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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主攻]哀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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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尾音有些危险的上扬着。
  他的心每次都伴随着余辜出门而不安的跳动着。
  ……真想把这个人再锁起来,像从前那样关在只有自己才能碰触沾染的地方。
  这个念头淡淡的浮现了上来。
  余辜有点要萎的趋势。
  余渊臻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描绘着他的轮廓,在对方强烈的惶恐不安彻底发酵前,收回手问道:“她们有我好嘛?”
  余辜僵硬地扯开笑缓和气氛道:“没你紧……”
  “你还真去玩了?”
  “……”
  对方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让余辜看了只想连滚带爬的想要逃离。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只是跟朋友去了这些场所而已,余渊臻就靠在他耳边轻声道:“下次早点回家。”
  不是询问的恳求,是询问形式的要求。
  余辜敛下眼,“……知道了。”
  身体已经能逐渐容纳得下…体内的异物。
  余渊臻着迷的看着身上人不断的挺动,时不时被碎发遮掩的眉眼是那么纯粹的漂亮,简直精致的不像话,让他忽然升起一种冲动,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更好的把对方占有,像现在这样的还不够,还远远的不够,就算是肉体上再怎么亲密的纠缠着,那也只是片面而已。
  一种涌上心头莫名作祟的占有欲,让余渊臻战栗的呼了口气,有了种想法,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他就不自觉的更加缠绕紧了对方,不肯松手,只想着占有。
  余辜低下头。
  余渊臻动作怔住了。
  对方是第一次……唇触碰着他的身体。
  在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咬下。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散开来,余辜神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唇边还有着血迹,那咬痕要得有些重了,很深的一道印记在那儿,却不见余渊臻有推开他的打算,依然将他拥的很紧,此刻含着一种宠溺的微笑温柔的看向他,好似在问,舒服了没。
  余辜就一下子泄了气,趴在余渊臻身上懒得动弹。
  后者眼神宠溺的看着他,伸手把他唇边的血迹给擦拭掉,他们的姿势是那么的亲密,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
  余渊臻的手轻柔的抚摸着身上人的黑发,“怎么不继续做了?”
  余辜瞌着眼有气无力道:“累了,操不动。”
  余渊臻闷笑了一下,抱紧他翻过身,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换了上下,余辜一沾到柔软的床铺就舒适的眯起了眼,随之而来的就是余渊臻在他身上绞紧了内部开始起伏。
  余辜仰起头,索然无味的盯着那天花板看,身体愉悦的同时灵魂也空洞的走神。
  余渊臻俯下身啃噬着他的喉结,力道拿捏得十分恰当,只是为了引起对方的注意而已。
  连分神也是不能容许的。
  余辜轻笑了一下,身体也敏感的颤动着,“别闹。”
  他的声音是慵懒而软绵的语调,轻软而漫不经意的松散,当余渊臻向下舔吻着他的锁骨的时候,余辜能感知对方是想要含蓄婉转的向他索要些什么,是甜腻的甜言蜜语呀,一般上后者是多么容易满足啊。
  那一道被他咬出的牙印,溢出那鲜血的不断在他眼前晃动着,起伏着,随着汗珠淡淡的滑落,那印记也在结痂的同时又被缓慢的撕裂开来。
  那颜色跟其他的对比起来是强烈的鲜明着。
  余辜想,这真是太有存在感了。
  他忽然很想再咬个对称。
  没得到余辜回应的余渊臻终于问出了那句话,“在想什么呢?”
  余辜没理他。
  余渊臻不甘的纠缠过来,“怎么不理我?”
  余辜唇一掀,“我能说什么?”
  余渊臻顿了顿,随意道:“说些骗我的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话只是随便说说,想要勾弄起余辜搭理他一下的心思,没想到后者反倒是笑了,说,“是嘛。”
  然后道:“我爱你。”
  余渊臻的笑登时僵住了,锥心刺骨。


第3章 吻痕
  天气预报显示余鸩回国的那天应该是阳光明媚的,实际上真正下了飞机的时候,是阴云密布的。
  还有点毛毛细雨。
  雨不轻不重的打在脸上,有些痒丝丝的,有人接过他的行李箱,给他打起伞,余鸩只需要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把脸上的雨水给擦拭干净。
  要回家了。
  余鸩内心没有百般交集万千复杂的感慨,平静的如汪洋的大海,他只是会偶尔想到那个砸他一脸玩具的小孩,心会忽然动一动,惦记着他死了没。
  就余辜那什么身份都不是的留在余家那个大染缸里,余鸩自出国以后就真没指望对方能活得下来,前提是有余渊臻的庇佑。
  然而实际上,对方活得比他想象中的还好,据说活得那叫个潇洒快意。因为从小被冻坏了身体的缘故,虽然一直被细养着,但一不小心受了寒还是很容易会被养死的,也导致上学上的断断续续,比同龄人不知道晚了多少,到后来干脆书也不读了,到处野着玩,吃喝赌也就只有嫖被余渊臻明令禁止,其余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不管花了多少钱余渊臻都毫无异议的全出了。
  记得最疯狂的一次是赌输了五百万,赌得这余家的小少爷身上带的钱都不够,然而依然还是兴致勃勃的想要玩下去,于是干脆打电话摊给余渊臻,其余人都觉得这厮胆忒大了,这事他们一向是瞒着大家长偷偷摸摸的不务正业,哪像余辜这样光明正大的,更何况他这身份又不好说。
  很多人都幸灾乐祸的坐等他被打脸,然而余渊臻只问了他一句,“够么?”
