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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出轨攻VS作逼受-第8部分

小说: 出轨攻VS作逼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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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正岳慌乱无措地想着,这个不确定因素让他如同见了撒旦般浑身战栗。


卧室里躺睡在地上的卫正岳猛然起身,脸色煞白,汗如雨下,喘着粗气。

梦魇过后,他低头吻住了指上的戒指,如同劫后余生般虔诚。


17。

闵言在自家公司挂个名,领着份闲差。每天人模狗样往办公室一坐,签一份基本已经敲定的计划文件函,具体的落实就交给底下人去完成。

闵妈看着坐在身边陪自己看电视的儿子,可谓是迷途知返回归正道,现在被家里养得一身细皮嫩肉,白里透红,之前过分尖瘦的下巴眼见着也有点圆润了,闵妈越看越欢喜,捻了个大红樱桃往闵言嘴里塞。

刚刚下班一身风尘仆仆的闵俊一进家门就看到这一幅母慈子孝的美好画面,顿时悲从中来愤懑难言,他往沙发一扔公文包,用手指猛戳手表疾呼:“妈,这也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要每天起早贪黑养家糊口,这个家伙就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做一头安逸猪啊!说实话其实我是捡来的吧?“

闵妈竖起了两道眉,显然很不满意闵俊拿猪对比小儿子,而后又一副“你是捡来的这个事实你才知道么?”的表情,稍加安抚了下:“你要知道,他是差点成为你妹妹的弟弟。“

闵俊崩溃地捧着脑袋:“可是他显然不是啊!”

闵妈正襟危坐,摆出一副要同他认真讲道理的姿势。

闵俊忽然心惊胆寒,赶紧阻止母亲即将重复第一百零一遍的观音送子的胎梦,抱起公文包撒腿就跑,继续他的劳碌命。

闵言对着哥哥的背影,调皮地比了一个鬼脸。


夕阳余晖,闵言早早回家,刚踏进家门就感觉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向他压来。

“阿言弟弟——”

闵言皱着眉难受地推开熊抱住自己的人,一个大卷毛赫然占据在视线中,卷毛眼中放射出极其兴奋的光。

看到面无表情的闵言保持安全距离般微微往后缩了身子,卷毛大失所望,双手握着闵言的肩膀前后摇晃激动地说:“阿言弟弟你不记得我了么?我是张以皓啊!那个差点就跟你指腹为婚的张以皓!“

闵言认真地盯着眼前距离他仅仅只有几公分的大卷毛,零碎的记忆一点点拼凑回来。

那是一段他此生都无法直视并且恨不得毁尸灭迹的黑历史。

闵妈奉若神明了二十几年的胎梦其实是有迹可循的,在闵言四五岁的时候,当真就长得像只洋娃娃般漂亮,和梦中的女娃娃别无二致,尚且年幼无知的闵言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任由闵妈打扮成女孩的模样,被大呼着“可爱”,咔嚓咔嚓拍下无数照片。

小胖子张以皓就在某天被爸爸牵着手来到闵家做客,一头自然卷,打着小领结,目不斜视地舔着手中的波板糖。

一进门就看到了在客厅中央,坐在白色羊绒毛毯上玩着积木的小闵言,穿着粉红色蕾丝边蓬蓬裙,柔软的头发覆盖住藕白的脖子,头顶一小撮头发用蝴蝶结系着,眨着黑葡萄一样乌溜的大眼睛,嘟着粉嫩的嘴巴。

张以皓一下就挣脱开爸爸的手,连手上的波板糖都忘了吃,像只小企鹅一样一摆一摆走在闵言面前,把波板糖塞到了闵言软绵绵的手中。

“妹妹,你吃。”

闵言看着手中沾满了别人口水的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抬手就是把糖往地上一砸。

“哐当”一声,同时碎掉的还有一颗张以皓刚刚萌芽的少男心。


张家和闵家世代交好,在闵妈怀孕的时候,就愉快地订下了这门亲事。结果一生下来发现是个男孩,就作罢此事。

张以皓坐在闵言身边,一头染黄的卷毛,瘦下来后,五官深邃分明,凹陷的眼窝衬得鼻峰更加英挺,举手投足间一股洋腔洋调的雅痞。

此刻正在大倒苦水:“那次见了你后,我回家就哭着吵着要娶你当老婆,闹腾了好几天才被爸爸妈妈劝下来。”

说着暗自叹了口气:“刚刚你一进门我就知道是你,还是那么好看。小时候是好看的小姑娘,长大了是好看的大姑娘。“因为从小在国外长大,中文词汇明显匮乏,表达生硬。

“你高考那会儿不是说好要来美国和我一起念书的么?后来怎么没来了?害我白激动了好一阵子。”

闵言看着自来熟得过分热情的张以皓,不知该捡他哪个话头来说。


闵爸走出来对闵言说:“你张叔叔一家最近回国发展了,皓子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你这段时间就带着皓子四处转转,熟悉下环境。”

