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攻VS作逼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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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关系都算不错,是为数不多他们各自朋友圈重合中的人物。
“我也要去!你带我去!”张以皓一听来了精神。
“有你什么事大耗子,你又不认识人家。”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而且现在闵伯伯已经把我托付给你了,你不能丢下我自己一个人出去浪。”
闵言一瞬间哑口无言,不知道是该唾弃还是叹服对方的中文水平。
派对开在私人公寓里,闵言按了楼房号从客梯上去。一进门,里头已是热闹非凡。闵言眼皮一跳,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卫正岳。
早就该想到的,卫正岳也是社长的朋友,既然自己被邀请了,怎么可能会不邀请卫正岳?闵言心想大意了,但既然来了,便更要摆出一副洒脱无谓的样子。
闵言把张以皓下午刚买的腕表作为礼物送给了社长:“生日快乐,不介意我多带个朋友吧。”
社长自然万分欣喜,大呼人多热闹。
张以皓气度不凡地简单作了一番自我介绍,与社长握了手便和闵言坐上了沙发。
卫正岳从闵言一进门就看到了跟在身后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器宇轩昂,举手投足间尽是傲气凌人,那种气质是一身的名牌堆砌不出来的,那是从小出生在优渥的环境中才能形成的高人一等的气场。卫正岳一眼就看出来,那个男人和闵言是一类人。
卫正岳冷森地盯着那个男人,眼中带着火花迸裂的恨意和嫉妒。
切了蛋糕后大家显然玩开了,气氛闹哄哄,有几个明显微醺。
于是不免俗落地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空酒瓶放在玻璃桌上转动,瓶口却对准了闵言。
哄闹四起。
闵言在一片推攘中只得无奈作出选择:“我选大冒险。”
随意抽取了一根木签,身边有个好事者抢夺过来,大声念了出来:“选择在场任意一人,将冰块渡入对方口中!”
这下更是炸开了锅的雀跃声,幸灾乐祸者有,围观八卦者有,看热闹不嫌事大者有。
玩high的众人拿啤酒罐敲击着桌面,大喊:“快选!快选!”
闵言骑虎难下,心底咒骂了无数遍这缺德的游戏。
挨在身边的张以皓轻咬着指关节,挑眉一副看好戏“我也帮不了你”的表情。
沙发对面的卫正岳死死盯着闵言,心底沸腾着一锅开水。在场的朋友都是点头之交,闵言没得好选,这种情况下他极有可能会选到自己。卫正岳想着这个可能性,紧张不已,手指在看不见的暗处紧揪沙发。
心脏噗通噗通直跳,在如此喧闹的环境中他依旧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猛烈的心跳声。卫正岳屏住呼吸,如同站在命运的关口。
闵言缓慢地站了起来,低头对身边的人尴尬地笑了笑说:“没办法,我只能选你了。”
张以皓明显愣了愣,但也只是几秒的时间,他又回到了玩世不恭的神情,大方地站起来,和闵言一起走在众人面前。
卫正岳心咯噔一下,直坠深渊。
闵言从冰桶里选了个体积较小的冰块含在嘴里,凑到张以皓眼前,伸出舌尖,上面放着冰块。然而张以皓恶劣地紧闭嘴巴,双手插着口袋一副“游戏人间”的模样。闵言抬起眼皮疑惑地看着张以皓,看到他的痞笑,内心了然对方是想捉弄自己,眼神转为嗔怪怒意。
张以皓看着吐露着粉嫩舌尖的闵言,冰块在舌尖上显得透亮淫靡,此刻正毫无杀伤力地埋怨般盯着自己,张以皓被盯得内心酥麻。知道闵言内心肯定在狂扎小人,但还是觉得这样的闵言特别的……特别的性感?
他终于好心地收起了玩弄的心思,微张开嘴,示意闵言进来。
闵言衔着冰块的舌头伸入张以皓口中,将冰块渡了过去,将要伸回舌头之际,突然被张以皓的舌头缠住。
闵言惊异地睁大眼睛,预要逃离,脑袋迅速被张以皓的大手扣住。
他歪着头深吻着闵言,很快转为进攻,将舌头滑入闵言的嘴中攻城略地。
冰块在口腔中融化,银色的水从两人的嘴角流溢出来,淫靡无比。
闵言被吻得大脑有些缺氧,双手不由自主地攥住了张以皓的衣角。
卫正岳仿佛失聪了,他听不见周围爆发出掀飞房顶的欢呼声与口哨声。
他甚至感觉脚底错盘丛生了无数条藤蔓,一路盘旋缠住全身,他动弹不得。他很想冲上前去推开他们,很想一拳揍在那个男人的脸上。但他却感觉自己灵魂已然漂浮而出,荡在半空中轻蔑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无能无力。
闵言在接吻时有个小习惯,每当他动情了,他就会紧紧捏着你的衣角,放佛你是他唯一的主宰者和救赎者,他会满身心地攀附着你。
而他现在,却对另一个男人做了同样的姿势,那是原本只属于卫正岳的深深眷恋与依赖。
卫正岳内心窒息般的痛苦,离开了自己的闵言,也会过上全新的生活,那里不会有自己。他也会遇上喜欢他的人,他们会像闵言与自己过去的十年一样,从牵手到接吻,还会有做爱,只是那个人不再是自己。
他的骄傲,他的任性,他的偏执,都不再属于自己,那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闵言。
冰块全融,闵言和张以皓嘴唇分开,牵出了一条银丝。闵言低头擦擦嘴回去了座位。张以皓用大拇指抿了抿嘴角,似在体味方才的那个吻。
派对继续进行,闵言起身去洗手间,解完手后打开门,突然窜进来一个人,闵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卫正岳压在了门板上,随手锁上了门。
卫正岳把头埋在闵言的脖颈处,急促喘息,闵言推着他的肩头,然而对方用足了力气,纹丝不动。
卫正岳放佛一条临岸的鱼,闭着眼睛痛苦地闻着闵言散发出的气息。又放佛是对着罂粟,眩晕致幻。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他痛楚难当地呢喃。
过了许久,卫正岳猛然抬头,眼神如同孤狼般阴鸷冷森:“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你是在打击报复我么?嗯?”
