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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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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松添置一套房产,对高鉴昕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目前房价调控,显然没有赚头,秦徵就不愿意多此一举,还要欠一个人情。
  “那行吧。”高鉴昕明白他是怎么想的,“我看你上班上课的时间有冲突,这样吧,我去找环卫局的熟人说说,看能不能直接办离职。”
  这个可以有!
  秦徵欣然领受,环卫局的熟人?吴忧嘛。
  对他们这些路子野,人脉广的官二代来说,小菜一碟。
  晚上六点多,秦徵把沿途垃…圾桶的垃…圾袋换完,借KFC的洗手台洗了个手,去隔壁UFO买了一个新奥尔良鸡腿堡,回岗亭去啃。
  他前脚进门,门还没来得及关,忽然晃过来一团小小的黑影。
  岗亭门口时常有路过的小朋友特意绕过来看稀奇,他起先没在意,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他打开了灯。
  果然,是“迷路”的关家…宝宝。
  就不知道是今天的监护人是小孩的爸爸还是爸爸的男朋友。
  秦徵挡在门口,低着头皱眉瞪着宝宝。
  宝宝进不来,天真的仰着小脑袋,眨巴眨巴明亮的眼睛,然后举起手中的汉堡,“嗷呜”就是一口。
  秦徵眉毛一调,危险的眯起眼,摆出一副坏蜀黍的表情,压低声音驱逐:“滚粗!”
  宝宝哽着脖子咽下嘴里的鸡肉,回敬他:“滚猪!咯咯咯!”
  秦徵从门边探出头,四处环顾,没看到大人。
  经一事长一智,他完全有理由怀疑孩子哪怕少一根…毛,马上就会有“目击者”指控他欺凌弱小。
  一大一小的两只在门口僵持不下,好在宝宝手里有汉堡,没有多余的手对他进行“肢体纠缠”。
  秦徵叹了口气,拆开山寨汉堡,咬了一口。
  宝宝咧开嘴,以为气球叔叔跟他玩比谁吃得快的游戏,于是举起比脸还大的汉堡,大大的咬了一口,顿时糊了满脸沙拉酱。
  秦徵下意识从兜里掏出纸巾,快挨到宝宝的脸时又来了个急转弯,纸巾落在自己嘴角擦了擦。
  “咯咯咯!”宝宝以为他在变魔术,蹦着腿…儿大笑。
  “不准笑!”秦徵严肃脸。
  宝宝吓得一愣,委屈的望着秦徵——奶奶个爪,这扑克脸真难搞!
  “别……”秦徵干巴巴的解释:“别呛着了。”
  宝宝迷茫的看着他,似乎在想这怪蜀黍真别扭。
  他突然转身就跑,秦徵伸手没抓…住,见他小小的一团跑的倒是利索,在垃…圾桶边踮起脚,那个只咬了两口的正宗CFC汉堡便撒哟啦啦支援了有机肥。
  他又东倒西歪的跑回来,还知道把两只黏糊糊的手在肚子上抹干净,指缝抹不到,就张开五个指头,伸出圆粉粉的舌头把指缝挨个问候到,才放心的摸进荷包里。
  嘿这破孩子,如果是自己的儿子,定要把他的屁…股抽开花!
  宝宝的手从荷包拿出来,对着秦徵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个放了气的紫色气球。
  “吹!”宝宝撅起嘴示范,“呼呼——吹!”
  秦徵再次四处张望,这会已经可以确定带宝宝来的是关昱礼那个王…八蛋!
  把自己孩子当炮灰,也不怕他走丢了,只有关昱礼这种脑壳长草的混账东西干的出!
  他真的失忆了吗?
  秦徵不安的蹲下来,从宝宝手里拿过气球,轻声问道:“你爸爸呢?”
  “不造!”宝宝摊开手,“无哦——”
  秦徵狐疑的拧眉瞅着他,“真不知道?汉堡谁买的?”
  “偶跟你肥来!”宝宝咬着重咬字的时候,脸颊会浮现一个酒窝,“巴巴买!”
  肯德基?他去洗手?宝宝看见他,跟着他过来?
  “吹!”宝宝期盼的看着他。
  秦徵无奈的摇头,吸了口气,吹大了气球,把球嘴扯开直接打了个死结。
  “你爸爸不会吹么?”秦徵把球递给孩子。
  “巴巴怕!”宝宝猛爆黑料,表情生动的说:“怕‘砰!’”
  难道是因为车祸的关系?
  这个猜测几乎是顺理成章的划过脑海,他唾弃自己犯贱,嘴上说着两清,心里却端着不放,明明已经开始新的生活,占据每一个念头的却都是旧人。
  人行道的人流出现滞缓,前方人头攒动间似乎掀起阵阵躁动。
  秦徵踮起脚尖眺望,看见人流中间自动让开一道,一个人急吼吼的边跳边跑,嗓子都急哑了:“宝宝——儿子啊——!!!”


