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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今天也没能成功离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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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笠阳倒回去十几秒,定格在其中一个画面,因为是夏天,穿的是T恤,这个镜头比较清楚,那个小男孩的左边锁骨下方一点点有两颗痣……和他一模一样。
  要么在这个世界上有个他的复制人。
  要么视频里这个“阳阳”就是他自己。


第24章 第二十天
  何笠阳翻来覆去把这段视频看了好多遍; 越看越心慌。
  特别是那个小男孩抬起头看着镜头的时候; 仿佛在和他对视。
  何笠阳渐渐觉得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脑袋里一阵阵地抽痛,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件事:为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我吗?
  何笠阳尝试去回想自己八岁前的事情,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据说人的记忆在童年时很弱,三岁以前几乎不记得,三到七岁开始记事,但依然忘得比较快,等到七岁之后记忆能力随着成长会逐渐增强。他对小时候的事记得非常模糊,只有些隐约的印象; 记得妈妈和爸爸; 某些画面,具体的事情基本上都不记得了,七八岁的时候……就是刚上小学一二年级吧; 连画面都想不起来,完全没有记忆,像是凭空被抹去了; 就算是后来九岁十岁时的事他也记得断断续续的; 当时在亲戚家寄人篱下的记忆太痛苦了; 他根本不想去记得,可之前的呢?为什么会不记得?
  可他越去想,脑袋就越是像要裂开一般疼; 眼前的世界又开始天旋地转似的。
  这种感觉他曾经经历过一次,就是在K城,那家破败的小院子看到那棵枯死的树时。
  “老板?”敲门声响起。
  何笠阳这才猛得回过神,好似快要沉入水底溺死的人被一把拉出水面,大口喘气,把视频、文件夹都关了,不再去想这个问题,终于活了回国,声音却还有些虚弱,轻声说:“进来吧。什么事?”
  小丽开门,抱着文件站在门口,打眼过去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有点被吓到,愣了愣,脱口而出:“老板,你怎么了?”
  何笠阳不解:“我怎么了?”
  小丽问:“您是身体不舒服吗?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啊,要不要看医生?”
  何笠阳往右微微转头,陈恪青办公室的桌子上还放着他们以前一家三口的照片,相框玻璃上映照出他现在的脸,脸色雪白,眼底尽是惊惶,他现在才觉得额头脸颊和脖子都凉飕飕的,摸了一下,额头都是汗,衣领也是。
  小丽劝道:“您要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去看医生吧,最近是太累了。”
  何笠阳抽了纸巾擦汗,说:“没事,没事……”
  听上去像是对小丽说,其实他根本没在看对方,不过是在安慰自己而已。
  何笠阳不去尝试想七八岁时的事就不会那么剧烈地头疼,目前只有一件事是明确的,虽然他还并不知道在他记不起的记忆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大概远在他以为的初三第一次相遇之前就和陈恪青相识了,那为什么陈恪青从没有告诉过他这件事呢?视频里的陈恪青和他自己和后来的性格差了也太多了吧,而且小时候的陈恪青看上去很喜欢他的样子。
  搞不懂。
  何笠阳的直觉告诉他,这才是陈恪青返老还童到八岁的原因。
  他得去弄清楚。可是,该怎么去弄清楚呢?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问当事人,陈恪青绝对会知道,然而何笠阳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和陈恪青在一起那么多年,陈恪青都不告诉他,直接去问他敢肯定陈恪青依然绝对不会告诉他,这之中应当有缘由,他不知道的缘由。
  反正,还是他自己去找找看吧。
  何笠阳午饭在公司食堂就餐,洗了把脸,吃饱饭有力气以后脑袋也清醒了不少,他再回去办公司,他看到陈恪青的电脑都有点害怕,觉得这台电脑就像是个潘多拉魔盒,打开以后迎接他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到底要不要好奇心这么重呢?
  但是,难道就这样放着不去管吗?就让陈恪青一直是个小不点的模样?
  何笠阳摇了摇头,把纷沓至来的乱七八糟的杂念都暂时先甩出思绪之海,还琢磨这些,工作就要拖迟了,早点弄完早点回家。
  今天他也带头加班,让小丽去接小孩,自己随便吃了点,加班到八点半,员工他陆陆续续八点的时候就都放回家了,总算是搞定了,关机,走人。
  大楼里剩下的人都不多了。
  何笠阳去地下车库取车,开车。
  刚要开出去,从左边的角落突然蹿出一个人影朝他的车扑过去,何笠阳被吓了一跳,赶紧踩了刹车。
  因为天色黑暗,他看不太清楚,好像是个老人家?他惊魂未定,第一反应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撞到什么东西,接着检查了一下行车记录仪是不是开着的,不能被碰瓷啊。
  何笠阳冷静下,正准备下车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砰。”
  他左边的车窗被人拍了下,一张满脸皱纹饱经沧桑的老人的脸几乎要贴上来,瞪大双眼,激动得盯着他。
  就是那天在K城追他车的老奶奶。
  何笠阳一瞬间觉得心脏都被吓得停跳了,下个屁车,哪还敢下车。
  老奶奶咧嘴笑着,露出一口豁牙:“阳阳!阳阳!我是你奶奶!”
