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情目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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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你呢?”
晏子殊哪里都不疼,绑着石膏绷带的右脚也没有伤到分毫,因为他被卡埃尔迪夫实在保护得太好了。
“我没事。”卡埃尔迪夫说,似乎是松了口气,“但是……”
“什么?”
“我们怎么不合适了?”
卡埃尔迪夫眼神中的不满表露无遗,那冰紫色的眸子虽然像宝石一样美丽,但生起气来,也是格外地让人感觉到压力。
“我觉得我们一直都很相配,你看,我们年纪差不多,职业是互补,我们喜欢的东西,也有很多一样,还有,不管是在奥地利还是美国,我们都能结婚,是合法的‘夫妻’。所以子殊,我和你相爱是命中注定的,没有什么不合适!”
“你还真敢说……”
明明从来都不把法律放在眼里,这种时候,却狡猾地把同性婚姻已经合法的事给提出来。
晏子殊俯视着他,说道:“好吧,就算我们的‘婚姻’是合法的,我们喜欢的东西,哪个一样了?”
不管是奢侈的前呼后拥的生活方式和排场,还是遍布世界各地的非法军火交易,晏子殊还真挑不出相同的爱好。
“你爱我,我爱你。不是一样吗?”卡埃尔迪夫温柔地一笑。
这迷人的笑容绝对是有意的,衬着那张连众神都要嫉妒的绝色脸庞,能把人的七魂六魄都勾走。
“你这叫强词夺理。”晏子殊很轻地叹息,然后从卡埃尔迪夫的身上翻下,坐在床沿,低头说道,“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的,兰斯,你对我已经够好了。”
“子殊。”
卡埃尔迪夫跟着坐起身,握住晏子殊的握成拳头的手:“该道歉的是我,我太爱你了,脑袋里每分每秒想的都是你。你……受了伤,虽然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可我很怕你从我这里再受到伤害,所以我不敢抱紧你,有意不碰触你,可结果,却让你不开心,子殊,你说的没错,是我太自私了。”
卡埃尔迪夫顿了顿,说道:“我没有问过你的感受,我只是一厢情愿地以为——我做的事情,对你是最好的。”
“兰斯……”
晏子殊的脸红了,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惭愧,他应该更信任卡埃尔迪夫一点的。卡埃尔迪夫为了救他把生命都置之度外,他怎么能轻易……就怀疑卡埃尔迪夫的感情?
还对卡埃尔迪夫说要“分手”?
晏子殊对此简直无地自容,他胡乱地猜疑,胡乱地发脾气,他不是警察吗?他的冷静和理智都跑到哪里去了?被海风吹走了吗?
——实在太丢脸了。
此时此刻,晏子殊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起来。
“子殊,有件事情我必须向你坦白。”卡埃尔迪夫把晏子殊的手温柔地拉到自己的胸口,紧握着。
“嗯?”晏子殊没有抬头,因为他的脸正因羞愧而火烧着。
“我没有做噩梦。”
“哎?”晏子殊一愣,既不是噩梦,为什么之前卡埃尔迪夫看起来是那么难受,满头的大汗?
“我……梦见你……”卡埃尔迪夫罕见地说话吞吐,“骑……”
“骑?”晏子殊抬头,听得一头雾水。
“你骑在我身上,没有穿衣服。所以——它不是噩梦,抱歉让你担心了!”
卡埃尔迪夫一口气说完,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
“原来……是这样。”晏子殊低声喃喃着,也就是说他担心得要死,结果卡埃尔迪夫做的是香艳的春梦?
“对不起!”小心揣测着晏子殊话里的情绪,卡埃尔迪夫赶紧道歉。
“这没什么,你不用道歉。我在梦里诱惑你了吧?”晏子殊突然侧头,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道,“不只是没穿衣服吧?”
“呃,唔……是诱惑了。”卡埃尔迪夫含糊地说,但丝毫不敢过多回忆,怕自己被煽动起此刻不该有的反应。
“你是觉得梦里的我比较好吧?兰斯?”
“嗯。不——不是!梦里的你是很性感……很主动,但是,怎么能这样比呢?子殊,这不公平,梦里的你也是你啊。”
“才不是我!你这是劈腿。”晏子殊冷冷地说。
“什么?!”
“既然你宁可做春梦来满足,也不愿意和我做爱,那你以后就自己做梦解决吧。反正梦里的‘我’很性感、很主动,你更喜欢,不是吗?”
晏子殊说着,用力地把手抽回来:“我要睡觉了。”
“不是的,子殊!”
