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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T台上的管家先生-第102部分

小说: T台上的管家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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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之后就是大结局了!!!!!
    接下来我想说的话请各位认真阅读:
    1 本文是分结局,一个给何式微一个给段非。两个结局各有数万字,多章。两个结局都写好后我才会开始更新,先更好段非结局后再更何式微的。如果您不想看的结局在更新,请您不要误买……
    2 因此请自动订阅的读者停止自动订阅,么么哒。
    3 两个结局都非常完整,各自交代了角色家族(何式微/段非)的秘密,感兴趣的人可以买来看,权当吸收信息。
    4 受虐狂推荐买两个结局,一个可以当BE结局来看。何式微结局狂虐段非,反之亦然。
    5 当然更欢迎无节操党来买两个结局,看看平行世界是多么欢乐多。
    6 结局之外所附番外有:张奕杉X相川政行,里弗斯X骆林,波特维X骆林,后两者可以对应两个结局,大家可以放心大胆的看。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会写的很慢。我要换工作了,有时间码字才有鬼……
    最起码等上三四个月再来吧。如果之前有更新,绝壁是番外先上来了,么么哒。

    【段非结局:MY FIRST AND MY LAST】

    第一章

    从银座出发,坐电车上行到浅草。骆林在雷门前拍照留念时;身旁穿着校服的女生小心翼翼地对着他指点——旁人跟本不需要懂得日文;便能从女孩闪烁而激动的眼神里读出仰慕的成分。
    骆林回过头去对着女孩们笑笑,十六七岁的女孩像是被惊着了的麻雀一般散开;再笑闹着在不远处聚合。何式微把手中的相机放下来;走到骆林身边笑着拢了一下他的肩——“你这也太讨小姑娘喜欢了吧。”骆林不好意思地低了一下头;却觉着右肩传来的温度明显得有些烫人。下意识地向前几步;骆林做出期待的样子,指向前面的神社:“去抽签吧;似乎这里的签很准。”
    何式微在身后笑着看他,“受不了你;快去吧。”
    骆林转过头去;忽然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身后的何式微。
    来到东京已经两周有余。前些时间的忙碌过去;东京时装周成功落幕,骆林的走秀工作也已经收尾。终于能够得着闲四处转转,骆林干脆把东京的地图背了下来,每天不知倦地四处行走。何式微这两三天几乎没见到骆林的人——要不是有生意要谈,他肯定早就坐不住了。 骆林想想,这两天自己确实没顾着何式微,顿时觉得内疚起来,便相约今天一起去浅草和上野看看。
    然而只是半天过去,骆林对何式微的情绪却变得复杂起来。
    他知道何式微喜欢自己 。原先在训练营里他顾不上梳理,到了东京之后他也一样无瑕顾忌——他这个瞬间炙手可热起来的模特赶场似的来回于几个秀场,镁光灯闪得他的眼睛都痛。然后在终于可以休息之后,骆林才迟钝的发现,他必须在接下来的空闲里单独面对何式微——以及后者身上,他无法忽视不见的,对他的宠溺。
    何式微看向骆林的眼神让他觉得温暖,却也让他觉得难堪地被动。他们已经不是之前短暂的时间里,可以互相依赖支持的一对兄弟——而是变为了追求者和被追求者。在这个角色转换里,骆林还没办法做到落落大方地接受何式微的每一次靠近,抑或消化对方带着爱意的眼神。
    骆林想过放弃抵抗,比如在下一个瞬间干脆地回握住何式微的手。只是有一个问题他一直都没办法抛在脑后,那就是:
    我是不是一定要在“现在”爱上“这个人”?
    骆林是皱着眉头从铁盒里抖落那根木签的。他循着数字找到解签的纸,何式微从他身后跟上来:“是什么?”
    “半吉。”骆林应着,浏览英语翻译和日文汉字里的意思。他还想着半吉总归是带着些好事,解释却不尽然:
    “疑问没有答案。”
    “宝贵的东西会走丢。”
    “不适宜停留。”
    ……骆林默默把纸条折起来放在胸口的口袋里,何式微问他是什么内容,骆林避重就轻地回答了,耸了耸肩。
    “我试试。”何式微说着也去摇签,兴冲冲地拿了解签的纸去看,却顿时阴了脸。骆林还想问,看着何式微用力将那纸条绑在了签台旁的铁索上,就再也不多话了。敢情何式微是抽到了凶签,只是不知道有多凶。
    离开前何式微努力地想打起精神来,问骆林要不要在日本多待些时候;然而骆林莫名想起了签上的那句“不适宜停留”,下意识地拒绝了。何式微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将他拉向了一旁的小摊上,“你看这边的人怎么这么多。”
    骆林只能对他笑——他想不出更好的回应方式。而在之后回国的飞机上,在何式微以为他已熟睡,而轻轻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时,他也只能装作毫无感觉,希望他颤动的眼睫没有将他的清醒出卖。
