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以暴制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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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咪哀怨的看了听白一眼,没过两秒又在地毯上扑腾起来。
半晌,浴室门被从里面推开,蜜色高大红果的身体走了出来。
“。。。”听白差点被这近一米九的果体闪瞎:“你他妈现在连浴巾都不围了。”
“君子坦荡荡。”赫凛笑道:“小人藏鸡鸡。”
“。。。”听白无语:“哪个邪教的宣传语。”
赫凛走到听白面前,把人扑倒在沙发上:“‘睡教’的基本素养需求。”赫凛依然带着些微酒气的气息喷在听白脸上:“你什么时候入教?”
“你们窝点在哪。”听白义正言辞:“我的职业正义绝不姑息这种邪教去祸害别人。”
“在那~”赫凛指了指卧室。
听白推开身上的人,拍拍裤腿走在前面:“待我去一探究竟。”
赫凛奸笑着跟在后面,一等听白走到床边,便把人按在了床上:“宝贝儿此教真身为魔教,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炉鼎。”
听白挣了挣,诱惑道:“那你先放开我,上次你说的我主动来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不想试一下?”
赫凛痴迷的看着听白,幻想一会即将发生的事,松开了身下的人。
听白邪肆一笑,翻身骑在赫凛身上,开始挑逗赫凛再一次为欲望沉迷。赫凛觉得真的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只是说两句话简单几个动作就能让他如此情难自已,他刚想控制主导权,手腕便被冰冷的手,铐铐住。他勾起嘴角,睁开深黑的双眼声音沙哑的对听白说道:“玩情趣?白警官。”
那次在听白家就是这种床,赫凛体会到了某些乐趣,又一次无意中看到了一款法式铁艺床的宣传报,心怀猥琐的订了一张。
“是啊。喜欢吗?”听白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还未吹干的发垂落在额前,灰色的眼睛微微上挑,在赫凛看来,小警官此时不管哪里,都充满了风情。
赫凛看着听白,身下的欲,望都有些发疼。
这厢,听白满意的关注着赫凛的变化。忽然露出了个要恶作剧时的招牌小笑容,他翻身下床,站在床边抱着双臂欣赏自己的杰作,接着状似遗憾的摇摇头:“哎~我忽然想起今天该给两只小猫洗澡了,不如你先等会。”听白说着还拿出手机给赫凛拍了两张照片,啧啧感叹到:“不知道赫总这样的照片给你之前的小情儿发过去,他们会是什么神情?事情好玩了哟~~”
赫凛到此刻还是蒙B的,他还沉浸在听白带给他的性福中难以自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听白已经施施然走出了卧室,他挣动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铐,恼怒的闭了闭眼,那处甚至还傻呆呆的伫立着。他苦笑着只能期待欲,望早些过去。
只是万万没想到被小警官如此摆了一道!这张床居然最后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宝贝,你先解开我。”赫凛深呼吸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哄着说完。
客厅里的听白已经打算开始给小猫接热水,听话连头都懒得抬,甚至破天荒的唱起了龙大哥的神话:“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赫凛把头重新摔在床上,只能黑着脸不停的默默咽血,助手此时已经与尸体无异。
估计也是没人比听白更混蛋,之后他甚至连卧室的门槛都没踏进一步,在沙发上搂着两只香喷喷的猫睡了过去。赫凛被举着手臂铐了整整一夜,他没再求小警官任何话,咬牙坚持到后半夜才堪堪睡着。
早上的晨光照射进来,听白睁开双眼,看着客厅的天花板发了会呆才想起赫凛的事。他伸了个懒腰,走到卧室倚在门边,看着皱着眉睡觉的赫凛,想到:肯定不舒服了吧~这样的表情入睡想必也是挺痛苦的。他拿起赫凛的电话给昨天那个助手拨了过去,告诉他十分钟之内必须过来,接着把被子盖到赫凛身上,便果断的去警局上班了。
他其实心里能猜到亲手放开赫凛,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不过转念一想,赫凛今天签字估计都费点劲,别说收拾他了,不过那个助理铁定是要遭殃了~听白恶劣一笑~到车库开走了赫凛的车子,刮着一股子邪风扬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唧唧复唧唧~小人藏鸡鸡~君子坦荡荡~有人要遭殃/~/‘
☆、暖男的另一面
听白赶到警局时,看到李琛的状态确实不比以前,以往都大大咧咧充满阳光的,今天却变得非常沉默。听白是知道李琛的心路历程的,他最后选择了跟言予发生关系,必然是心里有些决断,现在却得个这样的结果,确实挺让人恼火,别说正常情侣遇见这种事要撒野,李琛这样更使人发疯。
听白坐在李琛办公桌的边沿,只能先聊点别的:“这次轮到我们双休,出去浪一圈?”
