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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七侠五义-第116部分

小说: 七侠五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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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一人前去叩门。只见里面出来了个妇人将他二人接进仍把双扇紧闭。
你道此家是谁!原来船上二人一人姓怀名宝一人姓殷名显。这殷显孤身一口并无家小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却与怀宝脾气相合往往二人搭帮赚人设局诓骗。弄了钱来不干些正经事体不过是胡抡混闹不三不四的花了。其中怀宝又有个毛病处处爱打个小算盘每逢弄了钱来他总要绕着弯子多使个三十、五十一百、八十的。偏偏殷显又是个哈拉哈张的人这些小算盘上全不理会因此二人甚是相好他们也就拜了把子了。怀宝是兄殷显是弟。这怀宝却有个女人陶氏就在这小西桥西北娃娃谷居住。自从结拜之后怀宝便将殷显让至家中拜了嫂嫂见了叔叔。怀陶氏见殷显为人虽则奸诈幸银钱上不甚啬吝他就献出百般殷勤的愚哄。不多几日工夫就把个殷显刮搭上了。三个人便一心一计的过起日子来了。
可巧的这夜捕鱼遇见倒运的武伯南背了钟麟坐在他们船上。殷显见了钟麟眼中冒火直仿佛见了元宝一般暗暗与怀宝递了暗号。先用馒头迷了钟麟顺手将武伯南拨下水去急急赶到家中。怀陶氏迎接进去先用凉水灌了钟麟然后摆上酒肴。怀宝、殷显对坐怀陶氏打横儿三人慢慢消饮家中随便现成的酒席。
不多时钟麟醒来睁眼看见男女三人在那里饮酒连忙起来问道“我伯南哥在哪里?”殷显道“给你买点心去了。你姓什么?”钟麟道“我姓钟名叫钟麟。”怀宝道“你在哪里住?”钟麟道“我在军山居住。”殷显听了登时吓得面目焦黄暗暗与怀宝送目。叫陶氏哄着钟麟吃饮食两个人来至外间。殷显悄悄地道“大哥可不好了!你才听见了他姓钟在军山居住。不消说了这必是山大王钟雄儿郎。多半是被那人拐带出来故此他连夜逃走。”怀宝道“贤弟你害伯做什么?这是老虎嘴里落下来叫狼吃了。咱们得了个狼葬儿岂不大便宜呢!明日你我将他好好送入水寨就说深夜捕鱼遇见歹人背出世子是我二人把世子救下那人急了跳在河内不知去向。因此我二人特特将世子送来。难道不是一件奇功?岂不得一分重赏?”殷显摇头道“不好不好。他那山贼形景翻脸无情倘若他和咱们要那拐带之人咱们往何处去找呢?那时无人他再说是咱们拐带的只怕有性命之忧。依我说个主意与其等着铸钟莫若打现钟现成的手到拿银子。何不就把他背到襄阳王那里这样一个银娃娃似的孩子还怕卖不出一二百银子么?就是他赏也赏不了这些。”怀宝道“贤弟的主意甚是有理。”殷显道“可有一宗咱们此处却离军山甚近若要上襄阳必须要趁这夜静就起身省得白日招人眼目。”怀宝道“既如此咱们就走。”
便将陶氏叫出一一告诉明白。
陶氏听说卖娃娃虽则欢喜无奈他二人都去却又不乐。
