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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命中注定爱谁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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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你好好照顾他把。”
  “哦,对了,尹少阳也在医院里,你晚上有空来把他领家去,在这帮不上忙,一张鸟嘴聒噪的什么似的。”
  “好。”
  五点钟不到,迟小捞就去了医院,到了地方就看到尹春晓一个人坐在走廊里。
  走廊尽头有一扇窗,夕阳余晖斜斜洒进来,从迟小捞的角度看过去,独自一人坐在走廊里的人,就像是一张单薄的剪影,无端平添出些许不符合年纪的落拓。
  他侧过头看到迟小捞,收回了伸展的长腿,拍拍旁边的椅面,“他们聊了有一会了,你先坐会。”
  迟小捞挨着他坐下来,把拎来的水果篮放地上,尹春晓一直看着他,像是迟疑了下才说:“明晋住院这事没有对外透露,你没有告诉其他人吧?”
  “没。”
  近处看他的气色才发现刚在不是错觉,尹春晓的脸色很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从来挺直的肩膀这会垮了下来,就像是背着一座山的负担,有种压抑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也难怪他会这样,默默爱了明晋这么多年,现在明晋受不了舆论自杀,尹春晓肯定很难受,还有尹少阳,这会在里面……
  看到紧闭的房门,迟小捞的心不可抑制的涌上一股酸涩,这该死的滋味绵长,从胸腔蔓延至喉管,在舌根就是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他知道自己是心眼太细了,他也想爷们点大嘴一张气吞山河,可谁叫屋里那两个偏偏曾经沧海难为水呢!
  “他现在怎么样?”
  尹春晓摇摇头说:“不怎么好,他这人脾气倔,遇到这事很难摆正心态去面对,医生说怕是还会想不开。”
  迟小捞倒抽了口凉气,听到明晋这种情况,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真有点小人之心,啥病都好治,就是心病难医。
  公众人物就是这样,没有任何隐私,那以前不是有个阮玲玉就是被口水淹死的,人言可畏啊!
  不过他心底也有点疑惑,明晋的背景隐藏得很好,这方面尹少阳和尹春晓通过各方面渠道下了不少功夫,应该没人敢爆料,再说了,如果这人破釜沉舟要整垮明晋,也不会这么虚虚实实的整,要么就一次揭个底儿掉,怎么会这么含蓄,只说明晋是夜总会领舞?
  这一点他怎么都想不通。
  病房里,尹少阳最后一次确定:“真的不是你?”
  明晋避开他的审视,干脆闭上了眼睛,冷冷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事来的太诡异了,尹少阳心说自己犹豫着还没出手,就让人抢了头香,他抓破脑袋也想不出除了明晋谁还会干这事。
  尹春晓肯定不会,他没那个动机,有嫌疑的就只剩下明晋自个了,自己爆料,然后等他看不下去了,用夜总会伴舞的视频帮他洗白。
  明晋知道夜总会是他的,每天在台子上跳舞的到底是谁,他这个老板再清楚不过。
  明晋还了解他,他们俩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就是让迟小捞熄火,到时候迟小捞就离他明晋远远的,该干嘛嘛去。
  可是没必要自杀啊,这事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他也不是说一定不同意,虽然先前看大赛后,确实是犹豫了。
  看着明晋一张看破红尘的脸,尹少阳琢磨着这事还得观望观望。
  他走出病房就看到排排坐的两人,迟小捞立即站了起来,尹少阳就知道是尹春晓把人叫来的,怎么着?忠犬似的守医院里照顾朱砂痣,还要是小手段把白月光叫来捉奸,妈的!吃碗里的瞅着锅里的就是说这小王八蛋!
  “你怎么来了?”尹少阳烦的就是迟小捞老被小杂种牵着鼻子走,口气难免呛呛的。
  迟小捞没回话,弯弯嘴唇免强笑了一个。
  “走吧!”尹少阳把人一搂,大咧咧出了医院。
  “明天决赛,怎么样,今天去下馆子咱们加点油?”上车后,尹少阳揉揉他的头。
  迟小捞跟着傻乐:“好啊,我想吃化骨绵爪!”
  尹少阳没听清:“化……啥?”这特么好像是邪门秘笈,真能……吃?
  “烤凤爪,传说经脉皆断入口即化,焦而不燥柔而……”
  尹少阳打断他的话:“行行行,你吃的进嘴,我舍命陪媳妇!带路!”
  瞅着副驾驶舔着嘴唇满脸期待的小破孩,尹少阳觉得难以理解现在年轻人非主流的接受力,一个烤鸡爪能整出这么个邪乎菜名,那啃剩的鸡骨头是不是来个名儿——九阴白骨爪?
  尹大少啃完第四串‘化骨绵爪’,接着叫来了服务员小姑娘:“再来十串鸡爪三对扇贝六个生蚝一扎冻啤!”