用仿佛想折断闵言手臂的力气猛掐着闵言,另一只手用指腹用力擦着闵言的嘴唇,嘴唇迅速充血泛红。
闵言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他抬起头,略带深情地看着卫正岳,用手掌轻轻抚住了卫正岳的头。
卫正岳似是一头被驯化的恶狼,当下就松了手劲,眼神放软,悲伤地看着闵言,不住地用头蹭着闵言的手。
闵言狡黠又诱惑地笑了,声音仿佛魔鬼般蛊惑人心:“你是在嫉妒对不对?天知道你有多想我也可以这么对你做。”
说着踮起脚轻轻用牙齿咬舐了一口卫正岳的下唇。
卫正岳大脑轰地一下,抱着闵言低头吻住了他红肿的双唇。
仿佛想证明自己的领地一般用舌头扫荡着闵言口腔里的每一处,急切地想要抹去异侵者留下的痕迹。卫正岳凶猛地吻着闵言,好像下一秒就是末世。
分开之际,卫正岳对着闵言剧烈喘息,脸上带上了情欲的潮红。
闵言伸手摸了一把卫正岳的下身哼笑了一声:“这么快就硬了?”
卫正岳刺激得身体一滞,浑身烧得不行,往闵言身上蹭着。
闵言闭着眼睛发出声声低吟,仰着脖子,勾勒出迷人的弧线,带着甜腻的气息说:“……嗯……不是最恨我的尖酸刻薄么?现在怎么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
卫正岳无法言语,只是拼命呼吸着闵言身上的气息,如同一个戒毒多时的瘾君子无法抵制诱惑再一次碰上了致命的毒品。
“你还爱我么?”鼻息相交间闵言问道,魔鬼发出了最后一声拷问。
卫正岳埋在闵言颈处,发出认命般的沙哑声。
“爱……”卫正岳无法分辨这是从嘴巴里还是灵魂深处发出来的声音。
忽然,闵言一把揪住了卫正岳的头发,头皮被掀起般疼痛不已,卫正岳被迫对上了闵言的眼睛,清亮却冰冷。
闵言残忍地说道:“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松开卫正岳的头发,一把推开完全失力的卫正岳,开门离开。
卫正岳猩红的眼睛自虐般睁大,却还是淌下了一行泪水。
回去的路上,地下室。
张以皓一脸苦恼纠结:“今天我为了你送出去那只Cartier手表,刚刚那吻算是你给我的回报。”
思忖着回味般说“其实跟你接吻的感觉还挺棒的。”
又低头认真地说:“而且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才是我的初恋。”
转身看闵言一副神游天外心不在焉的样子,张以皓撞了下闵言肩膀:“喂!”
“啊?”闵言抬头一脸茫然。
张以皓笑着说:“我说你要对我负责。”
20。
那日之后,卫正岳如闵言所愿,再也没有来过纠缠。闵言在办公室里自得其乐地转玩着转椅。
妆容精致的女助理踩着高跟鞋一路蹬进来,站在闵言面前机械地陈述着工作报告:“德国的那批货昨日已达码头,鉴于公司初次跨入此产业领域,我们需要和其他公司合作此项目,我现在手头上收集了几家有着丰富经验的企业单位,您看看……”
闵言摆了摆手:“直接给我你认为最好的。”
助理抽出了一份公司文件递给闵言,闵言粗略地翻阅了几页:“就这个吧,你去联系一下。安排一个时间,我要和他们那边的负责人见个面讨论下相关事宜。”
“好的。”女助理恭敬地退了出去。
夜晚淫雨霏霏,约在一家高档寿司店。
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弯腰屈膝地引着闵言和助理穿过一条幽深玄静的走廊,来到一间独立包间,拉开樱花障子,里头已然坐着对方公司的负责人,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体型偏胖的憨厚中年男子,另一个身板笔挺,喝着手中的米观音,那是……那是卫正岳?!