第26章 第 26 章
  心急如焚,六神无主,亲情开道,父子相见、百感交集。
  短短几分钟内,各种表情包轮番使用,也亏了不是科班出身的孩子爹。
  表演用力过猛,唬得了门外汉,却骗不过曾经靠演技吃饭的秦徵。
  三俩围观群众看到孩子终于被找到,纷纷吁了一口气。
  有人感概:“哎呦,这么可爱的宝宝,真要弄丢了,是要了爹妈…的命哟!”
  有人指责:“这么点儿孩子跑这么远,不知道怎么当爹的!”
  “是是是!”关昱礼抹了把汗,把这一款“多用型”儿子抱了起来,“是我没看顾好,多亏了这位小哥帮忙照看我儿子,万分感谢,真的,太感谢了。”
  他自说自话的对着秦徵一鞠躬,顺便还把宝宝的头往下一摁,“快谢谢这位叔叔,他可是咱们父子俩的恩…人……”
  再怎么失忆,再怎么重新做人,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流氓特性。
  秦徵讽刺的抱着手臂,冷眼看他拙劣的表演。
  “不用送锦旗了,”秦徵凉凉道:“你的孩子很可爱,这么小,可别让大人的花花肠子玷污了孩子的纯真。”
  关昱礼:“……”
  秦徵的目光风清月白,又带着一种洞悉世情的冷然。
  关昱礼知道今天的A计划破绽百出,却能起到投石问路的作用,真要让人看不出破绽,反倒失去了意义。
  遇到撩闲目的如此明显的暗示,换成有意的人,一来二去或许就成了,换成无意的,心照不宣一笑了之也就算了。当然,纯直男除外。
  然而这个青年却不避不让,三言两语让他无地自容。
  这种感觉很熟悉,关昱礼就着秦徵的眼神细细体会,越琢磨越清晰,有些破碎的片段自动自发组成模糊的画面,虽然构不成恢复记忆的条件,却尝到了记忆中的滋味。
  酸楚、苦涩、懊悔和沮丧,夹杂着十分绝望,十二分疼痛,来自他和他的种种复杂情绪,化学药剂似的糅合在一起,又悄无声息的爬进每一条血脉,从内而外的痛苦震颤,最后不堪忍受的龟裂。
  “巴巴,”宝宝不安的盯着爸爸明明干燥却像是在哭的眼睛,末后又没心没肺的咯咯笑:“嗷呜哦,巴巴嗷呜哦!”
  宝宝笑他好哭,关昱礼眨眨眼,大概是风迷了眼。
  “你说的对,”关昱礼强笑道:“我记住了,以后再不会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原来的打算是借此机会请他吃饭,这会儿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否则得多大的脸才能继续执行A计划。
  “你们走吧。”秦徵三俩口啃完汉堡,含糊不清的说:“我要开工了。”
  关昱礼抱着孩子退后,看他把山寨汉堡的包装纸叠好装进撮箕里,这个动作让毛衣袖口露了出来,可能是被扫帚上的铁丝勾跳了线,参差不齐的垂着几缕,显出几分跟气质不同的落拓,却又贴合社会底层人的狼狈。
  关昱礼心里五味陈杂,秦徵很自然的把毛线往袖口里一掖,拿着撮箕和长夹,跨出了岗亭。
  他见关昱礼还杵着不走,便对宝宝摆手,和蔼的说:“宝宝拜拜!记住下次别再乱跑了哦。”他看向关昱礼,语气冷了下来,“这儿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关昱礼无语凝噎,看着他走远,看着他边走边机械化的夹起地上的垃…圾,动作利索而麻木,似乎逆来顺受的对境遇妥协,又好像卯着一股力争上游的劲儿。
  他的肩膀不宽,甚至有点曲,又自有一种蒲草般的强韧,千钧力压不倒。
  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
  在南方湿冷的初冬,关昱礼从内部涌起了一股沸腾的热意,那是浓烈得仿佛能自燃的感情。
  秦徵乱糟糟的夹着地上的纸屑,关昱礼就是一根刺,出现一次就会往肉里扎深一寸。失忆前后唯一改变的就是自己不需要再害怕他,时间状似抹平了表皮的伤痕,可伤害依然存在。
  不管他记不记得肖芹峥,忘了自己是事实,他已经如愿以偿得到肖芹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为什么还要来给自己添堵!?
  他随心所欲的想干什么干什么,对得起谁?又辜负了谁?
  关昱礼这种人只怕永远也无法理解他造成的伤害在哪里,就如同他失忆一百次,仍然改变不了骨子里滥情的特性,披一身奢华的皮,遮不住坑洼的人品,他就是个渣!
  第二天早班快下班的时候,路边驶过来一辆车,缓缓经过秦徵身边,车窗放下,露出宝宝的脸,小手挥舞,“白白!球球叔!偶么肥家喽……”
  秦徵对他摆摆手,“拜拜!”
  宝宝送了他一个飞吻,被爸爸抱了进去。车子越开越远,融入川流不息的机动…车道。
  一片落叶打着旋飘落下来,秦徵用手接住。
  淡金镶红边,他天天扫落叶,却没像现在这样拿一片仔细端详。有些树叶被精心风干做成书签,更多的被扫进沟渠或是垃…圾场,其实说起来,自己也是残忍的侩子手。
  他无病呻…吟的伤感了一会,忽然释然了。既然恨不起来,那就当是过客吧。
  宝宝被锁进儿童座椅,非常不满意,怒道:“巴巴滚猪!!!”
