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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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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私的操控着游戏,适时更新,让它多元化、趣味化,让秦徵在明知道自己是替身的情况下,仍然傻傻的捧着真心,期望能得到回报。
  试问,如果他知道肖芹峥并没有死,还会那么傻么?
  如果他知道了肖芹峥没有死……
  知道了肖芹峥没有死……
  关昱礼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掀翻了显示器,拨通一个电话。
  接通后首先是一阵死寂,接着传来桀桀的笑声:“……你猜得倒是快,准备的道具都还没派上用场,啧啧啧……”
  关昱礼的声音异常冷静:“你怎么知道的?”
  高鉴昕阴阳怪气的叹道:“我以为你会痛心疾首的先问我替身的情况怎么样。”
  ………………
  比起高鉴昕故意加注给他的绝望,如蛆附骨的欲…望反倒更折磨人一些。
  电话两端因着高鉴昕明显挑拨离间的问话而陷入一种浓稠的静默。
  不急不躁的电动振幅声中,关昱礼的笑声也不急不躁,好似高鉴昕在逗他玩,让他听到这辈子最扯的笑话。
  “切!你给他下…药玩这些玩具,不是为了问我肖芹峥的下落么?我的人,难道这点欲…望还忍耐不了?”
  “哈哈哈,是吗,我倒是不相信,你要不要听听他怎么说。”
  高鉴昕把电话对准扬声器,秦徵的口…塞被调…教师松开,他舔…了舔唇角,边专心的呻…吟,边哑声求着:“求你……我想要……”
  “要谁呢?”调…教师柔声问。
  关昱礼紧紧攥着手机,那边传来他的小宠物一波高过一波的娇…喘:“嗯啊……谁、都行,谁都行……嗯嗯……”
  “听见没?”高鉴昕在电话里字字如刀:“从前的小峥是不爱你,如今的小徵是谁都行,呵呵,这种东西也敢替代小峥,你是不是饥不择食啊——”
  高鉴昕的声音微妙的一顿,以便对方能听到秦徵非常识趣的应和:“……操…你…娘…的,就会用按…摩…棒么……来啊!上真家伙啊……妈…的越脏越好……”
  垂手站在一边的江珑惊悚的盯着老板手中被捏的吱吱作响的电话,他有一种脖子被拧断的错觉。
  该暴怒的关昱礼今天却异常的有气质,不疾不徐的讽道:“你把人逮去就为证明这些没用的东西?你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猜,你大概也是最近才知道肖芹峥没有死,我再猜猜,透露消息给你…的…人,是我妈,对吧?”
  “关太太原本不让我告诉你,不过你既然猜出来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是的,即使你勾兑一百个受…精…卵,你母亲也不会放任你把任何一个男人领进关家的大门,肖芹峥你照顾不了,交给我吧。”
  “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关昱礼终于斯文扫地,他原先怎么就没看出来高鉴昕对肖芹峥存了这个心思。
  八年前的那一晚,肖芹峥明明已经身心都交付给自己,第二天却反悔,说他爱的是别人,操…他…妈…的,这不是处心积虑的给他头上织绿帽么。
  无论用什么方法,肖芹峥都没把奸…夫供出来,他恨肖芹峥的两面三刀,更恨他对另一个男人的维护。
  原来自己恨了这么多年,却苦于找不到宣泄途径的敌人,就是高鉴昕!
  他这会就恨不能冲去医院拔氧气管,操=他=妈=的狗男男!(拔氧气管只是打比方,植物人好像能自主呼吸)
  气归气,关昱礼还没失去理智,转念一想,高鉴昕把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得知肖芹峥没死,再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些事出来,不就是激怒他,好让他眼不见心不烦,把肖芹峥丢给他么。
  “不行,肖芹峥是死是活都是我的人,你就巴巴的眼红吧。”
  高鉴昕面色一沉,“你就不担心小宠物被玩…坏了?”
  关昱礼道:“本市没几家这种变…态的俱…乐…部,我不急,一家一家搜。等我自己搜到,你就等着我喂你吃…屎…吃撑。”
  “呵呵,那我就等着你来。”
  高鉴昕笑道:“反正你我都不急,急的是药效,你可以一家一家俱…乐…部的搜,我也能一家一家医院的搜,咱们走着瞧。”
  电话挂断,调…教师对着摄像头说:“人不行了,全身抽…搐,四肢痉…挛,必须要尽快按…摩yin…jin纾解。”
  高鉴昕气急败坏道:“别让他太快活,分寸把握好。”
  他厌恶秦徵那张脸,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能钝刀子割烂那张脸。
  他凭什么冒充小峥?人尽可…夫的烂…货而已。
  关昱礼给他临时雇佣保…镖的安保公司打了电话:“今天的事,只要对外透露半分你们就等着关门吧!给我听清楚,就算是关家人来查,只要不是我本人,都他…妈咬紧嘴巴!”
