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情目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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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的快感依然是如此热血贲张又欲仙欲死,晏子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忘情地迸射出精液,而卡埃尔迪夫也在不久之后达到高潮。
晏子殊的大腿间、小腹以及真丝睡衣都被精液弄湿了。卡埃尔迪夫理所当然地脱去晏子殊的睡衣,然后又弯下腰吻他,从颤抖的嘴唇一路吻到沾着体液的结实腹肌,把那些精液都舔去了。
“你真是……”
晏子殊的左臂似本能地抬起,遮挡着绯红滚烫的脸孔。太久没和卡埃尔迪夫亲热,他都快忘记和卡埃尔迪夫做爱是有多刺激了,那感觉就像是升入天堂般绝妙,浓烈到了他的身心都被啃食殆尽。
“我爱你,子殊。”
卡埃尔迪夫将永不餍足的吻落在晏子殊的脸颊、鼻尖、粗喘的嘴唇上,覆盖、啃咬、颤吮,在他含情脉脉的挑逗下,晏子殊主动地伸出舌头与他接吻,直到眼前浮现出氤氲的水汽,连腰眼都酥软了为止。
第三章 甜言蜜语
“唔……”
高潮后甜蜜的余韵让晏子殊全副身心都仿佛飘荡在云端,他轻喘着气,闭着眼,卡埃尔迪夫的双手在他全身温和游走,既似调情又似按摩,放松着他坚硬如石的肌肉,让晏子殊舒服极了。
十多分钟后,卡埃尔迪夫才起身,从浴室的橡木柜子里拿了一小瓶精油。
拔掉水滴状的水晶瓶塞,卧室里立刻飘逸着清幽的木香,像是沉香木、天竺葵等印度香料的味道。
将几乎透明的黏滑液体滴在掌心,双手摩擦着捋开之后,卡埃尔迪夫才抚上晏子殊的身体。
“嗯……”
太久没做爱,仅仅是一根手指的探入就令晏子殊脊背一僵,卡埃尔迪夫自然感觉到晏子殊的紧张,因此他只伸入一个指节,并且很体贴地只停留在紧窄的入口处,慢慢转动润滑。
“……”
晏子殊的脸孔很红,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看着卡埃尔迪夫,于是索性就扭开了头。
手指不时滑进体内抚弄的异样感触令晏子殊的身体像嗑了药似的发软,卡埃尔迪夫非常温柔,但是——太温柔了,甚至令人感觉到焦躁。
当那湿润温热的指尖再度拨开内壁,碾揉着最敏感的那一处时,晏子殊的后腰像弹弓一样紧紧弯起,喉结痉挛颤动,他沙哑地、仿佛窒息般地开口:“兰、兰斯……”
“嗯?”
“你……不要再……唔!”
“什么?”
两根手指借着滑腻的精油缓慢地没入后穴里,光从外面是无法想象到里面的动作是有多么淫亵,完全无法和卡埃尔迪夫仿若神祗的绝美脸庞,以及那若无其事的语气联系一起。
“你那样……我……我会……射,啊!”
胯间的雄性体征昂然竖立,张合的铃口不断流出蜜液,叫嚣着它即将达到高潮。
“那就射吧,我不会介意。”卡埃尔迪夫说,俯身轻吻晏子殊的脸孔,舔去他额上的汗珠。
“我……不要。”晏子殊摇头,闪躲着卡埃尔迪夫的吻,“我……你……唔……啊!”
“嗯?”卡埃尔迪夫不准晏子殊闪避,左手扣住他的下颌,一番如胶似漆的吻。
“唔……嗯!”
