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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出轨攻VS作逼受-第14部分

小说: 出轨攻VS作逼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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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正岳小声嘀咕:“那我也希望你可以每天都能对我说爱我。”

“什么?”闵言没有听清。

卫正岳鼓起了勇气:“再说一遍你爱我吧,我想听。”

闵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红了脸,局促不安。他把保温瓶推到卫正岳病床上的医用小餐桌上,心虚地说:“快点吃,凉了效果不好。”

卫正岳像一只刁不到骨头的小狗,万分不满地催促:“你快点说啊,之前在车上不是说过的么?”

“对啊,我都说过了,你烦不烦!”闵言炸毛了。

“刚刚是谁说要坦诚相待来的?”卫正岳无力地瘫在靠枕上,两眼放空,颇有种一了百了的架势:“不吃了,吃了也白搭。可能我惨一点你才会关心我,活蹦乱跳的反而……”

闵言一把掩住卫正岳的乌鸦嘴:“好了好了,我爱你行了吧。”闵言觉得卫正岳受了一次伤,心智直接退化到三岁儿童,幼稚无赖得不行。

卫正岳嘿嘿地笑着,还顺势舔了一下闵言伸回去的手掌心。

闵言觉得掌心痒痒的一路痒到心里:“快点吃吧。”

“你喂我。”

闵言瞪着卫正岳,卫正岳往下瞟了两眼自己腾不出来的两只手,示意对方。

闵言叹了一口气,认命地一勺勺喂给卫正岳吃。

卫正岳吃得可欢腾,闵言恍惚间觉得他太像小时候养的那只西施犬了,他忍了好久才按下自己想要给他呼噜呼噜毛的想法。

很快一碗汤就见底了,卫正岳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闵言收拾了东西,看了眼手表起身:“我要回去了,得回公司处理点事情。”

卫正岳上一秒还像一只餍足的眯着眼睛晒太阳的猫,下一秒就眼巴巴委屈地望着闵言看:“那你晚上还来么?”

闵言被他盯得受不了,这眼神又黏糊又可怜兮兮的。

“看……看情况吧,下班早的话就来。”

卫正岳听了一下子就咧开嘴,闵言觉得他笑得实在太傻了。


闵言晚上来的时候,卫妈也在,老人家拉着儿子的手,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闵言进去打了个招呼,跟着坐下。

卫妈兜看四周:“小言,伯母给你削个苹果吃吧。”

闵言忙按下卫妈:“伯母不用,我吃了饭过来的。”

卫正岳顺势说:“对啊妈,你都忙乎这么久了,也该累了,回家歇息去吧,啊。我这儿有你儿媳照顾着,妥着呢。”

“行吧。”卫妈搓了下手站起来,“那妈明天再来看你,炖个鸽子汤给你补补。”

卫正岳挥挥手送走了母亲,笑得一脸憨厚,看着闵言。

“你想得倒挺美啊,还让我照顾你。”闵言帮他掖了掖被子。

卫正岳依然在笑:“哪能啊,说给我妈听而已。我现在就算伤的不是手,断的是条腿,我也不用你扶,照样自己单脚蹦着去厕所。”

闵言心想你歇歇吧,起来找脸盆:“你毛巾在洗手间么,我给你擦擦身体吧。”

卫正岳呆呆地看着闵言,不可置信:“媳妇你真要伺候我啊?”

“谁让你是伤残人士呢?”闵言嘲笑,走进洗手间。

卫正岳连忙叫住闵言:“诶诶诶,逗你玩呢,我妈刚给我擦过了,累不着你。来,你陪我躺一会儿吧。”


高级病房的床躺下两人绰绰有余,闵言脱了外套陪卫正岳躺着。

卫正岳时不时侧头看一眼离自己不过一个拳头远的闵言,好像担心身边的人下一秒会消失一样。

他喜不自禁,感慨道:“好久没有这样和你一起睡了,做梦似的。”

闵言盯着虚空的某一点:“那你不能再让我伤心了。”

“必须的。”卫正岳把脑袋拱到闵言温热的脖颈处,熟悉迷人的气息另他沉醉:“小言,你抱抱我吧。”

过了几秒,闵言侧身环抱住了卫正岳。

静谧的病房里轻微平整的呼吸声交错纵叠,渐渐有一个呼吸声逐渐重了起来。

卫正岳闭着眼睛喘息,伸出舌头舔弄着闵言细腻的一小块皮肤。

闵言明显感觉到一块硬物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他推了推卫正岳:“你是驴么,说发情就发情。”

“恩,看到你就硬了。”卫正岳紧紧贴着闵言,单是闵言发出来的气味就令他意乱神迷,“宝贝,帮帮我。”

黑暗里看不见闵言红得滴血的耳尖,他推脱着:“现在这样你行么?小心精尽人亡。”

“呵呵。”夜色里卫正岳发出的笑声震动着胸腔,显得色气不已,“你男人你还不知道么?我太久没那个了,憋得紧,早上还喝了你那什劳子的鱼汤,现在可以说是血气方刚。”