    这种悬而未决的感觉并不让骆林愉快。下了飞机之后,他看着何式微疲惫却依旧对着自己微笑的脸,忽然觉得不忍起来。这个男人从性格到外表都无可挑剔,如果一定要和一个人在一起,为什么不能是这个人呢?
    ……入关时,何式微发现身后的骆林没有跟上,回过头去找,却对上了远处怔怔地看着自己的,骆林的脸。那一瞬间,骆林露出了些许的负疚的神情,一闪而过,几乎让何式微有了不好的预感。
    ……
    这是三月上旬,上海的还天冷冷地下着雨。骆林回到了自己狭窄逼仄的旧公寓里——这地方到了潮湿的时候,霉烂的气味更加地大起来。骆林卷了报纸去打那墙角一闪而过的蟑螂,心里有种近似于无奈的感觉。现在经济已经不再是问题,也该是考虑搬家了。何式微总念着让他搬去公司置下的公寓去住,不过那些地方真正说起来还是何式微的私人财产,他是不可能点头的。骆林看看书架上孤零零的几本被翻烂的英语书,想自己待在家里也是无事可做,不如直接去附近的房产公司看看。
    拿了伞出门,骆林下了楼梯便发现有人在门口邮箱边派信。粗略看一眼,似乎是在发电费单。邮递员问了骆林的房间号,将电费单子直接递了过来。骆林谢过了要走,却被人叫住了:
    “对了,你家邮箱都快满了,怎么不清理清理?你看看,这一封封信的,简直都要从口子里溢出来了。”
    骆林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走到信箱前,掏出钥匙开了信箱。一瞬间,十数封信夹杂着花花绿绿的广告页瞬间涌了出来,落了一地,沾染上潮湿水泥地上的脏污来。骆林急急忙忙的蹲下来收拾,邮递员也跟着帮忙。后者捡了几封信,似乎是不解的问起来:“你这从国外来的信挺多啊?我都送过几次,是有亲戚在国外啊?”
    骆林怔了怔,下意识的接过邮递员递来的几个信封。收信人的地址和名字用中英文双语写了两遍,的确是自己的没错。再看看寄信人的名字,没写,发信地址却是纽约曼哈顿下城的一个公共邮箱。
    骆林看着那手写的一行行字,忽然心情就沉重下来。“倒也不是亲戚,”骆林慢慢地斟酌着词句回答问题,“……认识的人而已。”
    “……哦。”邮递员瞅了骆林一眼,倒也没再问。骆林迟疑了一会儿,把信和几张缴费单收在一起拿在手上,广告页则扔了出去。
    沾湿了的信封透出内里信纸的内容来,混沌的一遍灰色,好像是晕开的一片字迹。骆林回家随手将其中一封拆了,发现是单薄的只有一页的信。然而那一行行字那么密集,写的时候那么用力,让纸的背面都透出痕迹来。骆林只粗略的看了一眼,便下意识的将这一张纸攥成了一团。
    翻看着邮戳上的时间,这些信有的是在段非初到美国时寄来的,有的是骆林在训练营时间里写的。在数百数十天的延迟之后,这些单薄的信笺终于到达了他的手上。段非应该也知道,自己是不能也不会回应的。然而这一页页纸的分量那么重,让骆林对些信产生了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好奇。不过真读了又能有什么意义?他已经决定和这个人再无关联。
    骆林于是将那一封信用右手捏了,左手拿了打火机去烧。这是天然气不顺时他用来助燃的玩意,许久没用,三两下才冒出些许的火花。骆林近乎麻木地看着纸张燃着,焦黑的边缘慢慢的吞噬着一行行文字,变成软弱虚浮的灰烬。等到要烧着手了他才惊觉,一下次松了手,让最后那一小部分的纸片落到地上去,又连忙去踩。
    等他挪开脚,只看到信纸剩下的,孤零零的一个角。那是整章信最右下的部分,写信的人在那里留下了五个字:
    “我过得很好。”
    骆林看到那句话时的感情无法言述。他不想妄自揣测段非的留学生活不顺,但是在美国时,他见到的段非怎么看都不像是开心的样子。
    他不由得想起很多年以前的夏天,那时夫人因为心脏病发又一次入院,十四岁的段非站在窗前看着救护车将人接走,没有说话。骆林走到段非身后,身高只及他肩的段非转过头来看着他,说:
    “我没事。”
    那时骆林看着他的表情,只能沉默地弯下腰来,轻轻搂住他的头。
    ……而这一次段非说他过得好,事实又究竟如何呢。
    骆林将那纸片捡起,放在桌上。他坐在桌旁,手支在桌上,额头撑在手上。他那么静静地坐着,终于将手伸向了那一叠信上。信封边缘被整齐地撕开,骆林就那么一封封地读起来。
    只是想看看他在自己不在的地方过的怎么样——骆林这么辩解着。他面对那个长大成人的段非终于能够硬下心肠,然而不是两人对峙的时候,他还是会对段非心软。这说来可笑,但是养条狗都会养出感情来,就算段非不再是他所喜爱的人,毕竟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划清界限是一码事,希望段非过的好又是另外一码事。
    骆林把那一字一句都认真读了,越往下读头便越往下低着。等到按着邮戳上的顺序将所有的信都读完了,他的头几乎都要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墙上的挂钟一秒一格地走着,发出机械干涩的声响。
    骆林抬起头看了看钟。晚上八点,说是晚也并不晚,他总归还是想把这一切都了结了。他拿起外套,出门走进夜幕里去。

