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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装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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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内沙发边上还亮着一盏台灯,见着有人进门,台灯边上的人望了过来。
  “西辞?你头怎么了?”
  西辞头上那包着的纱布实在太过显眼,一眼就能看见。
  西辞站稳了脚跟,看着蒋聿城,低头没说话。
  蒋明城随后而来,见着蒋聿城,脚下一滞,站在门口没动。
  “蒋明城,怎么回事!”蒋聿城将目光望向了蒋明城,沉声怒道:“你们究竟是去干什么了?!”
  蒋明城不自然地看了西辞一眼,“就……发生了一起小车祸,去医院看过了,没事。”
  “车祸?医生怎么说的?”
  眼看蒋聿城没完没了,西辞打了个哈欠,“聿城哥,没事,医生就一点皮外伤而已,就是包着纱布看着严重而已,我有点困,咱们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等蒋聿城说话,西辞绕过蒋聿城往楼上走。
  蒋聿城凝眉望着西辞背影,回过头来再次质问蒋明城,“明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蒋明城低眉,压着声音说:“没事,只是一次小意外而已。”
  “小意外?”蒋聿城看了眼楼上,压低了声音,“那个样子是小意外?蒋明城,和哥说实话!”
  蒋明城心里很烦躁,想说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不耐烦地回了句,“说了是意外,还能有什么事,我累了,先上楼休息了,哥你也早点休息。”
  “蒋明城!”
  蒋明城置若罔闻,抬脚上了楼。
  西辞回房后洗了澡,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那个额头缠了纱布的人,不耐烦道:“真烦人!”
  镜子里的人露出一抹困倦的表情,西辞疲倦神色越发浓重,上床,倒头就睡。
  翌日一早,西辞睡得迷迷糊糊,被楼下一阵喧哗吵闹声吵醒。
  一大早被人吵醒,有起床气的西辞颇为不爽,将被子闷头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可那吵闹声似乎越来越大,西辞坐起身来,不耐烦地蹬掉自己身上的薄被,起床开门。
  开门后模糊的吵闹声越发的清晰,是蒋沉壑的声音。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那种地方也能飙车?!”
  西辞倚在门口听着。
  飙车?
  西辞笑了笑。
  蒋明城胆子够大啊,竟然敢学着人家去飙车。
  “沿海公路是什么地方!大晚上的,你有几条命在那飙!”
  西辞笑着摇头,蒋明城行啊,沿海公路那地方也敢飙车,真的不要命了。
  “车撞成那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西辞挑眉,能让蒋沉壑大清早发这么大脾气,看来蒋明城那车撞得大概挺严重的。
  “我之前就该把你送去国外!”
  实在听不下去了,西辞拖着拖鞋下楼。
  这事还闹得蛮大的,一大清早的,元皎坐在沙发上凝眉,似乎有话要说,但却没有说出口,蒋聿城站在一侧,竟然也没有说话。
  蒋明城这倒霉孩子,竟然就这么跪在大厅的大理石地板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怕是被骂惨了,连回嘴都没敢回。
  西辞下楼的声音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力。
  西辞如往常一样打招呼,“蒋叔叔,妈,聿城哥,早上好。”
  “西辞,你头上怎么回事!”
  元皎一声惊呼,西辞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上,楞了。
  头?
  西辞伸手往头上摸,摸到一圈白色纱布。
  什么时候缠了纱布?他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西辞还在思索的间隙,元皎走到他面前,紧张地看着他。
  “西西,你头上是怎么回事?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西辞茫然望着元皎,“什么昨天晚上?”
  蒋沉壑听到这话,又骂了起来,“你给我说说,昨天晚上什么样的小车祸,把人家的兰博都撞沙滩底下去了,什么样的小车祸把西辞那辆法拉利车前盖和车尾撞成那个样子!什么样的小车祸还把西辞给撞伤了!说话!”
  “是我昨晚上飙车,不小心撞车了。”
  蒋明城声音听起来很嘶哑,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西辞凝眉,“昨天晚上?什么事?”
  元皎诧异望着他,眼底带了一丝凝重,“昨天晚上明城和你一起开着你哥送你的那辆法拉利出去飙车,你没印象了?”
  昨天晚上飙车?
  西辞觉得很奇幻。
  昨天晚上他不是在睡觉吗?梦里飙车?


