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星光如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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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莹关掉免提,又和刘岭两个人很客气地说了几句话,比较委婉地又了解了一下更详细的情况,便挂了电话。
她将手机收好,转过头给自家老板做翻译:“陆总,应该是沈学英管沈先生要钱,纠缠之下把沈先生的脖子掐伤了。不过沈先生及时把沈学英打晕了,所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掐脖子?!
陆以和继续皱着眉头,看着林莹。
“现在两个人都在医院,沈先生应该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不过医生怀疑沈学英精神有问题,建议家属给他做详细的检查。”
陆以和点了点头。
因为钱,想要掐死自己的亲生儿子,可不是精神有问题么?
陆以和露出一个幅度不大的冷笑:“你去帮忙选一家好一点儿的精神病院,早点儿把沈学英安顿好。”
林莹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知道了,陆总。”
……
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罗红星和刘岭他们都不同意沈学英继续和沈墨良住在一起,沈墨良倒也同意,便由刘岭出面找了另外找了一间大两室一厅租下来,把沈学英从医院里接出来以后,就直接送到了那边住。
另外,刘岭还给沈学英请了一位特殊的男护工,专门照顾他。
沈墨良只在家养了两天伤,跟钱劲风请的假就到期了。
他不得不赶回c市继续拍《西梁旧事》,经过两天的休息,沈墨良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声带基本消肿,但说话、呼吸、转头还是会疼,只是《西梁旧事》的拍摄期耽误不起,他再是不舒服也只能忍着。
沈墨良的脖子上的掐痕不是很深,加之皮肤好,淤青消得特别快,化妆师拿粉挡一下,就基本上看不见了。
钱劲风发现他回s市一趟弄了这么个麻烦的伤回来,脸色不是很好看,念及他差点儿被亲爹掐死,也挺可怜,就没说什么。
不过他也丝毫不顾及沈墨良是伤员,使唤起人来照旧凶巴巴的,但凡因为沈墨良扭脖子等等动作僵硬造成的失误,也丝毫不放水,全部推倒重拍,次数稍多,照旧挨骂。
弄得和沈墨良拍对手戏的几个演员都觉得他挺可怜的,ng也不生气,自己失误的时候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明知道最近s市在严查,还敢做这种事情,林辉也是蛮拼的。诶?你说是不是有人想整他,最近怎么出负面新闻啊。从包小三一直到招(防框框)妓,都不带停的。”剧组里两个演丫鬟的小姑娘凑在角落里一边用手机看娱乐新闻,一边低声说着话。
另一个小姑娘轻轻哼了一声:“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能被一逮一个正着,说明平常肯定没少做这种事情,渣男一个,早死早了。可怜朱影后和他离婚以后整个人都憔悴不少,我上次看节目觉得她又瘦了,果然看见渣男要绕着走,要不然受伤的总是自己。”
沈墨良一边捂着脖子上药膏轻轻揉着,一边听两个小姑娘说话。因为最近要一直说话和动,所以虽然有刘岭一天三顿给他灌药食补,但沈墨良的脖子恢复地一直不是很好。
不过也只能这么不好不坏的养着。
听到小姑娘说的最后一句话,沈墨良牵起嘴角,轻轻笑了一下。
☆、Chapter。33
因为□□,林辉至今被扣押在警察局。他之前就因为和朱亚芸的事情闹了很多负面新闻,加之最近因为被朱亚芸和单泽联手封杀,根本没什么出镜,粉丝流失严重,这一次的事情简直快要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网上现在对他几乎是清一色的谩骂。
徐成华在房间里用手机浏览着新闻下面的评论,只觉心里直跳,他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知道这次的事情有陆以和插手,而且陆以和可能已经知道真正的主使人是他,而林辉不过是他手里的那把枪。
这让他有些忐忑。
徐成华有些搞不明白,沈墨良都自己跑到陆以和面前,说要和他一刀两断了,陆以和不生气也就算了,怎么就还要包庇沈墨良。
如今林辉进了拘留所,虽然只关十五天,但是一来,黎振宇和陆以和恐怕都不会让他在拘留所里好过;二来,涉及黄赌毒是大忌,这一次不止是朱亚芸和单泽要封杀他,而是上层要雪藏他。
林辉就算出来,在娱乐圈里也真是没有前途可言了。
这下,林辉算是彻底完蛋,少了这么一个可以当枪使得人,虽然让徐成华不太舒服,但更让徐成华担心的其实是如果陆以和真的已经知道自己是幕后主使,一旦哪一天被人抓住小辫子,黎振宇和陆以和会来收拾他。
“嗒。嗒。”
有人轻轻敲了敲徐成华卧室的门。
徐成华将手机屏幕摁灭,直起身子坐好:“进来。”
他的助理卓异推开房门,站在门口说:“徐哥,下面的门卫说李总来了,他今天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似乎很生气地样子。因为您说可以随便李总进出,所以门卫没敢拦他。”
徐成华隐约知道李卫平带着这样的脸色来找自己,恐怕不是为了什么好事,他咬了一下牙,点点头:“卓异你今天先回去吧,晚上不用留在这边了。”
“知道了,徐哥。您自己小心。”卓异对徐成华的话并没有感到太大的诧异,只点了点头,又带上了房门,不一会儿,大门开合,卓异就离开了徐成华的公寓。
沈湛死后,徐成华并没有敢在那间公寓里继续住下去,他将房子卖掉,另外买了现在的这个住处。
这间公寓属于高档小区,电梯里一层一个密码,出了电梯,一层只有一户,保密性很高,徐成华上上下下的时候见到了不少有名气的明星。
卓异离开后,徐成华从卧室里出来,他打开音响,倒上两杯红酒,静静等着李卫平上来。
李卫平进门时,徐成华已经倒了第二杯酒喝,他属于那种不容易醉,却很容易上头的类型,只一杯红酒,徐成华的脸上已经带了些许的红晕。
看见李卫平,徐成华微微一笑,乖巧而腼腆:“卫平你来啦?我倒了酒,你要喝么?”
