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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7部分

小说: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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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棋从他碗里夹走两个肉丸,这东西盛轶不爱吃他知道,“妈,你再这样,他下回该不敢来了。”
  “都没吃什么呢。”陈嵘白了他一眼,“不能难得来一趟吃不饱吧。”
  盛轶:“饱了饱了。”
  江棋:“我们已经不是一顿吃七个馒头的年纪了,凡事要适量,吃发福了怎么办。”
  “发什么福。”江兵趁着他不注意,又给盛轶夹了一个,“我都老年了还没发福,你们小年轻有什么可发的。”
  江棋忍不住又去盛轶碗里掏,筷子被盛轶夹住了,“没事。”
  江棋没松筷。
  盛轶眼看着碗里的米粒被两个人较劲的快要翻出来了,只能先放开了。
  陈嵘看着他俩,把盘子推到盛轶跟前,“想吃你自己夹,啊,阿姨是怕你客气。” 
  江兵先吃完了,放下筷子,突然上下不接的说了句,“有些事呢是要适量,虽然说都是年轻人,但还是要以身体为重。” 
  江棋一口一口干巴巴的嚼着肉,总觉得他爸那话那意思,说的不是吃饭的事。
  “我自己来就行。”盛轶说,脸色正常。
  以他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性格,知道自己的心思后,应该不可能这么正常。
  所以还是安全的。
  所以到底什么情况,一顿家常便饭怎么吃出了鸿门宴的感觉。
  吃完江兵留盛轶陪他下会围棋,盛轶不会,江兵说了规则,又带着走了一局,盛轶就执个白子上阵去了。
  江棋在旁边看了一会,发现这小子是真聪明,一旦知道规则,就能举一反三,虽然技术还很稚嫩,但看着已经不像是刚学的人了。
  智商高的人情商低点,好像也能被原谅。
  江棋泡了杯茶,去厨房帮忙洗碗。
  陈嵘洗着洗着突然说:“孩子,你是个受啊。”
  江棋一口茶喷了出去。
  什么鬼?!
  但比起他妈怎么会这么问,他第一反应居然是,“妈你还知道受呢?” 
  “你让我别乱说话我就没问。”陈嵘压低了声音,“我看到你俩睡一起了。”
  “……”
  江棋脸上一个大写的冤,“我床单被戚楠泼上牛奶了,我就一套新的,套盛轶床上了,没干我也没地睡啊。”
  而陈嵘脸上则是一个大写的失望,“我还以为你终于出息了。”
  江棋目瞪口呆,“怎么这么说。”
  “我连你是受都认了,就想你俩能好上。”陈嵘看着外面,“你看看那孩子,多好,看多了跟你也挺配的。”
  江棋:“……”
  待到九点,江棋和盛轶一块下楼,心情复杂。
  外面雨还在下,小了很多,两人一人一把伞,撑着走在小区的主干道上。
  “抱歉。”江棋说。
  “嗯?”盛轶说:“什么抱歉?”
  “就之前,来的时候……”
  “没事,我都没放在心上。”
  可我放在心上了。
  想把你拐回来给我妈当媳妇。
  老太太失望的脸他都不敢看。
  “我有点撑了。”盛轶说,不是一点,他现在打嗝在往上冒油,丸子里的油,感觉已经到嗓子口了。
  “我去给你买点消食片。”
  “不用了。”
  “酸奶要吗?”
  小区门口刚好有全家,江棋去买了两瓶,回来看到盛轶坐在了副驾驶上。
  “不开了?”
  盛轶摆摆手,“我怕半路开吐出来。”
  江棋坐上车,酸奶放他手里,余光看到后座上还有一盒水果,“忘拿了?”
  盛轶跟着往后看了眼,“给你买的,你不是喜欢吃橙子吗,而且最近天气干,多补点维C。”
  江棋启动车子,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有个他抱着异样心思,却还可以安稳的待在他身边的朋友。
  就那样吧,人生求到这种地步是不该再有什么怨言了。
  电梯里,戚楠给他打电话,一接起来就很激动的说道:“我操,我就说背后不能说人,你知道谁回来了吗?”
  “谁?”
  “周时。”
  “……”
  “这小子不是移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戚楠说:“你知道吗,他之前一直跟我打听你呢,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江棋:“你说了吗?”
  “没有,但那么多同学在呢,要找你还不容易。”
  “知道了。”
  “你悠着点啊,他要是来道歉的还好,要有什么其他想法,你跟我说,我找他。”
  “嗯。”江棋挂了电话。
  “怎么了?”盛轶问。
  “有个老同学回来了。”
  “要去聚会吗?”
  “可能吧。”江棋说:“你今天还加班吗?”
