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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主攻]哀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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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也在余渊臻到来的情况下发动了起来。
  余辜不满的看着余渊臻,不明白为什么行程那么赶。
  能不赶嘛。
  他怕鱼儿跳出鱼缸里,他担心陈郁还会作弄什么来勾走他心尖上的那个人。
  光是想一想,余渊臻就无法接受。
  他不是为余辜而活,但他的生活已经渐渐少不了这个人,这并不是出于习惯。
  早上的胃口比较小,余辜宁愿喝牛奶也不想再多吃几口,余渊臻由他去,接过他吃剩下的也面不改色的吃了起来。
  余辜眼角一撇他,才发现余渊臻只带了他一个人的份,大概早有预料他吃不完。
  余渊臻不管是什么都能算计的刚好到位。
  车子跟余鸩的那辆车子渐渐开始不平行了起来,余鸩不介意冷风吹扬起的沙尘会飘进他的眼里,总之他是只顾盯着那个方向,大概是知道等会儿别说那眉眼了,只能看见汽车排尾气跟车牌号。
  不公平。
  没由来的,余鸩脑子里就蹦出这三个字,伴随着酸酸涨涨蔓延开来的情绪,余大少爷意外地发现他似乎回到了幼稚时期的幼稚情绪。
  他也同时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额上的那条浅淡的伤痕,随着那一道印记来回的抚摸着。
  余鸩敛下眼,觉得手指无端被风吹的有点冷。
  不止是他这么觉得,余渊臻也觉得外面风大,于是要倾身过去把窗户给关上的时候,余辜蹙眉不让,“我要透气。”
  “那就留一点小的缝隙。”
  余辜固执的就要这么开着车窗,觉得敞亮又痛快,余渊臻问他为什么,他就仰着脸道:“车窗被关上,车子会暗下来的。”
  他的阿辜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般怕黑了呢。
  余渊臻眯起眼细想着,面上却不见什么的牵动起一抹笑,应道:“那好。”
  他顿了顿看余辜又重新把那个游戏机拿过来继续兴致勃勃的玩,低头伸手抚摸着他柔软乌黑的黑发,捻起他的头发觉得长得快了些,看样子过不了几天又得再剪一回。
  他心里忽然无以言语上了失落跟轻慢的叹息怅惘,到底是年轻人啊,无论是什么都长得那么快,他给余辜买的衣服下个季节再穿的时候都已经不合身了。
  他在渐渐地长大,而他却在……
  原来就连余渊臻这样的人也会有恐慌的时候。
  “阿辜,我想吻你。”
  余辜眯起眼靠在了车窗,余鸩这时候看到的就更多了,比如余辜仰起脸来时的侧颜,比如索取安全感的余渊臻,他仿佛没看见那轻微的躲避,很轻柔很轻柔的落下一个吻在这个人的唇角。与此同时车窗也被他顺手按下缓缓上升。
  也就是这个时候,余渊臻抬眼冷冷直视余鸩。
  背后的冷汗缓缓渗了出来,那一记冰冷的眼神在无声宣告着他的所有物以及暗含着血腥的警告。
  余鸩终于知道在他心上攀爬蔓延着的是什么了。
  滋生出来的不甘跟嫉妒。
  嫉妒。


第39章 我们
  一路上的行程慢的磨人,余鸩饱尝了作为一个单身狗看人秀恩爱的苦楚,偶尔还时不时被余渊臻投来一记警告的眼神。
  警告着他蠢蠢欲动的觊觎。
  这个时候余鸩应该当做懵逼茫然的样子,但他的确是怀有了不可告人的心思,以至于对上余渊臻的眼神时,他能充分的完美理解对方的意思。
  理解有什么用。
  余鸩敛下眼想着,反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努力的去把自己变得不那么奇怪。不那么日思夜想着那个人。
  为此,余鸩烦躁过,恼怒过,恼羞成怒过。但不管他怎么暴躁,依然无法阻挡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总是一觉从梦里惊醒之后,习以为常的绝望的掀开被子爬去洗内裤。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倒是不假。
  余鸩的痛苦也很明显的开始表达在了外在,形容憔悴出了黑眼圈,脾气也愈来愈装不出斯文有礼来的开始暴躁起来。
  尤其余渊臻一向是把他隔离透明化的,对余鸩的异常视而不见恍若未闻。
  他想的很简单,只要人没死就好了。这条宽容的标准仅仅只是针对余鸩而言,面对余辜他的每个脑细胞都为对方积极活跃的跳动着,争先恐后的去为他而亡。
  余渊臻只对余辜那么绞尽脑汁费尽心思的去讨好。
  晚上下榻到一家酒店来,余辜照例是不问世事什么都抛给余渊臻干,自己捧着鱼缸上了房间。余渊臻黑漆漆的瞳眸盯着余辜离开的背影,又忽然被醋了一口。
  他有些怀疑自己买来的其实不是用来讨好对方的金鱼,而是一个情敌。
  余辜抱着鱼缸走路的时候,里面的绿色水藻一晃一晃的,鱼缸底下的五彩假石发出碰撞的声响。鱼儿甩着摇曳而动的尾巴惊吓的掀起微小的水花,每当这时候余辜总会贴近鱼缸,小心安抚道:“没关系,不用害怕。”
  余渊臻还在外面处理着一堆琐事,余辜先回到了酒店的房间里,他刚放下鱼缸准备去洗个澡,忽然看了浴缸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又重新跑回去问他的小伙伴,“你们想不想洗澡?”
