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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快穿之徒弟再爱我几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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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对于杜若的情感都没弄清楚,怎么能再扯上了与其容貌相近的太子。
  这‘可笑’的状态被罗槿狠狠的压抑、抵制,强硬的摆正自己的态度,甚至拿出之前拒绝杜若的理由来,一遍遍自动在脑海中播放着。
  陷入这样的环境,很难不生出情绪来。
  ……
  就这样,罗太傅在东宫之中,度过了漫长而又短暂的两年光阴。
  这期间,太子依旧冷言寡语,但两人的关系比起从前,已经突飞猛进了。虽然交流并不算多,但时间长了,生出了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奇妙默契。
  一日,临近傍晚,罗槿忽然收到了来自太子的传召。
  跟随着太子身边的大太监福祥,第一次在这个时间点来到东宫。
  没进书房,庭院也不留,罗槿直接被带到了太子寝宫旁的湖水边。
  天色渐晚,湖底深处荡漾起了一层浓重墨色,远远望过去漆黑一片、深不见底。所以,罗槿只看了一眼,就顿住了脚步。
  “罗大人,殿下去了御书房还要迟些,让您在莲花池边的亭子稍后片刻。”福祥回头看向停下的罗槿,怕是自己交代不妥,如此解释说道。
  夏末炎热未解,湖边清凉,也是好意。
  ——只可惜罗槿惧水。
  这个世界的罗槿,年幼时落入水塘,脚腕还被深处水草牵绊,差点就死在水里了,才会有了现在难以靠近深水的毛病。
  别说是东宫这深不见底的莲花池他绕着走,就算是在自己府里洗澡,他也是一瓢一瓢的淋跃拒绝坐进水桶。
  别的不敢说,怕水这一点,穿越来的罗槿还是和原身贴合的十分完美的。虽然一开始,他也想要改正这个可笑的心理‘缺陷’来着,可在发现自己连进个浴桶都做不到后,就彻底放弃了。
  别说是进,连看、都不敢看上几眼。
  落水的阴影,对这个身体来说实在是太严重了。
  罗槿点点头,向福祥示意后,就停在了假山旁,后者怔楞片刻,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只是眼色莫名,低头微施一礼后,退了开来。
  ……
  太子回到东宫时,太阳西移,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
  青年轻轻倚靠在假山旁,沐浴着最后一抹阳光。橘红色的光芒打在脸上,鼻侧留了暗紫色的阴影,对比鲜明而又强烈。
  眼睛微眯,睫毛轻颤,罗槿胸膛小幅度起伏,一副慵懒模样。
  夕阳斜打在地面上的长影,好像拉开了两人间距离,再加上今天要公布的事,太子只觉得那人离得自己越来越远,怎么抓都抓不住,不由一阵心慌。
  ——越来越远什么的,一时错觉罢了。
  罗槿不过是靠在假山边打盹儿,怎么可能抓不住?
  “…殿下?”
  手腕被一把抓住提起,传来拧断一般的剧痛,罗槿瞬间就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一抬头,就对上了太子背光的一张脸。
  背向阳光,正面要多阴沉有多阴沉。
  “孤说过,私下里,太傅可唤孤瑾辰。”语调有些黯哑,满是情意的深沉眸色完好的隐蔽在一张‘黑脸’之下。
  两人对视两秒,夕阳异常耀眼,罗槿眼睛难以承受。用力的眨巴几下,错过了理解太子眼色的机会。残辉照射下、嵌了金边的睫毛轻轻闪动,让太子一时有些失神,却又因着罗槿微蹙的眉,立刻松开了握紧的手。
  “太傅为何不去莲池边,那处有歇脚的地方。”太子望向远处,眸色更深,语调却平静如常。
  “臣幼时不慎跌入水中,恐惧难解,不想离得湖面太近。”一边悄悄活动着手腕,罗槿一边回应说道。
  只有两人在的地方,根本不需要、也懒得编什么理由应付,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弱点。
  两人间气氛有片刻的静默,却不尴尬,长时间的陪伴,早已习惯、了解了彼此的性格脾气。
  “孤…有些话,想…与太傅说。”
  总是难露情绪的太子言语间竟然有了可疑的停顿?罗槿听了这话,一下子抬起头来,对上了太子的眼睛。
  太子言语停顿,异常认真,罗槿能感受到对方情绪十分紧张,自己的心跳也以难以抑制的频率上涨。
  这样的氛围、这样的环境,罗槿心中满载期盼。
  就算知道自己与那个中二的任务‘渐行渐远’,可做人嘛,要有点儿盼头。
  太子刚想开口,侧头一瞥,就见一个宫人端着托盘匆匆路过。虽然没有注意到这边,但有人打扰十分破坏情趣。
  眉头微蹙,片刻思量后,架起罗槿,几步上了身边的假山。
  “上面的景色好多了。”
  俯视一眼,太子向罗槿似是轻松的说道。
  庭院不大,布置的却别有韵味。巨大的石块堆积在一起,假山足够高,也足够大,超过了池边的亭顶,在这个海拔,确实能将院中优美的景色一览无余。
  可是,罗槿毕竟是个文人,能文不能武。
  冷不丁的被人拎到高处,虽然他不恐高。可是,从这个高度掉下去,也有他受的。
  高处的晚风吹起来感觉好像更加强烈,摇摇晃晃几下,身边的太子终于看不下去了,干脆一手揽住了他的腰——【嘶…出乎意料的细。
  叹了口气,他实在不知道罗槿怕水,不然绝对不会选择一个这么糟糕的地方。
  “谢殿下,不知殿下有什么事要告与微臣。”稳了步子,有了太子的‘帮忙’也敢直起腰身来,大胆的倚在了太子殿下这个活靠垫上。眼睛注视地面,面上平静,罗槿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还能有什么事情需要挑选地方,控制氛围来说明?