  “不了,可以早点睡。”
  说是早点睡,躺下后江棋还是睡不着。
  其实周时知道他的联系方式,他找过他,高中没有,从大学开始的,不时会打电话过来,江棋接过一两次,后来就没接了。
  之后他就经常发消息或者邮件,内容早已经不是道歉,这些他都没跟戚楠说。
  戚楠跟周时以前就是朋友,后来因为他的事闹的很不愉快,江棋不想再提这个茬。
  周时要回来了,这个时候,他毫不怀疑他会来找他。
  又多了一桩事,一桩需要瞒着盛轶的事。
  他又想到他妈问的,你是个受啊。
  他不是受,跟学弟和项目上认识的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是攻,是攻。
  不过盛轶要是肯要他的话,受也无所谓。
  他在这个事情上可以分对象的不讲究。
  想多了。
  他本来不觉得攻受什么的是个问题,他妈这么一问,像他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难道是好不容易养个儿子被人当成了女儿,或者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还是到了被猪拱的那一天?
  “你是不是很介意跟人有肢体接触?”盖棉被纯聊天的时候又到了,这回由盛轶先发起话题。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今天那样搂着你,你好像很排斥。”
  果然感觉到了,平时神经不是很粗的吗,这回怎么又不粗了。
  “没有,那会不好走。”
  “哦。”盛轶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过了会又说,“后来我穿你衣服还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你不也穿了。
  “有些事情上,我好像一直拿捏不太准。”盛轶如果话说的不那么委婉,江棋大概能知道他说的有些事基本都是跟他有关的事,“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你直接告诉我,像今天这样……”
  江棋属于那种感情释放的很淡的人,他对你好,藏在细枝末节里,不会一步到位,盛轶能感觉到,但多数时候又是飘忽不定的。
  就算是这么多年的朋友,盛轶有时候仍然觉得自己看不懂他,他看得懂他和戚楠的相处,看得懂他和老赵他们的相处,唯独看不懂他和他之间的。
  客观的以亲疏远近分,戚楠无疑是和他最好的,毕竟从初中就开始了,王文宇次之,一个宿舍的,赵宏亮最末,是通过自己认识的。
  那他应该排在中间,盛轶搞不懂自己一个排中间的,为什么总有种被甩出五里地外的感觉。
  他们都知道江棋不敢跟谁表白,就他不知道。
  果然是被嫌弃了。
  而且,排除前面种种,他其实一直不要脸的觉得,自己才是跟他关系最近的那一个,他们在一起了整整七年,那七年里的形影不离,相信戚楠和王文宇都干不过他。
  而此时江棋想的是,上次房子事件留下的后遗症?
  伤的有点深啊。
  盛轶还在说:“你不说的话,我有时候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从我回来……”
  江棋翻了个声,半边身体压在他身上,手环过他肩膀抱住了,“这样的肢体接触您看行吗,面积够不够,不够我再上来点。”
  盛轶笑喷了。
  今天上床早,盛轶暖烘烘的,再胖一点可能手感会更好,江棋捏了捏他的手臂,不想放了。
  盛轶挺尸一样被他抱了会,僵了。
  就这样过了十分钟,他动了动,“哎……”
  “别动。”江棋说。
  “我麻了。”
  我还硬了呢。
  江棋用腿把下身隔开一点,上身离开的时候,身后被子不知道怎么拧的,一下没弄开,脑袋差点磕盛轶脸上。
  江棋看着他,盛轶也看着他,黑暗里眼睛里都有光,呼吸在各自脸上扫了一圈。
  江棋舔了舔嘴唇想吻他。
  忍不住了。
  轻轻碰一碰,就当是不小心的……
  “压我胃上了。”盛轶别开脸,难受的说。
  江棋忙放开,笑着摔回了自己枕头上,“酸奶喝了吗?”
  “没喝,咽不下去了。”
  “你不行啊桃子。”江棋一直在笑,想到了以前,和别的院踢完球,食堂快关门了,菜都打光了,师傅说有早上留下的馒头,他们就全要了,盛轶一个人吃了七个,完了还喝了水,也没像现在这样。 
  “凡事要适量。”盛轶学他今天的语气,“早就不是小年轻了。”
  江棋学陈嵘,“你不是,我还是的。”
  他起身去厕所,某件事十分迫切的需要他去适量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跟你们suo
不二家的糖
千万不要买美梅味
包装好迷人
味道好销魂
已die

☆、第十章 你删不删

  盛轶又说要出差。
  江棋问多久。
  “元旦前应该会回来。”他说。
  从十一月中旬到元旦前,妈了个蛋,有点久哇。
  江棋不开心了。
  戚楠打电话来查岗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我擦,这样老婆还不跑等谁呢,换我我也得跑。
  他问江棋跑不跑,江棋说我跑哪去。
  他本来就一个人惯了,多盛轶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不过还是有点区别的,从某天盛轶给他拍了张照片开始。
  照片是对着食堂的餐盘拍的,廉价的金属格子里,装了两道菜,一道像草一样,一道像翔一样。
  江棋看完,喉咙一紧。
  盛轶:“我竟然开始想念阿姨的丸子了怎么办。”
  江棋:“好歹是要上市的企业,伙食这么差,股票还卖得出去吗?”