便悄悄儿的将殷显拉了一把。殷显会意立刻攒眉挤眼道“了不得了不得!肚子疼得很。这可怎么好?”怀宝道“既是贤弟肚腹疼痛我背了娃娃先走。贤弟且歇息等明日慢慢再去。咱们在襄阳会齐儿。”殷显故意哼哼道“既如此大哥多辛苦辛苦罢。”怀宝道“这有什么呢。大家饭大家吃。”说罢进了里屋对钟麟道“走哇咱们找伯南哥去。怎么他一去就不来了呢?”转身将钟麟背起。陶氏跟随在后送出门外去了。不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八回 花蝶正法展昭完姻 
且说蒋、韩二位来到县前,蒋爷先将开封的印票拿出,投递进去。县官看了,连忙请至书房款待。问明底细,立刻升堂。
花冲并无推诿,甘心承认。县官急速办了详文,派差跟随韩、蒋、龙涛等,押解花冲起身。一路上小心防范,逢州过县,皆是添役护送。
一日,来至东京,蒋爷先至公厅,见了众位英雄,被此问了寒暄,卢方先问:“找的二弟如何?”蒋平便将始末述说了一遍。“现今押解着花冲,随后就到。”大家欢喜无限。卢方、徐庆、白玉堂、展昭相陪,迎接韩彰。蒋爷连忙换了服色,来到书房回禀包公。包公甚喜,即命包兴传出话来:“如若韩义士到来,请到书房相见。”
此时卢方已迎着韩彰,结义弟兄彼此相见了,自是悲喜交集。南侠见了韩爷,更觉亲热。暂将花冲押在班房,大家同定韩爷来至公所,各通姓名相见。独到了马汉,徐庆道:“二哥,你老弩箭误伤的就是此人。”韩爷听了不好意思,连连谢罪。
马汉道:“三弟,如今俱是一家人了,你何必又提此事!”赵虎道:“不知者不作罪,不打不成相与。以后谁要忌妒谁,他就不是好汉,就是个小人了。”大伙俱各大笑。公孙先生道:“方才相爷传出话来,如若韩兄到来,即请书房相见。韩兄就同小弟先到书房要紧。”韩彰便随公孙先生去了。
这里南侠吩咐备办酒席,与韩、蒋二位接风。不多时,公孙策等出来,刚至茶房门前,见张老儿带定邓九如在那里恭候。
九如见了韩爷,向前深深一揖,口称:“韩伯伯在上,小侄有礼。”韩爷见是个宦家公子,连忙还礼,一时忘怀,再也想不起是谁来。张老儿道:“军官爷,难道把汤圆铺的张老儿忘了么?”韩爷猛然想起,道:“你二人为何在此?”包兴便将在酒楼相遇,带至开封,我家三公子奉相谕,将公子认为义子的话,说了一遍。韩爷听了,欢喜道:“真是福随貌转,我如何认得?如此说,公子清了!”大家笑着来至公所之内。见酒筵业已齐备,大家谦逊,彼此就座。卢方便问:“见了相爷如何?”公孙策道:“相爷见了韩兄,甚是欢喜,说了好些渴想之言。已吩咐小弟速办折子,就以拿获花冲,韩兄押解到京为题,明早启奏。大约此折一上,韩兄必有好处。”卢方道:“全仗贤弟扶持。”韩爷又叫伴当将龙涛请进来,大家见了。韩爷道:“多承龙兄一路勤劳,方才已回禀相爷,俟事毕之后,回去不迟。所有护送差役,俱各有赏。”龙涛道:“小人仰赖二爷、四爷拿获花冲,只要报仇雪恨,龙涛生平之愿足矣。”话刚至此,只见包兴传出话来,道:“相爷吩咐,立刻带花冲二堂听审。”公孙先生、王、马、张、赵等听了,连忙到二堂伺候去了。
这里无执事的,暂且饮酒叙话。南侠便问花蝶事体,韩爷便述说一番。又深赞他人物本领,只可惜一宗大毛病,把个人带累坏了。正说之间,王、马、张、赵等俱各出来。赵虎连声夸道:“好人物,好胆量!就是他所作之事不端,可惜了!”
