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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岁月长,衣衫薄-第8部分

小说: 岁月长,衣衫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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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
  “求我。”
  “求你了。。。。。。快给、给我——嗯。。。。。。”
  “不够浪,再给你一次机会。”
  “求、求你了。。。。。。容叔叔,小穴好。。。。。。好痒,快帮。。。。。。帮我插射。。。。。。嗯——!!”
  饥渴已久的肉穴终于被阴茎填满。容庭不断挺动着腰身,然而语气依旧镇定地对外面说道:“我现在跟成助理在商量正事,你们等会儿再来吧。你说是不是,成助理?”
  “嗯嗯。。。。。。嗯、嗯——”成珏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只能胡乱地应着。
  随着脚步声的渐渐离去,容庭架着他的双腿,而性器仍衔接他的穴口,一步步走向落地窗。
  成珏只觉得自己的前面接触到一片冰凉的固体,好奇地睁开了眼睛,又不由地睁大。他看见了川流不息的车辆与走在斑马线上的行人,惊惧地挣扎起来。
  容庭吸了口凉气,刚刚穴口突然的收缩使得他快射了出来。他用手禁锢住他乱动的双腿,将他贴得更紧,低声道:“是不是想让底下的人都看见你在发骚?”
  成珏哭着摇了摇头,而容庭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的穴中一下一下地律动着,说:“那就乖一点。”
  乳头与性器被冰凉光滑的玻璃摩擦着,加上前列腺被不断地顶弄,也渐渐让他找到了几分快意。
  “叔叔把你操得如何?”
  “好。。。。。。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
  容庭突然之间加快了抽插的幅度,淫水顺着柱身滴落在地面,酡红的媚肉随着阴茎的出没而被带出。前列腺被疯狂地戳刺,刺激得他绷直了脊背,发出一声长吟。
  精液淅淅沥沥地喷在了玻璃上,过了片刻,容庭也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情欲的气息渐渐消散,容庭终于放开了他,从他体内抽离。而他早就没了力气,跪趴在地面上寻起了自己的衣服。
  容庭看着他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处缓缓流下了白色的浊液,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于是他顺着自己的欲望走了过去,提起他的臀又开始一番原始而又粗暴的操弄。
  
