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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反差_烂俗桥段-第6部分

小说: 反差_烂俗桥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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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萧,你爱过谁吗?”下载速度很快,任策立刻按着说明操作起来,“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一个人,就算把手剁了也很难放开她。”

“我倒是期待。”

他冷笑着看任策按下“DONE”,手机连上GPS弹出一张地图。

第九章

“这几天麻烦你了。”

江祈晚撸着狗毛,笑嘻嘻地说:“不麻烦,这么听话的小奶狗,我帮你照顾一辈子都没问题——司机大叔,右拐右拐,辣妹子湘菜馆。”

江医生说她嗜辣如命,但为了白嫩的皮肤,已经很少碰辣。今天为了给白老师洗尘,特地破一次戒。讲得振振有词,仿佛不是借口。

她吃变态辣吃得high翻天。白庆忆眼泪都流出来了,抱着狗瑟瑟发抖。任策打电话来时,听到心上人声音沙哑,委委屈屈,还时不时擤鼻涕,真的很难不想歪,“江祈晚怎么你了?!”

江医生无辜:“我哪能把他怎么样啊?”

白庆忆喝着水问:“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过来一起。”

变态辣锅底他根本吃不了,想另起炉灶,吃猪骨清汤。

任策转头问萧子鸿,“火锅走起?”

男人吃火锅哪会不喝酒。白庆忆知道自己酒品不行,怕像上次一样闹笑话,坚持滴酒不沾。江祈晚就不同了,四川姑娘本来就豪爽,萧子鸿只是客气地问她喝不喝,没想到她挽起袖子,一杯酒咕咚咕咚就下肚了。

脸刷的红透,其实不只脸,连手臂也是。姑娘明显也有了醉意,但酒后百态,没见过抓着人强行科普的,“你知道喝酒为什么会脸红吗?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萧子鸿坐在她旁边,把她的手拉开,别过脸去说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我告诉你啊,这个叫做AsianFlush,我上大学时有读过,我们亚洲人喝酒很容易上脸,因为我们的基因和白人不同……”

她叽里呱啦从基因说到进化论,任策被她烦得受不了,一手拉着白庆忆一手抱着小汪结账跑路,剩下萧子鸿独自面对正在解释如何给狗狗做牙齿保健的江祈晚。

任策走后良心发现,给他发了江祈晚的地址,让他务必把姑娘安全送回家。萧子鸿骂了句操,立刻就想向白老师揭发,任策跟踪他的龌龊行径。这时江祈晚已经离开了生物学的范围,开始给他解释什么叫民粹主义,顺便分析一通美国局势。

萧子鸿无奈地捂住她的嘴,“闭嘴,消停一会,否则我不送你回家了。”

后来他知道这姑娘毕业于一间特别出名的大学,成绩非常好。

学霸发酒疯,格外清新脱俗。

*

刚刚被江祈晚强行科普了细胞分裂周期,白庆忆发现听她讲课还挺有趣的。睡前趴在床上看百科,却看得昏昏欲睡。

任策吹干头发进房,把他手机抽走,换成一个黑色礼盒。

白庆忆醒过来,“这是什么?”

“生日礼物。”任策在床边坐下,“拆开看看。”

他坐起身,期待地拆开绸带,拿起盒盖后看见一条铂金素链。

“喜欢吗?”

当然要说喜欢。

任策解开链扣,俯身为他戴上素链。动作仿若拥抱,呼吸落在颈肩。项链与他,都太过亲密暧昧,“不准解开。”

铂金贴在肌肤上微凉,然后渐渐融进体温。

白庆忆心绪千百转,最后笑答:“好。”

*

天气渐渐回暖,转眼就到四月。

两人都没空时就托房东照顾小汪,费用算在房租里。谁先到家谁就去抱狗回来。做菜吃饭遛狗散步,仿佛跳过热恋期直接迈入老夫老妻模式,看似平凡无趣其实自有真味。

期间他们还去了小楚老家,一座位处南方的二线小城市。小楚会自己梳马尾了,顶着个歪歪斜斜的小辫子,从校门口冲出来扑进白庆忆怀里,喊了几声白老师,又扭过身子要任叔叔也抱,一手一个,高兴得直哭。

小楚妈妈谈了个新男朋友,高瘦纤细,眉眼狭长,戴一副金丝眼镜,很斯文的模样。任策请他们吃饭,完后拉住白庆忆偷偷说这男人眼长嘴薄,是奸邪之相。

白老师上下打量这位黑道大哥,他五官倒是端正耐看,于是笑道:“我不信这些。”

第二天带小楚去市中心玩,两个大人双手都提满给她买的小裙子和零食。任策从来壕,赚钱就是给喜欢的人花的。钱当然能买到快乐,他非常快乐。

临走时小姑娘眼泪直流,白庆忆和她拉勾,说暑假接她过去玩,她才勉强止住了眼泪,仰头问:“你和任叔叔都会来接我吗?”