  罗槿期待起来,太子也确实给了他妄想的机会。
  “太傅只需静心听孤说完,不要插话。”感受着手下肢体柔韧度和纤细度的太子殿下僵直了脖子回应。
  “孤…三日后便会离开京城。西北外族进犯,扰我大周国土,孤乃一国太子,不能不管不顾。”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听到这句话,罗槿的脸色也跟着黑了下去。
  你出去打仗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这话确实出乎罗槿的意料、让他震惊,可也与想象中的相差太多。他为太子感到高兴,可这又不是他内心想要的、真正期盼的话语。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呢?罗槿自己也难说清楚。
  两年的朝夕相处,有什么东西在心中生根发芽了。罗槿前所未有的肯定,眼前的太子周瑾辰,就是前世的杜若。那个曾经丢弃他,自己陷入昏迷的男人。
  两年以来,太子作为让人抓不住错处,到现在,周宣帝已经可以放心的将军权交付。若是这一趟出征有了功绩,那以后的路就会坦荡许多。
  似乎没有注意到罗槿的脸色,两人重新陷入了沉默。
  “宫墙冰冷,人心难测。其实这些日子下来,十分感谢太傅的陪伴。孤…罢了,有件事,待孤归朝,再告知太傅。”
  ——能不能痛痛快快说完!
  罗槿心中气愤,但又不能多说什么。既然一开始太子让他闭嘴,那他就一直闭嘴好了。
  犹豫片刻,太子轻叹一口气,只是搂紧了罗槿腰肢。这废了时间和经历的一趟,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天色昏暗,面容看的并不清晰。就在罗槿以为谈话结束时,身边又响起了太子低沉的声音,好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西北战事怕是要花费许多精力和时间,若有事宜自会与太傅书信来往。四皇子一派难成大事,孤已有安排,于此,太傅可不予理会……还有,朝堂多变…”
  看向地面的太子话语停顿,侧过头来靠近了罗槿耳畔。
  只感觉耳垂被一片湿热包裹,近在咫尺的鼻息扰乱了心弦,脑海有一刹那的空白。
  ——“…不要背叛孤。”
  充满蛊惑的低沉声音响起,再回过神来,已乱了心跳。脸庞温度飞速上升,身边早没了太子的踪影。耳垂温热还未散尽,若是没记错,刚才耳畔的挑逗是为什么……
  晚风吹拂下,耳垂一阵湿凉。喉结滚动,罗槿对目前的状况感到十分羞耻。没能诱惑到太子不说,自己还被撩的不轻。
  不要再陷下去了…罗槿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可是心跳声愈发的狂乱了。现在的罗槿不得不承认,他对太子周瑾辰,动了心。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罗太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边颤抖着一边蹲下身来,眼角甚至来闪烁着泪光。
  ——罗槿正在为刚才那一瞬间的失神悔不当初。
  是啊,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假山上,而刚才带他上来的那个罪魁祸首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眼含热泪,视野从未如此开阔的罗太傅看向远处的宫墙,离别的伤痛这时候分外浓烈。
  ——该怎么下去…还是要在假山上呆一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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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加速的不止是罗槿一个。太子轻轻搓弄着手指,方才衣料下的紧致感还存留于指尖。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罗槿有了别样的心绪?
