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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东南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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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南心想:你就瞎扯吧,我信你个鬼。
  方南:“好,我不熬夜”
  不管吴昉说的真假,方南还是去洗漱了,也真没打算熬夜,在晚上十点就已经躺在床上闭上眼为入睡做准备了。对比另外三个室友,方南俨然一个乖宝宝。
  躺了许久还没成功入睡,枕头下的手机震动了,方南仅有的睡意也震没了。打开一看,是吴昉:“方南?”
  方南:“干啥子?”
  吴昉发了一个小萝莉的表情包,配文:我就知道
  吴昉:“就知道你又要熬夜,少年,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方南:“你还真猜错了,我本来已经半梦半醒,眼看着就要和周公连上线”“是你的消息让我睡意全无。”
  吴昉:“好嘛,真乖,不吵你了。”
  方南:“跪安吧。”
  吴昉:“……微臣告退”
  过了许久,方南进入浅眠,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他,但睡意沉重得让他睁不开眼,于是他果断放弃挣扎,重回梦乡。
  暖阳透过床帘的缝隙照在方南的脸上,方南侧过头,把自己放在黑暗中,不想被阳光扰了清梦,他突然想起,还要去看王君的比赛!迅速坐起身,脚腕一阵痛感传来,他差点没坐稳,好在他提前扶住了墙。
  缓过劲儿来,他撩开帘子,一双拖鞋都没有,看来只有他一个人,桌上有包子和豆浆。心想:哪个小可爱给他买的,做伤员真好。
  方南拿起豆浆下压着的纸条:给你买了早餐,是你爱吃的粉丝包,还有一杯暖暖的关心。不强求你来看比赛了,好好休养吧伤员。(别忘了支付宝还我早餐钱!)
  方南邪恶的想:“有个追求者就是好,特别会关心人。”
  与此同时,王君正在一千五百米的征途上挥洒年轻的汗水,跑到最后他感觉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们自个儿在蹦跶,完全不受控制。跑过终点,也没停下来,还好李科控制住了他,把他送到休息区。被一群漂亮小姐姐围着各种贴心的照顾,王君感觉人生都圆满了。
  墨尔个子高,暂时难以接近王君,出于绅士的原因,他不能强行挤进去,会冒犯女士们,于是他朗声说到:“我是王君的男朋友,各位可以让我照顾他吗?”只见女士们同时转头看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散开了,他看到王君在对他笑,那笑容真温暖,像极了今天的太阳。
  墨尔也回以真诚的笑容,向他的好朋友走去,他们越来越有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还没走近,王君就跳起来,一脚向他尾椎骨扫去,墨尔赶紧抬起膝盖,用小腿抵住王君的攻击。谁知王君这一脚只是障眼法,他的拳头随之而来,等到墨尔暗叹躲不过去的时候,王君化拳为爪,一把扼住他的喉咙,没用力,却证明了王君的胜利。
  王君笑着收回手:“敢做我的男朋友,胆子不小啊!”
  墨尔扶他坐下:“那是为了有个可以和你单独说话的机会,她们都太热情了,我接近不了你。”
  王君问:“想说什么啊?”
  墨尔激动道:“学院让我们学习中国乐器,我选了唢呐,我觉得唢呐的声音真好听。”
  王君打开手里的风油精,用食指沾一点,直接抹在墨尔的额头上。墨尔摸着清凉的额头:“你干什么?”
  王君:“你是不是发烧了。”
  墨尔疑惑:“没有啊。”
  见他不懂,王君不再逗他:“唢呐一般人学不来啊,首先,你肺活量够吗?”
  墨尔挠挠头:“什么意思?”
  王君耐心解释:“唢呐很难学,需要强大的肺活量,Vital capacity。懂?”
  墨尔:“哦,那叫肺活量啊,我懂了,我觉得我的肺活量还行吧。”
  王君:“准备去哪里学习?”
  墨尔:“我的一个中国朋友帮我找了一个老师傅,过几天就拜师了。”
  王君:“可以的嘛,师傅都有了,好好学,这可是最牛的乐器了。”
  墨尔笑道:“有萨克斯牛吗?”
  王君拍拍他的肩:“等你学了就知道唢呐和萨克斯谁更牛。”
  王君好奇问:“你听了什么才会觉得唢呐好听啊?”
  墨尔拿出手机:“我给你看看。”给王君播放了一段唢呐表演的视频,王君惊了,没想到那个小帅哥年纪轻轻就能把唢呐吹得出神入化。感觉他的唢呐都有了灵魂,可悲凉可欢快,感染力极强。
  王君意味深长道:“墨尔小同志,你是不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呀?”
  墨尔双手合十:“上帝为我作证,我是看重内在的人!”