任策抱起小楚,“当然,我和白老师一起来接你。”

*

回到X市时正下大雨。任策用外套挡住白老师,尽管如此两人还是全身湿透。白庆忆把头发向后撩,拧开水龙头想先洗个手,流出来的水却带着浑浊的黄。才发现房东已给他发了微信,说雨下得太大,这破楼的供排水系统出了问题,叫住户先不要用水。

“湿成这样不洗澡,难受倒是其次。”白庆忆说着打了个喷嚏,“怕生病啊。”

任策从鞋柜里翻出两把伞,“我有办法,你去拿两套干净衣服。”

“去哪?”

“乐和、山水、锦华……我都有别墅,你想去哪?将就过个夜。”

白庆忆很久没进过这么大的房子了,甫进门还真不习惯,又打了个喷嚏。任策见状让他先去洗澡,免得感冒。一直都是任策帮他挡雨,现在让他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白庆忆不好意思地拒绝,“你先,你淋的比我多。”

“我不容易病,你去。”

“那你万一病了,肯定比我还辛苦,还是你先洗吧。”

“这点雨水不会病,你快去洗吧。”

“不行,还是你去。”

两人推辞争执不下,任策随口说道:“你再让来让去,我们干脆一起洗好了。”

怎料白庆忆欣然同意:“可——”

任策忙叫:“不行!”

“为什么?”

“你哪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白庆忆奇怪:“不是你建议的吗?”

任策心里着急: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我他妈可是个不法分子啊!

“总之不能一起洗。石头剪刀布,输的进去。”

最后白老师不情不愿地进了浴室。任策开了暖气,把湿上衣脱了扔掉。从柜子里摸出一包烟,靠在沙发上点着。烟雾缭绕。他心里又庆幸又后悔,没对白老师胡作非为,又暗骂自己太纯情,非得心意相通,还老憋着谋划一个浪漫的时机。

白庆忆湿身的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现在分分钟都要硬。偏偏这关头他又来撩拨人,开门喊说没有沐浴露。

“柜子里有。”

“上锁了。”

任策只好去给他开锁。他下/身围着浴巾,头发末梢还带着白色泡沫,一条素链衬得锁骨性/感迷人,肌肤因热而泛起淡红。任策看了一眼就有反应,躲在门外根本不敢进去,把钥匙隔着门往前递,“自己开。”

白庆忆接过钥匙,打开锁,把柜子往外一拉——

任策这时才突然想起,那柜子里面放着不可描述的东西。他立刻冲进浴室,看见白庆忆背对着他,低头若有所思。

“小策,你可真不乖。”

任策心中咯噔一声,心道完了。

白庆忆转过身,细腰扭出的弧线向下深入隐秘之地。他手指间夹着一盒安全套,笑问:“留着和谁用?”

浴室里雾气萦绕,焗得任策浑身燥热。他知道白庆忆在明知故问,留着和谁用?他难道会不清楚?任策是个男人,有正常生理需求,当然是和床伴用。不过这些都是遇见白庆忆之前的事了。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白老师按进浴缸,分开他的两条长腿,狠狠欺负进去,让他哭得连话都说不全。

可白老师不是那些用钱买来的床伴。面对欢爱他常以下半身思考,面对白庆忆,他却逼迫自己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白庆忆轻笑一声,转过身把安全套放回原位,“都积灰了,小心过期。”

任策实在控制不住,又偷偷地侧过头来。白老师的腰很细,两只手应该就能掐稳定在身下,扭起来不知会有多要命。腰间是否有一颗痣?走近看看,总不会越界。

“小策,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干……”

干你。任策差点脱口而出。

“没干什么、那个、这是沐浴露,你拆封了用吧……我……我出去……”

真没出息。

任策在脑里把白老师翻来覆去好几次,勉强解决掉下面的问题。他骂完自己窝囊,又想到白庆忆果然是他真爱,否则他不会有这么强的定力。

真想告白啊。

旧楼的供排水系统迟迟都没修好,任策雨后回家一趟,把日用品搬了过来。这房子有不少睡房,两人却心照不宣地睡到了同一间。

直到白庆忆又又又打了个喷嚏,量完体温发现正发着低烧,揽起枕头起身道:“我还是去隔壁睡,不要传染给你。”

任策都担心死了,却听他说什么传染不传染,心里又气又暖:“不行!你今晚就在这睡,我得看着你。把水喝了,躺好休息,医生很快就到。”

“热。”

“睡衣扣子解开,但是腿放回去,不准伸出被子。”

白庆忆解开胸前两颗衣扣,一边说:“我想吃皮蛋瘦肉粥。”

“明天早上给你买。”

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任策赶忙握住,“怎么了?还要什么?”

