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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禁区_败北少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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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才那么强势而郑重,自然是要做给谢禁看的,她家程枢可不好欺负,也绝不好欺骗,再者,想要和程枢在一起,就要面对她这个长辈的问题。
    一般人,也就知难而退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来解决问题的。
    至少态度上是诚恳的。
    谢禁很有诚意,但程枢却摇头,说:“我想好好想想。”
    庄女士便对谢禁说:“小谢,麻烦你先回去吧。感情问题,是不能冲动的。你也回去好好想想。”
    谢禁这下是遇上对手了,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庄女士这么难缠的人,但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的同时,对方不给他任何面子,他又不能朝对方发作,毕竟这是他丈母娘。
    要是庄女士不在,谢禁认定自己一定已经把程枢哄好了,奈何现在却不上不下,前途未卜。
    他只好点头应了,“哦,好,我先出去了,但我就在这里开一间房,要是程枢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庄女士对他笑着点了一下头,程枢则垂着脑袋不看他。
    “晚安。”谢禁满心烦躁地出了门。
    
    第二十七章
    
    这不是谢禁最受挫的事,但是却是他受挫后最忐忑没有把握的事。
    虽然程妈妈的话非常难听,但一想,却不得不承认自有道理。而且会让一心做乖宝宝的程枢奉为圣旨。
    老太太,您怎么不让程枢去当和尚修行呢。
    谢禁在宾馆里重新开了一间房,烦躁之时,在心里这么讽刺庄女士。
    被讽刺的庄女士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把儿子收拾好后,她就躺到自己的床上了,问程枢:“小枢,我关灯了?你还去卫生间吗?”
    程枢:“不去了。你关吧。”
    庄女士把灯关了,说:“睡吧,明天早上六点起来,六点半出门,赶飞机就正好。”
    “嗯。”程枢低低应了一声,这一天他折腾得够厉害,困得一塌糊涂,一时却又难以入睡,他轻声叫庄女士:“妈,你睡了吗?”
    庄女士睁开眼看他这边,“还没。”
    “妈,我和谢禁在一起,你真的不生气吗?”程枢很纠结地问。
    庄女士叹道:“谢禁呀,一看就是霸道强势的人,心眼也多,你和他在一起,只会被他吃得死死的。不过,看他品性倒是不错,也是能扛事儿的人,你要和他在一起,我不会反对,不过,你得有自己的判断。”
    程枢“哦”了一声,道:“谢谢。”
    庄女士一笑,说:“你除了交过这个男朋友,以前还和别人在一起过吗?”
    程枢在黑暗里偷偷脸红,尴尬地说:“没有了,就和他在一起过。”
    “性伴儿呢。”
    程枢这下更尴尬了,虽然和谢禁在一起的时候,什么脸皮也不要,但他一点也不适应和妈妈谈这方面的话题,小声说:“只和他在一起过。”
    庄女士松了口气,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去年十月开始的。”程枢磕磕巴巴地回答。
    庄女士:“这算不得久。从生物学角度来讲,男人更适应动,女人更适应静,所以男人没有女人耐得住寂寞,也更追求新鲜感。十个月,根本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虽然时间无法证明爱情,也无法守住爱情,但至少可以让一个人将另一个人看得更清楚。小枢,你真想和他在一起,你就需要更长的时间观察他。”
    程枢笑:“更长的时间?也许我们持续不了那么久。我对他不是很了解。”
    程枢在谢禁的事上,很没自信。
    程枢以为妈妈会认为他在这件事上太消极,没想到却听她突然问:“小枢,在你爸爸的事情上,你在心里埋怨过我吗?”
    程枢心里一颤,斩钉截铁道:“没有,妈,我没有过。你本来就是受害者,你受过那么多委屈,我长这么大,却从没能保护过你,我已经做得很不好,又怎么会埋怨你。”
    程枢的爸爸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和程妈妈吵架后,冲出门,一时怒火滔天,气昏头脑,没来得及躲避飞速而来的汽车,出车祸死了。
    而吵架的缘由,程妈妈从没有和程枢谈论过,但是程枢非常清楚这件事。
    那时候他已经六岁了,既能记事,又有了一定辨别能力。
    程妈妈美艳非凡,即使已经结婚生子,丈夫又是当时医院里的年轻有为者,而且年纪轻轻就成果斐然,是学校里的教授,前途不可谓不好,但想要把程妈妈撬走的男人,依然前仆后继。
    一时传出程妈妈给上面大领导做了情妇的谣言,程爸爸气愤难当,当面质问妻子,程妈妈委屈又愤怒,否认又否认,但程爸爸不相信,要辞职走人,让程妈妈也辞职不干了,他要带着妻子另谋高就,程妈妈给他气得够呛,问换到别的地方去又被人传这种谣言,他要怎么办。
    程爸爸讥讽她:“你是不是放不下XX,所以不肯走。”XX是当时学校副校长,医院院长,现如今已经更进几步,是决不能传他绯闻的人物。
    程妈妈被他气笑了,故意戳他心肝:“你说是就是。你要怎么办,咱们离婚吗?你是不是想离婚?!”