第十八章 拜师学艺
  王君听着歌,在安静的校园内走着,这天他起得很早,清晨的校园内,人寥寥无几。本来他可以在这个悠闲的日子在宿舍畅游互联网,干一番大事业的,这一切拜墨尔所赐。墨尔以听不懂方言为由,非要让王君陪他去上课,给他当翻译。
  老师傅住在城郊一个小镇上,在当地颇有名气。小镇虽在城市隔壁,却仍保留着一些传统习俗,比如赶场和酒宴。
  两人从地铁转巴士,终于到了小镇站台。小镇比想象中冷清,偶尔遇见路人也是老人孩子更多,在这里年轻人不常见,大概都往城里去追寻梦想了。但小镇除了人少外,景色还是很特别的,不然墨尔也不会从下车到现在还在不停地拍拍拍。王君提起正在拍路边小溪的墨尔,问:
  “还找不找师傅了?就知道瞎拍!”
  墨尔拉下王君的手顺势握住:“心急吃不了豆腐,我们慢慢来。”
  王君感受到墨尔手心的温度,是冰冷和火热之间的温暖,以至于安抚了他的急躁,说出的话也不自觉的温柔了一些,也只是一些而已:
  “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憨,以后就叫你铁憨憨了。”
  墨尔不明白“憨”是什么意思,但直觉“铁憨憨”应该是类似于昵称的东西,昵称一般是亲密好友之间独有的,于是他欣然接受了。王君没想这么多,他仅仅是觉得墨尔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而已。
  老师傅家住小镇的边缘,地势较高,两人以龟速来到了老师傅的院子前,却不敢进院子敲门,只因在那门前,拴着一条不友好的中华田园犬。它并不狂吠,只是对着人露出尖利的兽齿,低声恐吓着两个少不更事的年轻人。
  墨尔躲在王君身后:“它好凶啊,我害怕。”
  王君:“想办法让它叫,老师傅才知道我们来了。”
  墨尔:“不如我们自己叫。”
  王君:“……”
  王君气沉丹田,一声喊:“师傅,开门啊~”
  墨尔有样学样:“师傅,快来啊~”
  那田园犬估计也被这两人给吓着了,开始狂吠起来,两人一狗打破了乡村独有的幽静,终于把正在午睡的老师傅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
  门还未开,已传来一声暴喝:“瓜娃子,给老子住嘴!”
  那条叫做“瓜娃子”的恶犬画风突变,瞬间安静了下来,乖巧的望着王君和墨尔,就像两人是它久违的狗亲戚一般。
  墨尔看着乖巧的狗狗,夸了一句:“还挺慈眉善目的。”
  王君:“铁憨憨……会的成语真多。”
  门开了,一个穿着花衬衫,花短裤,就像在马尔代夫度假的老大爷出现。瓜娃子见它出来了,就继续躺回窝里奶孩子了。
  老师傅把他俩领进院子,路过瓜娃子的窝旁,墨尔好奇的看了看狗窝中的风景,只见瓜娃子化身母亲,正在温柔的舔孩子们的小脑袋。墨尔忍不住夸赞了一句:“真是情同手足。”
  王君差点被台阶绊倒,他告诉自己“习惯就好”。
  老师傅姓付,介于“付师傅”三个字对墨尔来说很拗口,就只称师傅。师傅有个恩爱的妻子,也就是师娘。师娘是大学里的教授,教英语,正是王君那个中国朋友的老师。这是周六,所以师娘已经从学校回家了,平时喜欢去小镇里四处串门,陪伴一些孤寡老人。而师傅对此的原话是:“她就是想去找帅老头,就是嫌弃我了,哼!”
  对此,王君安慰道:“师傅别担心,师娘和你一起几十年了,就算嫌弃你也不会去找别人的。”
  墨尔:“我认为师傅要好好关心师娘,让师娘觉得你最好,自然就离不开你了。”
  这对待年轻小姑娘的那套方法却深得师傅的心,认为这个方法好,从而认为墨尔和他有缘,他欣然认同了这个徒弟。
  对于师傅这样的转变,王君不解,他想,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果然还是要看缘分的。而他突然又想,墨尔对他也挺关心的,难道?
  王君忍不住看了看墨尔,墨尔正在对他得瑟,认为自己得到了师傅的认可就是比王君厉害了。对此,王君只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魔怔了,才会有那样的误会。
  师娘一般快到晚饭时间才会回来,师傅决定,为表关心,要做一桌子好菜等师娘回家。于是,指挥两个小伙子煮了几大碗米线,饭后,就是劳动时间。
  两人在师傅的指导下,上高山扯土豆,进竹林采蘑菇,爬大树摘梨子,入菜园取果蔬。一开始,两人在干活之余还会互相打闹,捉个虫子吓人、丢个泥球、比蔬菜的个头……后来,他们累了,只有休息时才嘴上打趣一下。背着他们的劳动成果一步步往回走,眼看着房子就在那,却还需沿着田坎拐过好几个弯。一路上,师傅在前墨尔在后,王君看着师傅的水桶鞋,听师傅唱山歌。墨尔时不时趁王君不注意,从他背篓里拿走一些果蔬,一点点减轻王君的重量。
  师傅全程真的只是指导,指导如何干活,等人上手了就坐一旁玩手机,要么打游戏,要么拍拍拍,要么给师娘去个视频,把年轻人的成果当自己的显摆,玩得不亦乐乎。
  终于到了师傅家,墨尔帮王君取下背篓,再放下自己的。王君已经热得不行,真汗流浃背,比去健身房还有用,他赶紧去院子里的水龙头洗脸,没有注意到自己少了三分之一内容物的背篓,墨尔趁机把果蔬放回,一切似乎没有变过。但那默默地关心,却被人看在眼里,没有点破。
  休息了没一会,师傅又说:“走,咱们捉鱼去。”
  墨尔从没体验过捉鱼,内心跃跃欲试,他等着王君的决定。
  王君想,摸鱼应该不累,几条鱼的重量还是可以的,欣然答应。
  墨尔开心的点点头:“真棒!”