  他没想到老太太还真固执,出柜这么多年了,还在插手他的事,刚在电话里他不能为了秦徵妥协,保不齐高鉴昕把肖芹峥要到手,转头就把通话录音卖到老太太那。
  江珑的手机调整的静音,在从关昱礼的办公室出来,他回复了未接来电。
  高鉴昕接通就问:“关昱礼那边情况怎么样?他派了多少人来查?”
  “他私养的,目前在本市的保…镖有七八人,但是安保公司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不过我劝你尽早转移,否则关昱礼很快就找到那边。”
  高鉴昕嗤道:“我不怕他闹,越闹大越好。”
  江珑的冷汗顺着额头流过眉弓,最后流进眼睛里,染得眼球生疼,可手却被反剪在背后,揉一揉眼睛的基本动作都无法完成。
  “你不要把人搞…废…了,否则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高鉴昕道:“放心,只要他把人交给我,我就放了秦徵。”
  江珑佯装迟疑,高鉴昕敏锐的察觉到,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肖芹峥在哪里,但是你要先告诉我秦徵在哪,我抢先带人去救他,也好跟关昱礼卖个乖。”
  高鉴昕考虑了半晌,说道:“行。”
  江珑的手机被保…镖大哥夺过去,手被放开的同时,他整个人往下一撅,试图抱住关昱礼的腿祈求饶命,还没靠近,就被一脚踩在背上。
  关昱礼森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人能救回来,不伤不残,我心情好,大概就不杀你了,否则就等着躺调…教床上被道具捅…死吧!”
  他身边最不安分的就是江珑,私下里给秦徵穿小鞋的是江珑,知道他行程的只有江珑,再华丽的谎言,也掩饰不了他多年来作死的真相。
  ……
  竹叶海的这栋别墅是拍下地皮私建的,因交通不便,主人也不常来,所以从装修后就一直闲适着,佣人们全都是一周前新请的,足足做了几天的卫生,这才让别墅看上去焕然一新。
  张妈负责主人起居,早饭好了,她便尽职尽责的、一分钟不敢耽误的上楼去请关先生吃饭。
  主卧的门没搭上锁,张妈行走间带过的气流让门无声的洞…开一条缝隙,浴…室依稀有水流声,张妈迟疑片刻,准备就在门口跟关先生交待一声,刚张嘴,声音便卡在喉咙里。
  先是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像是被手掐住了脖子,辗转起伏凄惨隐忍,细细听来,又带着缠…绵悱…恻的欢…愉……
  张妈一张老脸蓦的红的,跟撞了鬼似的,急吼吼的下了楼。
  私建住宅的空间格局是以“宽敞”为主,主卧的卫浴间足有二十平米,硕大的椭圆形浴缸居中,开着水循环,流动间的热水气泡使得水面像是镀上一层乳白色的磨砂亚光,水汽氤氲间……
  ……………………
  他可以忽略这是只不过是药物还没分解干净的作用,如果秦徵乖乖的,他就对昨天听到的那些话闭口不提。
  这么想着,他便捞住秦徵的脖子,捧着珍宝似的送到面前,印上一个温…存的,毫无狎…昵的吻。
  嘴唇贴着柔软碰了两下,下…半身亲密接合的热度促使他想进一步融…合,咬了咬Q弹的下唇,轻…啜慢碾,舌头挤进唇…缝,却顶到紧…咬的牙关。
  他试图撬开牙关往里挤,然而以往欲拒还迎的情…趣今天似乎过犹不及,关昱礼发狠的捏住秦徵的下颌,牙关吃痛打开,舌头强势挤进了口腔。
  舔…弄…啜…吸的声音黏糊糊的,让空气都似乎胶着着吸入困难,满腔满腹的躁…动似乎已经无法从正常途径来排解,关昱礼沉…迷于秦徵执拗而又绝望的抗拒,他死死摁着秦徵的后颈,把他摁进自己空虚发…痒的利齿间,饥饿的舌嚣张的深入,虎视眈眈的汲取隐藏至深,最销…魂的一口美味。
  下一刻,舌头猛然一疼,关昱礼出于本能的推开了秦徵,后者软趴趴的从浴缸边缘跌落,后脑磕在浴缸上,一声沉闷的巨响。
  “秦徵!!”关昱礼暴怒。
  他的愤怒是下意识的,在最激…情的时刻被咬得满嘴血,换谁都得暴跳如雷吧。
  他抽着凉气吐出一口腥甜的血水,强烈的疼痛消退不少,才发现秦徵保持着跌倒在地的姿势一动不动。
  关昱礼的头皮整个一紧,发出一声惊慌短促的惨叫,把秦徵抱在怀里时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两条胳膊都在抖。
  顺着胳膊无力滑到胸前的脸,惨白中透着灰败。
  “秦徵!”关昱礼的声音也在颤抖。
  秦徵无力搭在眼睑下的睫毛轻微的颤动,关昱礼紧绷的头皮刚微微松开,秦徵突然从他手里挣开,整个人光速弹到几步开外的马桶边,排山倒海的干呕。
  关昱礼抢了两步将他搀住,另一只手顺他的背。
  吐得气若游丝的人不知道哪来的一股罡气,用肩膀撞开关昱礼的胸膛,恨声道:“滚开!恶心!”