第十一章 
  昨晚的狂风暴雨让后院几棵刚刚栽上的梧桐树倒得横七竖八,或墨绿或泛黄的落叶浸泡着尚未干涸的雨水,泥渍斑驳在表面,如同一张张贴纸黏在了路面上,几乎到处都是,倒是辛苦了一大清晨前来打扫的佣人。
  成珏托起下巴,目光望向窗外。此时的荷花早已枯萎,水面上一片橘红。本碧色的湖水尽被昨夜吹落的枫叶所填满,犹如放置水中迟迟未散的朱砂。
  手机突然响起消息的提示音,他打开微信一看,原来是顾初。她说:那盒巧克力还好吃吗?
  他开始还有些愣怔,仔细一想,却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是发生在一星期之前。
  一星期前,他在公司的前台看见一个背影,长而卷的长发,穿了件一字肩长袖和一条灰色的百褶裙。他总觉得这个背影怎么瞧怎么眼熟,直至等她转过身时,他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顾初。
  就在这时,顾初也发现了他,远远地跟他晃了下手臂,随后踩着双高跟鞋蹬蹬蹬地朝他走来。
  “好久不见。”她冲成珏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好久不见。”他亦回道,随后见她一个人来这里,手中还拿了一个黑色的文件夹,里面有厚厚一沓资料,不禁疑问着:“你怎么一个人来?”
  她无所谓地耸肩:“失业了,来这里面试呗。”
  “嗯?”失业?他疑惑地眨眨眼,之前她不是陈瑰的经纪人么?怎么一下子失业了?
  “哎呀,就是陈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得罪了谁,总之娱乐圈他是待不下去了。你没发现最近关于他的新闻一条都没有了吗?”
  他想了想,然后点头说:“好像是这样没错。。。。。。”可是他到底是招惹到了谁呢,不是有容庭这座靠山么?到底有谁比容庭还厉害?他怎么也想不通。
  “你在发什么呆?”顾初拍了下他的脑袋,“总之啊,经纪公司让我再去带新人,于是我就不干了。好不容易把陈瑰带得小火了一把,再让我带新人,想起以前每天东奔西顾,还要赔着一张笑脸跟赞助商、广告商谈合同。我总觉得这是让我再下一次地狱。”
  “所以你就来这里。。。。。。”
  “当秘书。”她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幸亏大学时多修了一个专业。要知道圈子不好混,人哪,必须得全面发展才行。”
  “秘书?谁的秘书?”
  “副总经理呗,叫什么名字我也忘了。反正啊,不是容庭,现在我听着这两个字我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嗯?”
  顾初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眼神有些许闪烁。许久,她渐渐收回笑容,低头看了眼他的左腿,问:“痊愈了?”
  成珏点头:“放心,没事了,你也别太内疚。”
  她顿时笑了起来,同时也舒了口气:“我还瞎想了好几个月,倒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招呼他:“诶,你过来。”
  他刚走近她身边,手上就被她硬塞了一盒包装精致的物事。
  “这个啊 ,是我妹妹从瑞士带来的巧克力,可好吃了。这个口味我还没事,你可要给我尝尝味道啊。”她边说着,边冲他告别,随后背影消失在大门的转口。
  他也转过身,低下头颠了颠盒子,分量并不轻,还沉甸甸的。然而没走几步,他便撞上了一个人。
  那道肉墙很是坚固宽厚,反倒是他被撞得连退了好几步。
  他渐稳住身形,朝那堵肉墙看去,不由睁大了眼睛。须臾,他的脑袋再次低了下去,道:“少爷。”
  容庭自然没有答话,而是寒着张脸,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成珏。所幸成珏垂着头,并没有发现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骇人。过了良久,他才发话:“之前那人,是谁?”
  按照成珏对容庭的了解,他这种看似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问话往往是他濒临盛怒前的表现。虽然成珏不清楚容庭为何会这样生气,但心跳还是不由地漏下一拍:“是一个朋友。”
  “朋友?我怎么不认识你这个朋友?”
  “她是陈瑰以前的经纪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想陈瑰是谁。隔了很久才开口,而语气仍旧冷冰冰的:“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成珏如实回答:“在那时您和陈瑰在一起时,我跟她闲聊了两句。之后她又来医院探望过我。今天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他发出一声冷哼,声音依旧是低沉得可怕,但比起之前已经融化不少,说:“跟着我。”
  于是成珏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办公室。
  容庭坐在柔软的靠椅上,他修长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视线停留在眼前的成珏身上,他虽然低着头,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犹如风霜中许久未谢的梅树,饱藏铮铮傲意。他问道:“你的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巧克力。”
  “她送的?”
  成珏点了点头。
  容庭的手指又在桌子上绕了一圈,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过来。”
  成珏乖顺地走了过去,随后听见容庭一声令下:“打开。”
  他眨眨眼,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于是顺着他的意思将手中的盒子给拆开。
  “喂我。”
  “。。。。。。”他面露犹豫之色,毕竟这是别人的一番心意,而他也好久没有收到别人送的礼物了。这不禁让他有些为难,刚剥好的巧克力被他的手拿着,停留在半空中。
  容庭自然也捕捉到他此时异样的神色,他鼻子里发出一阵哼声,粗鲁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拽了过来。与此同时,成珏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触上了一条温热湿润的物事。
  他不禁抬起眼睛,却转瞬与容庭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此时容庭的眼睛似夹杂透明虚缈的月光,然而能够轻而易举地穿过他。
  他如遭电击地怔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容庭伸出舌头,将那颗巧克力情色地舔了好几圈,甚至还绕上了他的手指,随后才将它含在嘴中。而容庭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过了半刻,这才开口:“继续。”
  就这样,直至十几颗巧克力统统被他吞入腹中,他这才满意地让成珏离开。
  
  成珏从回忆里抽离,旋即意识到这条消息已经发过来半个小时之久,登时回复道:很好吃,谢谢。
  那边很快发来:客气什么,如果你还想要的话下次帮你带。对了,你喜欢什么味的?
  他的手指在九宫格停留了片刻,随后回复:芥末味/微笑。
  
