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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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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粗暴怎么来,怎么不痛快怎么来。
  秦徵的睡衣被利落的撕开,被一只手轻松的翻过身来,腰背上半个月前在浴缸里侵…略了一整晚留下的淤痕还没完全消退,关昱礼眼中闪过疼痛,然而怜惜也只那么一瞬即逝,随即被愤慨和欲…望取代。
  秦徵被陡然翻身弄得眼前黑了片刻,他甩了甩头,随即用力挣扎,疯了一样的四肢齐动腰…腹打挺,膝盖在床单里死命磨蹭,全身散发的戾气,类似于扛着药包炸…敌…机那种鱼死网破的气势。
  身强体健的正常男人对付一个元气大伤的病人,居然十来分钟都没能得手,最后力气耗干了才堪堪险胜。
  “你厌恶我?”关昱礼气喘吁吁的反问,一巴掌扇在他臀…尖,臀…肉整团儿一颤,立时起了苔痕,“你特么就是老…子养的一条…狗,你厌恶我?你厌恶我!!!”最后一字喊破了音,嗓子充…血,一阵铁锈味从舌根往上蔓延。
  他像是陡然尝到血腥的困兽,眼中除了隔着笼子挑衅他的猎物再没有其他。
  他狠狠的扯下秦徵挂在手肘间的睡衣,三下五除二的绑着手腕绞紧,兽王…权威被戏弄而觉…醒,即使头破血流的冲破牢笼,也要用利爪让它臣服。
  “嗯。”
  中间和谐
  “放过我吧。”秦徵把脸埋在枕头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口求饶:“关昱礼,你放过我,求你……”
  “你他…妈说什么屁话呢!”关昱礼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秦徵的头发,“你他…妈说什么屁话!!!”
  “我不欠你的,”秦徵眼眶通红,眼睛里却没有泪意,仰着头平视关昱礼的目光,平静的像是在谈买卖,“七年,就算是欠你的也还完了,你让我演戏,让我挣钱,我召之即来的陪你睡了七年,你现在要全部收回去,让我身败名裂,回到七年前,你不亏,关昱礼,一点都不亏。”
  “放…你…妈…的…屁!”
  关昱礼发现要论起理来,他的词汇量完全不够用,除了骂人的话来回车轱辘,就没别的了。
  秦徵的嘴角微微勾起,讽刺一个人不需言语。
  这世上最伤人的武器大概是“变心”,能捍卫自己的武器却是“死心”。
  他不否认还爱着关昱礼,这是七年来养成的习惯,上了瘾一般,然而谁也阻挡不了心死,就像癌症扩散难以攻克,任你手握乾坤经纬,财富冠绝天下。
  他死乞白赖的求了八年,如同一个穷凶极恶的赌徒,把这辈子最纯粹的感情全押给了一个人,赔得血本无归。
  谁又敢断言犯贱的人输不起?
  “我还年轻,遇到挫折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从扫大街的临时工变成光鲜亮丽的明星,辉煌过就够了。”
  秦徵提到自己出身和后来的明星之路,反倒让关昱礼运一脑门的邪…火顷刻间冷静了下来。
  “其实你要想继续演戏也不是不可以。”关昱礼放开他的头发,还轻轻的顺了顺,一副在商言商的口吻,微微扬起下巴,角度把握得恰好是个便于对方捧臭脚的姿势。
  他这么笃定,无非是突然想到秦徵被掳的那么顺利,起因正是因为病急乱投医,盲目找资源造成的。
  半个月前还在找资源,这会说他不稀罕了,谁信?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面朝黄土被朝天的环卫临时工有朝一日变成万人拥戴的明星,说放弃就放弃?谁信?
  反正他是不会信的。
  岂料秦徵不识抬举,果断拒绝:“不需要,我要解约!如果关先生愿意成全,不如帮我把违约金填平了。”
  关昱礼霍然站了起来,秦徵仰头看着他,居然笑了笑,耸耸肩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就说说而已。”
  这口吻、这表情、这言下之意,关昱礼就算是脑…残也能毫无障碍get到话外音——逗你玩儿呢煞…笔!
  “哐当!”
  屋里最后一个砸得出声响的触摸小夜灯终于命丧关昱礼之手。
  “休想!”这两个字挤出牙缝,他自己都能听到槽牙咯吱的声音,“死了这条心吧!”
  跟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讲理,真的很累。
  秦徵闭上肿…胀的眼,转动眼珠驱散疲惫,末后又睁开,抬头再次看向关昱礼。
  “死心?”秦徵一字一顿,字字诛心:“在我知道他没死,你嘴里说着爱他,几…巴却从没有闲过一天的时候,我就已经死心,你不值得我喜欢,你也不配对那个躺在病床上八年的人说喜欢!”
