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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你好,S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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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逮捕印贤这种事急也急不来,和印贤斗智斗勇是场持久战。
  凌堃拐走牧浔后,办公厅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淮淮,据我观测,堃哥和牧浔是好友,就像我们这样,”游逸安认真地分析,“如果情侣之间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早分手了。”
  “我赞同。”汪桢说。
  “附议。”夏满说。
  连濛也点了点头。
  秦淮:“……”
  我一开始就没觉得他们有一腿。
  毕竟秦淮知道,凌堃的前任只有裴临,和凌堃有过情感纠葛的也只有裴临,那么,这个漂亮的混血儿理所应当是凌堃的朋友。
  最最重要的是,秦淮注意到牧浔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牧浔已经结婚,并且牧浔的爱人是陆岐扬。所以,秦淮想起了凌堃曾告诉过自己他有个发小,是美国的私家侦探。那么,牧浔是凌堃的发小。
  但是,自己和凌堃已经分手,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担心自己会吃醋?

  ☆、午夜钢琴

  凌堃和牧浔的旅行还没开始,已经结束。连濛的通知打翻了所有计划。所以他们的目的地成了嘉和园15幢702。
  凌堃和牧浔到达现场时,许多同事已经到场。
  “堃堃,别忘了你的小尾巴。”牧浔喊道。
  凌堃回头,牧浔被警察拦在警戒线外,“让他进来。”牧浔屁颠屁颠钻进警戒线,对案发现场充满了兴趣。受害者倒在钢琴旁,一个不见血的现场,一个令人意外的现场。
  “煦哥?!”牧浔惊讶,好久不见的故人。
  段煦也很意外,他没想到牧浔会跑来中国,“好久不见。”简单的问候后,段煦汇报了初步检查的结果,“心脏病突发,死亡时间是午夜十二点左右。”
  “心脏病突发身亡也归我们管了吗,”凌堃呢喃了一句,逮住了勘察现场路过的夏满,“小满,报案人呢。”
  “濛濛在屋外陪她,你没见到吗。”
  凌堃走到门口望了望,连连濛的影子都没有,更何况报案人了。正当他又要回头问夏满时,对面701的大门打开了,连濛走了出来,还有个与她一起出来的陌生女人。
  “警官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的。”女人说完对凌堃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随后关上了门。
  “凌队,你也来了。”连濛有些意外,毕竟今天是凌队请假的日子。
  “她是谁。”凌堃问。
  “邻居苗妉,大学美术老师,也是死者徐延青的同事,”连濛解释说,“徐延青的儿子徐望舒,情绪不太稳定,正在苗妉家休息,苗妉的儿子冉然是徐望舒的同学,也方便安慰他。”
  “哦,对了,徐望舒就是那位天才钢琴少年。”连濛补充说。
  “天才钢琴少年?”凌堃微愣,他很疑惑,连濛为什么会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今年3月18,徐望舒有场告别音乐会,凌队不是去现场了吗,”连濛语气有些怪怪的,但她也没纠结多久,回到正题,“这是个可怜的孩子,3月11日他妈妈刚走,今天连他爸爸也走了。”
  凌堃终于想起了方格顺口胡诌的音乐会,方格确实买了票,但他们才没这个闲情逸致,所以任由门票作废。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徐望舒的父母怎么先后都走了?
  “徐望舒的母亲怎么死的。”凌堃问。
  “头部撞在钢琴上,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
  又是钢琴?
  凌堃拿出手机翻了翻日历,3月11日是周六。“徐延青和徐望舒当时在哪里,没打急救电话吗。”
  “我不知道,”连濛摇了摇头,好奇地问,“凌队,徐望舒母亲的死亡与这桩案子有关吗。”
  “没什么,你说说这个案子吧。”凌堃说。
  “报案人是徐延青前妻,梅柯的妹妹,梅榕是第一医院的儿科医生,今早换班回来发现徐延青倒在钢琴旁已经死亡,于是她报了案。”
  “徐延青和梅柯离婚了?梅榕来这里做什么?看望外甥?”凌堃问了一连串问题。
  “他们家的关系是有点复杂,”连濛也挺无语的,“七年前,徐延青和梅柯离婚,徐望舒留给了梅柯,徐延青搬出去后的第二年,与当时的历史系研究生蔡姝妤结婚。梅柯死后,徐延青想接徐望舒回自家住,但徐望舒不想离开这里,徐延青和蔡姝妤暂时搬了过来,梅榕也在梅柯葬礼后经常来看望徐望舒。”
  “3月30日蔡姝妤车祸身亡,梅榕觉得徐延青最近伤心过度没心思照顾徐望舒,也就搬了进来。”
  凌堃听得云里雾里,但总结出了一点,702风水不好,住在这里的梅柯死了,后来搬入的徐延青和蔡姝妤也陆续死亡。只是意外吗?“昨晚702只有徐延青和徐望舒?”
