这次考试铁定要挂,最后分数出来门门上九十,班级前三。
  他这技能尤其喜欢对盛轶发动,经常盛轶在水房洗衣服,他就抱着本书站他旁边叨比,法制史那么多重点根本没法看,我现在一头雾水,刑法真是看了又忘,那几个例子根本记不住,民法一直是我的短板,到现在书都没翻超过三页……我这次考试高分肯定没戏。
  “我都看完了。”盛轶边洗边说:“法制史重点多我把全书背了一遍,刑法那几个例子那么简单根本不用记,民法我没看,之前上课都记住了……还有剩下的几门书我也都看了,看了三遍,这次分估计又比你高。”
  王超:“……”
  经过的同学从隔壁厕所出来笑的差点打跟斗,王超这个时候通常只能翻着白眼默默遁走,而不是怒掀水盆浇盛轶脸上。
  所以江棋这种临门被一橙子砸伤的,纯属是段位太低没斗到点上,都怨不得别人。
  赵宏亮在群里艾特了江棋:“听说你今天遇到王超了。”
  江棋:“你怎么知道的?(吃惊)”
  王文宇:“他自己说的呗(挖鼻孔)。”
  江棋:“……”
  王文宇:“你都不知道这货有多粘着老赵,跑他那诉苦来了。”
  江棋:“(瞪眼)(吃惊)”
  打了人去他朋友那诉苦,这什么神走位?
  王文宇:“傻逼的思维你没办法理解。” 
  王文宇:“你说他知道当年是我拿麻袋闷的他吗?”
  赵宏亮:“不是没办法理解,他就是要个能在桃子跟前传话的,不是我就是你,闷他都没用。”
  王文宇:“这人可真够难搞的。”
  江棋:“随他去吧,反正也不经常见到,今天是碰巧。”
  王文宇:“下回再碰上你直接揍,别跟他客气。”
  王文宇:“揍不动你喊我们来一块揍,看我不把他打出屎来。”
  江棋笑,微信上显示有消息进来,他退出去,看到是盛轶。
  盛轶:“听说他打你了?”
  这特么也说了?!这货没准真是个傻逼吧。
  江棋:“朝我扔了个橙子。”
  盛轶:“疼吗?”
  江棋:“一个橙子而已。”
  盛轶:“我明天去用榴莲丢他(怒)。”
  江棋笑的停不下来,怪他自己,干什么非得给人送橙子,还挑个大个的,他往被子里躺了躺,捧着手机,打了行字,很快又删掉了。
  他对着屏幕上盛轶的头像发了会呆,一张不知道从哪里下的风景画,缩小了看视觉效果像是一堆烂玉米。
  他重新把那行字又打上,点了发送。
  江棋:“你和钱心蕾还有可能吗?”
  盛轶的电话下一秒就进来了,江棋接起,听他说:“你现在还在问我这个问题。”
  江棋没说话,他知道他不该再问了,他只是,在所有纷繁的理由中还想给自己找个能填上的砝码,一个确信的答案,一个盛轶孤注一掷选择他的可能。
  “分手就结束了,我没想过复合。”盛轶说:“下来吧,带你去吃宵夜。”
  江棋:“……啊?”
  江棋猛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滚到窗台边往下看,楼下果然有个人影。
  “你要睡了吗?”像是感觉到他,盛轶抬头。
  “没有。”
  “那下来吧,我在下面等你。”
  江棋看着他,觉得这样隔着窗子对望挺傻的,他把手机扔床上,翻进去脱了睡衣,回头看屏幕还亮着,他重新拿到耳边,听到对面有很浅的呼吸声,“这两天施工队停了,但你不在,我还是睡不好。”盛轶说。
  江棋配合着他的呼吸,慢慢的也放轻了声音,“嗯”了一声,“要住过来吗?”
  “快了。”盛轶应该是笑了,夹在风里听的不是太真切,江棋想到现在外面天寒地冻还刮着北风,不禁加快了动作,只用了三两分钟,他就裹好了自己,边关门边穿鞋,蹦过去人没站稳差点磕电梯门上。
  接近十二月份,几次寒潮过后,气温快要接近零下,这个点湿度一大,跟往你毛孔里打冰水没区别,江棋给盛轶多带了条围巾。
  “去哪吃?”下来后他把拉链全拉上,围巾扔给他。
  “嗓子怎么了?”盛轶问。
  “上火。”江棋咳了两声,“没事。”
  “没多远,走过去吧。”盛轶说走,一转身,手自然就握了上来。
  江棋猛的抽了回去,冷冷冷,这么冷还好意思抓人,特么是来吸阳气的吧。
  盛轶大概也意识到了,把手放进口袋里,两人一块往外走,这个点路上没什么人,走了不多远,盛轶把手拿出来,重新握住他,这回是暖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存稿不够要现写,可能每天都会晚一点,如果日更来不及,我会说的,么么哒

☆、第六十二章 你挤不挤

  没暖够几分钟,在风里晃悠两下,两个人又都凉了下来,各自把手缩回去,准备捂热了再祭出来,一抬头,地方到了。
  “江总!”大金坐在最里面,叼着鸡翅,伸长了脖子朝他挥手。
  “别叫我总,叫我江棋就行了。”江棋笑着脱了外套,盛轶接过来让他坐进去,外套他放自己腿上了。
  看样子是团队聚餐,来了五六个人,大部分江棋之前在看电影的时候就见过了。
  “好的,江棋总。”大金把菜单递给他,“看看还有什么想点的?今天盛老师请客。”
  “嗯,随便点。”盛轶给江棋盘子里拿了几个烤串,“你们还要再来点什么吗?”