  小姑娘娇俏的“哎”了一声,却没有立即走,而是慢慢的退了两步,然后捡了宝似的转身就蹦跶开了。
  尹少阳长得不说是貌比潘安也算是半个潘安,加上一身顶级行头,身个修长,走到哪哪里都是一焦点,不知道俘获了多少豆蔻楼头的梦,他已经习惯了。
  但是今天好像不对,刚那小姑娘媚眼儿如丝好像压根就不是看的他,而是……小麻子!
  尹少阳支着下巴,以一种审视的眼光忖量对面吃的满嘴冒油的迟小捞。
  看了一会还真得出个结论——吾家有男初长成。
  痘印已经褪了色,现在看上去只有脸颊两边几个浅浅的痘坑,见天的在一块还真难以扑捉到日积月累的变化,小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胎换骨。
  没有了先前的胆怯和小眉小眼的世俗样,整个人的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自信和干练,麻子筛掉了,就显出了五官的明晰线条,眉毛宛若远山,浓淡合宜,眉下那双眼睛笑和不笑都弯着一个讨喜的弧度,偏偏眼尾又轻轻一勾,就像是大师挥毫由着性子来的那么一下潦草收笔,这潦草一笔正是点睛之处,巧妙的让这双眼睛温和中增加了些鹿般跳脱的灵动。
  乍看漂亮,细看精致,越看越移不开眼,他专注的对待食物时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兔子,就是那种一看就是合该做小受,被揣兜里疼的那种极品。
  尹少阳此时的心情难以形容,如果有金屋,他铁定把人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先还不知道,你这张脸愣像是四川变脸一样,一甩就是一张面皮。”尹少阳隔着桌子抬起他的下巴,左看右看,“来,给哥哥变张钟馗脸瞅瞅!”
  “变钟馗干嘛?”迟小捞不解。
  “辟邪啊!”
  “去你的!”拍开他的贱手,迟小捞四处一望,脸红了——怎么这年头腐女神出鬼没,那个旮旯都能逮到几只。
  尹少阳用小勺挑扇贝,给放进了迟小捞的碗里边,旁边立即很合作响起一片低笑,他没脸没皮的前后致意,问迟小捞:“说实话,你这脸当初到底是怎么弄的?”
  迟小捞挑挑眉毛,语气很平淡的说:“就是用热水蒸脸,趁着毛孔张开就往脸上抹猪油,那时候是夏天,正巧是青春期,不出半个月就出了痘,还有很多痱子,看上去红红黄黄的挺吓人的。”
  尹少阳停下了筷子,嘴里的扇贝变成了一坨蜡,不是被脑补的一张脸恶心到了,而是莫名的心塞塞——这熊孩子真他妈……心狠手辣!
  下一刻,尹少阳就有种喉头被手箍住的感觉,如果……小麻子会不会对自己也辣手摧花?
  “我吃饱了!”迟小捞打断他的思路。
  尹少阳悻悻然买了单,迟小捞提议散散步好消化,吃饭的小餐馆藏在老城区的胡同里,七万八转全是大大小小的胡同,迟小捞挺喜欢这片,一家接一家的特色小店,橱窗里摆的都是创业小青年们淘来的舶来品。
  这里是时代变迁存留下来的旧年记忆,又套上了新时代文化的外壳,两种极端融合在一起,矛盾又神秘。
  一车宽的小道两旁稀稀拉拉散着些叫不出名字的树,恐怕也有些年岁了,四月的空气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花香,这种味道就是一年里最让人心旷神怡的芳香,预示着新生和蓬勃,还有……
  迟小捞偷瞄旁边插着兜闲庭信步的尹少阳,贼兮兮的把手揣进了他的裤兜里,随即被捉住。
  两只汗津津的手十字交叉握在一起,脚尖所向正是同一个方向。
  他仰起脸吃吃的笑……还有一个让你牵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抓紧时间再甜甜

  ☆、第四十七章

  春夜天高气爽,胡同里夜虫低鸣,风中有淡淡花草甜香,不知是哪家小店里飘出慵懒的英文舞曲,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嬉笑擦肩而过,慢节奏的都市角隅里每一处都无不酝酿着恋爱的feel。
  迟小捞觉得有点醉意,垂着脑袋傻呵呵的乐,尹少阳突然手一指,说:“你看那!”
  迟小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突然腰一紧眼前一晃,被尹少阳掼进了一条死巷子里,给摁在了墙上。
  “你想干嘛?”两人的鼻尖抵在一块,迟小捞一边轻轻磨蹭着,一边促狭的笑。
  “你明知故问……”尹少阳的气息炙热,用鼻尖点点迟小捞的圆鼻头,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略带鼻音的低笑,“今夜星光甚好,鸟语花香,小娘子……不妨让相公调…戏则个!”
  迟小捞半推半就扯他的衬衫衣领,恬不知耻的轻笑:“相公还等什么……奴家、奴家都硬了!”