众人便问相爷审得如何。王朝、马汉道:“何用审问,他自己俱各通说了。实实罪在不赦。招已画了。此时相爷与公孙先生拟他的罪名,明日启奏。”不多时,公孙策出来道:“若论他杀害人命,实在不少,惟独玷污妇女一节较重,理应凌迟处死。相爷从轻,改了个斩立决。”龙涛听了,心内畅快。大家从新饮酒,喜悦非常。饮毕各自安歇。
到了次日,包公上朝递折。圣心大悦,立刻召见韩彰,也封了校尉之职。花冲罪名依议。包相就派祥符县监斩,仍是龙涛、冯七带领衙役押赴市曹行刑。回来到了开封,见众英雄正与韩彰贺喜,龙涛又谢了韩、蒋二人,他要回去。韩爷、蒋爷二位赠了龙涛百金,所有差役俱备赏赐,各回本县去了。龙涛从此也不在县内当差了。
这里众英雄欢喜聚在一处,快乐非常。除了料理官事之外,便是饮酒作。卢方等又在衙门就近处置了寓所,仍是五人同居。
自闹东京弟兄分手,至此方能团聚。除了卢方一年回家两次,收取地租,其金四人就在此处居住,当差供职甚是方便。南侠原是丁大爷给盖的房屋,预备毕姻。因日期近了,也就张罗起来。不多几日,丁大爷同老母、妹子来京,南侠早已预备了下处。众朋友俱各前来看望,都要会会北侠。谁知欧阳春再也不肯上东京,同丁二爷在家看家。众人也只得罢了。到了临期,所有迎妆嫁娶之事,也不必细说。
南侠毕姻之后,就将丁母请来同居,每日与丁大爷会同众朋友欢聚。刚然过了新年,丁母便要回去。众英雄与丁大爷义气相投,恋恋难舍。今日你请,明日我邀,这个送行,那个饯别,聚了多少日期,好容易方才起身。
丁兆兰随着丁母回到家中,见了北侠,说起:“开封府的朋友,人人羡慕大哥,恨不得见面,抱怨小弟不了。”北侠道:“多承众位朋友的惜爱,实是劣兄不惯应酬。如今贤弟回来,诸事已毕,劣兄也就要告辞了。”丁大爷听了,诧异道:“仁兄却是为何?难道小弟不在家时,舍弟有什么不到之处么?”
北侠笑道:“你我岂是那样的朋友。贤弟不要多心。劣兄有个贱恙:若要闲的日子多了,便要生病。所谓劳人不可多逸,逸则便不消受了。这些日子贤弟不来,已觉焦心烦躁。如今既来了,必须放我前去,庶免灾缠病绕。”兆兰道:“既如此,小弟与仁兄同去。”北侠道:“那如何使得,你非劣兄可比。现在老伯母在堂,而且妹子新嫁,更要二位贤弟不时的在膝下承欢,省得老人家寂寞。再者劣兄出去闲游,毫无定所。难道贤弟就忘了‘游必有方’吗?”兆兰、兆蕙听见北侠之言,是决意要去的,只得说道:“既如此,再屈留仁兄两日,俟后日起身如何?”北侠只得应允。这两日的欢聚,自不必说。到了第三日,兆兰、兆蕙备了酒席,与北侠饯行,并问现欲何往。北侠道:“还是上杭州一游。”饮酒后,提了包裹,双侠送至庄外,各道珍重.彼此分手。
北侠上了大路,散步逍遥,逢山玩山,遇水赏水,凡有古人遗迹,再没有不游览的。一日,来至仁和县境内,见一带松树稠密,远远见旗杆高出青霄。北侠想道:“这必是个大寺院,何不瞻仰瞻仰。”来到庙前一看,见匾额上携着“盘古寺”三字,殿宇墙垣极其齐整。北侠放下包裹,拂去尘垢,端正衣襟,方携了包裹步入庙中。上了大殿,瞻仰圣像,却是“三皇”。才礼拜毕,只见出来一个和尚,年纪不足三旬,见了北侠问讯。
北侠连忙还礼,问道:“令师可在庙中么?”和尚道:“在后面。施主敢是找师父么?”北侠道:“我因路过宝刹,一来拜访令师,二来讨杯茶吃。”和尚道:“请到客堂待茶。”说罢,在前引路,来到客堂。真是窗明几净,朴而不俗。和尚张罗煮茶。不多一会,茶已烹到。早见出来个老和尚,年纪约七旬,面如童颜,精神百倍。见了北侠,问了姓名。北侠一一答对。
