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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校草对我一见钟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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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等等,下午要是还不退烧再说吧。”
  何似换了个姿势趴在桌上,那片儿的瓷砖都被他贴热了,再说他也靠的腰酸。
  徐见澄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但心中却是决断要是到了下午何似烧还不退的话,他就直接把人带走了打退烧针去了。
  何似就这么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混混沌沌的,从课间一直趴到上课,夏涟走到他前面拍了拍他桌子,“乖孩子,该起来了啊。”
  何似嘤了一声,夏涟看他脸色绯红不太正常,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热的吓人。
  “孩子,你怎么这么烫啊。”
  夏涟自己其实也没多大,刚研究生毕业,但还是管学生们一口一个孩子的叫着。
  “有点烧,小毛小病的,正常。”
  “正常。正常都烧到四十度了。”
  徐见澄在旁边难得多嘴道。
  “四十度?见澄你扶着他去医务室看看吧。”
  “他从昨天就开始烧了,医务室能打退烧针吗?”
  徐见澄把握好语气,反问是最咄咄逼人句式,但偏偏他又说的特别诚恳。
  “要不然我给你开假条回家,去打退烧针吧。现在你这样也没法好好听课,不如赶紧把病养好。”
  “老师他这一个人也没法自己去打针啊,他家里人也不在,我陪他去吧。”
  夏涟看了徐见澄一眼,这一眼并无恶意或是其他。在她心目中,徐见澄一直属于安安静静很让老师放心的那类学生,不浮躁,很沉稳。
  夏涟犹豫了几秒,最终选择相信徐见澄,“好,老师一会儿给你们开假条去。”
  徐见澄给何似带上冷帽,围上自己给他准备的灰色羊绒围巾,把他整个人包的严严实实的,何似跟提线玩偶一样任徐见澄摆布。
  好乖啊。
  “我们去哪?” 何似哑着嗓子问。
  “我们回家。”


第33章 没关系
  徐见澄没把何似带去医院; 他在路上打了自己私人医生的电话,说明情况; 让医生带着药箱过来。
  两人到家时; 弦弦听见指纹解锁的滴滴声; 立刻窜了过来,堵在门口。
  感冒的时候免疫力底下; 徐见澄怕何似加重病情; 提着弦弦的后脖颈子关到了书房里,弦弦挥着爪子不停地拍着玻璃门,发泄着不满。
  何似把冷帽围巾外套校服全都扔在沙发上; 徐见澄家是地暖; 不是B市常见的壁挂式加热炉,因此整个家里都是热烘烘的。
  何似嫌热; 又把里面卫衣脱了只穿了件白t恤。
  等徐见澄哄完弦弦,回到客厅就看见何似穿着白t,窝在沙发上眼睛半阖不闭,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本来何似昨天就熬夜了,有个东西靠着他就能睡过去。
  徐见澄蹲下来靠在何似耳边; “我们上楼去。”
  “再躺一分钟……”
  “好,一分钟啊。”
  到了时间; 徐见澄再叫何似,何似困的口齿不清,睫毛不停扑闪,但就是张不开眼。
  “再躺两分钟……”
  徐见澄没舍得把何似叫起来; 蹲在他身旁盯着何似的睡颜眼睛一眨不眨,恨不得把何似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印到脑海里,直到门铃响了,医生来了他才被惊醒,起身开门去。
  *
  “要我帮你换睡衣吗?”
  徐见澄问道
  “什么睡衣?”
  何似迷迷糊糊道。
  徐见澄穿着拖鞋走远了,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手里拿了一套毛茸茸的史迪仔睡衣。
  何似嘟嘟囔囔道:“什么时候准备的这玩意。”
  “要换吗?”
  何似半睁着眼摸索着接过徐见澄手里的睡衣,道:“我自己来。”
  何似穿着史迪仔的睡衣,把被子拉到最高,只露出一双眼睛躺在主卧的床上。
  “怎么样?”
  徐见澄站在医生身后问道
  医生刚给何似手背擦完酒精,正在聚精会神的找血管呢。
  何似虽然瘦,血管明显,但他血管细,不好扎针,要是生手来扎,能把何似手背扎成筛子都不为过。
  “换季流感,打完吊瓶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脖子上的血点呢?”