  又紧接着漫不经心的补上一句,“凑个对整吧。”
  又给了他五百万。
  自那以后圈子里的人算是明白一件事了,这余家来路不明的小少爷再骄横也不能惹,天塌下来余渊臻也乐意给他撑着,结果自然而然的就是被惯的更嚣张跋扈了,圈里半圈的人差不多都跟他有过仇。
  能把自己败到这种程度,也没谁了,就只按照自己想活的方式随心所欲的活着。
  这让上了高中就被告知要开始自力更生为家族赚钱的余鸩情何以堪,他简直怀疑他为家族挣的钱全都给余辜输进去了。
  往事不堪回首,重点是眼前,这一趟回国估摸着短期内是肯定不会回去了,往好处想想,大概是喊他来接手家产的。
  余鸩心不在焉的放飞心灵,转头看向车窗外边越下越大的雨,看见自己的面容在车窗上倒映出完美俊朗的轮廓,在那一瞬间余鸩鬼使神差的想到了余辜。
  余辜变成什么模样了呢。
  记得小时候对方就漂亮的像个精致的瓷娃娃,白皙脆弱的让人只能小心翼翼的轻拿轻放,那现在呢,会是什么模样。
  余鸩没由来的有了几分的期待。
  说不定变丑了呢。
  景物不断的倒退,余鸩对着车窗戴上了墨镜。
  果然,这样更帅。
  司机从后视镜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正好被余鸩转过来的头给捕捉道,慢条斯理的温然一笑,“先别把车开回家。”
  ……啊咧?
  余大少爷气定神闲道:“我要去见个人。”
  盘子里的酒在形形色…色的人群间穿梭着,里面的冰块碰撞着发出响声,随后被端到客人眼前。
  天气还不是太冷,有些微凉,穿长袖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像余辜这样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脖子也严密的不露一丝,冷着脸毫无兴致的把女人打发到一边,跟其他左拥右抱的纨绔子弟对比起来就像是一个另类。
  也许是因为今天下雨的缘故,天色也暗沉的难看,酒吧里的人比往常少了许多,显得没有那么拥挤。
  余辜漂亮的手指搭在酒杯上,漫不经心的递到唇边,饮下。
  看余辜喝酒简直就是一种视觉享受。
  明明知道对方披着的这副皮囊下究竟是多么恶劣的一个人,然而当他抬眼朝你看来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拒绝的话语对上这个人时,就无法说出口,好似被无形的力量给遏制住了,何种拒绝对他而言就是伤害。
  ……实在于心不忍去伤害这个人啊。
  这么漂亮的人,为什么这么坏呢。
  还是因为这副皮囊艳丽到足以迷惑任何人都不自禁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是个好人呢。
  李令想的有些着迷了,也有些心猿意马了,他忽然眉一皱,把余辜包裹严密的衣领其实有些宽大,他又比余辜高一些,此刻却窥见了……
  呐。
  他眉一动,露出了不知是什么的笑。
  桌面上的手机响动了,余辜懒洋洋地瞥了眼,正准备伸手接起,已经有人先他一步的拿起手机递到他手中,还若有若无的滑过他的掌心。
  余辜瞥了他一眼,记不清是哪个有身家的纨绔子弟,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唇角,把电话接起。
  余渊臻的声音很是低柔,低柔的不容拒绝,“在哪儿呢?”
  “在玩呢。”
  余辜的声音更是轻的几不可闻,低低的带着嘲讽,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他的脸颊带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霎是惹人爱怜,可人的让人只想把他拥在怀里,细心怜爱,他的眼神索然无味的看着这热闹的场面,略略的笑了。
  “回家。”
  余辜语调慵懒道:“就是不想回家才想出来玩的啊。”
  “阿辜是想我亲自把你请回来么?”余渊臻轻笑了一下,“我很乐意。”
  “……我等会儿就回去。”
  余渊臻轻声道:“乖。”
  余辜起身的时候,人有些晕乎,脚步也有些不稳,李令就在他身旁,扶了一下他,等他站稳的时候,却也不松开,反而问道:“余小少爷有没有兴趣跟我喝一杯呢?”