卫正岳身体蹭着闵言,发出难耐的粗喘。


闵言举白旗投降,斗不过这个流氓。他把手伸进了卫正岳松垮的病号裤里,碰到他炙热粗胀的性器,明显感觉卫正岳小腹一紧。

闵言轻轻撸动了起来,太久没有释放的卫正岳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他只要一想到此刻握着自己性器的是闵言那双葱白精致的手,更是灵魂都为之发颤,性器胀大几分。

闵言感觉着卫正岳的东西在自己手上突突跳动,他埋在自己脖子里又吸又咬,臊得不行,真怕外面的护士会进来。

“呼,宝贝再用力点。”卫正岳已全然陷入。

闵言快速撸动,用指腹摩擦着他的龟头,很快就有一股股滚烫的白液射出。

卫正岳剧烈喘息。

闵言开灯下床擦手,发现自己的毛衣上也沾了白色的精液,转身不悦地盯着卫正岳。

卫正岳看着眼前满脸血红的闵言,双眸染上了情欲,脖子上有自己留下来的咬痕,身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纯情又色气。


同时他又不好意思起来:“没忍住……那个,你想要么?我帮你。”

闵言确实也被撩得半硬,但考虑到卫正岳的手,别等会儿伤口开裂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用,你安生躺着。”

卫正岳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需要确认,他犹豫了会儿开口:“小言,咱们这算和好了么?”

“没有。”闵言斩钉截铁,看着卫正岳从希冀的脸一下下阴沉下来,他接着说,“你留校察看。”

卫正岳内心一扫阴霾,郑重发誓:“感谢组织给的机会,我会重新做人,好好表现,绝不给组织蒙羞,让组织失望。”末了他摸了摸自己鼻子说,“只要别开除我就行。”


29。

毕竟是身强体健的年轻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大补,卫正岳很快就出院了。考虑到没有彻底康复,近段时间无法正常上班,必须在家修养。

闵言接卫正岳回了家,他找人打扫了之前被自己砸得支离破碎遍地残骸的房子,显得如今的房间大而空旷。

闵言扶着卫正岳坐到沙发上,轻轻叹息:“很多东西都没了。”

“没事,咱再去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卫正岳宽慰。


卫正岳环顾四周,握上闵言的手:“我都说了我先去我妈那儿住一阵子,你不想你累。“

闵言听出了潜台词“你不是照顾人的料。”

“我请了家政阿姨,你放心我不会做那些黑暗料理来毒害你。”

“我媳妇儿做的,就算是毒,我也照吃不误!”卫正岳逮到机会就表真心。

****

闵言平时上班,卫正岳了无生趣地呆在家里,穿着宽松的睡衣,斗斗地主喝喝茶,简直提前步入老年生活。数着时间等闵言回家,闵言一开门就兴奋地扑上去,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闵言身上。卫正岳一天最开心的时候莫过于洗澡,无法假以人手,闵言只能亲力亲为为他擦身子。卫正岳欣赏着闵言渐渐发红的耳尖,不停地调戏他,结果常常惹祸上身,把自己搞硬。闵言恼羞成怒,把毛巾甩在他脸上,摔门而走,留下光溜溜的卫正岳欲哭无泪。


日子美好而温情,晚上,闵言裹着睡衣闲适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卫正岳伏低做小状地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给闵言捏胳膊,时不时吃两下豆腐。

骤然手机振响。

卫正岳:“喂……咳,我早没事了……什么,来我家看我?不用不用……”

卫正岳偷瞄着面无表情的闵言,苦苦劝退想要来看望他的几位同事。

以前有类似不开心的事情发生过,卫正岳不想重蹈覆辙。那是大学时期,几个好兄弟一听说卫正岳在外弄了个新窝,说什么也要过来参观一下顺便庆祝他的乔迁之喜。那晚,卫正岳做了一桌的好菜,跟兄弟们吹嘘这都是闵言做的,把他们一个个羡慕嫉妒恨得不得了,坐在边上的闵言翻了个白眼。

后来一群人喝高了,在一片狼藉的餐桌上侃大山,吹牛逼。卫正岳一口一个我媳妇儿这个好那个好,人美心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把自己也是伺候得妥妥帖帖的。哥们几个听了各种吹捧夸耀,大大满足了卫正岳的大男子主义。

已经睡下的闵言听着外面发出的酒杯碰撞和男人们亢奋的声音,就烦的不得了。他砰地一声打开卧室门。

“卫正岳,给你三秒钟,带上你的人,给我滚出去!”