  在听到“我就已经死心”这六个字的时候,关昱礼的脑子里已经炸了,轰隆一声,随即一片空白。
  后面的话他都听不见,只看到秦徵不停翕动的嘴唇,那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只怕都是精准无误的在往心口上扎。
  有那么一刻他魔怔的想要让秦徵永远闭上嘴巴,等手背上猛的一疼醒过神来时,他已经这么做了。
  他的手箍着秦徵的气管,秦徵的手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背。
  这是一个无声反抗的姿势。
  两人的目光再一次交汇,均在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有利于自己的漏洞。
  关昱礼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须臾间转换成了威胁,他是个商人,断然不会为了一时之气自找麻烦。
  秦徵的脸涨的通红,眼球因为缺氧而突起,太阳穴的青筋狰狞的绽开,饶是这样,他的瞳仁依旧清澈宛如当年。
  关昱礼第一次对他动手,是在捧了一个小明星后,为了答谢他,小明星使出全身解数,他那天玩的很尽兴,完事后小明星用嘴给他清理,秦徵就是那会闯进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那双干净又满含难以置信的眼睛,关昱礼第一次体会到“窘迫”这种神奇的东西,当然,他的窘迫都体现在对闯入者的愤怒上。
  秦徵指着他的鼻子,指责话还没出口就被一脚踹到半开着的门扇上,少年还没发育出多少肌肉的背脊撞上门扇的声响,是清脆的,如同鸡蛋碰石头的声音。
  小孩像是没长记性,好了疮疤忘了疼,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跟个不自量力的脑…残一样,专业捉奸,从不走空路。
  那四年因为秦徵的搅和,过的鸡飞狗跳,他烦不胜烦,却没想过把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处理掉,只因为他摸索到了被人一门心思惦记着的乐趣。
  想想这些年了,秦徵状似无法容忍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却把自己替身的身份摆的很正,他从来不问肖芹峥的事,也从不把自己跟对方作比较。
  难道这些只是因为秦徵也在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他喜欢的人,他认为能让一个人放在心里的感情,就是最纯真的东西。
  ——你不配喜欢他!
  原来他从来没了解过秦徵,他那么干净,根本不需要金主的照拂而获得一方净土,而是他与生俱来的本真,不受任何污垢侵染。
  需要固…守的,就没那么纯粹,秦徵却是在帮他固…守他以为是最纯粹的东西。
  秦徵在关昱礼松手的那一霎頽了下去,他捂着胸口蜷缩在床角咳嗽,睡衣半只袖子腌菜似的挂在手肘,下…半…身光溜溜,狼狈的可以。
  而全身齐备的关昱礼却觉得比他的狼狈,惨不忍睹。
  “你不想演戏了?”他问。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上传第八章 删减部分


第9章 第 9 章
  秦徵耸动的肩膀一顿,捂着脖子抬头看他,喉头咽了几口津…液才勉强开口:“不演了。”
  关昱礼定定的俯视他,目光在他眉眼间流连,像是在找什么,最后把“你确定”三个字咽了下去,他自嘲的笑,他都这么坚持了,自己还确定个什么呢。
  “不演戏了,以后想干嘛呢?”
  秦徵想了想,说:“回老家,过普通人的生活。”
  “你没有一技之长,没有学历,难道回去承包鱼塘?”(呵呵)
  秦徵在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下有些应接不暇,他没想过以后,有手有脚,难道还怕没饭吃?
  他语气带上了不耐,“做快递,搬运、或者环卫工,这些都不需要关先生操心!”
  只要你放过我!
  关昱礼语焉不详的点了点头,站在床边没有拂袖离开的原因,是因为大脑有点缺氧,眼前阵阵发黑。
  电话这时响起来,恰到好的给他解了围,关昱礼接通,归于死寂的卧房内,通话音如同开着免提。
  “关总,高鉴昕在离开医院五分钟后,肖芹峥出现短暂的自主意识……”
  “我马上来!”关昱礼挂了电话,没再看秦徵一眼,急吼吼的走了。
  这是半个月以来他第一次踏出别墅,佣人们胆战心惊的看着从楼上下来的关先生,生人勿进的气场所经之处带动森凉的气流。
  专车在停车坪待命,就在他开门准备上车时,张妈追出来,她依稀有种感觉,关先生急吼吼的背影不像是怒火中烧,更像是落荒而逃。
  张妈追到车前,嗫嚅着问:“晚饭怎么办?”