晏子殊被吻得气息紊乱、意乱情迷,仿佛浸润在水潭里的黑眸迷离地望着卡埃尔迪夫:“我……要你进来,所以……”
卡埃尔迪夫一怔,这大概是今晚他听得最诱人的情话了,以至于他的心跳都瞬间失控,需要深呼吸才能发出声音:“……好。”
卡埃尔迪夫撤出手指,然后往自己的私处上涂抹了许多精油。
那昂然之物和晏子殊的同样处在即将爆发的状态,肉刃上攀附的筋脉血管傲然浮凸着,不过即便如此,卡埃尔迪夫也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以免不小心伤到晏子殊。
“每次抱你的时候……”
卡埃尔迪夫拉开晏子殊的双腿,俯身温柔地靠近:“我都紧张得要命。”
“什么啊……唔!”
有了滑腻精油的辅助,坚硬的前端一下就进入了晏子殊的体内。
晏子殊眉头紧拧,一半是因为体内胀得难受,一半是害羞。他的身体比他所预料的更期待卡埃尔迪夫,相结合的地方在微微痉挛着,滚烫的热度让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真的是——太在乎卡埃尔迪夫了。
“因为……”卡埃尔迪夫一边呢喃着紧张,一边却是相当坚定地挺腰深入,“我怕我不能让你感到舒服。”
“呜!”
急速跃动的心跳让晏子殊有些听不清卡埃尔迪夫在说什么,他的手指抓紧了卡埃尔迪夫的胳膊,连指甲都深陷进去,似乎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被同性一点点侵占,征服的感受!
“啊……呜。”
可是他无处可逃,卡埃尔迪夫正热情如火地“吞噬”着他,而他所剩无几的“自我意识”也快要被这熊熊欲焰给焚烧殆尽。
因为与手指戏弄般的撩拨相比,卡埃尔迪夫性具的直接刺激更令晏子殊羞涩、敏感,他几乎能感受到源自卡埃尔迪夫的脉动,他的坚硬、他的热度以及——
那散发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激烈爱欲。
“……啊,兰斯!”
过深的突入即便再温柔也令晏子殊喊出声来:“你……呜!”
“什么……不舒服吗?”卡埃尔迪夫抚摸着晏子殊绯红的脸颊,深情地注视着他,“要我停下来吗?”
“不是……只是你……太深了……唔。”
后半句话晏子殊几乎是呻吟着说出口的,他的腰在瑟瑟颤抖,因为卡埃尔迪夫给予的强烈刺激。
“那是要我浅一点吗?”卡埃尔迪夫当真听话地撤出一些,浅浅地抽送着,每次那惊人的巨物挺入抽出,都会带出一些滑腻透明的液体。
“唔……啊……呜……”
晏子殊的身体却是颤抖得比先前更激烈,他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着,大腿根部的韧带紧绷:“不要这样……你……”
“嗯?”卡埃尔迪夫虽疑问着,但抽送的动作并未停止。
“唔啊!你……是故意的吗?这样……捉弄我。”
晏子殊有些“生气”地瞪着卡埃尔迪夫,当然,那颤抖的嘴唇,双眸湿润,急促喘息的样子,只会令卡埃尔迪夫更加“性致”盎然。
“怎么可能捉弄你,陛下,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而已。”
说完,卡埃尔迪夫就突然挺腰,顶入到深处!完全没料到卡埃尔迪夫会这样做,晏子殊的头脑中一片空白,胯下那昂然勃起的硬物,骤然喷射出精液。
“啊啊啊——”
虽已是第二次射精,但那些充满活力的白色液体,仍溅湿了卡埃尔迪夫的小腹,并沿着那线条刚硬、不住起伏的肌肉淌下。
“唔……啊……兰斯。”
过于刺激的、连续的高潮令晏子殊的腰软得都抬不起来,而品味到极致快感的后庭自顾痉挛紧缩!