    第二章

    段宅庭院的栅栏敞开着,骆林一路走进去;站在门外按了门铃。许久没有人开;骆林试着按下门把手,那双开的实木大门竟然就那么被推开了。宽敞的客厅也没有亮着一盏灯;说不出来的冷清。骆林远远看着二楼书房的灯亮着;唤了两声没有人应;便慢慢循着那光亮处走了上去。书房里只亮着一盏立灯;并不怎么亮堂。书桌之后,椅背高大的老板椅对着落地的窗子;像是有谁正坐在上面在看窗外的风景。
    骆林微低着头,叫了一声“段非”。
    没有回应。
    “你的信我看了;才知道你也回国了。”
    没有回应。
    骆林又等了一等;忍不住开口说;“我来取我的日记,放在你那里总归……”
    依旧没有回应。骆林终于抬头看向落了地窗的方向,才发现落地窗上反射出的景象里,那把椅子上空无一人。
    简直令人悚然心惊。骆林觉得背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偏偏这时有人将一楼客厅的灯开了,一边喊着“是谁在家啊”一边往楼梯上走。
    骆林警觉地离门口站远了两步。等到看清了楼下的来人,骆林和那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骆先生?你已经从美国回来了?”来人长呼了一口气,甩甩头,对骆林露出了个安心的笑容:“我还以为进了贼,吓了我一大跳。”
    “小豪……好久不见。”骆林也笑了笑,和来人握了握手。小豪和段非差不多年纪,是段非身边少有的几个忠心的跟班。
    “怎么突然到想回来看看?我临走前想着就出去一会儿才没锁门,结果一回来发现大门开着,真是,太刺激了。”
    “抱歉,我还以为有人在家,直接闯进来了……”骆林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之后忽然想到些什么,问道:“不过听你这么说,你现在住在这里?”
    “算是吧,”小豪挠了挠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老爷不在,佣人走了太多,加上段非出了事,他们就拜托我在这里住着帮忙照看房子。骆先生你这回来是想找段先生?还是知道段非已经回来了,想叙叙旧?”
    骆林露出了个复杂的笑容:“我也是刚知道。原本想着他应该还在国外读书的,”想了想又皱了眉:“不过你刚刚说,他出事了?”
    小豪看着骆林,连忙摆手:“哎呀,不是你想的,不是那种进局子的事……这不是前两周他才回国的么,匆匆忙忙的,忽然就说不回去了。这也没什么,结果他每天不着家就算了,好不容易我见着他人了,他隔天就出了车祸。我看了当时的录像,有辆卡车硬要并线,车速太快,段非没来得及让就给撞上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他……没事吧?”
    “应该没事。医生说除了腿上有个骨折,大部分都是擦伤。可是他就是不醒,我也想不通究竟怎么回事。前两天我还可担心了呢,但是医生看起来不紧不慢的,我也不好自己慌吧。”
    “这样。”骆林把自己的表情收了起来,“那真是麻烦你了,这么照顾他。”
    “不客气,不客气。”小豪呵呵地笑起来,说着指了指窗外,“我刚刚出去买了点东西,等会儿正好带到医院去,这不是怕段非醒过来没得吃么。骆先生你要不和我一起过去?”
    “已经很晚了,我还是……”
    “一起吧,要是段非醒了,看到你一定会特别开心啊。你们不是一直关系挺好的么?”
    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骆林在心里苦笑一下,正想开口拒绝,小豪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自顾自说起来:“你别说我胡扯啊,我是真觉着他对你吧和对别人都不一样。老实说前两年他那性格真是烂透了,跟条疯狗似的谁都能咬。不过唯独对着你,他那脾气都是虚的,每次凶完你之后他都跟自己过不去。”
    骆林低下头笑了笑:“那些都无所谓。他太年轻,我不会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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