第四十九章 
  跪在客厅中央的蒋明城抬起头来; 西辞眼神随意瞟过; 与满眼是红血丝的蒋明城撞个正着。
  蒋明城眼底黑眼圈浓重,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
  但蒋明城也就看他一眼,仅仅只是一眼,他也就不看了,低下头去,脊背却挺得笔直。
  “西西,去换衣服,妈妈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元皎看着西辞; 毋庸置疑地说。
  西辞摸着头上纱布,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妈; 不用,不严重。”
  “什么不用; 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 都伤到头了还不严重?那什么才叫严重?”
  西辞拗不过元皎; 虽然打心眼里觉得元皎太过大惊小怪,但为了让元皎放心; 还是乖乖上楼换衣。
  镜子里的那人头上缠了一圈纱布,眼睛上方的纱布还透着红色的血迹,西辞轻轻摁在血迹上,有点痛。
  “什么时候弄的; 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西辞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昨天晚上不是在睡觉吗?睡觉怎么撞的?”
  眼神触及到桌上的闹钟; 西辞微楞,微眯了双眼,倏然大惊失色。
  睡了一觉之后西辞才想起来,昨天他和顾又臣说好的,等生日宴会结束之后去顾家过生日的!
  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西辞忙拿起手机,准备给顾又臣和顾南歌一个解释。
  可刚解锁屏幕,手机屏幕上的日期赫然写着七月二十七!
  西辞握着手机的手一颤,差点没能拿稳。
  七月二十七?
  他百度了日期,时间依然是七月二十七。
  西辞脑子嗡得一声,呆愣坐在床沿,手心抠着床沿,目光发直。
  今天……是七月二十七?
  那么昨天就是七月二十六?
  可是昨天不是他的生日宴会吗?
  是蒋沉壑特意为了他十八岁生日而操办的生日宴。
  西辞猛地想起自己抽屉的一张请帖。
  蒋家西辞十八岁生日宴……七月二十五号。
  没错,他的生日是在七月二十五,生日宴也是在七月二十五举办的,可是他睡一觉怎么就从七月二十五穿越到了七月二十七了呢?
  七月二十六他在干什么?睡觉?
  睡了一整天?
  西辞转头,看到镜子里那个头缠纱布的自己,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似乎笑了。
  嘲讽的笑。
  “我昨天晚上,真的和蒋明城出去飙车了?”西辞自言自语的问。
  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嘁,飙车的是我,又不是你。”
  这声音其实不太像在他耳边响起,更确切的说,是从他脑子里发出的声音。
  仿佛有个人扎根在他脑海里,他不用耳朵听,大脑直接就能‘听到’的声音。
  西辞沉默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越觉得镜子里的那个人越发的陌生。
  熟悉的眼睛,熟悉的鼻子,熟悉的嘴,熟悉的轮廓,他却恍惚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
  莫名的一股无所适从的感觉涌上心头。
  仿佛,没有归属感。
  游离飘荡的,让他感到害怕和惊慌。
  “你是谁?”
  “我是顾西辞。”
  “你是顾西辞,那我是谁?”
  “你是不是傻子,你当然也是顾西辞。”
  “为什么会有两个?你为什么会存在?”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我一直都在这具身体里,是你的出现,才让我不得不消失十三年。”
  “你……什么意思?”
  “不记得五岁之前的事?真的是因为年纪小不记得吗?笑话,那是因为五岁之前你还没出现,顾西辞,是你占据了我的身体,迫使我压抑自己十三年。”
  西辞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张开了嘴,所有的话却全数堵在喉间。
  喉间刺痛,眼睛也莫名酸痛起来。
  “你……你别想编织这些谎话来骗我!”
  “你还真是单纯的可怜啊,不对,应该说是蠢得可怜,”‘西辞’叹了口气,“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吧?昨天晚上你干嘛去了还有印象吗?你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或者你不相信,还可以去查一查沿海公路的视频监控,看看你有没有出现在那,哦,不过你也可以骗自己,是你自己梦游了。”
  西辞半响没有说话。
  他只是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瞬不瞬的望着。
  是重生之后的后遗症,还是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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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想了,不是你疯了,而是我们两……不对,我们三并存了。”
  “我们三?”
  ‘西辞’笑道:“小西,出来打个招呼。”
  一个怯弱的声音带着哽咽,“我要慎哥哥……”
  “他……”西辞拳心紧攥,“他是谁……”
  “向你介绍,我们两,都是被你挤掉的人。只不过小西比较幸运,可以在你喝醉之后出来。”
  西辞回想起从前他喝醉之后又傻又蠢的样子,不可置信笑了笑,“不可能的,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事到如今你还不信,真是可怜。不过也是,谁愿意承认,自己是被创造出来的呢?”
  “创造?”