说着,他将自己没有碰过的那个酒杯朝李卫平推了推。
“老大不小的男人了,天天装模作样这样笑,有意思吗?”正在解西装扣子的李卫平斜他一眼,冷笑道。
徐成华脸上显出两分委屈,两分无辜:“卫平,怎么了?公司的事情做的不顺利?”
“哟,谢谢徐大明星的关心。我公司的事情就不劳您关心了,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安分一点儿,我就顺心了。”说着,李卫平将脱下来的外套往玄关的衣帽架上一丢。
他换上拖鞋,走到李卫平身边站定,也不在小吧台空着的椅子上坐下来,直接拿起红酒杯,一干而尽。
“卫平?”徐成华有些茫然地看着李卫平,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句句带刺。
李卫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靠在小吧台的台子上慢慢喝着。
他没有理会徐成华的疑惑,而是转而冷笑道:“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见了等电梯的卓异,真是不巧,另一个电梯上下的速度太慢没让他提前溜走。怎么?听说我来了就急着把姘头赶走?这样多不好,良辰好景的,白白辜负了。”
徐成华眨眨眼,有些无奈地微笑道:“卫平,你误会了,我和卓异是清白的,我们之间只有雇佣关系。”
“雇佣关系这个借口可不怎么样,也就骗一骗那位世界上独一个相信你纯情干净的沈影帝了,不过十分不幸,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信的这个人已经翘辫子了。再说了,就算你和卓异是清白的,还有不知道多少个不清白的呢。”李卫平说着,将空了的红酒杯往吧台上随手一扔。
以圆形为基础的酒杯没有立时破裂,而是咕噜噜滚下台子,在铺着亚麻地毯的地板上摔了一个粉碎。
徐成华吓了一跳,眼睛不由跟着看向地上的碎片,李卫平却一脚踩过碎片,走到徐成华身边,一把抓住徐成华的领子,将人从吧台的高脚椅上拽了起来,一路拖着走向客厅的长沙发。
“卫平?!这是怎么了?”
“卫平,你先放手。”
“李卫平!你放手!”
从小吧台到客厅的长沙发大概有十三四米的距离,李卫平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拖着一个一米七七,一百三十多斤,还不断挣扎的男人就像揪着一条小狗。
徐成华却吓坏了,他叫李卫平名字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并开始用手不断地去掰李卫平的手,随着力气越来越大,他原本修整的很圆润的指甲竟然也在李卫平的手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虽然长沙发就在眼前,但被抓伤的李卫平立时火气上扬,他手一松,直接将徐成华丢在了沙发前的地板上。
徐成华是被他一路拖过来的,根本没有时间找到自己的重心,李卫平这一撒手,他没有停顿,直接就摔了下去,一侧的蝴蝶骨撞在铁艺茶几的棱角上,疼得徐成华整个人都在地板上蜷缩成了一团。
幸而茶几下面铺了厚羊毛地毯,要不然更疼。
李卫平却没有就此放过他,他将铁艺茶几一把掀翻在一旁,而后将徐成华从茶几与沙发形成的缝隙里了拖出来,从茶几上滚落下来的小东西硌在徐成华背后,带来零碎却清晰的疼痛感。
但此时此刻,徐成华已经没有心思再管这个,因为他知道,李卫平要动手打人了!