卡埃尔迪夫想要拉住晏子殊的胳膊,但晏子殊已经钻进床里,而且背对着他,飞快地盖好被子,只露出小半个黑色脑袋。
“关灯。”
在卡埃尔迪夫愣怔着,想要再说些什么话缓和气氛的时候,晏子殊毫不客气地吩咐。
也许明天再谈比较好,卡埃尔迪夫站起身,走到床头,“啪嗒”关掉台灯。
回到床上,卡埃尔迪夫轻柔地掀起薄被一角,躺进去。
床头雕刻着非洲图腾的橡木床很大,睡四个成年人都没问题,床垫、床褥和枕头都是来自欧洲的高端定制用品。床很舒服,卡埃尔迪夫却毫无睡意,但他不想吵到晏子殊,于是只是静静地侧躺着,注视着晏子殊远在另一侧的背影,说道:“子殊,我爱你。”
没有任何回应。
卡埃尔迪夫无声地叹息,闭上了眼睛。
——时间在暗淡的夜色中滴答流逝,不知是过了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晏子殊的肩膀突然动了动,接着掀开被子,坐起了身。
他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卡埃尔迪夫睡着的样子,而后动作尽量轻地靠近,俯下身,非常轻地吻了吻卡埃尔迪夫的嘴唇。
“我也爱你,兰斯。”
“哎?”
就在晏子殊想要离开的瞬间,卡埃尔迪夫的右臂环勾住了他的后颈,两人的双唇即刻又重叠在一起。
“唔……”
舌尖浓烈而甜蜜地相互缠绕着,湿濡的响声搅得晏子殊有些头脑微醺。卡埃尔迪夫的吻总是这样热情,不断地吸吮着他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齿龈,在他口中煽情地挑逗,右手还用力托紧他的后脑,简直是难舍难分。
晏子殊闭上眼睛,涨红着脸回应着卡埃尔迪夫的热吻,他以为卡埃尔迪夫已经睡着了,但显然没有。
“唔……兰斯……”
被反复吮吸的嘴唇变得越来越红润,吐出的气息也无比灼热,卡埃尔迪夫的舌头又灵巧又轻柔地滑过晏子殊的上颚,晏子殊的身体陡然一颤,连耳廓都烧红了。
“你真可爱。”
依依不舍地松开唇瓣,嘀咕着这句话的卡埃尔迪夫,一个翻身就将晏子殊压在身下。
“什——?!”
晏子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卡埃尔迪夫炽热的眼神给震住了。
那深紫的宛若神祗的眼眸里,燃烧着最为强烈的爱意以及毫不掩饰的欲望:“子殊,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爱你,好像掏出一整颗心都不够……”
卡埃尔迪夫拉起晏子殊的左手,亲吻着他戴着戒指的指根:“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
晏子殊的手指在发抖,他早已过了为情话感动到心脏怦怦乱跳的年纪,可是他完全无法控制住心跳,甜美的悸动从被亲吻的手指一路传递至心里,热得全身都在发烫。
“那就抱我,兰斯。”晏子殊沙哑地说,黑眸凝视着卡埃尔迪夫充满爱意的眼睛,“我想和你做爱。”
卡埃尔迪夫先是一怔,而后又吻了吻晏子殊的手指,低醇地道:“我会很小心的。”
先前将晏子殊压倒时,卡埃尔迪夫就很注意不碰触到晏子殊绑着石膏绷带的右脚。
“我知道。”
晏子殊嫣然一笑,似乎被这温柔的笑容给迷住了,卡埃尔迪夫呆呆地看着晏子殊,直到晏子殊觉得不好意思地扭开脸,他才捉住晏子殊的下颌,亲昵地轻吮着他的唇瓣。
一下又一下,看着似嬉戏的亲吻不一会儿就转变成了火辣的法式舌吻。卡埃尔迪夫积极地勾缠着晏子殊的舌头,比先前更要缠绵地吻他。
晏子殊的情欲几乎在瞬间被点燃,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臂也将卡埃尔迪夫宽厚的肩膀揽得更紧。
卡埃尔迪夫的右手温柔摩挲着晏子殊的后颈,左手则在晏子殊的胸前游弋,宛如羽毛在轻柔撩拨。
逐渐地,卡埃尔迪夫的唇舌一点点下移,热切地啃吮着晏子殊的颈项,修长的手指也解开了晏子殊睡衣的钮扣,滑入衣物中,揉捻着左侧的乳头。
“唔……”
晏子殊很轻地呻吟了一声,脸孔涨得通红,尽管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认,但卡埃尔迪夫的技巧当真是好。为什么——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动作,甚至只是指腹轻轻搓了几下而已,他的乳头就变得又硬又挺?
被反复触碰的地方不仅很热还生出心痒难挠的快感,晏子殊不住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想要自己的呼吸不再那么干燥、灼热,但是……
温柔地揉捏,指尖刮搔着硬挺的乳尖,细小的快感电流在血管内奔腾着爆开,连腹股沟都在痉挛、绷紧!
晏子殊知道自己某个地方已经坚硬无比了,他感到难为情,但在卡埃尔迪夫密实的怀抱中,这根本没法掩饰。果然,没让他为难多久,卡埃尔迪夫的右手就隔着睡裤摸上了他的性具。
“等等,兰斯……”不想一味地被给予欢愉,晏子殊抓握住了卡埃尔迪夫的手腕。
以为晏子殊是不愿意,卡埃尔迪夫立刻就停下了动作,当然,他心里是非常不好受的,暗忖是自己太急进了吗?还是哪里做得不好,让晏子殊讨厌了?
