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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和绑定奶面基后-第27部分

小说: 和绑定奶面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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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长手指在琴键上飞舞,靳寒舟盯住姜笑,四目相对,视线交缠,他的快乐、他的热情、他的爱意、他的生命——
  致姜笑。
  过一阵,姜笑突然缓慢走过来,与他一同坐在钢琴椅上。
  靳寒舟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不小心弹错几个键,曲子骤然被打乱,难道他真的弹得很难听?
  下一瞬,琴键上多出一双手。
  姜笑微微眯起眼,似在回忆,随即一串流畅的音符敲出,将打乱的曲子重新接上,靳寒舟跟上节奏,却不由疑惑错愕地睁大眼:“你也会弹钢琴。”
  姜笑睨着他笑,“巧合,只会这一首。”
  他们的距离很近,腿贴着腿,能感受对方的热度,只要微微侧脸,就会热气扑面。但他们心无旁骛,靳寒舟不甘心自己在他面前丢脸,原本只是拼了命要让爱人高兴,现在则拼了命要弹出最高水平。
  姜笑挑挑眉,不甘示弱。
  秋天树叶飘零,屋内却剑拔弩张,誓要争个高低,两个男人把钢琴弹得像打架,谁也不肯先认输。这首曲子原本只是作者在陷入爱情中所作,现在被他们这么一个胡闹,反而像一场激烈的战争。
  幸好战争也有停止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琴声逐渐缓和。
  靳寒舟还在较劲,脸颊突然呼来一阵灼热的鼻息,姜笑瞬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罢了还冲他露出狡猾的笑。
  他一愣,曲子又弹错,恶狠狠瞪住他说:“你又干坏事来干扰我!”
  说完便要停下手,倾过头想接吻,姜笑退开,心眼很坏,挑衅道:“你不弹了?”
  靳寒舟咬咬牙,勉强分出心神去弹这个破琴,姜笑这才倾过头来满足他,却很珍惜,轻轻舔吮啃咬。他险些就要弹不下去,索性只剩下一只手装模作样,另一只手勾住姜笑的脖子,全身贴过去细细品尝他的吻。
  唇舌交缠之际,发出啧啧水声,钢琴声骤然停止。姜笑把人抱起架在窗台上,靳寒舟低下头亲吻,手指在他柔软的发间穿梭。直到一阵凉风吹来,带回些许理智,靳寒舟才恋恋不舍放人,手指细细描绘男人湿润的唇瓣,问他:“有没有高兴一点?”
  姜笑带笑的双眼仿佛透着一层水波,“原来你是在哄我?”
  “谁叫你要一脸不开心。”靳寒舟小心捧起他的脸,低头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含糊不清说道:“真叫人放心不下,一刻不看着也不行,要是我不在该怎么办。”
  姜笑被他弄得有点儿痒,摁住他的脑袋偏开头笑,“那我就天天想你,谨遵教诲,自己照顾自己,自己爱自己。”
  靳寒舟拧起眉,猛地从窗台跳下,直勾勾盯住他。
  “你绝对不能忘记我,半天也不能。”
  姜笑叹一口气,捏住他的耳垂,挑挑眉,“好歹和你睡了这么久,天天抱着这么个人体暖炉,总算有一段时间让我能睡个好觉,寿命也变长许多,人类都喜欢享乐,我又怎么能意外,巴不得被你天天关心爱护,怎么会忘掉你?”
  靳寒舟定定看他一阵,忽然不吭声,眼中闪过许多复杂情绪。他有很多话想说,最近遇到的事,他父母的事,还有很多想法,但最终,千言万语还是化作一颗软化成水的心,忍不住抱住姜笑,低声说:“我也是。”
  顿了顿,他声音很轻:“可是,如果我真的离开很久,我希望你暂时忘掉,我知道思念会让人痛苦。”
  姜笑伤心,他会比他更难过。
  心中隐约有个预感,快乐的时间暂时就要结束,但他并不愿意将那些事情告诉姜笑,并非不愿与他分担要独自承受,而是因为,这件事的发生其实是他几年前放手不管而埋下的隐患——那时他已经成年,从未想过自己会遇见姜笑,加之那些人也学会收敛,现在是时候动手解决。
  靳寒舟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根本不是父母担心儿子误入歧途去棒打鸳鸯那么简单。
  他们不爱他,他也不爱他们,何来“担心”。
  与其让这些无聊的事情坏了姜笑的心情,不如让他亲自动手解决。
  但就在靳寒舟看不见的角度,姜笑微微眯起双眼,神色变幻莫测。就在不久前,他遇见不速之客,对方一身黑衣,一番威胁利诱,居高临下命令他与靳寒舟分开,并且要他将这桩“丑闻”避而不谈——他倒不气,笑眯眯请对方喝完一杯茶,尽了宾客礼仪,随即让阿遇将此人扔进了垃圾桶。
  姜笑弯了弯唇角,随意搓了一把靳寒舟的头发,不打算回答他那些毫无意义的话,只说:“我信你会回来,正如你相信我,你要做什么放心去做。”
  靳寒舟心口一颤,半晌,收紧手臂,仿佛要用全部力气将这个温柔漂亮的男人嵌入自己身体里。
  姜悦最终还是在比赛中败北,位居第二,对方是个乖小孩,据说和他还是小学同班同学,后来意外闹翻,决定老死不相往来。原本对胜负还没有这么看重,一看是输给这么个人,气得他三天三夜吃不下饭,整天虎着个脸,随时都要爆炸。
  不过除了他哥,暂时还没有人要安慰他。姜喜最近沉迷大学课本,她已经决定好自己几年后要学什么专业,未雨绸缪。
  靳寒舟忙着收拾东西。
  火车票定在一周后。
  他面色阴沉,本以为那些人早早就会过来找他,没想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姜笑远远看他,似笑非笑:“你收拾这么快做什么?”