又问:“吾师上下?”和尚答道:“上静下修。”二人一问一答,谈了多时,彼此敬爱。看看天已晚了,和尚献斋。北侠也不推辞,随喜吃了。和尚更觉欢喜,便留北侠多盘桓几日。北侠甚合心意,便住了。晚间无事,因提起手谈,谁知静修更是酷好。二人就在灯下下了一局,不相上下。萍水相逢,遂成莫逆。北侠一连住了几日。
这日早晨,北侠拿出一锭银来交与静修,作为房金。和尚哪里肯受,道:“我这庙内香火极多,客官就是住上一年半载,这点薪水之用,足以供的起。千万莫要多心。”北侠道:“虽然如此,我心甚是不安。权作香资,莫要推辞。”静修只得收了。北侠道:“吾师无事,还要领一局,肯赐教否?”静修道:“争奈老僧力弱,恐非敌手。”北侠道:“不吝教足矣,何必太谦。”二人放下棋枰,对奕多时。忽见外面进来一个儒者,衣衫烂破,形容桔瘦,手内持定几幅对联,望着二人一揖。北侠连忙还礼,道:“有何见教?”儒者道:“学生贫困无资,写得几幅对联,望祈居士资助一二。”和尚听了,便立起身来接过对联,打开一看,不由地失声叫好。未知静修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十八回 除奸淫错投大木场
且说陶氏送她男人去后瞧着殷显笑道“你瞧这好不好?”殷显笑嘻嘻地道“好的。你真是个行家。我也不愿意去乐得的在家陪着你呢。”陶氏道“你既愿陪着我你能够常常儿陪着我么?”殷显道“那有何难。我正要与你商量如今这宗买卖要成了至少也有一百两。我想有这一百两银子还不够你我快活的吗?咱们设个法儿远走高飞如何?”陶氏道“你不用和我含着骨头露着肉的。你既有心我也有意。咱们索性把他害了你我做个长久夫妻岂不死心塌地呢?”世上最狠是妇人心。这殷显已然就阴险了谁知这妇人比他尤甚。似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何用?莫若设法早早儿先把他们开发了省得令人看至此间生气!闲言少叙。
两个狗男女正在说的得意之时只见帘子一掀进来一人伸手将殷显一提摔倒在地即用裤腰带捆了个结实。殷显还百般哀告“求爷爷饶命!”此时陶氏已然吓得哆嗦在一处。
那人也将妇人绑了却用那衣襟塞了口方问殷显道“这陈起望却在何处?”殷显道“陈起望离此有三四十里。”那人道“从何处而去?”殷显道“出了此门往东过了小溪桥到了神树岗往南就可以到了陈起望。爷爷若不得去待小人领路。”那人道“既有方向何用你领俺!再问你此处却叫什么地名?”殷显道“此处名唤娃娃谷。”那人笑道“怨得你等要卖娃娃原来地名就叫娃娃谷。”说罢回手扯了一块衣襟“也将殷显口塞了。一手执灯一手提了殷显到了外间。一看见那边放着一盘石磨将灯放下把殷显安放在地端起磨来那管死活就压在殷显身上。回手进屋将妇人提出也就照样的压好。那人执灯看了一看见那边桌上放着个酒瓶提起来复进屋内拿大碗斟上酒也不坐下端起来一饮而尽。见桌上放着菜蔬拣可口的就大吃起来了。
你道此人是谁?真真令人想拟不到原来正是小侠艾虎。
自从送了施俊回家探望父母幸喜施老爷、施安人俱各安康。
施老爷问“金伯父那里可许联姻了?”施俊道“姻虽联了只是好些原委。”便将始末情由述了一番又将如何与艾虎结义的话俱各说了。施老爷立刻将艾虎请进来相见。施老爷虽则失明看不见艾虎施安人却见艾虎虽然年幼英风满面甚是欢喜。施老爷又告诉施俊道“你若不来我还叫你回家;只因本县已有考期我已然给你报过名。你如今来得正好不日也就要考试了。”施生听了正合心意便同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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