  “可能你爸你妈嫌弃我,不喜欢我,所以就创造了一个他们更满意、更听话的一个你吧,你看这些年,你妈妈对你多好啊。”
  被创造出来的?
  “不!你骗我!这根本不可能!这太荒谬了!没有谁能被创造出来!”
  西辞一拳砸在面前的穿衣镜上,以他拳心为中心,四周的玻璃支离破碎。
  他看不清自己的脸。
  可破碎的玻璃又反照出无数个他。
  ‘西辞’唏嘘两句,“你相信了,不是吗?”
  “我不信!这太荒谬了!”西辞闭上眼,顺着穿衣镜坐在地上。
  还有什么会比重生还要荒谬的呢?
  他连重生都经历过,有什么资格说荒谬这两个字。
  他只是,没办法接受。
  “是,你不是他们创造出来的,你是我创造出来的,”‘西辞’全无所谓说:“因为没人喜欢我,我只有创造一个你,创造一个乖巧懂事的你,他们才不会杀死我。”
  西辞声音颤抖,“杀死你?”
  “是不是觉得很残忍?其实我也觉得挺残忍的,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我都说了我会乖会听话,可是,”‘西辞’声音无奈,“他们不信啊!”
  ‘西辞’叹了口气,“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让你出来,哄他们玩一玩咯。我在你身体里看了十三年,发现其实所有人都在伪装,在老师面前伪装成好学生,在家长面前伪装成好儿子,在上司面前伪装成好下属,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得到老师的喜欢,得到家长的喜欢,得到上司的赏识,你也一样,不是吗?”
  西辞察觉到一丝危险,“你什么意思。”
  “我都学习了十三年,该实践了。”
  昨天一整天西辞毫无印象,轻而易举便被夺走了一天的时间……西辞手心冷汗津津。
  “你别想胡来,妈她不可能看不出来!”
  “是吗?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西辞咬牙,双目赤红,“什么赌。”
  “赌我多久会被发现。”
  西辞沉默不说话。
  “一年?两年?三年?时间有什么关系,不久之后我就要出国了,我会找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杀死你!”‘西辞’顿了片刻,而后又笑道:“小西乖吗?”
  小西软软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乖。”
  “只要小西乖乖的,我就不杀死你,怎么样?”
  西辞手心紧攥,“顾西辞,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西辞,这是病啊,我要把自己治好。”
  “你不会得逞的!”西辞起身大步往外走,手握上门锁,动作僵住,仿佛一帧画面定格。
  门后传来敲门的声音,“西辞,你好了吗?”
  平直的嘴角突然勾勒出一抹上扬的弧度,冲着门外回应道:“快了快了,就好了,妈,等我一下。”
  “妈妈在楼下等你,不许耽搁,赶紧下来。”
  “知道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
  西辞双眼逐渐黯淡,身体一寸一寸软了下去,顺着门,一点一点滑了下去。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笑,听着自己的身体说话,说的不是他想说的,他憋在心里疯狂想说的话,最终也只能在心里怒吼。
  没有一点力气,更没有一点控制的权利。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恐惧,令他颤栗。
  铺天盖地的黑暗朝着他涌来,眼前漆黑一片,他看不到任何人。
  “你知道我十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西辞张大了嘴,滚烫的泪水簌簌而下。
  ‘西辞’站了起来,对着镜子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笑了笑,“我不想再以那样的身份隐藏在黑暗里,而治愈的唯一方式,就是杀了你。”


第五十章 
  ‘西辞’下楼时; 元皎等他多时了。
  蒋明城颓然坐在沙发上; 听着蒋沉壑的训斥,并不回嘴。
  ‘西辞’见状,眼神犹豫,踌躇站在客厅里,看着蒋明城吹着的头,忍不住朝蒋沉壑解释道:“蒋叔叔,这事……您别怪明城了,我其实也不好; 是我缠着明城带我出去兜风的,明城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带我出去飙车……”
  蒋明城承受了大部分的怒火,现在他以伤者的身份出现在这; 怀揣着一肚子的委屈似得的替别人说话,谁还会怪他?
  蒋沉壑沉了口气; 这事他确实对蒋明城有怒气; 怒其不争; 还连累了西辞,西辞受了伤; 这事怎么说也得给他一个交代,伤在头部,蒋沉壑也放心不下,拿起外套起身; “走,我和你妈送你去医院看看; 仔细查查。”
  元皎起身道:“我去就够了,”她看了眼蒋明城,“这事也不能全怪明城,西辞也有责任,你在家平心静气好好和明城谈谈,我也好好和西辞聊聊,放心吧。”
  蒋沉壑看了眼一直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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