“哪里好浪?”李琛靠向椅背,面色颓然:“爷现在被人劈腿提不起兴致。”
“那个小傻逼算哪根葱?”听白道:“大不了再找一个。”
“说的容易。”李琛冒出了火气:“如果出轨的换成赫凛呢?”
“那我也不会让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听白一字一句的说:“我会让他好看。”
“抱歉。”李琛抹了把脸:“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听白脚尖踢了李琛一下,满不在意:“你昨天气势汹汹的要去捉奸,后来怎么怂了自己走了?”
“。。。我不想看。”李琛蹙起剑眉,严肃起来的五官有些令人畏惧:“我恶心这样的场面。”
“你应该把人踹到大街上。冻死丫挺的。”
李琛被听白逗笑捶了一下听白的肩膀:“我他妈是警察,这种毫无底线的事怎么能是我这种受过严谨教育的人干得出来的?”
“是是是。”听白状似苦笑道:“我这种没受过正规教育的才会这么干。”
“别闹。”李琛揶揄:“你一个高学历硕士还跟我自嘲,埋汰我呢。”
“。。。”听白这下才真的感觉到有苦说不出,他大学没毕业就去当兵了哪来的硕士学位?现在的状况也不过是空有个学历而已。
下午出警处理了几个琐事之后,听白便又去李琛的办公室准备一起回去。
“干嘛?”李琛瞥了一眼听白:“今天赫凛不来接你?又出去喝花酒了?”
“滚蛋。”听白想到昨天的心狠手辣,莫名有点心虚:“咱俩提前一会后门溜出去,你收留我一天。”
“额?”李琛怪笑道:“我天不怕地不怕的阿白今天这是怎么了?从后门溜走何时成了你的专属?”
“滚蛋!”听白手下不停的帮李琛收拾桌子,催促道:“赶紧的,到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啧啧~我这算不算被道德绑架了?”李琛趁机逗听白,毕竟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有恩就得报?”
“一码算一码!”听白恼羞成怒,竖起眉毛:“你救我的事以后再谈,但是我伺候你的事你得先给我回报了懂吗?”
“行行行~”李琛笑着大度到:“阿白的要求我什么时候不是有求必应。”
“你脸皮真是堪比城墙。”听白清楚的记得此前一直请客的是他,开车绕路送人的也是他,等等来着~~
李琛开着赫凛的车把听白一路带到了一座居民小区里。
“这是哪?”听白疑惑,李琛的家明明在军区大院。
“我租的。”李琛不知想到什么,自嘲的笑笑:“上去吧。”
聪明如听白,听后他便识趣的不再问。
夜色渐深。
李琛心情躁郁,听白没了赫凛的管束,俩人把出租房弄得乌烟瘴气,剩下的烟屁股有数十支,啤酒罐瘫了一地。
两人靠在沙发下面,找了两个垫子就直接坐在了地上。听白仰着头靠着,嘴里还叼着一颗,他垂着眼睫看着不断飘向空中的烟雾,竟文艺的感觉有那么点漂亮:“哟呵~”
李琛偏头看向听白:“怎么了?”
“没怎么。”听白嘀咕道:“就是忽然觉得挺虚幻。”
“呵~”李琛喉结动了几下,笑了起来,现在随意放松的样子多了几分男人味:“你文艺起来真是太可怕了。”
听白听话也停不住的笑。
“都说这点酒不够喝了。”李琛看向地上的空罐子数落听白:“现在咱俩的酒量都见长。”
“那你下去买。”听白踢了一脚李琛,指使道。
李琛摇摇头,无奈的站起身走到了门口,边穿外套边说:“我今天一定灌倒你这个小丫挺的~”
听白吐口烟,摆摆手:“那就赶紧去,白墨迹。”说着自己拿了剩下的半罐喝了一口。因为没听见关门的声响,正要催促李琛,便看见了李琛站在玄关处,门外赫然站着言予。
言予从李琛僵硬的支在门框的手臂下向里探了探头:“咦?白警官也在?”说着便准备脱鞋:“你俩喝酒居然不叫我,要不是我来是不是就喝不着了噻~”
李琛倏地一把抓住言予的手腕,把人拽回了门外:“站着别动。”
“怎么了?”言予一头雾水,大眼睛懵懂的看着李琛,李琛伸出手,厌倦的蒙住他的双眼把人推到了一边,自己走在了前面:“跟我来。”
言予疑惑得看了一眼听白,发现听白依然保持着靠在沙发上的姿势,只是眼角冷淡的睨着他。虽然白警官很少有好态度的时候,但是这样带着厌恶的眼神他还是头一次见。言予顿了一秒,便带上门跟李琛走了出去。
一路沉默,言予敏感的察觉了李琛两人的态度反常,一时间却毫无头绪。李琛走到小区装饰的一座铁艺雕像前,停了脚步。言予能看出他愤怒带着伤心,厌恶甚至决绝的复杂神色。言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李琛,李琛一直是阳光中带着点傻气的,护着他跟护着个玻璃瓷器一样,暖男也无非如此了,可是这样黑着脸还是第一次。言予傻站在那,一时间竟不敢说话。
“问你个问题。”李琛沉静的开口。
“。。。什么?”