  连濛点头,随后压低声音,特意凑近凌堃说,“据梅榕说,自梅柯死后,午夜总会有钢琴声响起,而梅柯曾经是个钢琴老师。”
  凌堃平静地看着连濛,“你怀疑是梅柯的鬼魂杀了蔡姝妤和徐延青?”
  “世上没有鬼,我明白的,”连濛认真地说,“我怀疑有人故意制造恐慌,利用鬼神杀人。”
  “有谁见过午夜的钢琴。”
  “徐望舒,”连濛说,“梅柯死后,徐望舒的精神就不太正常了,他总是能听到午夜钢琴声,他说他妈妈回来了。正因如此,徐望舒才退出了钢琴界,现在他每晚睡觉靠安眠药,如果他没服安眠药,他爸爸倒地时,或许能惊醒他,或许,徐延青还有机会活着。”
  “除了徐望舒,没人听见过午夜钢琴声?”凌堃问。
  “目前的信息是这样。”
  “濛濛,麻烦你查查徐延青和蔡姝妤的社会情况,”凌堃看着对面701的门牌号,“顺便查查苗妉。”
  “我知道了。”
  凌堃回到案发现场,尸体已经被法医部抬走,痕迹检验部还在搜查线索。牧浔拿着手套,正在研究钢琴。
  “你有什么发现。”
  “钢琴弦断了。”牧浔说。
  “所以呢。”
  “没什么。”
  凌堃克制住自己不揍牧浔的冲动,然后他听到牧浔说,“家中有许多关于钢琴的奖杯,天才钢琴少年的钢琴弦断了,不需要更换吗。”
  “他已经告别了钢琴界。”
  “真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刷了N遍四字大佬的游离之间,我要开始N+1遍

  ☆、感性与理性

  徐延青,46岁,S大历史老师,与梅柯育有一子徐望舒,七年前离婚,一年后与他的研究生学生蔡姝妤结婚。蔡姝妤,28岁,S大历史系博士,硕士期间被导师的才情折服,师生恋走入婚姻的殿堂,据蔡姝妤父母所说,蔡姝妤曾说他们是柏拉图式性/爱。
  “徐延青的真正死因是类似于电击棒的凶器刺激了他的心脏,导致他心脏病突发,”夏满已经得到了段煦的深入检查,“这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我查了电梯监控,那段时间前后没有人停留在七楼,”游逸安说,“门锁没坏,窗户也没有异常,除非凶手有钥匙,而且就在七楼,有条件作案的只有701号住户,或者躲在案发现场的熟人。”
  “701的女主人是苗妉,40岁,S大美术老师,三年前搬入701,”连濛接近着游逸安的701号住户说,“她儿子冉然,15岁,是徐望舒同班同学,也是九年前儿童虐杀案的唯一幸存者,当时救冉然的人是,裴临。”
  凌堃原本正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画人物关系图,听到这个名字后诧异地看向连濛。
  “确实是凌队认识的那位裴临先生,”连濛对凌堃点了点头,当时查到这个信息,她也非常不可思议,“儿童虐杀案的罪犯是多年前A市人贩子集团成员黎佑及其同伙。”
  “邻里关系和睦吗。”凌堃问。
  “苗妉曾因为过分沉迷画画离过婚,冉然出事后她幡然悔悟,与丈夫复婚,”连濛说,“我和她聊天时她提过,她特别能理解单亲妈妈的辛苦,这三年,邻里关系挺好的。她和徐延青虽是同一大学的老师,但没见过几面,没有矛盾,她没有杀人动机。苗妉的丈夫出差未归,昨晚在七楼的,除了苗妉就是冉然和徐望舒,凶手总不可能是孩子。”
  “为什么不能是孩子?”牧浔在开会期间一直扮演着小透明的角色,要不是他和刑侦一队队长关系匪浅,要不是他本身也是个侦探,一队无人会允许一个外人旁听会议。
  “冉然和徐延青没有利益冲突,难不成还是徐望舒谋杀亲生父亲?”连濛是个非常感性的人,她也清楚自己的性格,但她还是会下意识排除孩子。她不适合警察这个职业,所有认识她的人,也包括她的同事,都是这么认为的。
  而牧浔,却是与她相反的极端。有时候,牧浔思考问题会给人一种冷漠,毫无人情味的感觉。
  “第一,徐望舒一直在案发现场,他有充分的作案时间;第二,徐望舒因为母亲的逝世而告别他最擅长的钢琴,午夜幻听钢琴声,这说明母亲在他心里的地位无与伦比,那么,他会不会怨恨与母亲离婚再娶的父亲?他有杀人动机。”
  “就因为父母离婚而弑父?”夏满不敢苟同,心理扭曲到什么程度才会杀害亲生父母。
  “我认为不应该主观上排除孩子的嫌疑,证据才是最可靠的。”牧浔坚持自己的想法。
  现场没有财物丢失,也没有翻乱的痕迹,排除小偷入室盗窃撞上主人后杀人灭口。
  电击引发心脏病致死。凶手为什么选用电击的方式?