  晚上。
  他正在洗澡,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悬在头顶的灯也伴随这声闷雷暗了暗。于是他匆忙用水冲了下身上的泡沫,随意地披了件浴袍便走了出去。
  门外黑魆魆一片,他向来不敢开灯,因为顺着这间浴室的尽头便是容玦的房间——他不敢打扰到容玦。
  他手贴在墙壁上,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进。幸好地板光滑平整,佣人早就已经打扫得很干净,他这才一路顺利地走过了容玦的那个房间。
  然而,就在他正暗自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时,骤然,耳边传来门栓转动的声音,与此同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并离他愈来愈近。
  “。。。。。。”他抱有一丝侥幸地想着现在走廊内一片黑暗,他应该看不见自己吧。
  可惜,就在他以为然之时,走廊上的灯一盏盏地打开,昏黄的灯光顷刻充斥了整个空间。
  他,似乎,忘了,一般人走夜路,确实要开灯。
  “成珏?”他问,“你怎么在这儿?”
  他收回纷乱的思绪,故作镇定地回答:“刚洗完澡呢,正要回房间。”
  “洗澡?那为什么不开灯?万一摔着了怎么办?”容玦一步步地朝他逼近,直至将他逼到角落里。
  他只觉得此时容玦的压迫感正将他伪装尚好的面具逐步撕裂,他不作声地将颤抖的双手隐没在长长的袖口中,垂下了脑袋。
  容玦见他一直一声不吭,心中不禁有些窝火,不由分说地抬手掀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的头颅抬起来正视自己,咬牙切齿道:“你倒是说话啊。”
  他定定地看着容玦的眼睛,随后一字一句答:“这些不过都是小事,有劳二少爷费心了。”
  “都说了别叫我二少爷!”
  起先他愣了愣,然后想起五年前他曾说过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叫你“哥哥”?!现在可好,连“二少爷”都没资格叫了。
  他在心底苦笑,随后问:“那要叫您什么?”
  容玦没有说话,视线一转,蓦地定格在他裸露的额头上,眼神忽然黯淡下来,就像是被一口气吹灭的蜡烛。随后,他渐渐地抬起手,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的额角处,小心翼翼的,如同在摩挲一个上好珍贵的瓷器。
  他一下子了然,那个位置,正是那日他拿玻璃杯砸向他头上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一块不大明显的疤痕。他垂下眼睛,说:“二少爷,可否放手?”
  他置若罔闻,低声问:“一定很疼吧?”似乎是成珏的错觉,他的语气中竟掺着一丝自责。
  成珏正想侧头避开他的手,然而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正夹杂着平日里全然没有的怒意。
  “你们在做什么?!”
  
第十二章 
  这是一个黑暗而没有光线的房间,地面有些粗砺,应当是许久没有人来打扫而蒙上的灰尘。四周没有窗户,因此视线几乎被大片浓稠的黑色包裹。空气潮湿而呛鼻,许是之前下了场暴雨的缘故,散发着阵阵霉味。
  他在这里已经呆了足足九个小时,一直蜷缩在角落里,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只能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可惜睡不着。
  他已经尝试了成百上千次,然而听着静谧的空间里时不时传来的水滴声,顶楼钟摆整点时发出的响声,他本昏昏欲睡的状态便会骤然被这些声响所打断。一来二去,他的精神力像是插上了电源,源源不断的亢奋与恐惧共同支配着他,叫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清醒。
  这五年来,成珏一直都很惧怕来到这里。而那时的容庭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前些年经常拿着这个把柄威胁过他。毕竟之前的成珏还是没有被磋磨光棱角,还带有几分叛逆,每当容庭讽刺他有些过了头的时候,他总会小声地驳斥他几句。随后容庭便会微俯下身,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你有没有想过再去那里?
  成珏自然是怕得要死,急忙摇了摇头,立马承认是自己的过错。尽管连他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他时常会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场噩梦,那是一个偌大的分水岭,将他原本建造美好完整的世界毁灭成了一片废墟。即便是十五岁之后,他好不容易用那些残垣断壁重新组建了另一个世界,但远没有之前来得圆满完整,表面那一道道罅隙裂缝依旧暴露无疑,永远也无法抹去。
  
  九个小时前,当容庭发现成珏和他心爱的弟弟正在发生“亲密”的肢体接触时,成珏的心底便暗叫不好。
  毕竟他这么喜欢容玦,眼底自然见不得他与别人发生任何一丝暧昧的关系。更何况是他最瞧不起的自己。
  容玦的身体先行往后退了一步,看向容庭。登时,他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大半,然而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他转过头,看到容庭此时的表情——依旧是平日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之前那个带有怒意的声音不复存在似的。但是。他想,容庭一定是生气了。
  他缓缓朝他们走了过来,甚至还冲容玦微微一笑,说:“阿玦,我有事要跟成珏说。你先回房间吧。”
  容玦看了眼把头垂得很低的成珏,忍不住开口:“可是。。。。。。”
  容庭笑容未变,从容不迫地打断他的话:“回去。”然而用的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成珏只察觉到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容玦不动声色地将目光停留在成珏的身上,过一会儿,又悄无声息地收回视线,随后径自向房间走去,片刻,听得一阵关门的声响。
  顿时,世界再次安静下来。
  他胆子很小,又怕极了容庭,因此一直低着头,但还是忍受不了长时间清冷的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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