霎时鸦雀无声,几双眼睛乌溜溜地呆滞地盯着闵言,然后在闵言又一次巨大的关门声中卫正岳瞬间什么酒都醒了,赶紧推着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出门,收拾屋子,动作一气呵成。最后敲了几下卧室门做一番忏悔,发现没人理,只能在沙发上对付了一晚上。

所以,卫正岳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带人回家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闵言,对着手机说:“我都说了,我早没事了,不需要什么营养品,不用大费周章来一趟……”

“让他们来吧。”闵言忽然来了一句。

卫正岳呆了几秒,接到指示赶紧对着手机说:“行吧行吧,也不能拂了你们一片好意。但事先说好啊,别给我带什么东西……”

卫正岳挂了手机向闵言再三确认:“真让他们来啊,我怕吵着你。”

“这又不是寺庙,我也没有出家,要那么清净干嘛。”闵言看着电视,“而且,我也想认识一下你朋友。”

卫正岳眼神温柔。


第二天傍晚,卫正岳的几个同事如约而来,还是捎了不少东西,牛奶水果。

“说了不要带东西。”卫正岳引着他们坐下,去厨房倒水。

“慢慢吃呗,吃不完打个电话给我们,我们来帮你吃。”

“敢情是买给自己的啊,这顺水推舟人情做的。”卫正岳打趣着,颤颤巍巍地用左手举着热茶壶。

闵言取过卫正岳手上的茶壶,示意他一边呆着去。卫正岳哂笑着来到客厅陪同事坐,无非也是聊点公司的八卦日常。

闵言端着盘子出来,把热水搁到茶几上。

几个同事赶紧起身“哎别麻烦别麻烦。”谁不知道卫正岳家里有一个刁钻傲慢的男主人,把他惹毛卫正岳得跪上一晚上的搓衣板。

闵言笑笑一同坐下,听着卫正岳夸张地讲述当时的局势有多么紧急多么千钧一发,而他的闵言是多么睿智多么临危不惧。几个同事也说了些公司近况,以及他们的秃头上司如何在重大会议上出丑甩掉了假发。

闵言听得津津有味,听到好笑处还会嗤地发出声音,偶尔还会提出问题。几个同事兴致越聊越高,发现闵言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么难相处,果然流言蜚语之类,添油加醋一番可信度还是很低的。

愉快的时间总是疾驶游走,同事们意犹未尽地道别离开。

卫正岳送他们下楼后上来,抱住在沙发上的闵言,啪叽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个嘴,开心地说:”刚下去,他们跟我说流言不攻自破了“

“什么流言?”闵言侧目。

卫正岳笑着说:“看了才发现原来我的爱人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脾气还好。”

“看来我在你那一片风评不怎么样啊。”闵言翻着杂志。

“没有。”卫正岳立马澄清,“他们都可羡慕我了。”

说着他一把扯下闵言手中的杂志,与他接吻。一下子周围的空气变得粘腻温热起来,舌头滑入,与闵言的舌头共舞,用未受伤的左手伸进闵言的衣服下摆,痴迷地大力抚摸闵言细致的皮肤。

闵言情不自禁发出了难抑的呻吟,卫正岳眼神暗了暗:“小言,我们做吧。”

闵言主动跨坐在卫正岳身上,将他发胀滚烫的性器一寸寸塞入自己的小穴里。太久没有交合,完全契合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

闵言扶着卫正岳的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腰肢。

卫正岳上身还穿着睡衣,睡裤垮在膝盖处。闵言则是一丝不挂,全身染上了动情的红晕,此刻正在卫正岳身上疯狂律动。他闭着眼睛昂起头,脖子扬成天鹅般美丽的弧度,卫正岳轻轻吻上了他的喉结。


30。

卫正岳生日那天,打滚撒泼硬胡搅难缠硬逼着闵言和他一起穿上了情侣装,浅灰色的卫衣,胸前印着一个大大的米老鼠,侧着胖乎乎的身子闭上眼睛撅起嘴作亲吻状,细长的尾巴甩出欢快的弧度,唯一不同的是两个人身上的米老鼠侧的方向不同,站在一起刚好是一对甜蜜亲吻的情侣鼠。

卫正岳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满意得不得了,可谓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郎才郎貌,俊男靓男。

闵言变形地揪着衣服:“你是不是觉得你受了一次伤,我就会无条件容忍你?”

卫正岳:“我哪敢?只是这件事我想了好久,我高中那会儿就想这么干了,这样子就不会有人觊觎你了,我得告诉他们,我身边的这个美人,已经被我承包了!“

“真是幼稚。”闵言戳之以鼻,好赖是同意了。


今年的生日,卫正岳主动向闵言索求了礼物,不求其他,只求按着他梦想中的蓝图进行一天约会,以圆长久以来的夙愿。

小情侣约会第一站自然是游乐场,卫正岳握着闵言的手在过山车上迎风疾呼,在海盗船的剧烈摇摆中头发凌乱,又在黑漆漆的鬼屋里被群魔乱舞包围。

一轮玩下来,卫正岳兴致高昂,看着远处云朵似的棉花糖,指着问:“小言,吃棉花糖么?”

闵言无力地摆了摆手,卫正岳发觉闵言脸色变得不大好:“小言,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头晕。”闵言弱弱地回答。

卫正岳闪电般的速度结束了第一站,把闵言扶到车上,打开车窗,让舒适的清风吹拂进来,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一点不?”

闵言再次虚弱地摆摆手,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卫正岳给闵言后放了座位,心疼地替他揉着太阳穴,简直想自扇巴掌,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之后的约会就中规中矩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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