张以皓一听立刻开心地挤到闵言身边:“阿言弟弟,听说X区有个很大的高尔夫球场是真的么?哪天你带我去玩。“

闵言推开黏在身边的张以皓正色道:“首先大耗子,在中国,persoal space是非常重要的,你离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那么近,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张以皓显然没听懂闵言刚刚调侃他的新绰号,而是认真地思考着闵言后半句话,他有点不高兴闵言把自己比做陌生人,却也只得往边上挪了一点点,低头看着蜷在阳光下休憩的小白猫。

闵言看着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的张以皓,低着头情绪有点失落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刚刚那番话惹到他了。恍然间觉得身边这个人有点莫名的熟悉,受伤受挫了也是这副灰头灰脑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是一头黄毛,闵言出神地着伸出手戳了一尾黄毛。

张以皓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闵言,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对方的眼神是那么沉甸甸的悲伤,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18。

洗完澡,闵言裹着大浴袍走进卧室,刚往床上一坐,小白猫就“蹭”地跳到闵言的膝盖上,使劲拱着小脑袋,闵言有一搭没一搭地呼噜着细软的毛。

床柜上手机嗡嗡震动,闵言随手划开:“喂?”

手机那头并没有任何回应,只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呼吸声,闵言知道这是卫正岳。

在闵言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对方好像也感应到了,声音急切:“小言!……闵言,你先别挂。”

闵言沉默着等待对方的下文。

“那个前几天我收到了几个月前网上预订的进口水晶猫砂,还有几个猫爪板逗猫棒什么的……方便见一面么?我好把这些东西拿给你。“

闵言声音沉静如水:“我没空。”

对方商量的口吻中带上了一丝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法发觉的恳求:“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我可以下班来你公司楼下找你……我也没养猫,这些东西放我这里也占位置不是?……而且这些本来就是买给小猫咪的……”

见闵言没有再明显拒绝,卫正岳快速报了一串见面的时间地点就挂了。

闵言摸着猫的手滞固住,低头陷入沉思。

“他这又是想干嘛呢?”


卫正岳挂了电话,兴奋地躺在床上弹了几下身子,他还来不及思考这没有缘由的兴奋是从哪里来的,就已经被这铺天盖地的情绪席卷了整个大脑。

他想起这是在闵言一次生日的时候,他去宠物店抱回了只刚断奶没多久的小白猫,一只尚带着奶气的肉团团,眼睛都睁不开来,红彤彤的鼻头一怂一怂。当时看着闵言小心冀冀地捧着小猫咪爱不释手的样子,卫正岳沾沾自喜自己做的英明决策。

卫正岳指着猫咪对闵言说,以后我就是小猫咪的大爸爸,你是它的小爸爸。

小猫咪所有的吃喝拉撒都丢给了大爸爸。

睡觉前卫正岳走进卧室,经常能看到闵言用抱着婴儿的姿势抱着猫咪,猫咪四脚朝天肚皮翻上却也异常乖顺地躺在闵言臂弯中,惬意地闭着眼睛任闵言刮着小鼻子捋着猫耳朵。卫正岳每每这时便感到无限温情,心底有一池温泉,咕噜咕噜地冒着小水泡。下一秒毫不犹豫地往床上的一人一猫扑去。

但是家里有了一只可爱的小生物,自然也有不方便的时候。有时候兴致来了,直接在客厅里做起来,都已经把闵言剥光了,总感觉背后有一道冷森森的光正注视着自己,只得硬着下身把闵言抱回卧室再一脚踹上门。

回忆就像是裹着糖衣的魔爪,将卫正岳拖入地狱的沉沦中。同时他又不可遏制地想着明天就可以见到闵言了,亢奋地在床上翻来滚去,失眠到半夜才入睡。

第二天早上不用闹钟叫就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刮了青胡茬,一筹莫展地挑起了衣服,终于选了件带着休闲风的蓝西装,使人看上去显得年轻活力不少。


下午提早到达约定的咖啡厅,端正地坐着,时不时瞄下手表,又对着手机屏幕打理下自己的头发和衣领,翘首期盼地等着闵言。

终于看到不远处闵言走来,他推开椅子坐下,向服务业要了一杯卡布奇诺。

明明刚不久才见过面,卫正岳竟感觉好像比刚吵架那会儿相隔的时间还要久远。闵言气色非常不错,可见回家后被照顾得很好。

卫正岳以前一直觉得要对闵言很好很好,好到让他哪天离开自己以后,从别处再也体会不到这份好。现在他悲哀地发现,其实离开他,闵言的生活并不会有任何改变,他还是那个活得精致的小少爷,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继续尽情绽放着那份无与伦比的美丽。

卫正岳从背后拎出一大袋猫用品递给闵言,旁边还有个精美印花的纸盒袋,里面装着榛子蛋糕。卫正岳解释道:“刚刚来的路上,顺便路过那家甜品店,就顺手带了一只。”