捕捉着晏子殊体内美妙的悸动,卡埃尔迪夫深入地挺进,轻缓地撤出,时机掌握得分毫不差,且故意碾压着晏子殊最脆弱敏感的要害。
“呜……兰斯……你……唔。”
晏子殊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虽没再射精,但那湿透的铃口,仍断断续续地淌出稀薄的液体。
他几度咬紧牙关,随着卡埃尔迪夫的顶撞,腰部不时战栗,秀丽的眼角则一片火红,似乎竭力忍耐着快感的冲击,但最后他还是伸出双臂,揽紧了卡埃尔迪夫宽阔的肩膀。
“你真是……太可爱了,子殊。”
卡埃尔迪夫不断舔吻着晏子殊的眼角,以及那紧咬的红润唇瓣,以考虑到晏子殊身体状况的力度,既频繁又温柔地撞击着。
“呜……唔啊……”
晏子殊高扬着下颚,嘶哑地急喘着,就在他突然地紧绷住身体时,卡埃尔迪夫将肉刃拔了出来,射在了他战栗的双腿间。
“啊啊……呼……呼……”
晏子殊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强烈的高潮犹如迅猛的海浪一波接一波袭来,难以言喻的欢愉绵绵不绝,以致他极度高热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不住地战栗哆嗦。
而卡埃尔迪夫射在他腿间的液体,将他弄得一片黏糊。
“呜……”
光靠后方的刺激就达到了绝顶的高潮,该说是自己太敏感,还是卡埃尔迪夫的技巧太好?
大口喘了半天,终于冷静下来后,晏子殊将布满热汗的头部埋进羽绒枕头里,建筑无颜看见卡埃尔迪夫。
“……你还好吧?子殊。”
卡埃尔迪夫俯身问道,嘴唇几乎贴着晏子殊的耳廓。
“嗯。”
含糊地应着,晏子殊感觉到卡埃尔迪夫的指尖正轻抚着耳后,然后是湿黏的颈项,接着滑向他上下起伏的胸膛,顿觉得血液逆流般,涨红了脸!
“等一下!”想也没想,晏子殊就抓住了卡埃尔迪夫的手腕,“你……不要再做了。”
“怎么,你吃不消吗?”卡埃尔迪夫哧哧一笑,轻吻晏子殊的耳根。
“才不是!”
晏子殊转回头,黑眸直瞪着卡埃尔迪夫,说话的气势却有些弱:“现在都……快天亮了,不是说朗曼医生要来吗?”
“呵……”卡埃尔迪夫笑得如同焰火般绚烂迷人,双肩不住颤动着。
“你笑什么?!”晏子殊气得推了卡埃尔迪夫一把。
“我没笑啊……子殊,我抱你去洗澡吧。”
卡埃尔迪夫敛起笑容,非常懂得见好就收,本来他就没打算再做一次,只是觉得晏子殊逞强的样子很诱人,想逗逗他罢了。
“我自己去洗,不用你帮我。”晏子殊蹙眉说着,坐起身。因为他讨厌被卡埃尔迪夫当成公主那样,抱来抱去的。
虽然他是受了伤,但又没瘫痪,像走去浴室洗澡的事情,他完全能办到。
“别逞强了,你走不了的。”
卡埃尔迪夫说完,拿起自己的睡袍温柔地披到晏子殊的肩上。
“怎么可能!”晏子殊不理会他,抓过拐杖,下地。
“呃?!”
突然袭来的失重感竟似一脚踏空从高处摔落,晏子殊大惊!发现自己的左脚完全无法站住的瞬间——
“就说你走不了了。”
卡埃尔迪夫从后方紧搂住他的腰:“还不如一起洗呢。”
“可恶……”晏子殊的脸涨得通红,心脏还“怦怦怦”猛烈跳动着,因为他被吓了一跳。
以他的体力,竟然会因为做爱就腰软到站立不住,实在太……丢脸了!
“能这样抱着你,对我来说,是三生有幸①。”卡埃尔迪夫微微笑着说,优雅地弯腰,将晏子殊打横着抱起。
“哼,就知道甜言蜜语。”晏子殊因难为情而垂下眼帘,浓密的黑色睫毛看上去像天鹅绒般柔软。
“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说。”卡埃尔迪夫笑着走向浴室。
“谁知道啊!”