  徐见澄平时在学校存在感不高,一是因为他不想没事找事,二是也没那个必要,敛了浑身气势来。
  他本来就眼型形狭长,与何似稍顿圆润无攻击性的眼角不同,徐见澄眼角尖锐,认真看人的时候总有种山雨欲来的声势。这会儿抱臂站在那里,无端端的就像一座山一样压来。
  “多半是发炎了,造成血管堵塞。如果退烧之后血点还没下去,就要去血管外科看看了。如果患者抽烟的话,这段时间先停一下。”
  何似中间醒了一次,看见徐见澄就坐在他身旁不远处的书桌那里低头写着什么。
  徐见澄发觉他醒了,问他要不要喝水,何似摇了摇头,又沉沉睡去。
  等到下午三点多,何似实在是睡不下去了,从被窝里坐起身来。
  徐见澄不知道去哪了。
  何似能明显感觉自己烧退了,床头的加湿器无声的喷出水雾带着清冽的雪松气息弥漫于每个角落,他看着水雾发了会儿呆。
  加湿器旁边就是一个小型的迷你杯垫加热恒温器,何似喝了一口,觉得食之无味,想要喝冰可乐。这就跟女生越来大姨妈越想吃冰淇淋一个道理,他好想喝冰可乐啊。
  掀开被子,何似没注意到手上的针头,动作幅度大了些,噔的一下针头被扯出体外,带出一串血珠子。
  何似啧了一声,用医用胶布把那块堵严实了,下床找徐见澄。
  “徐见澄!”
  无人回应。
  “徐见澄徐见澄徐见澄徐见澄徐见澄”
  何似几步跑下楼梯。
  “在这儿呢。”
  徐见澄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
  他怕打扰何似就没在卧室里的浴室冲澡,而是去了楼下。
  “我退烧了!我想喝可乐!!”
  徐见澄擦了擦刚吹干的头发,倚在门框上看着何似。
  他伸手探了探何似的额头,确实退烧了。
  “厨房里有瑶柱粥,你先喝。”
  “我要冰镇的!”
  徐见澄迟疑了一下,他觉得何似刚退烧应该不能喝冰的,但是看着何似可怜巴巴的小狗眼他又心软,
  “你先喝粥。”
  何似乖乖点了点头。
  徐见澄去楼下7…11买可乐的时候发现又新出了几个品种,樱桃味的太难喝,何似应该也不愿意喝,这个海盐焦糖味的应该是新出的,他自己也没喝过,拿了两瓶,然后又拿了两瓶原味和两瓶蓝色的,总共六瓶。
  他回家开门时,何似正百无聊赖的拿勺子舀粥,刚把勺子端到嘴巴吹了吹,似乎是嫌太烫,又放下了,就这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了好几次。
  “给你,可乐。”
  徐见澄把袋子放在桌上,何似眼睛噌一下就亮起来了。
  “多少钱,转你。”
  “再说。”
  他趁徐见澄去厨房盛粥的空隙扒拉了一下袋中的可乐,还有两瓶专供巴厘岛的蓝色梅子味可乐,他知道早就出了这味,但是二十块钱买一瓶可乐,这不是闲着吃饱了没事干吗。
  何似觉得肉痛,自己安慰自己,就当尝鲜了。
  他继续扒拉袋子,发现里面还有海盐焦糖味,应该是新出的,何似估了估价钱,一只手扒拉手机转账给徐见澄,一只手扭瓶盖尝了口这新口味。
  啧,一般般。
  何似又开了瓶蓝色的,仔细地小酌了一口,然后砸吧砸吧嘴,这蓝色梅子味和原味根本没什么区别啊?!
  他又喝了大半瓶,确定这俩真没什么区别,要不然就是他没吃过真正的梅子,要不然这瓶怎么一点梅子味都没有呢?!
  等徐见澄端着碗出来的时候,何似一瓶可乐已经见了底,瓶身上的水珠都还没干呢。
  “你喝的也太急了吧。”
  何似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但马上他就感觉自己的胃里有些不舒服。
  他强压下胃里的那股往上涌的酸意,然而何似从早上开始就没吃饭,胃里空空的只剩胃液,被冰可乐一激开始肠胃痉挛。
  “不想喝瑶柱粥吗?”
  徐见澄看何似一只只用勺子来回拨粥。
  何似朝他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怕自己一说话胃液就从食道里反上来。
  “你想吃什么啊?”
  “不用管我,你先吃,我一会儿等粥凉了就……”
  何似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冲向盥洗室,趴在盥洗盆上吐了起来,但因为胃里根本没什么存货,只是干呕出来酸水。
  徐见澄也跟了过来,给何似顺背。
  好像是有人往自己胃了倒纯碱,与胃里的酸液发生了剧烈的中和反应,不断往外涌着气泡。
  何似漱了漱口,扶着洗手池全身发软。
  徐见澄要打电话叫医生,被何似伸手拉住了,“吐完就好了,没什么事。”
  一个小时以后何似从季节性感冒转为了肠胃感冒,又开始铺天盖地的发起热来,烧的不省人事。
  医生又被叫来了,给何似挂上盐水,怕他脱水。
  暮色四合的时候何似醒了一下,徐见澄也换上了睡衣,坐在床边借着暖黄色的床头灯看头孢的说明书。
  “几点了?”
  何似问道。
  “七点了。”
  何似作势要掀开被子下床。
  “去哪?”