  江棋看桌上,已经点了不少了,光猪羊肉都装了几大盘子,其他各种烤串看上去至少也是八*九人份的。
  “就这些吧。”除了盛轶喝的是王老吉,其他人杯子里都装的是啤酒,“给我也来一瓶。”
  “上火就别喝了。”盛轶把自己多的那瓶王老吉给他开了,“喝这个。”
  江棋无所谓喝什么,他这么晚跟盛轶出来,显然不是为了吃喝来的,“你们忙完了吗?” 
  “我们不忙,盛老师忙。”大金抱着啤酒瓶,一脸春风荡漾的看着他,“我们还在原来的项目上,就盛老师调回来了。”
  江棋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以为是看中他碗里的串了,示意分他几根?
  “不不不不。”大金猛烈摇头,“江总你吃你吃,这是盛老师专门给你烤的,嘿嘿。”
  “人江总那是家属待遇,你也就馋两眼的份。”说话的是上次被江棋误认为是中年人,实际不过是因为人头发稀疏显老的盛轶下面的某个高项,听说姓何,因为在他们团队里污力无边污海滔滔,人送外号“何首污”。
  “那你们盛老师呢?”江棋在听大金给他娓娓道来这个称号的由来后,问:“他污吗?”
  “污啊。”大金说:“不污也被染污了,这里就没一个不污的。”
  盛轶在旁边笑。
  “不过跟首污比,那就是小污见大污了,外号听起来都没他那么响亮。”
  “什么外号?”居然还有外号。
  “轶污小商品啊。”
  江棋一口王老吉喷了出来。
  盛轶和大金他们估计也是挺长时间没见了,这次回来特地抓了个点请他们吃顿饭,随便聊聊,江棋不太能插的上话,就在边上听着,偶尔吃两口肉,盛轶听他嗓子哑的还挺严重,没让他多吃,去隔壁给他要了碗小馄饨。
  吃完出来刚好一点,盛轶说送他回去,江棋这次没说就这么点路,因为盛轶车还在他们家楼下停着,占了个要收十块钱的车位。
  两个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肚子里有了东西又是刚从空调房里出来,没那么冷了,江棋抖了抖肩膀,不用时刻紧绷着身体让他感觉一阵轻松。
  他和盛轶并排走,没有刻意想要再抓住点什么的冲动,各自插着外套口袋,脚步却默契的放慢了。
  江棋内心不再张牙舞爪,所以便格外珍惜这么长时间以来,属于两人之间难得的平静,他没有说话,盛轶也没说,步调一致的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街上。
  拐弯处有灯光驶来,江棋刚意识到往旁边让,一辆小电驴就横冲直撞的拐了出来,盛轶按着他肩膀把他往他身边拉,小电驴堪堪擦着江棋的衣服骑飞了出去,带着头盔的小哥看的出来在奋力的想稳住车把,飞远了还没忘记对江棋喊声对不起。
  “没事吧?”盛轶问。
  “没事,就擦到一点。”还没个橙子砸的疼呢。
  江棋看着远处狼狈疯蹿的背影,突然就想到大学的时候,他也买过一辆这样的小摩托,为什么买的他还记得。
  没错,就是为了现在眼前这个在他胳膊上反复确认伤口的人买的。
  那时候大三,公选课课间休息,他俩出去倒水,替教授送资料的妹子推着平板车经过,底下有个不太明显的斜坡她没发现,车子往下滑,她力气又小,一时没拽住,盛轶把正杵在中间拧杯盖的江棋推出去,自己挨了一记。
  平板车上放的都是包装好的书,死沉死沉的,江棋光听撞上去的声音就知道这一记的分量有多重,果然不过一会,盛轶的脚踝就肿的老高。
  江棋陪他去医院,盛轶半年前因为踢球擦伤的刚好也是这条腿,那时候勉强还能走,这次一路上他都没办法沾地,平时挺能忍疼的一个人,几次停下来对着墙憋一脑门子汗。
  江棋差点以为他腿断了,好在医生诊断下来说骨头没事,就是后面一段时间要休息,平时脚不能太用力,尽量少走动。