但不安的情绪还没超过十秒,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卡埃尔迪夫的心情就像坐云霄飞车似的,直接冲上了天。
“我想……我们一起……”
晏子殊红着脸,沙哑地说,然后左手便探向卡埃尔迪夫的胯间。
卡埃尔迪夫还穿着睡袍,所以晏子殊并未意识到卡埃尔迪夫是怎样的状态,手指碰触到的刹那,晏子殊先是一愣,而后整个人像是钉住似的无法动弹,脸孔也越来越红,仿佛喝醉了一般。
卡埃尔迪夫的……好硬。
已经完全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即便隔着内裤,晏子殊也能感受到它的坚挺和灼热,想到是自己让卡埃尔迪夫如此兴奋,晏子殊的心跳得飞快,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快滴出血了,他的手指因强烈的羞涩而发抖,但是,并没有将手抽回来。
“……我难道还在做梦吗?”卡埃尔迪夫非常小声地自言自语,今晚的晏子殊会让他“疯掉”的,不,是他现在已经疯掉了,他现在头脑中唯一能想到的事,就是怎样好好地疼爱晏子殊,使出浑身解数去取悦他,头脑中各种好色的想法几乎已形成了一股风暴,并且,卡埃尔迪夫是毫不迟疑地就付诸行动——从手淫开始。
卡埃尔迪夫侧躺在晏子殊身边,隔着睡裤搓揉着晏子殊的性器,他不需要晏子殊忍耐什么,因此一开始只是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揉捏,很快右手就扯掉了晏子殊的睡裤和内裤,他用双手快速套弄、震动着晏子殊硬挺的阳根,掌根极富技巧地揉按着双珠和会阴,晏子殊的下腹绷得更紧了,一柱擎天的顶部,不住抽颤着的嫩红凹孔渐渐溢出水滴。
“呼……唔……兰斯!等等……”
晏子殊眉心困扰地纠起,他也想要卡埃尔迪夫得到快乐,可是卡埃尔迪夫的爱抚太让他分神了,一不小心他就坠入欲海中,急喘着随波逐流,完全顾不上抚摸卡埃尔迪夫。
总觉得不能放任自己去享受即将到来的高潮,晏子殊轻咬嘴唇,用有些发抖,又有些笨拙的双手,激烈摩擦着卡埃尔迪夫的性器。
那物体向上昂挺着,悍如凶器,即便被紧紧包覆在灰色棉内裤里,也是大得惊人。
晏子殊不需要去模仿卡埃尔迪夫的动作,他也是男人,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慰,他懂得怎样让卡埃尔迪夫更有感觉,只是前提是他还有那样做的力气和理智。
“唔。”
脱下卡埃尔迪夫的内裤后,那炙热的活物几乎是“蹦”进了晏子殊火热的手心。尽管他的内心非常羞涩,但幸好此刻沸腾的欲火已经完胜了羞耻心,晏子殊逼迫自己全心全意地抚摸着卡埃尔迪夫的性器。
“唔……呼……”
十根手指拢住硬邦邦的茎柱,热情地上下摩擦,掌心还恰到好处地挤压着完全膨胀的龟头,但卡埃尔迪夫并未像他那样轻易就流出液体,那物体依旧很硬、很热,充满持久力,这让晏子殊有些苦恼,甚至感觉手腕都有些酸涩了,是他做得不够好吗?还是这个“怪物”太难征服——
“呃?!”
毫无征兆地,卡埃尔迪夫高大的身躯突然压向晏子殊,并且气势汹汹地啃吮住晏子殊的嘴唇,晏子殊被这突然袭来的热吻闹得有些不明所以,几乎是与此同时,卡埃尔迪夫的右手牢牢握住了他的双手,晏子殊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差一点就……”在激情舌吻的间隙,卡埃尔迪夫性感地低语,炽热的气息吹拂在晏子殊的唇瓣。
“什么啊……唔嗯!”
晏子殊一脸困惑,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吻住,晏子殊不知道今晚还要被吻上多少次,但假若每一次都像这样热情荡漾,他一定会缺氧的!
突然地,晏子殊的腰侧又陡然一震,卡埃尔迪夫再度活动起了手腕,而且他不仅搓揉着晏子殊的阳具,也搓揉着自己的,两根勃发的肉具在同一双手中激烈 摩擦,发出湿润淫逸的声响。
“唔……”
与卡埃尔迪夫的……紧紧贴在一起,好热……
晏子殊从没想过这竟是如此难为情的事,简直比性交更要“无地自容”。
龟头挤压着龟头,那个极度敏感的地方正磨蹭着彼此,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卡埃尔迪夫剧烈活动的指根落下,分不清是谁的,沾湿彼此。
晏子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紧蹙的眉间沁着一层热汗,他的额头情难自禁地抵靠着卡埃尔迪夫的肩,极轻地呻吟:“兰斯……唔……啊啊……!”
射精的快感依然是如此热血贲张又欲仙欲死,晏子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忘情地迸射出精液,而卡埃尔迪夫也在不久之后达到高潮。
晏子殊的大腿间、小腹以及真丝睡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