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攻VS作逼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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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言再次虚弱地摆摆手,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卫正岳给闵言后放了座位,心疼地替他揉着太阳穴,简直想自扇巴掌,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之后的约会就中规中矩了,在空中花园餐厅吃了一餐,直奔电影院,卫正岳特意挑了靠后角落的位置,到时全场灯光一灭,四下无人,正好干点羞耻play,卫正岳想想就兴奋。
他狗腿地去买了爆米花可乐,来到闵言身边,忽然发现这气场不对劲啊。
抬头一看发现对面居然是刘宇文,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男子,应该是他现在的伴侣。
刘宇文似有似无地冲卫正岳和闵言微笑。卫正岳一看刘宇文手上捏的同场次的票,就心中警铃大作,直呼不好,今天出门可能没翻黄历犯了冲,诸事不利啊诸事不利。
卫正岳附在闵言耳边说:“要不咱们不看电影了吧?”
“为什么不看,想浪费钱么,还是说你在心虚什么?”闵言冷冷地说。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咱现在就进去。”卫正岳抹了把冷汗强颜欢笑。
坐下位置,卫正岳看着闵言一动不动地看着大屏幕,他是再也不敢造次了,之前的幻想全数破灭,现实太骨感。
卫正岳咔吱咔吱地啃着爆米花,偶然小声评价一下电影,闵言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卫正岳自寻没趣就歇菜了。
途中闵言起来去了洗手间,上完厕所低头洗手,抬头便发现了在镜子里的刘宇文。
闵言面色不见喜怒,扯了张面纸擦手。
刘宇文先开口:“你们过得好么?”
“如你所见。”闵言淡淡地说。
“其实我真的挺好奇的,卫正岳到底看上了你什么,不过是有点钱长得好看罢了,但是不觉得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太挫败男人自尊心了么,跟个仆人有什么区别?”
“我没有把他当做仆人。”闵言有点疑惑对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样子,“如果是他这么认为,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卫正岳当时跟我说的没错,你还真就是自以为是一副让人讨厌的样子。”刘宇文低头兀自笑了。
闵言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愠怒:“你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看我吞了一只苍蝇你能爽到?我和他之间,是有过嫌隙,但现在我们是平等的恋人关系,我很尊重他,他也很爱我,从头到尾只爱我。”
“不过这也是我们的事,与外人无关。过好你自己的人生吧,看牢你现在的男人,别一不小心被别人顺走了,毕竟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你这种人。”
闵言若有若无地从镜子里掀起眼皮瞟了一眼被他激怒的刘宇文。
刘宇文如同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有点泄气:“你还真就是吃定他了,你说的没错,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别说碰我了,哈哈哈,连看都不会看我。最后我问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他是怎么回答我的来着,他说很多事情他也理所当然地以为可以,但其实不是。最后给我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就直接判了我死局。“
末了他又想挽回些自尊,不想示弱:“不过我现在的男朋友对我很好,也是他追的我……”
闵言朝垃圾桶扔了揉成团的面纸,走过去同他擦肩而过。
“我并不关心你的感情生活。”闵言抬着下巴倨傲地说,“只是以后见了卫正岳,闪远点。”
这是闵言第一次宣誓主权。
卫正岳如临大敌,竖起全身警惕的毛,终于挨到电影放映结束了。
他拉着闵言狂奔回家,外面有太多危险的不确定因素,他害怕再发生一点差池,那回去不仅仅只是跪键盘那么简单的事了。
回家后卫正岳撩起袖子掌厨,为弥补歉意决定大显身手大干一番。
在水里浸泡了许久的田螺洗沥干净,在煮沸的热水中抄一遍,排出田螺里的废气脏物,取出晾晒至干。在锅中倒油,将切碎的生姜、蒜头、红椒、冬笋等佐料翻炒,再将田螺倒入其中,闷上十几分钟入味。
厨房的香气关不住地飘出来。
卫正岳娴熟手快,陆续又做了红酒香煎牛排、干煸四季豆、鸡肉蘑菇奶油汤。
装盘上桌,点上蜡烛,往高脚杯中倒入拉菲红酒。
一顿饭颇有种中西混合的意思,但看着也倒养眼浪漫。
卫正岳讨好地给闵言盛上一小碗奶油汤,有点自责地说:“本来今天是想制造一个美好难忘的回忆,没想到却让你不开心了。”
闵言拨了拨汤中的蘑菇:“我没有不开心啊,不过最后的确有被膈应了一下。”
闵言还是生气了,卫正岳心想,他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说完急冲冲地站起来,却往书房走去。
闵言挑眉:“你去干嘛?”
“拿键盘来跪着。”
闵言被他逗乐了,唯一的一点怒气也被浇灭。他把卫正岳叫回来,沉下脸正色道:“你只要遵守以下规则就行。”
“什么规则?”
