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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他听到死者声音-第10部分

小说: 他听到死者声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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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他,自己才会被当成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所以,我反过来这样对他又有什么不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做又有什么错。

「我什么都会做的」

神成颤着声音。「是吗」斋木冷冷地笑了。

什么都会做,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那你能帮我舔吗?」

肩膀剧烈一颤,神成睁大他狭长的眼睛,嘴里喃喃道「舔……」。

神成的眼珠不安地四处游弋。但他的视线最终还是停留在斋木牛仔裤的拉链上。宛如一个耗光了油的机器人 ,僵硬地动着肩膀和手,碰上斋木的牛仔裤。手搭在皮带扣上。

看着慢吞吞解皮带的男人,斋木吊起嘴角。神成穿着有些脏的水色T恤衫。因为反复洗了很多次,衣领那里已经松松垮垮的。画具的颜料掉到衣服上,所以才会有些脏。这件T恤衫挺眼熟的。记得去年也是穿了一 整年。

神成的父母会给他很多零用钱。神成敞开的钱包里露出的几札钱把斋木吓了一跳。父母给他这么多钱,是对不能陪在儿子身边的一个弥补吗。

而神成明明有钱可花,他在这方面却淡泊得很。正常来说,高中生都爱打扮自己,神成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几乎不购置新衣。零用钱似乎都用在了买画具上。

而且他还念旧,东西用久就舍不得扔。说是交往久了就有了感情。马克杯、T恤衫、床上的棉毛被,肯定就连斋木都被包括在里面。

神成拉下他的裤子,颤抖的手指碰了碰蛰伏在密林中的物事。男人充满骨感的手轻轻覆上,把物事掏了出来。

也许是在踌躇,神成眼睛上抬看着斋木。而斋木只是随意瞥了眼跪在他面前的男人。

「要停下吗」

这是自己最后的一点怜悯了,神成却摇摇头,哑声轻轻说

「……要怎么做、我不知道做法」

「那种事」

你自己想——原本想这么说的,但斋木却转而一笑。让他按自己说的做也挺有意思的。

「……试着含住它」

阴茎很快就被灼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这次没有半分犹豫。

「从上往下舔」

神成依言上下舔舐起来。物事很快变大。神成含着它,眉毛都歪扭了。右手放到斋木的左腿根上,左手则搂住他的腰。

不久后男人的舌头变得小心翼翼,已经没那么生硬了。男人痴迷地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斋木脸上露出扭曲的笑意,对他发出指示。男人顺从地动用舌头,时轻时重地舔着冠状沟。

「嗯……」在神成温热的舌头下,斋木难耐地发出喟叹。这时,含着物事的男人就抬眼看着自己。

斋木把手放到神成的肩膀和头上。抓住他卷得厉害的头发,看着神成痛苦地皱眉。

神成报复性地轻咬了一下龟头。非常棒的刺激。斋木背脊一阵颤栗。

啾噗……伴随着湿润的水声,神成松开了嘴。在唇和龟头间勾出了一道银丝。那双唇紧接着又吮吸起茎身的侧面,搂着腰的左手卷起他的衬衫抚上赤裸的肌肤。舌头毫不停歇地游移着,再次把物事含入口中。

「……啊……」

斋木抓着神成的头发,在他口内高潮了。低头看着神成痛苦地呜呜呻吟。

「别吐啊,吞下去」

神成湿润的眼睛牢牢凝视着斋木,带着发烧般的热意。咕、咽喉滚动吞了下去。

「哈……」

神成呼出口气,用手擦拭嘴角。

斋木阴恻恻地笑了。忘了是什么时候,父亲曾说神成的才能是神明赋予的。父亲的掌上明珠、像宝物一样的这个男孩子,现在却对斋木言听计从。

神成舔舐斋木的物事,吞下他的精液。舔着斋木的同时,他自己的分身也胀大渗出液体,羞耻得前屈着身, 忸怩地蹭着胯部。

要是让靖夫看到他现在的丑态,不知会有何感想……这种感觉真好,太痛快了。
※※
一回到家,千惠美就像等了很久一样跟着斋木进了房间。

「你爸爸气坏了。为什么要说那种惹怒他的话?难道你在志奈家也是这么说话的?」

千惠美聒噪的声音听得他心头火起。

「怎么可能。我们合得来,我自然不会顶撞她」

听到这句,千惠美的脸顿时僵住了。

「是、是吗。那、就好。只是,明,你能不能对小朋再温柔点」

从衣柜里拿出内裤这些换洗衣服。抱在怀里想越过千惠美时,被她焦急地抓住了手腕「明」

「干嘛啊,我想去洗澡了」

被神成舔了后只用纸巾草草擦了一下。没有清洗。恶心死了。

「对小朋温柔点。……明是正常人,你要感谢小朋才行。你们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所有不好的东西都是小朋背负的。明之所以能这么健康正常,全都多亏了小朋。你要对她心怀感激」