果不其然,将人拖出沙发脚的李卫平顺势坐在徐成华的腰上,而后一手将徐成华上半身掰正,另一手伸手就是两个耳光扇在徐成华脸上,下手之狠,打得徐成华鼻血一下子就出来了。
徐成华立时尖叫了一声。
被他的叫声闹得皱起眉头,李卫平反手又是两下。
知道越叫越要挨打,徐成华咬住下唇,将疼忍了下来,他哀哀地求饶道:“卫平,卫平,我错了卫平。”
李卫平冷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徐成华慢慢开始变肿的脸颊,而后伸手开始撕徐成华身上的衣服。
“卫平,我真的错了……”
徐成华伸手想要拦他,却又在李卫平凶狠的眼神中胆怯的收回了手。
“你也是个贱人,我也是个贱人。”李卫平一边用徐成华的衬衣将他的双手绑在沙发脚,一边冷笑道,“你贱在不安份,沈湛对你多好,你偏要到我这里找揍,我和你说过不要招惹陆以和,你偏要去惹事生非。”
他在徐成华的嘴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在撕徐成华的裤子的同时,压低声音继续道:“而我贱在明知道你是个不安份的贱人,还要跟在你屁股后面收拾残局……”
说着,李卫平冷冰冰地笑了一声:“烂锅配烂盖,倒也不错。”
……
陆以和结束会议,出了会议室后,才从自己的外套口袋中拿出手机,开机。
智能手机的诸多开机程序一一加载结束,一条短信这才跳了出来:“我已经教训过徐成华,希望陆总看在我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顶上发信人那一栏里,赫然是李卫平的名字。
陆以和轻轻挑了一下眉毛,想了想,回复:“知道了,辛苦李总了。”
现在是a国n市的下午两点,也就是说c国仍旧沉浸在凌晨一点的漆黑夜色里。
关掉短信,陆以和走出这家名叫的a国软件公司,上了车,又拿出手机,翻翻微博,忍不住又给沈墨良发了一条短信:“今天感觉好点儿了吗?”
这条短信,陆以和发的时间挺好。
因为今天是农历十五,c市又是个大晴天,晚上的月色虽然比不上中秋,但也非常不错,钱劲风看着月亮突发灵感,觉得有几场戏就该在这样的月色下拍,就把原本已经收工回酒店睡觉的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全揪了起来,准备能赶拍几场戏就是几场戏。
所以沈墨良现在虽然还沉浸在睡到一半被人叫醒的懵懂之中,但是是清醒的。
看见短信,沈墨良无奈地笑了一声,回复:“好多了,谢谢关心。陆先生也要注意身体。”
最近,沈墨良终于感受到了十三个小时的时差能够为他带来什么,陆以和因为这个时差,最近没有办法做到准时早中晚临睡发四条短信,就改成了想到就发一条,想到就发一条,也不管你睡没睡,回不回。
经常沈墨良一觉醒来,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有十二三条未读短信。
陆以和看到回复,发现沈墨良还醒着,干脆打了个电话过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电话接通,陆以和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沈墨良眨眨眼,解释道:“今天晚上要赶着月亮好拍戏。”
两个人聊了两句,导演组来喊沈墨良拍他的戏份,沈墨良就匆匆挂了电话,把手机塞进外套丢给刘岭,赶紧过去。
接过衣服的刘岭在内心默默吐槽:闹个毛线分手啊,我上初中谈恋爱才一天十多条短信没事儿打个电话,腻歪死了。
并给这句话配了一个经典的挖鼻孔的表情。
☆、Chapter。34
“叮铃——叮铃——”
随着驽马脖子上的铃铛一晃一晃,略显沉闷的铃声之中,破旧的马车从黄土路的一头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江羽坐在车夫边上,怀里抱着一只白瓷罐,他闭着眼睛,面上全无表情,好像已然沉睡。
路旁的稻田里跑出几个孩子,唱着童谣,倏忽就跑过了黄土路,窜入另一边的田地中。
江羽在童谣声中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孩子们离开的地方,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铜铃又响了一会儿,江羽忽然哼起了童谣的曲调。
“尘归尘,土归土,红颜英雄归枯骨,今日王孙乌衣巷,明朝乞儿破庙中。”
落日的余晖中,破破烂烂的马车渐渐走远。
……
拍完这最后一场戏,沈墨良就正式杀青,后面还有一些男主角和女主角的戏份,就是范骅和孙琪的工作了,和沈墨良没什么关系。
又经过这一个月的拍摄,已经到了六月十二号,沈墨良脖子上的伤终于在日复一日的折腾中渐渐好了,过了这么久别人吃饭他喝粥的凄惨日子,沈墨良终于没有沦落到在自己的欢送宴上眼睁睁看着别人吃香的喝辣的。
在过去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沈墨良之前录制的那个东珠台的节目已经播放,他以前的信息也被逐步透露出来。
曾经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