  他的小伙伴静静地吐了个泡泡表示认可。
  余辜就高兴的重新捧起他的鱼缸走到浴室里去。
  余渊臻终于安置好一切回到酒店房间,一推开门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没看见余辜。还没细想人去哪儿了,继而就听见浴室里水流动的声音。
  他眉头微蹙,心想着对方回来那么久怎么澡还没洗好。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余渊臻心下一紧,走过去推开浴室门,看着眼前的情形,讶异道了句,“阿辜?”
  余辜正背对着他蹲在浴缸前,聚精会神的不知道正在看什么,就连余渊臻唤他,他也充耳不闻。
  余渊臻狐疑的走过去瞧,三两成对的金鱼在浴缸里欢快的游动着。他顿时就哭笑不得了,“阿辜,你澡都不洗就盯着鱼看——”
  他声音低柔下来,“这怎么行啊。”
  余辜依然聚精会神的不理他。
  余渊臻也蹲下来陪着余辜看了会儿,始终没在这堆游来游去的鱼里找到什么不一样,很快就觉得无趣的转头盯着余辜看。
  他的眼神陡然就转变温柔了下来。
  余辜的脸色总是气血不足的苍白,即使在浴室泛黄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的打照下来,也依旧能从那昏黄的颜色中依稀辨别出那苍白,那令人心颤的艳丽。
  余渊臻的心尖也顺势微颤,只觉雪落枝头霜打树上,心头欢喜满涨一沉。他不自觉伸手去撩起余辜的耳际碎发,后者一动不动的没有闪躲。
  手指划过细腻的肌肤,柔滑的触感让余渊臻眯起眼不自觉手指间留恋的摩擦了一下,带起一层更深的眷恋跟渴望。
  蠢蠢欲动驱使他的所求,余渊臻呼吸延长了那份渴求,极轻极轻道:“阿辜,我们先去休息好不好?”
  淡粉色的薄唇微抿,余辜摇了摇头,手轻轻的没入水中,追逐自由嬉戏的鱼儿。
  这落在旁人眼里自然是一副好的景象,面容苍白的介于少年跟青年间的人,眼眸含着孩童般的天真,鱼儿也自由自在的嬉戏游玩。
  男人侧头眸含宠溺的望着他的侧颜。
  眼底宠溺的一层下是翻滚着的暗涌。
  余渊臻知道自己不应该,但他能怎么办。抑制不住自己想让这个人的眼神只看着他,只在他身上停留的想法。
  ……假若有任何能夺去这个人视线的东西,他都忍不住毁去。
  余渊臻低下头,埋在阴影里的面容阴沉可怖,是余辜有幸没见识到的一面。
  他厌恶且嫉妒的瞥了眼夺去他心上人的注意力的金鱼,水流的声响厌烦的不间歇的响在他耳旁。他的眼神忽然停顿在了热水器方向的位置,余辜拧开了冷水,那个弧度上还正往下滴落着点点水滴。
  他眯起眼。
  “……阿辜,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劳车顿足了一路,余辜也觉得有些饿了,他瘪起嘴,眼神仍然望着浴缸,“我不想喝粥。”
  余渊臻痴迷的欣赏他的一举一动,看着那充满年轻人活力的光洁面容,应了声好。
  “我们出去吃。”
  这下子也算惊喜,虽然总觉得心头怪怪的,有哪儿说不出的不对劲,余辜还是被半哄着离开了浴室。
  水仍然开着。
  鱼儿还是自由自在的游动着。
  今天余渊臻出奇的好说话,虽说平日里也都是那么的百依百顺。然而每件事都那么的征求余辜的意见,算是少有了。
  余辜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离开酒店以后心就发慌的难受,总感觉心头堵堵的有种说不出的隐隐预感着的难受。
  ……这是怎么了。
  吃完饭以后,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余渊臻拉住他含笑道:“我们一起散步吧。”
  到口的想要拒绝的话语,对上对方的眼神迟迟说不出口,余辜就这么僵硬的随着余渊臻的步调走。
  夜晚风凉,余渊臻挡在他身前替他遮风,他紧紧地握住余辜的手,紧的有种令余辜觉得一辈子都分不开的错觉。
  他低着头沉默的跟随着余渊臻,风吹来的时候就被他裹紧在温暖的怀抱里。扑鼻而来的熟悉的气息,叫余辜恍惚了一下子,抬头就看见余渊臻静静望着他的面容。
  眼神一如既往的只装满了他。
  “在想什么?”