“第一,远远看到那个人,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行。”
“第二,毕竟同公司,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跟你讲话,不准搭腔。”
“没问题。”
“第三,我们以后都不提他了。”
“必须的。”
过了会儿,卫正岳难以自持,低低地笑起来。
闵言皱起眉:“你笑什么?”
卫正岳捂着拳头,咳了咳声:“我没想到原来你那么在乎我,你是在吃醋么?”
闵言一掩匆匆掠过的羞涩不自在:“你想多了。”
卫正岳笑而不语,不想戳穿。
两人低头吃菜,碰着酒杯,气氛变得温馨融洽。
闵言嘬了一口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生日快乐。”闵言推到卫正岳面前,“虽说你不要礼物,但我还是准备了。”
卫正岳盯着那个正方形小盒子心情变得澎湃不已,他摸着自己口袋里同样形状的小方盒,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他语无伦次地说:“你、你要送我这个?这、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比较合适。”
他在闵言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双手,虔诚地打开盒子。
躺在里面的是一对蓝白珐琅袖扣。
卫正岳略略一呆愣后很快反应过来,笑着把袖扣拿到灯光下仔细观赏:“真好看,我很喜欢。过几个月强子婚礼上,我就要戴着过去,亮瞎他们的钛合金狗眼。”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很快失望就被新一轮的喜悦淹没,这毕竟是闵言花了心思送给他的。
卫正岳给自己满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壮胆几分。
“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他走到闵言面前,单膝跪下。
闵言略带疑惑地看着他,但又隐约猜到了什么。
只见卫正岳打出暗色小盒,举起一枚璀璨发亮的银戒。
“我其实很早就买来了,一直不敢拿出来。我知道我今天表现很不好,但我实在选不出更好的日子了。”
“小言,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吧,这是我今生最大的生日愿望。”
闵言看着卫正岳高大的身躯蹲在地上,抬头满脸的期待,又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不安。
他向卫正岳缓缓伸出了手,卫正岳仿佛是没有意料到,又仿佛是被巨大的喜悦砸中,他激动地给闵言套上了戒指,牢牢地,紧紧地。
“之前的那单只戒指我还留着,那是我们过去爱情的残缺和遗憾。现在终于是完满了。”
“小言,我爱你。”卫正岳眼中闪着泪光。
“我也是。”
“好!现在我就要开始享用我的礼物了。”
“什么礼物,刚刚不是已经给你了么?”
“不,我最大的礼物是你。”
卫正岳有力地一把横抱起闵言,向卧室走去。
——End——
番外1
卫正岳跟着闵言考进了本市的一所知名大学,两人不同专业,但好在宿舍楼靠的近,卫正岳隔三岔五去闵言宿舍,去的时候会提上满满一袋的零食,也会分些给闵言室友,所以闵言的几个室友对卫正岳的到来是举双手同意并且热烈欢迎的,久而久之,卫正岳莫名其妙也成了闵言宿舍的一份子,大家对卫正岳过于频繁的拜访是完全的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这是严格意义上闵言的第一次住校体验,他的生活经验与自理能力基本于零。卫正岳任劳任怨当牛做马,早上帮闵言跑操打卡,时不时来替他洗衣服甚至是内裤,闵言有轻微洁癖,而男寝常常脏得臭不可闻,卫正岳自觉拿起拖把扫帚把闵言房铺书桌这一块打扫得锃光瓦亮一尘不染。
对室友卫正岳宣称是闵言的哥哥,毕竟没有熟到可以坦白性向的程度。室友们常常调笑卫正岳干脆打个地铺住进来算了,这么来来回回跑也不嫌累。
本来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闵言,在卫正岳的悉心照顾下,整个人愈发得俊美白‘皙,玉肤玉骨。
夏日的暴雨倾盆而下,昏沉的天幕被几道闪电划破。宿舍显得格外闷热,几个室友穿着大裤衩光着上身吸溜吸溜地吃着泡面,闵言闻着那股味就犯油腻劲儿。
他躺在床上,卫正岳来了条短信:“雨太大,不能一起去食堂吃饭了,你那儿有吃的么?上回给你买的面包饼干还在吧。”
闵言转了个身趴着打字:“干巴巴的不想吃,没胃口。”
卫正岳很快回过来“不能一点不吃,去泡杯热牛奶也行,乖。”
“你管我呢。”闵言把手机扔到一边,卫正岳之后再也没来消息,闵言心情变得愈加烦躁,黏热的空气吸入肺中,整个胸腔都郁结。
过了很久,手机铃声响起来,闵言看了看又是卫正岳。
“干嘛?”