“我知道。”
“兰斯……你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晏子殊不由瞪他一眼。
“我爱你。”卡埃尔迪夫突然停住脚步,亲了亲晏子殊的额头。
“……好烦,你今天都说了多少遍了?快带我去洗澡!”晏子殊转头避开他的吻。
“是,老婆大人。”
“别逼我揍你。”
从卧室到浴室的距离不过二十几步,两人却因为甜蜜的“斗嘴”而走了近五分钟。
等到卡埃尔迪夫将超大的按摩浴缸放满热水,再为晏子殊冲洗长发时,落地窗外一碧万顷的海面,已经被日出的第一缕金辉照亮,犹如不小心打翻的宝箱,到处是金光闪耀。
明明一宿未眠,卡埃尔迪夫却毫无倦意,他注视着朝阳的光辉中,晏子殊迷人的侧脸,只希望他这一辈子都能像此刻这样,将晏子殊拥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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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a。m。,美国纽约,公园大道57街,道格尔大厦。
宽敞明亮、穷尽奢侈的客厅显示着屋主的富有,这里每平方米的售价超过八万美元,因此这套高层酒店式公寓不仅拥有空中私家花园、恒温泳池、健身房还有着全方位一览无余的中央公园美景。
璀璨的阳光照耀着泳池中碧蓝的水波,空气中浮动着白玫瑰和印度熏香的芳香,一个穿着灰色竖纹西装的男人架着腿,坐在泳池旁的棕色鹿皮长沙发上,双手捧着平板电脑默读着《圣经》。
他不到四十岁,身材健壮修长,窄臀宽肩,如同游泳健将。
一头粗硬的黑色短发下,是一双冷冰冰的深黑色眼睛,那深邃的瞳仁就似梵蒂冈黑暗无光的墓窖。眼睛下方,他的鼻子直而挺,嘴唇饱满,唇线棱角分明。
他喜好整洁的仪表,甚至有些洁癖,下巴的胡茬刮得非常干净,所以下巴中央那道性感的凹陷格外引人注目。
总体来说,他是一个既非常富有、又极具魅力的男人,随时会占据《纽约时报》的版面。曾有新闻媒体报道说——阿德里安·隆巴迪主教在纽约曼哈顿教区的空降,使得纽约的天主教徒数量激增。那些“再也没有人去,几近被迫关闭的旧教堂”一下子挤满了热情的信徒,而且近七成是年轻人。
其中有些女性(甚至还有男人)是冲着阿德里安·隆巴迪本人去的。
但阿德里安·隆巴迪早已公开声明,他毫无结婚的打算,在十七岁进入圣约翰神学院就读时,他就发誓“一生侍奉主”。而假若他结婚,那就会丧失圣职。
和梵蒂冈城那些循规蹈矩、白发苍苍的主教们相比,阿德里安·隆巴迪显然是异类,首先他太年轻了,甚至年轻到与他的助理祭司一般大。
其次他从不掩饰他的富有,他住着世界顶级的豪宅,地下车库中售价超过百万美元的跑车就有二十几辆,更别说他还喜爱收藏古董和名画。
有人传言,假若他一直留在教会,且兢兢业业地一路高升,那罗马教廷很可能会诞生史上最年轻也最有钱的教皇。
但目前为止,阿德里安·隆巴迪在梵蒂冈和罗马仍显低调,没人知道他到底属于保守派还是激进派,或者和哪些枢机主教私交甚好。在外人看来,他最关心的似乎只有至高无上的天主,而不是梵蒂冈那些永无止境的内部势力斗争。
“……求您宽恕我们,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直到永远。阿门。”
在隆巴迪虔心地念完早祷词,并在胸前画十字的一刻,他那穿着黑色教衣的助理祭司步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