  盛轶:“是一家被他们收购的企业,乡下地方,没什么好吃的。”
  盛轶:“过两天去市里。”
  江棋还以为他说过两天回来呢。
  唉,以前他回去那两年多,他也没这么想他啊。
  人就是不能惯着,不然要作。
  等哪天他从这里搬出去了,他不定得怎么样呢。
  想到就无限惆怅。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两个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时不时的会给对方发消息。
  今天吃了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加没加班,加到几点,看到一颗歪脖树,看到两只打架的狗……一天能重复上三回。
  江棋从来没觉得手机有这么好玩过。
  某天闲的蛋疼,两人玩掷筛子,谁输了回来请吃饭,人均五十开始,输一次加五十,赢一次减五十,不设上限。
  江棋望眼欲穿,马上要吃到龙肉了。
  他掷了个五,出去了一会,回来看屏幕,盛轶掷了个六。
  五和六之间,江棋数了数,有五条“盛轶撤回一条消息”
  江棋:“……”
  江棋:“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神不知鬼不觉。”
  盛轶:“哈哈哈哈。”
  盛轶:“被发现了。”
  江棋:“……”
  江棋:“这智商,基本告别赌博了。”
  盛轶:“继续。”
  两个蛇精病,一个智障游戏玩了一下午,江棋下班开车回去的时候还在玩,不知道是不是盛轶作了次弊逆了风水,下半场江棋输的跟嚼了炫迈一样,眼看着就要倒贴了。
  盛轶:“不要你请客了,把你手机给我。”
  江棋:“干什么?”
  盛轶:“看你们到底撤回了什么。”
  江棋:“还是请客吧。”
  盛轶:“……”
  江棋:“以后给你看。”
  盛轶:“以后是什么时候?”
  你过门的时候。
  江棋:“有可能的以后。”
  盛轶没回了,江棋没想到他居然对这个这么在意。 
  想想也是,几个朋友同时瞒着你一件事,谁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呢。
  江棋想要不要安慰两句或者随便编个理由,盛轶都不回了,受伤了?
  盛轶:“你是指纹解锁的吧。”
  江棋:“想剁我手?”
  江棋下车往家走的路上,想不行就把对话框删了吧,让戚楠他们也删了,手摁上去了又有点舍不得,万一真的有以后呢。
  “江棋。”
  谁在背后喊他,他手一抖,点了删除。
  江棋:“……”
  他用力瞪着回了头,身后不远处站了个人,夜晚路灯下,面孔背光看不清楚。
  那人走近一点,看着他,笑道:“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走路不看人。”
  “说笑了。”江棋换了张冷漠脸,“谁会跟十三年前一样。” 
  “十三年。”周时点点头,“那也算老同学了,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江棋在两个人中间指了指,“我们?”
  “可以叫上戚楠,如果他肯来的话。”
  今天风有点大,这会气温肯定在零下了,江棋冻的手脚冰凉,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没什么温度,“找我有事?”
  周时看了看四周,朝他挑了下眉,“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谈?”
  他穿的比他还少,脖子露在外面,江棋敢打赌他这会肯定在发抖。
  然并卵,他不想跟他出去,也不想他跟他上去。
  “就在这谈。”江棋裹紧了围巾,稍微往旁边背风的地方站了站,“而且我不觉得我跟你有什么是需要说超过十分钟的。”
  周时看着他,有段时间没说话,江棋看过去的时候,听他叹了口气,“还说原谅我了。”
  “这跟原不原谅没关系。”
  “那为什么不能跟我坐下来吃一顿饭。”
  “我不饿。”江棋也想叹气,“我在公司吃过了,加班餐。”
  “好吧。”周时没再勉强,往他这边站的更近了点,“过的还好吗?”
  “挺好的,你不用在我这里良心不安。”江棋看着他,“我说真的。”
  周时还是变了很多的,江棋已经有点快认不出他了,年少时的轮廓依稀还在,只是眉目之间成熟稳重了许多,从穿着到举止,无不透着一股精英范。
  江棋莫名其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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