  关昱礼失落的从后视镜收回视线,像是再给自己打气:“我一定会回来的。”
  宝宝:“……”
  秦徵下早班后,被领导喊了去,还没进门就先闻其声,领导今儿笑的很是热情。
  “小李啊,来来来来来!”领导澄亮的地中海都泛着红光,“你看,咱们xx街环卫所因为你的见义勇为扬眉吐气了一把啊,哈哈哈哈,小伙子不错!不错!”
  一面鲜红的锦旗已经挂在领导办公室,一封鲜红的感谢信被当圣旨似的摊开在桌上。
  秦徵瞥了一眼开头——xx街环卫所的领导您好。
  再瞥了眼落款——关宝来小朋友的父亲:关昱礼。
  落款名如雷贯耳,相信感谢款也不遑多让,否则领导不可能做到把嘴角挂上耳根这种高难度动作。
  领导颤巍巍的捧出一个信封,目测厚度能有万八千,秦徵假意推了推,随即捏着信封准备收下时,却抽不动。
  领导眯着眼,满脸踌躇,也不知道是便秘困扰还是难以启齿:“小李啊,我是有心要培养你啊,你要留在这好好干,今后的前途一片光明啊,你看、这这这……”说罢瞥了眼信封。
  环卫临时工能有什么前途?合着老东西是在画饼子,连零头也想独吞!
  秦徵松开手,如沐春风的笑道:“年终奖两千?本月工资两千三,加起来四千三,”他再次向信封伸出手,“我掂掂看,呵呵!只剩下一小半,少说也有万八千,我不直接走人还留在这给你剥削!?”
  领导笑容僵住了。
  “操…你大…爷的!”秦徵劈手夺过信封,指着上面环卫局专用字样,骂道:“你特么吃…屎都不知道抹嘴!老…子把话撂这儿!你也就是个所长到头了,官再大点我怕你没命享!总有一天吃黑枣!老东西!”
  秦徵往兜里装好信封拍了拍,趾高气扬的走了人。
  上一天课,也没接到环卫所的电话,秦徵担心对班阿姨没人接班,还是按照中班时间去了。
  阿姨听说他不干了,有点失落,不过还是为他高兴,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做什么工作都比环卫工强。
  今天晚上的人流量特别大,人行道上人满为患,秦徵换了几个垃…圾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圆脸的女生捧了一个大苹果对着他笑。
  “平安夜快乐!帅哥!”
  苹果蒂还系着一个蝴蝶结,秦徵捧在手心端详,诚意的道谢:“平安夜快乐,谢谢你。”
  “拜拜!”
  圆脸挥挥手,牵着等候在一旁的男朋友的手,走了。
  树枝上挂的满天星灯串,照亮年轻情侣的笑颜,如花生动。
  今天是平安夜啊,秦徵仰头,没看到x市每逢圣诞应景的雪,却瞧见漫天繁星精神抖擞。
  他在街头看星空如画,有人在远处看画中的他。
  秦徵收回视线,和树下关邵杰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我以为你今天已经不用上班了。”关邵杰笑了笑,两手揣在大衣口袋走过来,有种掩饰同手同脚的嫌疑。
  “今天再上一天,明天就不来了。”秦徵说罢瞥向关邵杰,“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说过要找母亲谈谈么。”关邵杰又是卖乖的一笑,微微压低肩膀凑过来低声说:“母亲答应了。”
  这么说来,谁都能轻易操控他的人生,就看自己乖不乖了。
  关邵杰跟关太太怎么谈的秦徵不知道,他只知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接收到任何“放过他”的迹象。
  这个男人长得凶神恶煞,却能露出这样傻气的笑容,不管他有没有帮倒忙,至少是尽了心,大老远的跑回美国就是为了帮他求情。
  下班时,收到两条短信。
  来自领导的:你手上的工作不需要交接了,明天正式离职,年终奖我帮你争取了,28号统一发放,本月工资就等28号一起来领吧。
  来自高鉴昕的:已经搞定了,收到消息没?回个话。
  他回了五个字:收到,谢谢你。
  “你笑什么?”关邵杰问。
  “没什么。”秦徵把苹果塞给他,“谢谢你帮我这么多,请你吃饭吧。”
  关邵杰求之不得,两手摩挲着苹果,既高兴又客套的笑道:“哪里哪里,没帮什么忙……我们去哪里吃?”
  今天平安夜,所有吃饭的地方人满为患,秦徵还在考虑,听到关邵杰嗫嚅着说:“能不能……我吃不得辣,咳咳!”
  想起冒菜馆那次,秦徵忍俊不禁。带着关邵杰先去了本市档次最高的购物中心,径直往乐高专卖去。
  关邵杰跟在秦徵身后,见他挑玩具先看价格,再看属性,有些不解。最后挑了两件超豪华城堡和电动火车道,付…款的时候掏出一个信封,数了三十多张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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