  鱼养在院子一侧的水田内,还好挺近的。三人脱了凉拖,挽起裤腿和衣袖,进入平静的水田。
  墨尔:“这里很安静啊,鱼在哪里?”
  师傅伸手一指:“那里有。”
  王君首先看到,那个时隐时没的灰黑的鱼背,随后墨尔也看到了,欲欢呼,被王君制止:“嘘~”
  师傅低声说:“憨憨别动,君君去捉。”
  憨憨听话的没动,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能在不摔倒的情况下成功的追上鱼,于是就认真的看着王君。
  王君慢慢地接近那条在游走地鱼,眼看着它停在了一个泥窝里不走了,王君伸出双手将它包围,在距离鱼还有十公分的距离时,快速出击,成功捧起了一把泥。
  师傅和墨尔一同叹息了一声:“唉呀。”
  王君懊恼:“这鱼成精了,那么聪明!”
  墨尔评价:“它已经学会了静观其变。”
  师傅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田坎上,拿着手机道:“对付这种鱼,要以静制静,要慢慢地从水里接近它,你刚刚姿势是对的,但还不够近也不够低。”“欸,那又来一条。”
  王君做好准备,慢慢走近那条鱼,脑子里演练着捉鱼的正确动作。双手从水下慢慢靠近在“静观其变”的鱼,终于成功的接近了鱼体,在水下快速出击,这回才捉到了鱼,墨尔激动欢呼,师傅只淡定拍拍拍。感受到鱼体顺滑,鱼还在挣扎,王君赶紧走向田坎,把鱼放进背篓里。师傅见了鱼的个头很满意,让王君坐下休息。
  师傅递给王君一瓶水:“剩下那条让憨憨捉,我看他学得挺认真,应该会捉了。”
  憨憨接到任务,扶着田坎前进,寻找猎物,差不多走了一大圈,才在水田一个角落的水窝里发现了一条搁浅的鱼,墨尔学着王君的样子,从水里靠近它,很容易的捉到了,他激动的捧起鱼,对王君道:“看,我厉害吧。”
  王君对他赞赏一笑:“厉害厉害”
  墨尔突然感受到鱼的挣扎,吓得他没拿稳,鱼从手中滑出,他赶紧伸手接,好在又接住了,虚惊一场。
  王君对他招手:“快拿过来。”
  到了家,师傅总算真正干活了,把年轻人赶去和狗玩,自己在厨房忙活。两人躺在院子里的木椅上,直接累出葛优瘫了。
  墨尔突然奇道:“欸?我不是来学唢呐的吗?怎么开始干活了?”
  王君略一思索:“这可能是师傅给你的考验。”
  墨尔:“真的吗?就像电影里那样?”
  师傅从厨房的窗户探出头,满手是鱼血,还沾着鱼鳞:“这样是为了锻炼你的气,吹唢呐就需要这样的气。”
  墨尔信了,问王君:“气是哪个气?”
  王君知道师傅故意忽悠外国人,明明就是把他俩当苦力了,懒得点破,对墨尔说:“睡觉!”
  墨尔乖乖的躺回去,闭眼睛睡觉了,他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学习中文,不然以后又要麻烦王君给他解释,王君都开始烦他了。
  同一时刻,方南和吴昉在食堂吃着砂锅粉,吴昉知道方南爱吃鹌鹑蛋,就将自己的那个夹进方南碗中,抬眼准备来个阳光的笑容,却发现方南在边吃边发呆,吴昉皱眉:“想什么呢?”
  方南回过神:“你说,这都一天了,也不见王君,消息也不回,他不会生我气了吧?”
  吴昉用勺子喝一口酸汤,只觉得这汤还真有点酸:“他为什么要生气?”
  方南:“我昨天没看他比赛,前天晚上他还提醒我来着,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人。”
  吴昉心想,这有什么好气的,也不搭话,静观其变。
  方南继续说:“欸,他如果生我气,昨天早上也不会给我买早餐啊,那是为什么?”
  吴昉再喝一口汤,虽然室友之间带点早餐也正常,但他感觉这汤更酸了。
  方南继续猜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说,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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