“你下来,我在你宿舍一楼大厅。”
闵言一头雾水,踩着人字拖蹬蹬蹬走下去。
卫正岳果然站在大厅里,整个人淋成落汤鸡,雨水顺着他的发沿滴落下来,湿透的白背心贴在身上,他左手拿着一把被狂风吹散架的雨伞,右手臂抱着一件鼓起来的衬衣。
他看到闵言下来,上前打开手上的衬衣,里面裹着一个食品精装小盒,透明塑料包装上面浮了层热乎乎的雾气。
卫正岳把小盒递给闵言:“刚跑去买的奶油小黄包,还热着呢,赶紧上去吃吧。”
闵言看着眼前狼狈得要死的卫正岳,眼神复杂,感动有,生气也有。
“你有病啊,这种天气出去是想被雷劈死么?”
头上的雨水顺着鼻梁流下来,有些进入了眼中,卫正岳揉了揉眼睛,指着手上的雨伞解释:“不会啊,我这雨伞避雷的。”
闵言烦躁地踢了一脚他的雨伞:“这种破雨伞。”
他转身上楼。
“跟我上来,雨停了再回去。”
***
大学周围有太多电灯泡,卫正岳特别欲求不满。为了奖励卫正岳一整个礼拜的辛苦劳作,他们会在周末进行甜蜜的约会,然后去宾馆开`房,但显然这不能完全喂饱卫正岳。
宿舍是按学生原籍地区分配的,和闵言同宿舍的自然也是本地人,在一个节假日都回家了。卫正岳大爷地坐在闵言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这一下子空下来的寝室,内心有一丝丝无法言说的躁动。
闵言在床上翻着书:“等下我也要回家了,你是这三天都呆在学校还是回你妈那儿?”
“看情况吧。”
闵言一副随你便的表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卫正岳也悄悄爬上了床。
“你神经啊,上来干嘛,下去!”闵言朝卫正岳蹬着脚,想把他踢下去。
卫正岳一把捉住闵言晃动的白‘皙的脚踝,嘴角浮起一抹邪恶的坏笑。
“不干嘛,上来休息会儿。”
窄小的床铺塞下两人,就格外的拥挤,闵言感觉卫正岳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两人穿得也少,几乎是皮肤之间完全‘裸露贴合。
闵言感觉有些热。
他丢下书:“那你慢慢休息,我下去。”
卫正岳一把按住闵言,朝着他吻下去。
番外2
到了大二,闵言很快在离学校不远的公寓楼买了房,卫正岳帮着闵言火速搬家,他欣喜若狂,整个人跟装上了小马达一样活力十足永不停歇,拉着闵言去各种家具市场,货比三家,有条有理地置办。
闵言嫌麻烦起先都找好了设计师,却被卫正岳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认为自己的家就得自己设计,小到地上的砖头,大到卧室的双人床,都要从自己的脑子里完美的具体化。只有自己一点一滴堆砌出来房子才会有家的气息,才会充满人情味。闵言表示无法理解他的神逻辑。
而且闵言觉得卫正岳明明如此胸有成竹,前几天狂刷iPad上的家具,做足了功课,到了家具市场,也是目的性明确,直奔主题。所以这件事完全由他一人操办即可,却每次还得拖上闵言,询问闵言根本不具参考价值的意见,并乐此不疲。
经过好几个月的努力,他们终于成功搬进了新家,卫正岳踏进门的一瞬间差点有落泪的冲动。从小到大,他对“家”的定义有着完整的自我憧憬和想象。小时候妈妈给了他一个遮风避雨的家,卫妈很爱他,但卫正岳总感觉这个家缺了点什么,是破碎的。卫妈为了儿子更好的生活,常在厂里加班加点,卫正岳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就是独自面对那个空荡带着陈腐气息的家,其实他有些抗拒,他也想追寻温暖。
他爱那个家,却同时也为它感到心酸和苦涩。但现在卫正岳自己又有了一个另外的家,它按着自己心中家的样子被一笔一划勾勒出来,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家里,有着他爱的人。
当天晚上,卫正岳就在亲手选的深蓝色的床上和闵言做上了好几次,不知疲惫。
***
闵言最近有点忙,也许是他一下子爱上了热闹又或许是脱离了家庭的牢笼迎来迟到的叛逆期,他常常夜不归宿去朋友家玩乐,有时会打个电话告知卫正岳,有时不会。卫正岳就这个现象问题表示很不开心,并多次向闵言隐晦反应,但总遭到闵言的黑脸,他也就此作罢了。
这天卫正岳很早出校门,买了一束玫瑰,拎了一盒鲜奶蛋糕,因为今天的日子比较特殊,是他们相恋四周年。
到了家里,喊了几声,闵言果不其然不在。他给闵言发了条让他早点回来的短信。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一点,闵言才染着一身的微醺酒气回来。
卫正岳也没说什么,静静地躺在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卫正岳憋着一直没说,只是脸色不大好,闵言也不理他,当他大姨夫来了。
第二天晚上闵言难得没出去,躺在沙发上对着手机咯咯咯发笑。
卫正岳怨念地看着闵言,全身散发着阴沉沉的郁气。
闵言起来去冰箱拿冰淇淋。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