闵言伸手接过来的时候,擦过卫正岳的手指,卫正岳心尖止不住打颤。

然而他只是接过那大袋猫用品,漫不经心地说:“我已经不爱吃那个蛋糕了。”

卫正岳挂着纸盒袋的手尴尬地悬在空中,愣了好久才收回。


相对无言,卫正岳脑海中翻滚着无数措辞,闵言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卫正岳忽然想到什么:”啊对了,那个猫爪板有三层,是零散包装,你得看他给的说明书自己拼装,可能会有点难,如果你不会……“

“我知道!不用你说。”闵言低头搅拌着卡布奇诺上奶油泡沫不耐烦地打断。

卫正岳讪讪地笑着:“行。”后又自己找话,“小猫咪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想我?怎么说我以前也是它的铲屎官。”

闵言用手指轻轻地托着下巴,慢悠悠地说:“为什么要想你?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你信不信我现在把它放到你面前,它根本就不会搭理你,它早就不记得你了。”

卫正岳内心苦涩不堪,这下是真的没话了,气氛静得可怕。


闵言忽然抬头看向卫正岳,认真喊了他一声:“卫正岳。”

“啊?”卫正岳也看着闵言,莫名紧张起来,也带着一份战战兢兢的期待。闵言看自己了,这不是在梦里。

闵言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你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说好了分手就不要这么拖泥带水。我一看到你就会想起过去那傻逼喂狗的十年,这让我很痛苦。”

卫正岳顿时眼睛发酸,胸口发堵。他很想开口说“不,不是的,和你在一起的十年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是快乐。”也想说“难道回到普通朋友偶尔见见面也不可以了么?”

他想说“闵言,我很想你。”

但是他都开不了口,是自己先出轨背叛了闵言,他已经失去了立场和资格说这些话。

看着闵言匆匆离开的背影,他咽下了一口咖啡,苦不堪言。

闵言已经再也不需要他给的那份好了。

***


卫正岳躺在床上,出神地看着手机上的那个人。

那是他保密的一个相册,备注是“宝宝”。分手后不知是来不及删还是舍不得删,现在他一张张翻阅着。

闵言蹲在地上逗弄着小猫,对着镜头笑得一脸灿烂,阳光洒入眸中闪闪发亮。

发现自己被偷拍了,跳起来挥动着手,模糊定格。

夜晚柔软的灯光覆在脸上,被子掖到下巴处,一脸毫无防备甜美的睡颜,长睫毛在眼睑下投入美好的弧度。


卫正岳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最先说分手的是自己,是自己无法继续忍受闵言被惯坏的性子和目中无人的脾气。现在分开了却感觉一颗心怎么也落不到实处。

他有点回味过来,其实他只是在怕,怕闵言不在乎自己不够爱自己。与其说他痛恨着永远居高临下性格恶劣的闵言,还不如说他其实痛恨着的一直都是那个在闵言面前自卑的自己。

门被打开,卫正岳诧异地看着刘宇文站在眼前,一言不发地脱下了睡衣,爬到自己身上,低头吻来。

卫正岳用力一把推开,翻身下床。

跪在床上的刘宇文低着头,神情幽暗,眼角闪烁。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关节发白。

“为什么我不可以?”

卫正岳歉疚地看着他:“很多事情我也以为可以,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对不起,我明天就会搬出去。”

转身轻轻阖上了门。


19。

闵言已经被张以皓拖着在XX大道血拼了一下午,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不只是女性才有与生俱来强大的购物欲。

张以皓声称所有的装备都留在大美帝国了,必须要重新置办才配得上他金光闪闪堂堂海龟的身份。

拉着闵言进出一个个顾客永远比服务员还少的奢侈品专卖店,挑起顺眼的衣服往身上略略比划,闪电般速度刷黑卡完成交易,在笑得一脸璀璨的服务员弯腰致意着“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中出门。

夕阳打落在两个拎着满手购物袋的人身上,闵言精疲力尽,拖着疲累的步伐不可思议地看着身边依旧精神抖擞的张以皓。

张以皓手上提满袋子,歪着头,用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操着一口流利地道的英文:“Yeah; I promise; Joint efforts will be made by the management and staff to turn ……”

挂了电话,闵言冲他撇了撇嘴:“工作中看起来挺正儿八经,你说你那些合作伙伴看到你流氓的样子会不会马上撤资?“

张以皓笑了笑,俯身对上闵言耳朵,沉下声音说:“我只对你流氓。”


之后闵言也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大学时期的羽毛球社社长开生日派对,晚上邀请闵言过去。当时卫正岳也在这个社团里,他本来想去篮球社,但为了能多点时间和闵言黏在一起,明明不大会羽毛球的他也死皮赖脸跟着闵言进了社。社长属于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人物,和他们关系都算不错,是为数不多他们各自朋友圈重合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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