  何笠阳看都不敢看她,想开车走,她就冲到车前,何笠阳绕不过去,又不能撞死她,不得已,大着胆子摇下车窗:“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行车记录仪的……”
  何笠阳又想了想,这不太对,上次就是在这个老太太的家里,那棵树上刻了“林向阳”和“陈恪青”的名字。
  老奶奶在车窗边上巴巴地望着他,有些白内障的眼睛蓄满泪水,快要哭了,说:“我是你奶奶啊,阳阳。”
  这就是何笠阳最不解的事情了,他说:“对不起,我上次口误了,我不叫林向阳,我叫何笠阳,是不是我长得和你孙子一样,你把我认错了?”
  老奶奶说:“不是啊!我怎么会认错自己的亲孙子啊!你就是我的孙子……是他们把你带走了……不信你看!”
  她说着,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展示给何笠阳看。
  何笠阳看到照片的内容,整个人都怔住了。
  照片上的小孩子和他小时候相像可能只是巧合,但抱着小孩的是妈妈他绝不会认错的,而他们的边上站着的就是眼前的这个老奶奶,虽然照片上她看上去年轻体面多了。
  “阳阳,我真的是你的奶奶啊!”
  何笠阳完全迷惑了。
  可是,他已经有一个奶奶了啊。


第25章 第二十一天
  何笠阳一开始慌了阵脚; 他全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一股凉意直窜进心底,太吓人了。
  但他很快回过神,这张照片只能证明这个老奶奶以前和他还有妈妈一起拍过照片,但并不能证明她就是自己的亲奶奶啊!他看着照片上; 这个老奶奶年轻的时候和他也不太像啊……这照片保存得也不好,挺模糊的。
  何笠阳冷静下来,但手还在发抖:“你认错人了吧……”
  老奶奶执着地说:“我没有啊,真的没有啊,我怎么会认错自己的亲孙子呢……当年你刚生下来我就抱过你,我怎么可能认错你呢?”
  她哭得满脸泪水,看着让人于心不忍; 但何笠阳还是硬着心肠; 说:“那天你就没有认出我啊。”
  老奶奶很着急:“那是……那是……二十几年了,我一下子没敢确定,但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眼熟啊。”
  何笠阳还是不相信; 毕竟他的户口本上写的他是何宛月的所以,他的奶奶叫何宛月。但是……他自己也有些奇怪,在爸爸去世以后他是跟着妈妈的; 妈妈住院以后他开始是住在亲戚家的; 为什么一开始是去亲戚家; 而不是奶奶?奶奶应该是跟他更亲近的人才对啊。
  他想起那个视频上和自己长得极其相似宛如克隆人的林向阳,心中疑窦丛生。
  那假如他就是林向阳的话,一切又该怎么解释呢?
  何笠阳看着扒在窗口的这位可怜老人; 进退维谷,或许他该再多问问……他感觉自己面前像放着一个潘多拉盒子,充满了未知和危险,如果打开,他的生活说不定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何笠阳感觉自己手心都开始出汗了,他攥紧拳头,说:“先上车,我带你找个地方住下,明天我再来找你。”
  何笠阳让这个老太太上了车,有点紧张,问:“你叫什么名字?”
  老太太眼角的皱纹特别深,说:“我叫程芳。禾口程。”
  何笠阳带她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让她住下,她没从来过这么高级的酒店,站都不知道该往哪站好,手足无措,听到何笠阳付钱,住一晚上要一千多块钱,震惊了,说:“这么贵的吗?”
  何笠阳说:“不贵。”
  程老太太不是自己花钱但要住这么贵的地方她就觉得心疼,她扫地一个月也就一两千块钱,摇着头说:“太贵了,太贵了,我们换个地方住吧,要不你把钱给我,我找个便宜点的地方凑合一晚上,这么贵就是宰人嘛,我一个老太婆住这么好的地方干什么?我还没秀住进去,去退了吧。”
  何笠阳叹气,奶奶从不会这样,他打开钱包,里面还有一些现金,他点了十张一百,想了想,全部拿了出来,递给奶奶:“这里的钱我已经付了,这些你先拿着用,别乱跑,我明天来找你。”
  又问:“你有手机号吗?”