  意思就是关先生如果不在家,楼上那位的晚饭该谁送进去。
  “不用送了。”关昱礼从车窗冷冷丢出这句话,随即车子启动,车窗关闭。
  张妈对着车屁…股撇撇嘴,看来关先生也不是很在意楼上那位先生,真可怜。
  楼下的车声渐远,秦徵解开缠在手腕的睡衣穿好,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
  还没走到窗前,听到又有车过来,七八个车门同时打开,皮鞋踩在草坪上声音杂沓,男声不容置喙的打断张妈细声细气的交涉,“你去忙你的,我们是关先生派来的人,记得准备八个人的一日三餐。”
  这是打算长期驻扎了。
  张妈不明所以的进了屋,回过神来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不懂什么禁…脔囚禁这些东西,只懂得就算是十恶不赦,交给法律来惩罚就是,凭什么把人关在房子里,还那……那样对他,只要是个人,恐怕是受不了这样的待遇的吧。
  秦徵从窗口退回,跌跌撞撞的去了浴…室,把自己扒…光又打开了淋浴头,双手撑着墙壁任花洒洗刷,喷头调的是细雨模式,最开始的一截冷水刺…激着皮肤,有一种自虐般的快…感,水温上升后,快…感被源源不断的热水打断。
  他焦躁的拔下喷头,拧成最强劲的冷水柱,照着脸冲,窒息的恐惧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个人。
  不过这种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如同一个瘾…君子,浑身战栗的把喷头对准脖子大动脉,再到胸口、小腹、肚…脐,最后到疲…软的性…器,和关昱礼刚才侵…占过的部位。
  真恶心!
  他大脑仅存的意识,这三个字仿佛是毒瘤下的恶臭脓血,他讳疾忌医的捂着这个瘤多年,遮瑕粉饰,直到烂肉滋生出蛆虫,不堪忍受的一刀扎下去才体会到什么叫解放的快意。
  关昱礼去了公司,心中积郁着一口气始终无法排解。
  他枯坐在老板椅上,叉着十个指头无意识的搅动大拇指,偏着脑袋看窗外的雾霾。
  见鬼的!夏天哪来的雾霾,心情不好看什么都是灰的。
  手机铃…声的打破沉思,关昱礼一看,是发小吴忧,这小子就是社会新闻描写的那种典型的官二代,对外人跋扈无情,唯有对自己兄弟两肋插刀。
  关昱礼忙着黯然销…魂,不太想接他的电话,来电铃锲而不舍的闹了两遍,关昱礼气急败坏的接了,“你最好是有正事!”
  吴忧愣了愣,随即笑的猖狂,“不会是你那只小狼狗又对你吠了吧,哈哈哈……我可是听说肖芹峥转回国内的医院了。”
  关昱礼身边玩得好的几个都知道秦徵是他的床…伴,却不知道三年前秦徵跟他的关系已经淡了,哥几个对秦徵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用绳命来捉…奸的毛头小子那会。刚开始都觉得这小孩挺好玩,时间长了就认为他有点恃宠而骄,没大没小。
  不是没人跟他提醒过,这小狼狗就是欠收拾,往死里整一回他就认得自己的身份了,关昱礼那时候口上应着,心里不以为然,不过他不会让哥们几个知道他对秦徵的纵容,在他们这些人的概念里,玩物就是玩物,不需要花心思去征服。
  要是让吴忧知道他这会为了一个床伴烦的跟什么似的,那他这辈子就甭在朋友圈混了。
  “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关昱礼说。
  吴忧嗤笑道:“是么?你对那小东西还没玩腻啊?网上那些爆的热火朝天的丑闻你可别说不是你支使的,有必要么?就为一床…伴使这么大劲儿?”、
  “我特…么烦他还不行么!?”关昱礼气急败坏的胡乱秃噜一气,“不是你们几个成天拾掇我给他点颜色,这会又屁…话多!老…子想收拾一两个不听话的东西难道还要挑个良辰吉日?”
  吴忧骂道:“你他…妈会听人话么!老…子看你就是把自己个儿玩进去了,妈…的!依我这暴脾气,腻味了就他…妈哪来的踹回哪去!不就是一个县城来的小玩意么,得了!兄弟帮你解决!”
  他们这一伙人,从小习惯被人被溜须拍马的哄抬着,个个唯我独尊,他们给的面子就是御赐,谁不赶紧的谢恩谁就是欺君。
  在吴忧看来,秦徵能存活到现在实属异类,关昱礼对他的纵容已经让兄弟们很没面子,吴忧是怒其不争,特别看不惯。
  关昱礼对此心知肚明,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已经陷进去了,为了面子,还得顺着吴忧的话,“我要你解决?我自个不会解决!?有你什么事儿啊!”
  “行!”吴忧说:“你自己解决最好,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账东西,就得把他打回原形。”
  关昱礼不胜其扰的糊弄了两句,挂了电话。
  把这些天挤压的工作处理了一部分,感觉力不从心,掀翻了桌案上的各种文件,椅子一摔,走出噤若寒蝉的办公楼。
  一下午没做多少事,出来已经将近二十二点。
  让司机把他送到医院,肖芹峥的主治医生曹赞已经下了班,肖芹峥一回国就有苏醒的迹象,这恐怕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值得高兴的事了。
  病房里看上去跟上次有些不一样,关昱礼转了一圈,才发现是窗台上多了几盆绿植,罗马杆的顶端挂了两盆吊篮,藤蔓迤逦而下,常青藤的点缀效果确实不错。绿意装饰生活,极目所见让人心旷神怡。
  他追肖芹峥的那会,各种求爱方式变着法的使,送过鲜花,从一支到999,从玫瑰换到非洲菊,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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