“你今天来找我打算干嘛来的。”
“当然是。。。”言予小声道:“想你才来的。”
“想我做什么?”李琛冷笑,缓缓靠近言予:“想让我跟你做点别的?我是不是就是这个用途?你身边的人有几个?各有所职?”
言予被一连串的逼问问的节节后退,他又惊又怒:“李琛,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身边哪里还有别人?!!”
李琛闭了闭眼,火气瞬间升腾,铁钳一般的抓住言予抵在雕像上:“你还有脸说?”
“你放开我。”言予被磕了一下,疼的眼角都有点泪花:“你到底听说了什么?!!”
“我没听说,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李琛的双眼都好似喷出了怒火,想到昨天卧室里翻云覆雨的声响他就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亏他还处心积虑捉摸跟家里出柜的事,而他的大哥甚至已经知道,正在向他打压,他都快被这些事搞得喘不上气,结果心理最柔软的地方就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放开我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言予手腕被攥的通红,现在的李琛让他恐惧,他只想快点逃走。他一个奋力推开李琛,就想跑,可惜未能如愿,李琛一步都没动就又把他拽了回来。言予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就跟小猫一样。
“我既然是专职让你舒服的,那我也不能让你白来。”李琛说着拽开言予的裤子,在冰冷的户外便毫无预兆的冲了进去,言予被突然的一下,疼的差点昏厥,他奋力的哭喊:“李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李琛捂住他的嘴,发狠的低声讽刺:“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从别人的床上下来就迫不及待的找我,你是有多欠干?”
“唔唔唔”言予被捂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睁大眼睛流着眼泪。
。。。。。。。。。。。。。。。。。。。。。
半晌,李琛看似毫不留恋这样的性,爱,只愤怒的侮辱了言予,还没释放便不再有动作。李琛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看着依然瞪着他的言予自嘲道:“这么脏的地方我还想进?我真是脑子进水了。”
言予此时的愤怒都已经在过程中发泄完了,他得到自由也闷声不再开口说一句话,沉默的把自己穿好,把自己打理到跟来时一样光鲜,才用刚才哭哑的嗓子一字一句的对李琛说道:“李琛,你会后悔的。”
李琛的表情掩在夜色,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直到言予的身影一瘸一拐的消失,李琛依然伫立在那里。这会理智回笼,他才苦笑了一下,他刚才其实是不忍心再做下去了,不管言予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毕竟前一天他还在他心里最珍视的地方,看着言予不断落泪的双眼,他毫无预兆的被自己的粗暴吓到了。如今要怪只能怪自己用情已深,真是可笑之极。
李琛麻木的回了租房,听白觉得自己像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看见李琛空空的双手,他了然的没有说话。
李琛坐听白身边,神色疲惫的靠着听白的肩膀:“我们彻底完了。”
“。。。”听白觉得这话有蹊跷,不是昨晚就已经完了吗,诡异到:“你刚才做了什么。”
李琛摸摸烟盒,发现烟也没了,便闭上了眼睛:“过分的。”
“。。。”听白有点想像不能,温暖如李琛,到底怎么才算过分的?
听白发现李琛沉默不语,便拍拍肩膀上的大脑袋:“那你现在想睡觉还是想继续喝酒?”
“喝。”
“听你的祖宗。”听白懒散的站起身,不高兴的说:“我去给你买。”
李琛看着他不甘不愿的样子,这才短暂的笑了一下。
这晚真的是不醉不归,听白已经很少有这样的状态了,他和李琛就像跟井澜那样,毫无顾忌的开着玩笑,连带着天都开始发亮,两人才迷迷糊糊睡去。闹铃响起的时候,听白只觉得头裂开似得疼,才睡了两个多小时的困顿和宿醉,他真是想旷工的心都有了。
听白无奈的踹了几脚身旁依旧熟睡的李琛,李琛眉间皱的估计都快赶上他爷爷了,两人依然有点浑浑噩噩的换好警服,直到洗漱的时候用冬日冰冷的自来水把自己冲个遍,才觉得清醒了起来。
临去警局前,李琛拍拍听白的肩膀:“坚持就是胜利,工作中保持清醒,明天就是轮休了。”
值得庆幸的是,几乎这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