    程爸爸出身名医世家,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年纪轻轻又有大作为,几乎没受过大挫折,一时哪里能忍,但他文质彬彬,儒生气质,生妻子的气也拿她没有办法,总不可能回答去离婚,所以就跑出家门了,这一出去,就再没能回来。
    程枢当时躲在自己的卧室里,将父母之间的事听了个齐全,他很害怕,但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爸爸的死让程妈妈痛苦万分,程家更是对程妈妈口诛笔伐,认为是她害死了程爸爸,还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说程枢可能是野种。
    程枢曾经也怨过妈妈,觉得父亲的死,她是有责任的。
    但渐渐长大,他就明白了很多道理。
    如果一个人长得好看,就要受到那么多磨难的话,实在太过残忍了。
    程爸爸死后,程妈妈一个人养大了程枢,程家不差程枢这个孙子,几乎没有来看过他,而周围的人,背后说他妈妈闲话的,更是不会少,当然,怀疑他血统的人,也多如牛毛,总觉得他是哪个不知身份的人的野种。
    事到如今,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这件事依然在影响着他妈妈。
    其实程枢不知道他妈妈是不是真和那个男人有过一腿,但无论她做什么决定,他都站在她的身边。
    庄女士像是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才说:“乖儿子,谢谢你。唯有感情的事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能在一起多久,也要看缘分。但在一起的时候,就要互相为对方着想,多想想长久的方法,不能意气用事。其实你爸爸的事,我真的很后悔,要是我那时候不那么说,他说什么,我都顺着他,我好好解释,就不会出事了。”
    庄女士骨子里很傲气又好强,此时声音哽咽,让程枢很难过,安慰她道:“妈,过去的事,是没有办法的。你不要再陷在过去的事情里了。爸爸走了就走了,这么多年,也许他已经重新投胎,恋爱都重谈了好几个了,你却打算一辈子为他守寡,何必呢。”
    庄女士好气又好笑,“你到你爸墓前去说这个话,他能被你气活了。”
    “真能气活,那就好了。”程枢说。
    “你要和姓谢的那个小伙子好吗?”庄女士问。
    程枢已经没有刚才的紧张,黑暗让他可以和他妈妈像朋友一样聊天,他说:“我不知道。”
    “我觉得你的心已经动摇了,年轻人的爱情,总是很盲目。你还很爱他,是不是?”虽然就和谢禁接触了两个小时,但庄女士目光如炬,看得出谢禁的魅力,自己儿子这么单纯,没在男人堆里见过什么世面,肯定很容易就被他吸引,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程枢嗫嚅道:“嗯。”
    庄女士失笑道:“我又不会限制你,你要是喜欢他,和他谈恋爱就是了,我不会限制你,甚至不会过问。”
    程枢心里软软的,他妈妈能够这么好,他上辈子一定是拯救过银河系了。
    “但我和他在一起,没有太多安全感,我有点怕他。”程枢说。
    庄女士一笑:“他有什么可怕。”
    程枢说:“不知道,他有时候会很凶。”
    “你们有打过架?要是他对你动过手,这种人有暴力倾向,是决不能在一起的。”庄女士认真道。
    程枢愣了一下,谢禁有对他动过手吗,其实不算吧。程枢想到他打他屁股那一回,虽说是打,但其实更多的确只像是情趣,因为程枢知道他没有真正用力,拍他几巴掌就算了,之后还给他搽了药,又安慰他,程枢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说:“没有。我今天真是自己摔的,我一下子踏了四级台阶,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你这是故意为他说话,你刚才停顿那么久,肯定想到他欺负过你的事了。”
    庄女士真会分析,程枢马上就紧张了,庄女士接着就笑道:“不过你们相处的事,我可不管你。你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要懂得判断。其实小谢压得住你,也没什么不好,慢慢你就知道反抗他的权威了,即使你们以后分开,这对你也有好处,你能被他抬高眼光,下次就知道怎么挑更好的男人。”
    程枢听得目瞪口呆,心想他妈妈都在教他些什么,会有比谢禁更好的人?他难以置信,话不经过大脑便说:“妈妈,你这么说,你以前真对那个康院长有过感情吗?”
    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耳光了,或者说,他心底深处,其实一直介怀这件事?作为一个儿子,对于母亲的事,他根本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豁达吗?