  余辜漫不经心的把手从他手中抽开,也没顾及他的脸色,“没空。”
  李令轻笑了下,把头凑近在他耳旁低声道:“赶着回家伺候你父亲么?”
  他的眼神别有意味的盯着那被掩在衣领下的吻痕,究竟是多么热情的吸吮才会留下那么深色的印记,看样子好像还不止一处。
  余辜的身体一僵,缓缓转头凝视着他,那眼神实在渗人,渗人的叫李令玩味的心都有些蔓延出了恐慌。
  就在他背后无端的在这冷天冒出了许多冷汗的时候,余辜唇动了动,就走了。
  他说了什么呢。
  李令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渗人的眼神,叫他坐下来时腿都有些发抖,有点后悔不该那么嘴欠的戏弄上一句,心知肚明对方是个什么玩意儿不就好了,哪还这么直接戳破说出来……
  后悔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反悔了。
  心里七上八下跟打架子鼓似地,但又不断的安抚自己,看余辜都走了估计也没什么事。
  反正……他说的不就是实话。
  这么一想,心虚的自己顿时就底气足了,能接着花天酒地左拥右抱了。
  只是脑海里还惦念着那张皮囊,实在是他目前为止见过的最漂亮的了。
  还在肖想的时候,哪里料得到余辜又重新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手上捏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别人诧异的看着他,他也没理会,等走进以后才发现余辜手上拿着的是一瓶……花露水。
  余辜面无表情着一张脸,抬脚就把桌子给踹了,李令左拥右抱的美人们吓得缩成一团,听这余小少爷不耐烦着眉眼出声道:“滚。”
  美人们从善如流的从李令的怀里爬出来滚了。
  李令也想滚。
  余辜岂能让他滚,一脚就把他重新踹了回去,没等对方为这架势懵逼的喊了他声余少,余辜已经冷笑上了,“老子伺候你麻痹。”
  什么叫酸爽。
  酸爽就是被那花露水从脑袋瓜上砸下去,活生生砸裂开来一个口子,清清凉凉的花露水混着血渗进那伤口里,假若用清水清洗的话那滋味还更是爽些。
  李令嚎也嚎不出来,捂着脑袋倒下了,滚在余辜脚边,余辜低头问他,“爽么?我特意去了趟便利店买来的,就是为了让你爽个够。”
  李令被这刺激弄得翻滚的浑身颤抖不能自己,听余辜那么说,怨愤的一眼就抬眼看了过去,后者看他那眼神,笑了。
  好似眼前开出的一朵花,笑得霎时艳盛动人。
  李令也是在这个时候,模模糊糊的想起刚余辜走前那动了动唇,等着。
  他是在说,等着。
  等好了。
  等着瞧。
  余辜就含着那笑道:“你这不知悔改的眼神真是让我觉得我罪无可恕。”
  然后把剩下的花露水泼他眼睛里了。


第4章 烦躁
  雨拍打在车窗上的声音越发的大了,仅仅只是过了一会儿工夫而已,雨就已经从小雨淅淅变成了大雨磅礴。
  余鸩闭起眼靠在车垫上,有些疲惫的吐了口气,伸手揉捏着眉间。
  如果他们要是先前就回了余宅,可能就不会遇上这场大雨。
  余鸩正想眯会儿休息,冷不防车子忽然一个刹车止住了,余鸩还没反应过来就因着惯性一个措不及防一头撞上了前面的车垫,那叫个痛,痛得他冒出了泪花,揉着鼻子差点抑制不住的就想破口大骂,对上司机那歉意的眼神只能把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这事儿还没完,还是有后续的。
  没等余鸩想问问发生什么了,车子又被忽然一撞,他被这一撞惯性的往后一仰,脑袋撞上后车垫撞得生疼。
  这下前后都遭受到了不小的损害。
  余鸩脸色阴云密布的叫人看着都胆战心惊,司机捏紧了方向盘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哆嗦道:“余少……我下去看看,您别……”
  别摆着张活阎王似地脸来吓人了。
  余少道:“不用。”
  ……啊咧?
  余少冷笑着自个儿就下了车把车门一甩,劲儿大的似乎车子都跟着震了震。
  余鸩眯起眼看着前面那辆罪魁祸首,也不在乎自个儿那昂贵的一身被大雨冲刷,只是觉得鼻子隐隐作痛,大概是红了。
  对方起先只是摇了个车窗,脑袋还没探出来就见余鸩下了车,自个儿也是干脆的把车门一开也下了车。
  仇人跟仇人之间,似乎有种心灵感应,比心有灵犀还更胜一筹,当对上对方那摇曳生姿慵懒不羁的面容时,余鸩心里有种隐隐呼之欲出的冲动,导致他想说出口的话语都卡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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