  …记不清了。
  现在想到因着罗槿怕水,两人才有了假山上消失距离的时机,竟然开始感激起来,好像已经没救了……
  假山上,借着阴暗,伸出舌尖去舔舐罗槿耳垂已经是他敢做出的最大‘暗示’了。虽然罗槿总是献些殷勤,可这些与他期盼的方向还不一样。
  近一点,还要再近一点。
  周瑾辰想要的,已经不止一个长伴君侧的忠良那般简单了。只不过,想要建立别样的关系,就要有强大到、足以保护那人的权力为前提。可是今晚气氛太好,罗槿衣衫太薄,两人贴的也太近。大概是离别的伤感分外浓烈,才会做出如此的举动。
  不敢亲吻只是未到时机。
  出征在即,太子担心过分的动作会让罗槿愤怒,又没有时间去平息。舌尖轻挑尝试,就算是被质问,也可以被当做是不经心的触碰。
  可最后他还是离开了,留下一句带有震慑意味的话语,竟连一句质问话也不想听。
  目前为止,朝堂上竞争都占优势。努力之下,龙椅上那个深不可测的帝王已经向他交付了信任,掌握了军权。现在,现在他只需要功绩证明自己,而沙场,足以展露磨练锋芒。
  虽然不想就这样离开罗槿,可身为储君,有些事他一定要放下。
  ——只有坐上那金黄座椅,掌握天下权力,才能做想做的事,干…想干的人。
  时间还长着呢……
  舍去留恋、承受离别,才会有更长久的陪伴。
  
  第7章 孤傲太子·儒雅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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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出征三年,捷报屡屡传回,完全没有辜负周宣帝的期望。
  别说是收回失地,更是将那蛮族打的节节败退,重振了大周士气,重整了边关城镇。
  三年中,朝堂也发了许多变故。太子不在朝中,四皇子自然是要尽力的拉拢收买人心。朝堂波动,罗槿忙于应对,这些年来,倒也没出什么岔子。
  太子出征后没多久,梁相就得了疾病,歇息在府。这期间就算梁相染病在床,罗槿还是受了他不少教诲,也用自己的成绩得到了周宣帝的肯定。
  于是,梁启离世后,丞相的担子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罗槿头上。
  虽然一开始,朝堂上也有人以着罗槿年岁尚浅、经验不足一事进行反驳,可最后都被周宣帝一一列出的、罗槿的汗马功劳压下了议论。
  罗槿成了大周历史上最为年轻的一任丞相。
  三年时间很长,偶尔收到边关来信,罗槿总会露出温和的笑容。他早已习惯了书信中,太子传递来的关怀与思念。就算偶尔带些露骨调情的轻薄话语,也一笑了之。
  太子的意思他明白。三年过去,罗槿已不再纠结于对杜若、或者是太子到底怀着何种情感了。活在当下,凭着自己的真实想法生活最重要。
  是一时冲动也好,愧疚多数也罢,他喜欢的就是关怀着自己,在乎着自己的这个人。没了前世的记忆又如何,这就是他的杜若。
  稳定了自己的心绪,只等太子归朝,告知他离开时未说出口的话语了。
  ……
  这三年,发生了太多的变化。罗槿当了丞相,四皇子封了王位,太子也平了西北。
  太子凯旋而归的消息几经辗转,终于传入京城。
  有了这样的好消息,卧病在床多日的周宣帝都精神了许多,立刻下旨准备迎接。与罗槿共同谈论这一消息时,往日庄重严肃示人的帝王,言语眉梢具染喜色。
  ……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在太子一派大声欢呼着雀跃着太子归朝时,另一边的四皇子完全没了平日的笑模样,彻底沉下了一张脸。
  要知道,太子边关立下了如此战功,地位已是无法撼动。这样的局面,对于一直眼馋着金龙椅的四皇子来说糟糕透顶!
  前朝有罗槿压阵,四皇子很难揪出太子失漏。三年期间,几次三番的旁敲侧击,新上位的罗丞相都没有一点儿动静,完全继承了梁启的那股子装傻充愣的风格。罗槿如此决绝,还要多亏了陈光耀当年的友情‘煽动’。
  四皇子的疏诱没起什么作用,倒是让罗槿和周宣帝言语亲切起来。
  局势不利,让从前端得沉稳、善于伪装的四皇子一时间慌了手脚,不仅没有捉出压制太子的证据,还让中立一派挑出了他的错处。而且,事情牵扯到了多年前南方堤坝修建,以及水患钱款陷害栽赃太子一事…
  从线人处知晓,中立一派已将找出了证据、备好了折子,就差找个日子呈递到周宣帝眼前了。
  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四皇子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完全失了往日的冷静。
  现已是难压太子之势,若又被参上一本,他怕是要戴罪之身、永无翻身之地了。趁着折子未交,趁着手中还有军权,为什么…不反?
  拥有皇室的血脉,也有继承的机会,朝堂上那个座椅,谁不想争一争。
  事发突然,罗槿做梦都没想到,一觉醒来,京城已经变了天。四皇子周瑾灏勾结外戚,联合守卫军队,一夜间包围了皇城。
  这是把兔子逼急了,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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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宫篡位,大逆不道。
  本是夜不闭户的大周,转眼天牢中就满了‘住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卫皇城的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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