  靳寒舟恶狠狠说:“早做准备早轻松!”顺手塞一件外套进皮箱,突然发现还缺少新的毛巾和牙刷,决定去买,起身挥挥手,“我出去买东西。”
  话音刚落,趴在姜笑腿上的姜悦哇的一声大哭,“我不服我不服!为什么输的人会是我啊!哥!气死我了!”
  姜笑用毛巾抹着弟弟哭得脏兮兮的脸,既无奈又好笑,“怎么会输?在哥哥心中还是阿悦最厉害。”完了抬眼看靳寒舟离开的方向,不忘叮嘱,“路上小心,快回来,马上就到晚饭时间。”
  这时他们谁也不知道,离别将至。
  天色黯淡,街上凉意阵阵,行人稀疏变少。
  靳寒舟独自走在街边,灯影重重,忽然,他脚步一顿,面上寒意森森。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蓄势待发,要将他“逮捕归案”,他们早已在此处布下了天罗地网,任他插翅也难飞。
  靳寒舟失踪了。
  人间蒸发,仿佛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两个小孩都被吓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样的人竟然会消失不见,他占有欲那么强,怎么愿意把哥哥单独留下?他们本来以为,就算他们长大成家立业,靳寒舟也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最奇怪的还是哥哥——
  姜悦扭扭捏捏凑到姜笑旁边,半晌才艰难憋出一句话:“哥,靳寒舟去哪里了?突然不见,你不担心吗?”以前都在吵架,突然要他说出关心的话,真叫他痛楚。
  姜笑正在拿着账本对账,灯光下的面庞柔和静谧,闻言抬头,推了推眼镜,把弟弟揽过来,温声温气说道:“上厕所的时候是离别,各自去工作的时候去离别,以后你去外地念书也是离别,难道也要时时刻刻担心?”他只将这件事当做靳寒舟去买东西的路上,他仍在家里等他回来吃晚餐。
  但小孩却不这么想,敏感疑惑地想了想,还是说:“你们不要吵架,快点原谅他,等他回来我帮你骂他!”原来以为是情侣吵架,话是这么说,到时候真的欺负起人来,被欺负压榨的可能还是他。
  姜笑叹一口气,“他马上就会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旁边的姜喜突然插话,双眼晶晶发亮。
  什么时候?
  姜笑顺了顺妹妹有些凌乱的头发,不作声。
  夜深人静。
  桌面上摆着两张火车票,姜笑习惯性失眠,站着看了一会儿,静默不语。
  孤独的影子被拉成一条长长的线,月光倾斜而下,光影斑驳之间,漂亮青年微微蹙着眉,不知过了多久,夜色中幽幽传来一声叹息。
  “两个小孩都在问你,也不知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来不来得及赶上火车。”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蹭蹭蹭的脚步声。
  “哥、哥哥!开门!”
  姜笑拉开门,错愕看着自己的妹妹:“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姜喜喘着粗气,兴致勃勃,眼睛发亮。
  “哥!我想起来了!大哥要我在他消失的时候把一样东西交给你!”