  余辜的嘴唇动了动,却蓦然觉得唇角被撕扯出了什么,点点刺疼,余渊臻的眉眼也在这一瞬间蹙紧,眼神落在他干裂出血的唇上。
  “别动。”
  他极其自然地倾身落下一枚温柔的也无法拒绝的轻吻在这个人的唇角。
  一点一点的,炽热的呼吸跟温暖的触感滋润着刺疼干裂的地方,连同那僵化住了的血腥也被一同的给舔去。
  温暖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温柔把他包裹着,以至于余辜竟然忘记了去厌恶,只是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余渊臻,看着他因为自己的愣怔而愉悦弯起眸子的余渊臻。
  烟花忽然升起炸裂,与此同时余渊臻也抱住了他,原本徘徊在唇角的轻吻,也从唇角缓缓摩擦到他的嘴唇,没有像往常一样不容拒绝的入侵进去,而是就这么温柔的吻着。
  烟花绽开的那瞬间也意味着陨落。
  余渊臻眼神注视着他,手也从起先的握紧变成了十指相扣。
  余辜听见一个声音低低的传来,“阿辜,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我爱你。”
  他的眼只看得见他一个人的身影。
  如此虔诚而不容亵渎的注视着。
  他差点要说好了,但也只是差点。
  余渊臻习以为常似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地化解这场沉默,“我们回去吧,风大了。”
  余辜点了点头,思绪混乱的就像一团毛线球,无论怎么缠绕都永远缠绕不开。
  无解。
  他觉得他的头有点晕,脸上冰冰凉凉的却又好像残存了刚才余渊臻残留下来的气息,如此炽热,如此深刻。
  等慢慢的回到酒店的时候,余辜才隐约想起被他放在浴缸里的鱼。
  ……对了,他还要喂它们饲料呢。
  他甩开余渊臻的手,后者眼睛凝视着他的背影不言语。
  他冲进浴室的时候,只看得见眼前一团雾气跟扑面而来的一股热气。
  原先还在浴缸里摇曳的鱼儿已经被活活烫死在了浴缸里,经历着从冷水渐渐被彻底入侵成滚烫的沸水的煎熬,痛苦而漫长的挣扎而又无可奈何的含着绝望死去。
  就这么被活活烫死。
  余辜的眼泪也烫的犹如沸水的温度,滴在他的心里,烫出了一个洞。
  “阿辜,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都说了,是我们啊。


第40章 爱呐
  余辜的病突然而猝不及防,就像好好的盛夏忽然席卷而来一场暴风雪,不问缘由。
  余渊臻尽心尽力的守在余辜身边,路上的行程就戛然而止的耽搁在了这半途。余鸩也想来过问几句,但又自觉找不到什么搭话的由头,余渊臻也看得紧,只得摸着鼻子不了了之。
  到底还是放在心上的忧心了几分。
  原先余鸩的房间跟余渊臻他们的不一样,被有意错开。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由模糊不清的在余辜越来越烧热下去的身体里耽搁不得,就这么急匆匆的调换了房间,住在了余鸩的对面。
  这一点是连余渊臻也没料想到的,可他说得还是原先那句话,含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别去打扰你弟弟。”
  余鸩抿了抿唇,没有应声,头一次有种想要跃跃欲试去违抗的想法。
  明明他……是那么渴望的想要见到那个人。
  这种渴望是余鸩哄骗不了自己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余鸩发现自己似乎都是一直在捕捉着余辜的踪迹,追寻着余辜的影子,寻着他的生活轨迹,不自觉地升起一种想要陪着对方一起走下去的心思。这实在是怪异极了,怪异的让他顾不得余渊臻的命令,就这么……想把那模模糊糊从未体验到过的情感给捕捉到自己的怀里来,藏进心里,关起来。
  那是他的宝藏。
  他要藏得好好的。
  就这么如是想的,可也只敢把所有的情感掩埋在心底想想。
  毕竟谁也都知道,他是极其不喜欢他这个弟弟的呀,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野种,这个跟他见了面都永远不对盘的余辜。
  仔细想来,余鸩发觉余辜在他面前,又或许是在所有人眼前,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尖锐张扬,从没有过示弱的时候。也就唯一一次无意间窥得到病中的他,难得的虚弱跟……
  引人遐想。
  勾得人心痒难耐。
  余鸩忽然也跟余辜不问原由的生了场病一样,也莫名其妙的憎恶上了猫。
  他一想到余辜,就跟心里生了只猫一样在里面挠着挠着……挠得他渐渐由痒生疼了起来。
  疼的越是不甘不愿,就越是难以压抑。
  那颗嫉妒的种子蔓延出了藤蔓,缓缓攀爬生长以后,余鸩也不知道再继续会是什么样了。
  冲破他的喉咙,用鲜血还是要用更多的嫉妒去浇灌这株邪恶的种子?
  余鸩唯一知道的,大概就是他清楚而又模糊地明白,他隐隐约约的似乎是不想铲去这份嫉妒。
  他要存留着。
  存留着做什么呢……
  这也是个需要余鸩仔细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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