  “我怀疑梅柯药物成瘾,”汪桢开口,稍稍缓解了因观点不同的对峙气氛,“我找到了梅柯的病历本,十年前她因车祸导致双手粉碎性骨折,她一直在用药调理,缓解过度用手的疼痛。”
  “这能说明什么?”连濛问,连濛有些跟不上汪桢的思路,还是调查线索比较适合她。
  “如果她热爱钢琴,可能偏执到把自己无法完成的强加在她儿子身上,强迫徐望舒学钢琴。”凌堃说,因为他在现场搜查时,发现了被梅柯认真保存的有关她在钢琴这方面的证书与奖杯。
  “应该找徐望舒谈谈。”牧浔皱起了眉,虽然他怀疑徐望舒弑父,但不表示他可以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个可能是真相的事实。
  “请问负责人是哪位,我要报案。”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使得正在开会的众人纷纷转移了视线。
  “芊芊?!”
  “牧学长?!”女人也很意外,她没想到会在警局见到好友。尽管他们都已毕业,但她还是习惯性称呼牧浔为学长。
  “你要报案?”牧浔问。
  “我怀疑我表姐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谋杀。”范芊芊面色凝重地说。
  “你表姐?”牧浔好奇,他知道范芊芊回国是参加葬礼,却不知道她参加的是哪位亲属的葬礼。
  “蔡姝妤。”
  全场惊怔,这么巧?
  “范芊芊,我就是和她一起回的国。”牧浔介绍说。
  范芊芊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今天早上我听说表姐夫死了,我觉得不太对劲,我去交警队要了表姐出事路段的监控,我看了很多遍,我觉得表姐的反应很奇怪。”
  出事地点距离嘉和园并不远,蔡姝妤驾驶了没五分钟就毫无预兆地撞向了绿荫道,蔡姝妤在急救路上死亡。
  “交警队检查过表姐的车,没有异常,最后判为驾驶不当,”范芊芊说,“但大清早的,表姐不抽烟不喝酒,驾驶途中也没接听来电,怎么可能发生驾驶不当的意外?”
  “如果是谋杀,凶手是怎么做到的。”连濛好奇,总不可能是远程操控了蔡姝妤的车,导致蔡姝妤无法控制方向盘,这是不是太科幻了?
  “毒品,致幻剂。”秦淮说。
  “假设蔡姝妤误食致幻剂,那么,有机会给她下药的只有徐延青和徐望舒,”游逸安说,“徐延青被谋杀,徐望舒的嫌疑很大,也有杀人动机。”如果徐望舒对父亲都有恨意,对继母就更能狠下杀手了。
  “如果致幻剂加入了延时呢,住在702的都有可能,比如梅榕。”夏满还是不希望去怀疑一个未成年。
  “小满和濛濛带徐望舒去医院检查,看看他体内有没有药物残留,你们三个再去问问梅榕和苗妉。”凌堃说着起身往外走。
  “我们呢。”牧浔连忙起身问。
  “是我,我去找凶器,”凌堃驻足,转身对牧浔一本正经地说,“而你,乖乖待在警局,或者回我家。”
  “你答应让我参与的。”牧浔说。
  “我只说让你进现场,没答应你全程参与,”凌堃说,“让你旁听就不错了,知足吧,牧少。”
  “你真是个混蛋。”牧浔想,以后不能和凌堃玩文字游戏,以后要选自己擅长的领域挑战凌堃。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凌堃假模假式地笑了笑,“哦对了,如果你转移我银行卡的钱,我不介意联系你爸,他应该很想念我这个大侄子。”
  “滚吧,看见你心烦。”牧浔郁闷地坐回位置。
  “如果谈学长在就好了,他也经常和你说闹。”范芊芊被凌堃和牧浔的相处,触景生情想起了那位故人。
  一提谈霁泽,凌堃和牧浔说闹的心情骤降为零。
  范芊芊见牧浔表情微变,以为他想起了已故的好友很难过,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不合时宜,她默默离开了办公厅,她也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堃堃,半月前,你哥回家了。”牧浔说。
  凌堃惊愕。
  这些年,萧轲像是人间蒸发了,就像当年萧轲被拐走,杳无音讯。“他回了洛杉矶?”凌堃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他在客厅玩伊恩玩过的积木,他在家待了将近一小时。”牧浔没想到,曾经凌堃拜托自己监视萧轲的监控,还能继续发挥作用。
  “身边没有其他人吗。”
  “谈霁泽。”
  凌堃惊怔,明明料到了谈霁泽还活着,但从牧浔口中听到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果我杀了谈霁泽,你会难过吗。”
  “你有证据证明他和上帝之眼是一伙的吗。”牧浔曾在洛杉矶收到凌堃的短信,他的第一反应是去谈霁泽家查看谈霁泽是否回过的蛛丝马迹,但结果令他失望,他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谈霁泽和上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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