  “回家啊,我爸肯定得说我。”
  “别走了。”
  徐见澄道。
  一个下午,何似的手机根本没亮过。
  何似摇了摇头,“你照顾我了这么久也辛苦了,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今晚留在这儿吧。”
  “多谢照顾了。”
  何似从床上下来,刚直起身来,眼前一黑小腿一软,眼看就要跪在地上,徐见澄手疾眼快的把人给捞住了。
  何似以一个极其变扭的姿势扶在徐见澄大腿上,只看见徐见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徐见澄把何似抱回床上,把手机塞给他,“就跟你爸说你今晚留宿同学家了。”
  何似看了看手机,何文远根本没发消息。
  何似在发送框里打上“我今晚留宿同学家了,就不回来了。”
  然后点了发送。
  何似把手机撂倒床头,看着给自己拿药的徐见澄。
  徐见澄的头发有点稍稍凌乱,眉尾锋利,鼻线流畅,唇峰明显,下颚线线条利落而干净,睡衣最上面的扣子没有系上,锁骨半露不露的被挡在衣领后面,在暖黄的夜灯下,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
  “干嘛这么直勾勾的看我。”
  徐见澄把药递给何似。
  “怎么?还不让看啦。”
  晚上的时候何似看徐见澄掀被进来。
  “你要和我一起睡啊。”
  “我认床睡不着。”
  徐见澄随便胡扯了个理由
  何似烧的迷糊没仔细想徐见澄在自己家的时候是怎么睡得,回道:“那好吧,小心我传染你。”
  徐见澄转过去拉了夜灯,室内陷入黑暗,只剩下窗外隐隐约约的霓虹灯光,“没关系。”
  他小声道。
  传染也没关系。
  何似自己一个人睡还好,可以翻来翻去肆无忌惮,要是两个人睡那就糟了,另一个人非得遭受“惨无人道的毒打”。
  因为体温骤冷骤热的缘故,何似在梦中一会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着徐见澄,一会儿又把被子全踢给徐见澄自己占据中间的位置,徐见澄只好把何似紧紧的搂着,生怕这位爷趁自己不注意又闹出点什么。
  徐见澄好不容易合上眼,刚刚要陷入深度睡眠,就觉得何似身上热度惊人。
  他起身准备拉开夜灯,何似紧紧的搂着徐见澄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徐见澄于心不忍的把胳膊一点点抽了出来。
  一量体温又烧上四十度了,徐见澄长这么大从来没碰见过这种情况,拿着手机走到门外准备再给医生打个电话。
  “去哪?”
  何似含糊不清地张嘴问道
  “打电话请医生,你又烧上四十度了。”


第34章 初赛
  “别去了; 别折腾医生,也别折腾我了。” 何似伸胳膊捂眼挡住光; “好不容易睡着。”
  徐见澄拿着手机难得无措的看着他。
  “诶; 你要不然帮我刮背吧; 每次我发烧我妈都帮我刮背。”
  徐见澄这辈子还没伺候过人,这是第一次。
  他按何似吩咐; 下楼去厨房找了个干净的骨瓷盘和一盛了半碗水的瓷碗; 跪在何似边上,用瓷盘沾了水给何似刮背。
  何似光裸着上身,趴在床上;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支棱的蝴蝶骨上留下小片阴影。
  “你又瘦了。”
  徐见澄道
  何似下巴枕在枕头上懒得张嘴; “吹吧你,我自己都不知道。”
  徐见澄开始下手没个轻重; 何似的背很快就被刮红了。
  何似腾地一下直起身来委屈道,“轻点,哥,你这是要刮仇人吗?!”
  “对不起啊,我轻点。”
  徐见澄下手又轻了许多; 何似没喊停,他也真没停下来。
  沈欢以前给何似刮背大概刮上五分钟就成了; 每次何似都死皮赖脸的让沈欢再多刮几下,沈欢跟他说这东西不能刮多,倒也没说清楚为什么。何似主要就是喜欢别人伺候自己,心里老想着当大爷; 开始在徐见澄面前没暴露本性那是因为还不熟,是怕把人家吓跑了,现在熟了……
  何似趴在枕头上头一点一点的,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马上要睡过去了,困得口齿不清的道,“好了好了,别刮了。”
  徐见澄跪在床上把瓷盘放回碗里。
  何似看着跪着自己身旁的徐见澄就跟个小媳妇一样逆来顺受,好乖啊。
  打一棒子还要再给个甜枣呢,何似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安抚道,“辛苦你啦。”
  徐见澄摇了摇头,没说话。
  何似恃宠而骄的蹬了他几脚,徐见澄疑问的看着他。
  “没事。”
  何似摇了摇头,把被子一裹,整个人缩成了一个球。
  这一夜过去,何似的烧总算退了。
  何似因为之前睡得多所以先醒了,徐见澄的一条胳膊搭在他腰间,呼吸均匀。
  何似这才发现自己蜷缩成胎儿睡姿,窝成一团。
  灰色亚麻窗帘遮住了大部分晨光,但仍有一小缕光透过缝隙射了进来。
  何似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才5:35
  又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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