  尹少阳倾身含住他嘴唇,用力一吸,迟小捞吃痛,反吸回去,四片火热的唇胶合着摩挲在一起,两只没节操就这么准备着以天为被地为床上演一场天人合一。
  死巷子外面射进来的光线被路过的行人扫的忽明忽暗,在有可能被窥视的巷子里抵死缠绵,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张大网给罩住,越挣扎缚得越紧,缚得越紧就亟待冲脱释放,惶恐累积成快…感,理智就像是在刀刃上滚过,明明尚存,却有可能下一刻就乍破。
  迟小捞脚尖离地,像一副年画般沾在墙上,嘴里低声叫着:“不要……”两只手捧着尹少阳的下巴,像是想把脖子里的那张脸给扒开,却高高扬起头,送上自己的喉结,任他予取予求。
  抵在一起的胯部突然一震,迟小捞吓得一跳,尹少阳也好不到哪去,下意识躬身一让,迟小捞像脱了胶水的年画,从墙上掉了下来。
  “雾草!”尹少阳愤愤的低骂,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没好气的接了。
  是尹春晓打来的,没等这边说话就疾声道:“明晋送进了抢救室,你快来!”
  正在整理衣领的迟小捞看到尹少阳脸色一变,电话声挺大,他也听到了,讪讪道:“你快去吧!”
  尹少阳也慌了神,把电话揣兜里,衣服都没来得及整,匆匆嘱咐了两句掉头就走了。
  紧赶慢赶的又一次回了医院,护士说病人情绪不稳,两小时前发现割腕,幸亏发现的早,人现在抢救过来了,已经送进病房。
  尹少阳松了口气,没直接进病房,转身进了楼梯间,掏出一支烟点燃,有些脱力的靠在了墙壁上。
  到底是谁爆的料?
  之前笃定是明晋自个,现在他还真说不好是谁了。
  自杀也是需要勇气的,连续自杀两次,虽然都抢救过来了,但谁都说不准还有没有下一次,他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明晋自个在这瞎折腾,万一真把小命玩没了,万一……
  他不敢往下想。
  楼梯道的灯光一暗,尹少阳抬头看见尹春晓插兜站在门口,面色不善。
  “到底怎么回事?”尹少阳掐灭烟头,疲倦的问。
  这话不问还好,尹春晓按捺的情绪如同小宇宙爆发,疾步上前,拽住尹少阳的衣领往墙上一搡,低声吼道:“你他妈还有脸问我怎么回事,这种龌蹉事不是你干的还有谁会干?”
  尹少阳一把呼开尹春晓的手,反手抓住他衣领给抵在了楼梯扶手上,尹春晓突然伸出手箍住他的脖子,两人各不啷当燃目瞪视。
  尹少阳原本心里就烦躁,被尹春晓夹缝里这么一闹,更加窝火,故意挑衅道:“龌蹉事老子没少干,怎么着,你打哪不忿儿!明晋是你媳妇还是你爹?有你说话的份!?”
  尹春晓恨这人恨得眼睛发蓝,咬牙骂道:“你就是一人渣!”
  没脸没皮的人说的就是尹大少这种,被人骂了不气反笑,吊儿郎当的对着尹春晓喷口水:“哟嚯!狗眼金睛呀!老子早渣没了影,这你也看的出来!”说罢松开手,轻轻一推,反手挡住尹春晓招呼过来的一只手,颇不耐烦的囔道:“消停吧,没工夫跟你在这扯淡!”
  尹春晓抖开他的手,靠在了墙壁上掐了掐鼻梁,明晋这事给他闹得两天没合眼,说实话,真没多余体力跟这人渣玩拳击,他半眯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瞥向坐在台阶上的尹少阳,沉声说:“他在被窝里割腕,血浸湿了被单,滴到地上我才发现,要是晚十分钟,就没有明晋这个人了。”
  他说话的工夫,尹少阳掏出一支烟,随手甩了一支给尹春晓,点燃烟吐出烟雾,他按按被烟熏出眼泪的眼角,不以为然的说:“多大点事儿啊,寻死觅活的!”
  尹春晓用眼刀朝他后脑勺比划了两下,生生忍住给开一血窟窿的冲动,问道:“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尹春晓桀骜的弹弹烟灰,挑眉瞅着他,反问:“你以为呢?你要确定是我,还能站着问我?”
  尹春晓眼神复杂的盯着他看了半晌,“这事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尹少阳哑然失笑,自言自语的重复这四个字。
  他把头夹裤裆里,两手抓挠头皮,这是个典型正处于左右为难进退不得的姿势。
  尹春晓没说错,他确实是挺龌蹉的,而且还是那种绝对舍人为己的类型,他的道德观念早已经脱离了本星球不知道多少个光年,做事从不考虑别人,就拿这次事来说,别人不爆料,也许已经被他干了。
  现在的处境好像和当初所想的没两样,但是他却陷入了两难。
  他心里隐隐不安,就像是有人挖坑等着他跳,可如果他不跳,明晋怎么办?
  尹春晓踩熄了烟头,正要说话,埋着头的尹少阳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闷声道:“别说话,让我把思路归置归置……别说话……”
  第一,这事的发展就是当初的设定,没脱离轨道——可行!
  第二,如果是明晋自己爆料的,我也没损失什么——可行!
  第三,这事如果不是明晋爆料的,他自杀就是真的,为了明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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