    他以为庄女士会生气,没想到她却笑了,说:“要说感情,真的崇拜过他,因为他是个很有能力魄力和进取心的人,见识广博,说话也幽默,很能逗人开心,比你爸爸那个呆子不知道好多少,你爸除了让我生气,没让我开心过几次。不过,我可是很自恋的人,怎么会因为他就对不住自己,对不住你爸爸,对不住儿子呢。没有人能让我违背自己的心意。他也一样。之前很崇拜他,不过他居然真的想潜规则我,我就很生气了,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对他说,他那么做,完全毁了我心里的偶像,我很厌恶他。”
    程枢听得几乎张大了嘴,他妈妈的八卦居然是这样的。
    “那后来呢?”
    “没有后来,你爸爸死了之后,他又找过我一次,我说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没有什么是不能豁出去的,要是他再逼我,我就让他也家破人亡,他就不敢了。人是拥有越多,就越怕失去的。你看咱们家没什么东西,我从不担心有贼进家门。”庄女士很轻松地说。
    程枢愕然道:“妈,你就是咱们家最大的宝贝啊,你要是出事,怎么办呢?”
    “你真是嘴巴甜,你爸就没有你这么会说话。我看你遗传我更多一些。”庄女士打趣儿子。
    程枢:“……”
    
    第二十八章
    
    庄女士和程枢刚起床不久,房门就被敲响了,庄女士去开了门,谢禁站在门外,说:“阿姨,早。程枢起床了吗,他脚受伤,行动不方便,我过来帮忙。”
    庄女士态度全然没有了前一晚的尖锐,让他进了屋。
    程枢金鸡独立站在洗手间里洗漱,谢禁进去扶他,程枢从镜子里看了看他略显憔悴的脸,明明昨天还气得不行,一天过去,他就又心疼他了,真他妈操蛋啊。
    程枢在心里恶狠狠地想自己。
    但却依然有着感动。
    他知道谢禁特别爱睡懒觉,八点以前,他很难起床,但此时才六点过点,他居然真来了。
    谢禁扶着他:“我叫了早饭,一会儿就会送来,我们吃了早饭再走。”
    程枢昨天就吃了半个西瓜,此时已经饿了,加上他不那么生谢禁的气了,饥饿便占据了上风,听闻有早饭,自然就打起了精神,问:“是什么早饭?”
    “外面有家港式早茶店,是早茶。”
    程枢“哦”了一声,刷完牙又洗脸刮胡子,其实他毛发不浓密,胡子生长也慢,一向是一周才刮一次,这一天不刮也没什么,但庄女士把他的剃须刀拿出来放好在了洗手台上,他当然就要使用,不然太对不住妈妈的心意了。
    谢禁扶着他的背,程枢不好动作,谢禁便接了他手里的剃须刀,专注地为他刮胡子,程枢垂着眼皮偷偷盯着谢禁的脸,心已经不受控制地沉沦了。
    谢禁为他刮好后,将剃须刀放下,拿了毛巾为他擦脸,看庄女士一直没出现,就在程枢耳边小声说:“宝贝,别生气了,咱们有事都好好说,嗯?”
    程枢不应,撑着身体,想抹点须后水,谢禁赶紧倒了水为他搽脸,故意亲了他的耳朵两下。
    程枢想避开他,但又躲不掉,小声说他:“你只会动手动脚,根本没有诚意。你真的爱我吗,我不太相信。”
    程枢皱眉看着镜子里的谢禁。
    谢禁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程枢,我希望我们可以走很远。”
    程枢心跳加速,“但你之前对我撒过很严重的谎。”
    “哪一个?”谢禁问。
    程枢说:“你自己知道,我不是傻子,你也别当我傻。”
    他说完,就想单脚跳着回卧室,谢禁赶紧扶住了他,带他出去了。
    庄女士已经收拾好了两人的行李,又对着化妆镜化好了淡妆。
    她真是个漂亮又有魅力的女人,即使谢禁眼光挑剔又对庄女士万分警惕,他也在心里这么想。
    早茶店送了早点来,程女士接受了谢禁的心意,早饭之后,谢禁说:“阿姨,我的车就在楼下,我先把程枢背下楼去,再来提箱子,你先在这里休息,别累到了。”
    程枢的行李太重了,庄女士实在提不了,只好接受这个提议。
    程枢被谢禁背进电梯下楼放进车里,程枢感觉自己像个废人一样,颇不自在。
    此时晨光微熙,路上几无行人,谢禁倾身进车里,在程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程枢脸红,说:“你会觉得我昨天说分开是儿戏,以后再不把我的话郑重对待了吗?”
    谢禁的手指揉了揉他的耳朵,揉到程枢脸更红,说:“你昨天真的吓到我了,像只小狮子似的,不动则已,一动就想咬死我。杨钊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对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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