闵言强定心神,稳步走过去。
对面的两个人也站了起来,胖男子立马热情地同闵言握手。
卫正岳一副意料之中的淡定神情,仿佛真的初次见面一般,拉出一个客套礼貌的商务微笑,对闵言伸出了手:“你好,我是XX公司的销售部经理,本项目负责人,卫正岳。”
闵言一瞬间有点懵住,卫正岳的右手窘迫地抬在半空中,但表情却从容不迫,略带戏谑地看着闵言。
身边的女助理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闵言,提醒他的失态。
闵言反应过来,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虚虚地握住卫正岳的手,“你好。”
分手之际,卫正岳用小指暧昧地擦过闵言的掌心。
闵言瞪了他一眼。
卫正岳仿若没看到,自顾自坐上了榻榻米。
服务员一一摆上了菜色。
卫正岳熟视无睹地把一大盘颜色鲜红诱人的鲔鱼刺身推到闵言面前,取一小坨芥末酱放入刺身酱料中,再挤上几滴柠檬汁,一同推向闵言。
这是闵言过去到寿司店必点的菜。
闵言尴尬地坐着未动。
“吃啊,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了么?”卫正岳挑眉示意。
男胖子和女助理奇怪地打量着这两人,感受着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氛围,虽然两人几乎没有交流,也没有表现出熟络的样子,但就是形成了一道旁人无法进入的结界。
还是男胖子飞舞着眉毛打破了这诡异的僵局:“哎呀!我们卫经理处事就是周到,还提前做了功课!闵经理,跟我们合作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卫经理的工作能力那在我们公司是绝对排的上号的,而且我们公司一直以来都是负责远航汽车这一块……”
男胖子长歌善舞,尽量不让气氛冷落下来。卫正岳偶尔插上一两句。
闵言全程缄默,饶是能干的女助理,也是对付得口干舌燥,好奇身边一向气焰嚣张的上司怎么蔫得像一颗黄花菜。
闵言食不知味,他是真的不想和卫正岳再有任何交集了。如今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早已签下了合作约,如果现下同他们解除合作,赔钱的金额不说,被父亲劈头盖脸的大骂是绝对挨不过的。想来闵言只能忍气吞声,希望尽快结束这个项目。
顺利谈完公事后,闵言发愣地站在大门口等助理把车开过来,忽然感觉耳畔拂过一阵温热的气息。
“你今天没有怎么碰那盘刺身嘛?榛子蛋糕不爱吃了,现在连这个也不喜欢了?怎么,跟我分手,连口味喜好也全变了?”
卫正岳贴在闵言后背幽幽然地说着,手上夹着一支烟。
闵言刚想开口说“关你屁事”就被卫正岳呛了一口刺鼻的烟。
闵言不喜欢烟味,不仅自己不抽烟,也要赶尽杀绝身边每一个抽烟的人。
卫正岳嘲弄着冲闵言吐出一口烟,有点悲凉又有点好笑地说:“没想到是我吧?啧,千躲万避的,结果连我公司叫什么都不知道。”
闵言被呛得一阵咳嗽,眼圈泛红。
卫正岳低头凑在闵言面前欣赏着他那张涨红的脸,意味不明地笑着,闵言从他脸上了看到了多年未见的邪气。卫正岳顽劣地说:“我发现对你好没用,玩了这么多年的主仆游戏到头来我才发现你根本不吃这套。你就是个小没良心的。”
说罢随手将烟头丢进垃圾桶,一身挺括的西装冲进了漫天细雨中。
闵言下班走到大厦楼下,看到坐在柜台的两个女员工正在激动地交头接耳,用着自认为是窃窃私语实则方圆一百米内皆可以接收到的音量。
“你看,他真的好帅哦!还捧着大束玫瑰,是在等我们公司的哪个女职员么?”
“肯定啊,他都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了,对了,我们公司有特别漂亮的女人么?”
闵言皱眉走过柜台,略略一咳嗽,两名正在眉飞色舞着八卦的柜台小姐迅速收起表情,慌张着起身弯腰“经理好。”
闵言走出大厦,看到了不远处的卫正岳,模特般挺拔的身材,此刻正靠着车子,摘下墨镜向闵言招手。
闵言置若罔闻,掉头就走。
卫正岳捧着大束玫瑰,迈着长腿追上闵言。
闵言很怕被人看到笑话,没好气地说:“你干嘛!”
卫正岳噙着微笑:“看不出来么?我在重新追求你啊。”
闵言语塞,猜不准对方是认真还是玩笑。
卫正岳收起了痞气:“好了,我是来找你一起去车展考察下实地,如果满意的话,下个月就把车摆去那里观览。”
闵言心烦气躁地说:“这种事情你打电话给我的助理就好了,和她一起去办。”
卫正岳佯装出失望至极的表情:“你们公司和其他企业合作,也是这种敷衍搪塞的态度么?”
一向牙尖嘴利的闵言一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