斋木扭曲着脸。母亲强烈的视线盯得人烦躁。那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全都是正论,理所当然地要开导儿子,自认为是善意的目光。

这句话从小时候就被耳提面命,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每次被父母这么说,斋木就觉得他们是在暗示自己,姐姐会变成如今这样全都是你一个人的错。如果是凡人的你来背负这些不幸就好了。

谁管你们,混账东西。

没有得到斋木的回应,千惠美叹了口气,放开斋木的手,轻地拍着他的手腕。

「明、你听我说。小朋现在这样是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的,当然也不会结婚。所以,如果我们不在了,明就好好照顾小朋吧」

斋木瞪大了眼睛,重新看向千惠美。

自己的孩子一定不会拒绝,一定不会抛弃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母亲为此深信不疑的坚定眼神,让斋木感到不寒而栗。

「……你、你在说什么」

「我们活着的时候还好。可是,父母注定是要先走的。到那个时候,明就是唯一的依靠了。她是你唯一的姐姐,除了你没有其他可以托付的人了」

开什么玩笑。要把那个低能儿推给我吗。

真是有够自作主张的——可是斋木的舌根却像是打了结一样,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的,钱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尽量多留点遗产,而且小朋还能拿到残疾人低保费」

斋木低着头一声不吭。千惠美窥视斋木的脸,压低了声音。

「那个孩子活不久的,你知道的吧?所以,对她好一点。拜托你了」

朋有时候会癫痫发作。小时候起就发作了好几回,送去了医院治疗。现在也是药不离手,医生说她可能活不到四十岁。

千惠美温暖的掌心贴在斋木的手腕上。不论是她说的话,还是贴上来的手掌,全都黏黏腻腻的直教人恶心。

可爱的、神明大人的女儿。被赐予天赋的女儿。在你们心里就只有朋。总是细心呵护那个低能儿,对我却是置若罔闻。可现在又要把照顾她的事全都推给我。

「啊啊、嗯」

为了逃离那里,斋木敷衍地应道。然后终于甩开了千惠美的手,快步走向了浴室。
※※
在浴室洗完澡后拿了一瓶运动饮料回了房间。在老家禁止深夜看电视。当然,也不能玩电视游戏。房里的漫画则全都看完了。

斋木躺在床上,电子表的表盘上显示凌晨一点,但他却睡不着觉。翻身下床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铅笔。

笔记本是画草图用的。闲下来的时候就悄悄地过过手瘾。对斋木来说,画草图是他的一个私人乐趣,就连父母、朋和神成都不知道。画画的时候不会受任何人的束缚,可以得到一时的自由。

随心所欲地动着铅笔。画着流行动画的主人公们。一个眼神昏暗的少年、快活的少女和有着阴暗面的少女。背后再画个通用的人形决战兵器。可是总觉得画出来的东西单薄又幼稚。只抓住了特征,但缺少生命力。

神成。那家伙的画有深度。有温度。有味道。有不可思议的震撼力——

「……超、烂……」

斋木喃喃道,拿起了橡皮擦。反正只是铅笔草图。画得丑的话,用橡皮擦擦掉就好了。恼怒地用橡皮擦狠狠擦拭。于是,纸破了。

虽然刚才答应了千惠美,但他绝对不想要跟朋一起画画。

以前画画的时候,有一次被朋指出「小明,你线画错了!」然后一只白白胖胖的手就伸到了面前。那只手在斋木的画上流畅地画了几笔,描出了非常美的线条。

朋画的线确实是正确的。补上线条后,他画的马屁股就富有强健的肌肉了。可是,一经别人修正,那这幅画就变成朋的画了,已经不再是斋木的了。

被迫直面了她的才能和实力。没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了。

※※
看了眼贴在冰箱上的课程表,才知道今天是绘画室休课的日子。

家里悄无声息。朋一大早就窝在画室里画画,但是轻度发作了一次,现在吃了药在房间休息。父亲去高中教课,母亲则去了医院探望奶奶。

厨房里放着千惠美备好的蛋炒饭,斋木正想分一半给朋的时候,从画室里传来了啪沙啪沙、嘎啦嘎啦的巨大声响。听起来像是鸟类在拍打翅膀。斋木吓了一跳放下勺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朋吗?