  把盛轶拴在宿舍是不现实的,像他这种一天不出去溜达可能就要憋死,于是江棋买了个小电驴,路上车接车送,遇上楼梯了背一把,二十四小时恨不得上厕所都跟着,一个月里愣是让他大课小课一堂没落下。
  江棋当时就一个信念,不能落,落了万一年底考试分比王超低了,那他就是他们整个法学院的罪人。
  江棋扶他进教室的时候,他们教授还调侃说怎么三天两头脚崴了,这么大不会还缺钙吧,江棋中午就去教超给他买了两大盒牛奶。
  盛轶牛奶吸的呲溜响还卖乖,“你会不会对我过于好了。”
  “你以为我愿意。”江棋说:“我巴不得那东西撞我腿上,我还少欠一个人情。”
  “别,挺疼的。”盛轶皱了皱脸,“我那时候是忍着没叫出来。”
  江棋弯腰看他脚踝,都过去几天了,药都上了几管了,红肿的地方看着还有点触目惊心,想也知道那时候有多疼,“谁没让你叫了吗,你打牌打输被上刑那次,我也没听你声音喊的比谁小了。”
  “这次不一样。”盛轶笑,“我怕吓着那女生。”
  可你吓着我了,心脏差点都吓停跳了,去医院的路上盛轶身上都是汗的在那死撑,江棋那会是真希望伤在自己腿上的,看他那样绝对比他自己受着不知道要难捱多少倍。
  “跟我就别谈欠不欠了。”盛轶喝完,把牛奶盒放他手里,“去,帮我扔了就算你还清了。”
  江棋在手里掂了两下,往旁边垃圾桶扔去,太轻了没扔准,他起身去捡,对着不到半米的距离又扔了回,居然还是打在桶外面掉地上了。
  他只能再次捡起来,规规矩矩的走到跟前才投进去。
  盛轶在他身后鼓掌。
  江棋对着垃圾桶叹气,这人情,看来没他想的好还。
  回去时盛轶说:“我来开吧,让我试试。”
  “……?”
  “一会有紧急情况,你记得把你两条腿放下来当脚刹。”
  “行吧。”江棋说:“反正真翻车了也摔不死人。”
  盛轶作为一个电驴新手,开的比江棋想的要稳,没用上他两条大长脚刹,一路上风吹吹还挺惬意,就是半路上遇到赵宏亮和王文宇,俩人说什么都要硬挤上来挺煞风景的。
  老赵坐他后面,王文宇蹲前面,半拉屁股搁盛轶腿上,想不通他那么大个子究竟是怎么在前面站稳脚跟的,反正就这么上来了。
  江棋夹在中间被挤到变形,一路过来没被盛轶开翻在车下面,倒差点让这两货给挤死。
  开出去不到一百米没把车给开废,直到摇摇晃晃在减速带上颠了一下,才把前后两货颠下来,拍怕屁股去吃饭了。
  江棋那时候就预见了这车的命运,果然等盛轶好了之后,被在他们几个人中间转来借去,好好的一辆专车,最后送到江棋手里成了一堆一开就摆台唱戏的移动破烂。
  那时候还挺乐,真是平平无奇的日子再多,也难抵年少轻狂的片刻,戚楠感叹一路走来不容易可能对他们里面谁来说都没那么深刻的体会,但就是这种没法再回去过当时一天的残酷,让他感觉到了岁月真正加诸在他们身上的无奈。
  盛轶在确认江棋没有因此受伤后,才彻底松了口气,继而十分强硬的握住他的手,一起塞进了他口袋里。
  盛轶的手很暖,捂久了有些潮湿,江棋被他紧紧的牵着,慢慢的勾起手指回握,嗯,刚好还能掩人耳目,虽然路上一个耳目都没有。
  到楼下后盛轶问:“吃饱了吗?”
  “宵夜吃五分饱就行。”
  “我好像有七分。”
  “现在没有了。”江棋说:“刚走掉了两分。”
  “那再走掉个两分吧。”
  “……”
  盛轶笑了笑往楼里面走,江棋以为他要一起上去,想问他是不是准备留下来,又怕问出去表现的自己好像很期待一样,不过他确实挺期待的,虽然不一定要做什么,当然能做什么,他也不会反对。
  那什么,他是不需要心理准备的,就是不知道盛轶要不要准备点什么,而且他单了这么久,好像家里交通工具什么的也不是太齐备……
  尼玛,怎么就从牵个手吃个宵夜开到这种人生地不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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