  关昱礼因角度的关系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妨碍他接收到语气中满含的厌弃,秦徵就算是闹得最狠的那几次,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有那么一刻,陌生感像是一道无形的天堑,毁天灭地的断开一道永远无法企及的距离,关昱礼缓了一会神,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这么短短几秒,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丢了,窒息般的失落。
  秦徵抽去了精气神,拽着马桶盖子滑到在光滑的地砖上,眼光涣散的看着雾气缭绕的顶灯,陷入昏迷前,喃喃说:“……别喊秦徵……别碰我……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上传删减部分


第8章 第 8 章
  别墅的帮佣们没见过睡在主卧的另一位主人,从这几天医生护工来来去去的情形来猜测,里面那位应该是关先生最爱的女人,沉疴难愈,身体非常虚弱。
  也只有负责起居的张妈知道,关先生这些天寸步不离的守着的那位,其实是个男的,因着主人没有对外明示,所以张妈在负责起居的工作上从不假手于人,心惊胆战的维护着主卧的秘密。
  饶是这样,她也从来没被允许踏进主卧一步,人的好奇心总是被未知事物所轻易俘获,明知道好奇害死猫,她仍控制不住的在每次上楼时聆听里面的传出的细微声音。
  有时候是关先生节奏均匀的脚步声,有时候是医生小声的医嘱,再有晚上压抑的怒吼,和碗碟稀里哗啦的落地声。
  关昱礼看了看手表,秦徵睁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已经有三个小时。
  后脑遭受二次撞击,造成轻微脑震荡,前期症状发烧呕吐伴有嗜睡,脑部淤血散开后,就会康复痊愈。
  诊断报告下来的时候,关昱礼喜怒交加,怒的是好好一个人被高鉴昕整成这样,喜的是幸好只是轻微脑震荡,恶心呕吐的症状也只是病理性的,秦徵当时的厌弃应该不是针对他。
  只是秦徵后来的举动证明,他自以为是的想法实在是太乐观了。
  对秦徵全身乃至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的排斥,关昱礼以惯有的打…砸抢的方式发泄过,卧室里能砸的出响声的东西没有一样能逃过他的魔掌,然而东西砸完了,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跟个唱独角戏的武疯子没两样,秦徵似乎已经把他隔离到感官以外。
  关昱礼停下脚步,窗台到门口的这一截地毯已经被他踩塌,踩出了一条荒芜的小道。
  在他脚步停顿的同一时间,秦徵毫无意外的闭上了眼睛,这恐怕是两人之间仅存的“默契”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关昱礼复读机似的重复问这句话。
  落地窗透进来的稀薄阳光被身影遮挡,秦徵的眼皮已经能做到不抖不颤,视万物为无物。
  他以前总是想得很多,想如何讨好喜欢的人,想怎样才能取代那个人,想怎么能忘记这个人,想放弃他又怎样填补心里的缺口。
  他想得太多,事实却无法被理想左右,正因为他对这个人的期望未死,又自我欺骗的留着余地,所以总欠缺一个玉石俱焚的放大招,让自己元神俱灭,灰烬都不剩。
  他就像是一只轮回薄遗漏的野鬼,夸父一般追寻那一点歧路上的微光,微光破灭才知道转身,直到堕入黑暗才恍然顿悟,这才是属于他的出路。
  浑浑噩噩的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半个月的相互折磨对于关昱礼来说已经是极限,用大把金钱来消耗精力的人,往往没有多少耐心用来消耗。
  “你到底要怎么样?”关昱礼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是站在平等的立场,“如果是因为肖芹峥的事——”
  “啊——”秦徵捂着耳朵尖叫。
  关昱礼讪讪的闭上嘴。
  “我……”秦徵的胸口因激动而大力起伏,他尝试着开口,长期闲置的声带发出的声音艰涩而嘶哑。
  关昱礼的眼睛亮了亮,欣喜溢于眼底,下一刻腥红一片。
  “恶心你。”
  秦徵一字一顿,生怕表达不清,舌头用力抵着齿关,尽量清晰的说:“我恶心你,别叫我秦徵,也别提他……我不配,你也不配。”
  你若爱他,又怎么会让一个替身亵渎他的名讳。
  若还爱你,我是有多贱才会顶着别人的名讳任你糟践。
  爱情中从来不怕挫折,怕的只是欺瞒。
  正如秦徵所料,关昱礼十几天来的耐心终于用尽,干耗着从来不是他的作风,然而他惩罚别人的伎俩无外乎就那么一两种。
  怎么粗暴怎么来,怎么不痛快怎么来。
  秦徵的睡衣被利落的撕开,被一只手轻松的翻过身来,腰背上半个月前在浴缸里侵…略了一整晚留下的淤痕还没完全消退,关昱礼眼中闪过疼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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