“小策……”

“我在。”

“你真好。”

第十章

任策帮白庆忆请了假,留在家里细心照顾病号。对白庆忆来说,生病最辛苦的不是咳嗽头晕鼻塞,是虚弱的身体难以支撑理性思考,将刻意藏起的过往尽数倾倒进梦里,错综复杂千变万化的梦境,关于过去。

病来如山倒,他精神不济,时常昏睡。梦见父亲死去,他拿针扎手逼自己哭。又梦见保姆家三岁的小男孩,围着他欢闹,说少爷你快看,我会写英文字母了。还梦见爷爷教他开枪,他提着一口气连出三枪,弹无虚发。

当然还有那个雪天。

他第二次从这场梦中惊醒,正是傍晚昏暗的天色,他什么都看不清,一时记不起自己在哪。

“小策?”他轻轻喊道。

往常任策总寸步不离,随叫随到。白庆忆在暗色之中坐等他回应,什么都没有。

他翻身下床,光着脚拉开/房门,朝楼下大厅喊:“小策?你在哪里?”

还是没有回应。

天越来越黑,他站在走廊上等了好久,心里空得干净,什么都忘了,也不去开灯。摸索着下楼,到底药效没退,还发着昏。下到最后第三阶,以为自己到了,结果一脚踏空摔在地上。

这么大的声响,任策还没来找他。他应该不在家。

左脚脚踝扭伤了,疼出生理眼泪。白庆忆倒吸一口凉气,倒是从病中清醒很多,抹掉泪水扶着栏杆站起身,才发现一道门缝泄着光,立刻高兴地叫:“小策!原来你在啊!”

他一瘸一拐地往书房走去,欣喜地推开门,却连任策的影子都没看见。但是书桌上摊着一本书,旁边还有杯水,似乎任策走前就在看这个。

白庆忆走上前,发现是一本幼儿园的习作本,花花绿绿的,是他很熟悉的东西。他好奇地坐下翻看起来,从第一页开始,是这小孩子的自我介绍。其实幼儿园学生哪懂得写段落,只是跟着老师的指示填空而已。

我叫任玲。
今年三岁了!
我有一个妈妈和哥哥。
我爱他们!

任玲在习作本的空位写满了“哥”字,是在学怎么写,孩子的字体歪歪斜斜。她还画了一家三口,牵着手笑得好开心。

白庆忆心软得一塌糊涂。

翻去下一页,才知道原来这是日记习作。应该是老师让她每天都按着格式写一点东西,也可以用画代替。她最喜欢画彩虹,还有哥哥。每一幅画几乎都有她牵着哥哥的手,站在彩虹下。

我最大的愿望是妈妈今天可以回家!
我最喜欢的小动物是小狗!
哥哥说星期7带我去玩!
……

白庆忆手都在抖。

看完日记翻回封面,上面黏着任玲的学生照,笑得天真无邪,与她死前的笑容如出一辙。

*

任策收到消息时正在看妹妹的习作,他很少翻动任玲的遗物,只有在十分想念她的时候,才会看几眼。这些东西实则是越看越伤心的,尤其任玲死得无辜,他常窝着一团火,恨不得一枪崩了程家所有人。

按开手机,下属的消息说已经查到白庆忆的过去,策哥最好亲自看看。

医生叮嘱过退烧药吃下去,病人起码要睡三个小时。他揣上车钥匙出门,以为可以快去快回,白老师的过去还能复杂成什么样?三个小时足够了。

他很晚才回到家。

白庆忆在厨房煲汤,猪骨浓汤,加枝竹萝卜香菇生菜,都是任策早上买回来的新鲜食材。他站在门边看他小心试味,手旁排开酱醋盐,还有一碟生姜,他说过四月要吃姜祛湿。

他看了很久,恍惚以为一切都没发生过,两人真的可以细水长流。

“你还要看多久?怎么回来都不说话。”白庆忆洗干净手,转过身笑着看他,“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喝了,不要急。我再炒几个菜。”

任策哑着声音说好。

白庆忆觉得他不对劲,走上前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真的?”

“你从来没瞒过我,我也不会瞒着你。”

白庆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干涩地唤道:“小策。”

“我什么都会告诉你,所以……”

任策一手陷入白庆忆的发间,将他带进自己怀里,落下一个轻吻。

也不浪漫,其实十分狼狈,像自作多情,更像垂死挣扎。

“我很爱你。”

白庆忆知道。

在任策为他戴上项链时,他的心已贴得过于亲近,白庆忆都知道。或许还更早,早在除夕放烟花时,他可能就听到了任策的告白。

喜欢吗?

不知道。

只是他欠着任策一条命,急切地想要赔偿。任策要什么,他就会给,全部都会给。

因此他顺从地留在他怀里,没有挣扎。

两人相拥靠在门边。汤锅飘出浓郁香气,窗外风过树影摇曳。许久,白庆忆仰头温柔地问:“饿不饿?”

自欺欺人也好,逃避现实也好,他这一刻的关心,任策又当真了。

白庆忆曾让他不要去查过去的事,现在过得好就可以。他说得太对,任策从看见那张照片起就后悔,年少稚气的白庆忆站在程家老爷子身旁,右手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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