第050章 
  靳寒舟猛地睁眼; 从睡梦中惊醒,四周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没有任何可以与外界联系的工具。手机在遇到那些人后第一时间被收缴; 房间里仅剩一张床,这里是“禁闭室”——他曾在这里度过漫长日夜。
  白色的墙上伤痕累累; 记忆中有个少年暴躁癫狂在这堵墙上发泄愤怒。靳寒舟马上适应了光线,面色森寒坐在床上; 双眼染上深深的阴霾; 拳头攥紧; 掐出一手鲜血。
  这是那两个人的一贯手段,天涯海角也要派人将他带回关到这里。他们坚定认为,只要将犯错的小孩关进这里; 就是再顽固也要屈服。
  靳寒舟冷笑,他就是不认输。逃跑他最会,打架也不弱,从未想过要屈服; 况且这次不一样了,他回来,是为了“一网打尽”; 好让未来再无后患。
  未来——
  他和姜笑的未来。
  双眼忽然染上一点羞恼,面对黑暗沉寂的房间,靳寒舟苦恼惆怅地低喃:“不知姜喜有没有乖乖把我的东西交给他?”幸好这里没有开灯也没有人在,否则这个凶悍青年肯定会被人发现他满面通红。
  二十封情书; 就是一天看两封也要看个十天。
  他要他想他,但是不要担心他。
  他要他爱他,但是不想他伤心。
  二十封情书,他要赶在他把情书看完之前回去去见他。
  换做几年前,靳寒舟绝对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么婆妈的一天,他躬着身坐在床上,双手撑住膝盖,恶狠狠地想:肯定是被姜笑传染,谁叫他每天晚上睡觉都要给他晚安吻,当他故意说自己自己睡不着想要讨更多的吻,姜笑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真实目的,反而温柔抱着他哄慰,随即哼起摇篮曲。
  真过分,婆婆妈妈,害得他也没有办法不温柔。
  他被他惯得分开就会失眠,每天数着时间过日子,好不容易有点困意又立即惊醒,睁眼回到这个地方,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恍惚茫然,不知自己是否从这间屋子真正出去过,又是否真正遇见过姜笑。
  幸好敲门声将他唤醒。
  “少爷,吃饭时间到。”
  这扇门是专门定制,门的下方还有一扇小门,用以外面的人将饭菜传入。那道小门小心翼翼打开,一个饭盒掉落,外面透进一缕稀薄的光线,还有保姆瘦削的影子。嘎吱一声,门关上,重新陷入黑暗。
  像在喂狗。
  不同的是院子里那只恶狗比他自由。
  靳寒舟冷笑一声,“放我出去。”
  保姆回道:“抱歉少爷,没有先生和夫人的允许,我不能放你出去。”
  两人的对话十几年如一日,换做以前靳寒舟早就要大发雷霆砸东西,但今天他出其意料,后退几步坐回床上,冷冷说道:“赵妈,他们马上就要完蛋,念在这么多年你算是唯一照顾过我的人,我不会和你计较。”
  “少爷?”赵妈困惑不解。
  靳寒舟懒得跟她解释,问:“今天星期几?”
  “星期三。”
  他拧起眉头,星期三?火车在下周星期一出发,这样岂不是来不及?他焦躁地将手指关节捏得噼里啪啦响,又问:“他们决定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赵妈迟疑片刻,“先生和夫人很生气,说少爷您败坏家风,要给您一个教训,让您长长记性。”
  “败坏家风?”靳寒舟讥诮笑出声,“我看是怕我脱离掌控,他们只要想起这件事情,恐怕都会半夜做噩梦。”
  门外的保姆瘦削矮小,多年来对他稀奇古怪的话早已习惯,不做他想,不闻不问,这是她能留在这里二十几年的主要原因。过一阵,忽然听见里面的青年说道:“告诉他们,我要和他们谈话,趁早把我放出去,还有挽回余地。”
  赵妈闻言,微微一惊,这么多年过去,他头一回用到“谈话”这个词。不过显然毫无意义,他们要是愿意和他谈话,又怎会将他关进去?
  赵妈这么想着,转身便被吓一跳。
  一男一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后,眼神冰冷,探究怀疑望着她,“只是送个饭,怎么站这么久?”
  这两人年纪已经不小,五十多岁,但看上去却并不显老,多年来养尊处优,吃最好的米,住最好的房子,有专人服侍,又有靳家大把的钱财可以挥霍。女人五十多,但仍显娇媚,风韵犹存,只不过眼角流露几分毒辣,一看便知不是好惹。男人站在她身后,两鬓发白,但衣着整洁,有女人为他整理,他对她卑躬屈膝,鄙夷看赵妈一眼,讨好说道:“这保姆八百年放不出一个屁来,你跟她浪费什么口水?”
  赵妈立在一侧,配合地沉默不语。
  靳寒舟长得像他妈,眉眼精致凌厉,但不娇。眼前这个女人不行,从小到大都是靳家的女儿,娇生惯养,什么都要抢到手。
  靳如兰上上下下打量赵妈,眼睛无害,目光却似含针,片刻才笑一声问:“赵妈,我儿子怎么样了?有没有乖乖认错?这孩子,就是不学好,二十几岁了还是不学好,非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上次林家的女儿多好,他一声不吭甩脸子走人,真是丢了当妈的脸。”
  赵妈答道:“少爷让您放他出去,说是要和夫人还有先生谈话。”
  “谈话?”靳如兰表情骤变,阴冷森寒,“那小畜生还敢跟我说谈话?上次在我手上割的伤痕你知不知道多久才去掉?”她抬起手,白皙的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靳寒舟十六岁假借谈话的名义从里面出来,结果残酷无情持刀伤人。
  但她的手马上就被男人握住,“你怎么又生气,气坏了身体不行。”他立即转过头,冷冷命令赵妈,“接下来几天都不要送饭,他不求饶就让他饿着。”
  话音刚落,后面又传来女人的声音,“谁又害我妈妈生气了?”这是个年轻女人,长相和靳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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