觉得怪异的斋木,迈步走向了他许久未曾踏足的画室。

房间里有一只大黑鸟,难以置信的光景把斋木吓得呆住了。

它好像在拍打挂在窗框上的水晶帘子,晃来晃去的帘子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窗户大开,所以乌鸦才能做出这种暴行。

「混蛋」

斋木来到窗边挥手赶走乌鸦,关上纱窗。

鞋尖好像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是截成水珠形状的水晶。把它捡起来拿到手上,斋木重新审视了窗框上的水晶帘子。上次回来时还没有这种东西。

双层窗的窗框嵌着根白色的罗马杆,上面缀着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水晶帘子,在那里轻轻晃动。

斋木环视画室。

地板铺着廉价的塑料地垫,沾着画材颜料的象牙色地垫上闪着斑斓的光芒。

那是因为水晶成了三棱镜,阳光照在上面折射出了七色光。

蓝、紫、绿、黄、橙……色彩斑斓的光粒子。小小的光粒子散落一地。

大量的小彩虹跟着摇晃的水晶帘子一闪一闪地喧哗着。在无声的彩虹盛宴中,斋木不禁吞了口气。

「小明」

正看得入神时被朋的声音吓得一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吃惊,斋木尴尬地转过了身。

朋就站在画室门口。脸色还很青,不过已经不会再发作了吧。衣服也从睡衣换成了T恤衫和短裤。

朋扭扭捏捏,害羞地笑了。

「小朋,画画吗?」

斋木从姐姐身上移开视线。瞥了眼盖着白布的画板,狠声道

「我不会再画画了。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懂,笨蛋。纱窗要关好,乌鸦要飞进来了」

「诶?乌鸦?……啊、玻璃、少了、一个。小明,玻璃、少了、一个」※

朋目光真敏锐。但斋木只是耸了耸肩就离开了画室。

不知为什么没有说出手上拿着水晶珠子的事,把那颗硬硬的东西塞进了牛仔裤的口袋里。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电子铃声。本以为是千惠美回来了,但却在玄关看到了正在脱鞋子的神成。

神成抬头看到了斋木,露出了一个开心又羞涩的笑容。

「小明」

又回到了小时候的称呼。而且声音里还含着一丝甜蜜。好像加深了亲密感。

斋木受不了地看着神成。

「我说过了,不准那样叫我」

「嗯」

瞥了眼低着头的男人,斋木转身想回到二楼的房间时,神成慌慌张张地快步走进了屋。被他按住了肩膀。

「今天也来我家吧?比起我来这里,你过来找我会比较好」

神成眼睛湿润。那是眷恋、依赖的眼神。看着他这样子,斋木只淡淡地回了句「我知道了」。

想舔的话就让他舔。好好利用一番……

神成看着斋木的目光里满含幸福,对他内心的想法浑然不觉。

斋木上楼梯的时候从扶手栏的间隙看到了凝视着自己的神成。那模样活像一条顺从饲主的狗,悲惨得让人发笑。

「快点去画室。朋在等你」

神成的脸登时就红了,轻轻点头后匆忙奔向了画室。

然后听到了楼下的朋大着嗓门开心地喊道「啊、小静。早上好」。

(※注释:乌鸦的日语是カラス,玻璃是ガラス,发音接近)
※※

把手放到埋在股间中的神成头上。手指插入发间。男人硬质的卷发摸起来很有趣,这是他唯一讨人喜欢的地方 。梳理着男人的头发,斋木微微扭曲嘴角。

怎么说的来着。

同班同学上次带过来一本黄书,里面有张女人大张着腿在会阴部涂满黄油让狗舔的自慰素材照。当时的主题是 「霉菌会成病毒吗?」,看得晚熟的西园寺鼻血狂流。

对、没错,就是那个,黄油狗。

虽然没有涂上黄油,可是啧啧有声吮吸自己阴茎的神成像足了狗。这可比用右手要舒服多了,斋木在他温热的口腔中微微喘着粗气。

这段时间每天都被神成舔。

斋木一开始没有每天都去,因为觉得连续几天都让他舔的话也不大好。可是到了第二天,神成就哭丧着脸去了斋木的房间,央求他「你每天都来」,斋木只觉得烦不胜烦。

没多久千惠美就来插了一脚「你们是吵架了吗?都不是小孩子了,明就让一步吧」。

这还挺好笑的。要是让千惠美知道他被神成做了什么的话,估计会猝死的吧。

斋木身体一颤。神成现在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

每天晚上趁着洗澡前就去神成家。斋木坐在床上,神成单膝跪下,性急地想拉下他的裤子拉链。男人在舔着斋木分身的同时还会用手给自己撸。看着他一边舔一边自慰,斋木呵呵笑了。

察觉到他在笑自己,神成松开了嘴。

「怎、怎么了……?」

斋木伸长腿,赤着脚用力踩在男人的胯部。脚底感受到他男根的热量。

「唔……」

是痛了吗,神成轻轻地发出呻吟。被他用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自己,斋木开口道

「你舔着我的东西,有感觉了?」

神成战战兢兢地移开视线。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还要舔多少次、再陪你多少次,你才会喜欢上我……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听到他这么直球的表白,斋木从鼻子里发出嗤笑。

神成再次抬头看着斋木。带着祈祷的目光。

多么愚蠢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种行为就喜欢上你。不过是性处理罢了。

斋木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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