  程老太太尴尬地说:“没有,那么厉害的东西我用不来,好贵的,买手机要钱,每个月还要交什么话费……”
  何笠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跟前台要了一张纸,写下自己的手机号,怕老人家看不清,还把字写的很粗很大,让她放好:“那你留着我的号码,打电话总会吧?”
  程老太太连忙说:“会、会。”
  何笠阳把她送进房间安顿下来才离开,回家。
  耽搁了一个小时,到家已经十点多了,小雨都睡觉了。
  何笠阳看了看小雨,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陈恪青在等着他:“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何笠阳想了一路要不要把这事告诉陈恪青,在看到陈恪青时,还是决定,不告诉他。陈恪青和奶奶一起在瞒着他什么,他有种预感,如果陈恪青知道了,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何笠阳正在脱外套,说:“你还有脸问我?还不是因为你我才这么忙?”
  陈恪青:“……”
  何笠阳又有点不想和陈恪青睡在一张床上了,他想问问,但他自己都开始觉得腻烦了。
  这件返老还童的事再新奇有趣过了二十几天差不多也看厌了。
  他们各自沉默,关灯,躺下,何笠阳背对着陈恪青转过去,说:“说好了三十天的。我是无能为力了。”
  陈恪青声音冷冷的:“嗯。”
  等听到何笠阳发出平缓绵长的呼吸之后,陈恪青爬起来,从何笠阳的外套口袋里拿出车钥匙。
  他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窝在沙发上的猫被吵醒,看着他,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着绿光般。
  陈恪青径直下了楼,上车,察看行车记录,公司那一带的街道他非常熟悉,发现何笠阳先在公司楼下挺了很久,又去了一家酒店。
  他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拨通了弟弟的号码:“喂,泽宇,你现在去我公司一下。查下车库的监控,看看何笠阳8点40左右遇见了谁。还有xx酒店,他应该是带了谁过去。”
  陈泽宇半夜被他叫起来非常抓狂:“现在???”
  陈恪青用不容否置的语气说:“现在。”
  电话那头传来穿衣服的声音,陈泽宇没好气地说:“你这不都要和嫂子离婚了吗?你现在赖在他那,他都没有回心转意还跟别人去酒店开房间,你要么死心吧。”
  陈恪青说:“我没说他出轨。”
  陈泽宇说:“你们要离婚以后再找也不算出轨啊。”
  陈恪青挂了电话,回去,把车钥匙放回去,上床睡觉。
  何笠阳是第二天下午抽个空,才去酒店找程老太太,他还有很多想问的事,他交了两天的钱。
  但他到酒店一问,酒店的人告诉他,昨天他带来住下的老人已经退房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们当然不知道。


第26章 第二十二天
  何笠阳懵了; 人跑了?
  该不会是遇到骗子了吧; 要不是跟酒店确定确实入住过一位老太太,他的钱也真的少了,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记忆又出了问题。他回公司查监控,更微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晚上的那段监控没有了。
  何笠阳觉得八成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这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本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去调查,现在嘛,不查出所以然他还不信这个邪了。
  他准备再去K城一趟,他大概记得姓程的这位老奶奶住在哪,直接上门去问问。其实何笠阳明白其实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去问妈妈; 可是他还是有点心理阴影; 不太敢去,而且就算去了,妈妈疯疯癫癫的; 到底能不能问出来还是个问题。
  这边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小雨那先出问题了。
  小雨对小明哥哥的敌意越来越重,他告诉小雍在家的时候小明都是跟爸爸一起睡觉的; 他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 但爸爸说那是因为小明哥哥胆小。小雍知道以后震惊了:“你才是你爸爸的小孩; 为什么是小明跟着你爸爸睡觉啊?他怎么跟别人的爸爸睡觉,真是不要脸。”
  小雨被他说得很心塞,吃晚饭的时候; 何笠阳随手给陈恪青夹了个鸡翅,小雨突然爆发了:“你是我的爸爸!不是他的爸爸!”
  何笠阳懵了一下:“什么?”
  小雨生气极了,两只小拳头攥得紧紧的,脸也气鼓起来:“你是我的爸爸,他没有自己的爸爸妈妈吗?为什么非要待在我们家?为什么他可以和你一起睡觉?这里是我的家,不是他的家!”
  何笠阳:“……”
  小雨很生气,他要把小明给赶走。
  何笠阳问他:“这下你打算怎么办呢?”
  陈恪青自己也很郁闷,看吧,他真是个极其失败的人,小雨本来那么喜欢他,可居然变成了这样,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他知道症结在哪,只要他去支持小雨不让爸爸离婚的意见就可以了,但是何笠阳要和他离婚的想法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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