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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父兄_流星海-第11部分

小说: 父兄_流星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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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队的能绕垸城三圈,秘书拿头作势撞墙,被路过副总的聚光小眼一瞥,吓得连死的勇气也没了。
  彦舸下午突然要出差,秘书拎着打包盒子回来才被告知人已经上高速了,留下口信,把东西送到另一间写字楼里,给一个叫杨恩的人。
  秘书一方面狂喜终于逮住了小情人,另一方面只觉得杨恩这名很熟。
  然而秘书磨刀霍霍,把东西送到门口却被前台拦住了去路,只是把东西留到了前台,秘书在前台磨蹭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过来,登时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垂头丧气走了。
  彼时彦仰恩在休息间里小睡了一会儿,前台的电话被助理拦住了,睡醒了才知道这茬,吩咐秘书下楼取。
  精致点心摆在盒子里,码的整整齐齐,摆满了办公桌,杨副总一下午心情大好。
  彦舸算不上霸总那一款,王八之气爆表,分分钟就要承包一整个鱼塘。他虽人很英俊,也很有派头,总体上也是个随和的人,看得出家教很好,不说话听意见的时候居多,也因此显得略微阴沉,又带着岁月的积久沉淀,所以做起事来,给人一种非常有谱的感觉。
  颜狗如秘书,更是心甘情愿给彦舸当牛做马。
  彦舸第二天下午从临市出差回来,一反常态没回公司,直接吩咐老袁去了酒店,这家酒店海鲜出名,此前彦仰恩是这家酒店常客,狗腿如老袁知道这会儿老板和小公子正是黏糊,遂连往宅子里打电话做好饭都不支会了。
  总监和杨副总一向私交甚笃,但在公事上也分明,没有决策权,所以不发表意见,然而在三原的问题上却不得不产生不认同,。
  “各部门貌似是不太认同你的决策,尤其是林经理,家里有个董事局夫人,不知道会怎么吹枕边风。”
  “的确,那百分之六的利润才是我们的重头,否则我们后期维护被隔开,这一场生意只是赚一场快钱,对我们扎根在垸城没有丝毫益处,你们说的,我都知道。”彦仰恩话锋又一转,“但,这是张总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总监知道这事已经无法更改,上头的意见已经下来了,底下也不必多说。
  “既然这样,那好吧,小心林经理,她夫人胡搅蛮缠的威力你可见识过,张总和她夫人不对付已经很久了。”
  “不用担心,我会注意的。”
  “那今晚一起吃饭?我女朋友想见见你。”
  彦仰恩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无奈地笑,“恐怕不能了,有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饭晚饭晚饭……你在哪儿呢(?_?)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头一回年假彦舸破天荒没回本家过年,不顾家人反对,和彦仰恩跑到荒岛玩求生游戏去了,一直到假期结束。知晓事情的都认为彦舸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却不不料想彦舸回来之后脸色就像梅雨季节的天,怎么也不晴了。
  取而代之的是兵荒马乱的公司查账,庞大的记录一直被翻到五年之前,公司上下更是人心惶惶,几个平时高调的高层都不同程度的被削了权,一时之间风声鹤唳,说什么的都有。
  直到三月份,一直在摇摆酝酿的政。策猛然搬出来,所有懂其中缘由的才都傻了眼。
  此条规定一出,彦舸公司的交易,有一半都成了灰色的。
  彦舸一个外地人单枪匹马在垸城扎下根,谁都认为是彦舸上头有人,彦舸从来没否认过。但实际上也不全是,当初说背井离乡一点也不假,独自在垸城支撑起一个摊子,至于说家里的支持,倒不如说家里的警告,劝他不要在法律的灰色地带有心思。然而肉少狼多,彦舸起家一直到如今,大半的身家却都搁在这些不清不楚不灰不白的地方,若真是正道的大好生意,那能轮的着他这样一个外地人分杯羹呢?
  彦舸一身的反骨,又是从小就被惯着的,到了他脱离出家里来,更是无法约束,只有每年回家呆的那几天,家长或者兄弟才说几句,他从不反驳,只耐心听着,却左耳进右耳出,从不争执也从不表态。
  深沉而猖狂,礼貌而执拧。
  早好些年之前大哥就费了不少功夫劝他放一下手上那些不黑不白的生意,彦舸不反驳,却也没收摊子。倚仗那些交易,他积累了庞大的资金,投注到别的事业上。
  然而政。策一出,他有一半交易得关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天炕戏文,把自己看成了阳痿……(?_?)求感情纠结炕戏热辣的文,真的想吃红烧肉啊啊啊……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而此刻,同一片天空之下,彦仰恩坐在他宽敞的办公室里,筋骨分明的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甜粥,氤氲的热气扑在脸上。
  集团财大气粗,分公司的门面也自然阔绰,办公室宽阔的可以放马,然而除了一套办公桌和后面的立柜外,只有会客沙发孤零零地在一角,简洁利索的吓人。
  彦仰恩的助理此刻一动不动的站在老板身边,刚刚楼下跑腿的把下午茶送来,他亲自拆了盒子送进来,刚要转身出去却被副总叫住了。
  彦仰恩的助理是从总公司跟过来的,从他进入集团伊始,到坐着火箭似的一路往上升职,这位助理一直兢兢业业,没有特别突出的特点,但也不至于犯大错。很多时候助理都感到迷茫,自己何德何能担起这一份职务,却也没鼓起勇气直面上司,要是真的问了,他不确定这份饭碗还能不能保得住,毕竟他这位年轻却锋利奇绝的上司,谁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城西楼盘的工程暂停了?”彦仰恩抿了一小口甜粥。
  助理自然知道上司说的哪个,城西今年开盘的只有簌园,“违规拿地,被叫去谈话了。”
  簌园的违规拿地是业内周知的事情,可现在哪一家房地产公司拿地的审批又是真的按着政策来的,只是彦舸因为公司业务被封的当口,所有在运营中的业务都跟多米诺骨牌似的一串的受到波及了,待查的,暂停业务的,簌园是今年业务重头,自然最先受到影响。
  还有,垸城是历史名城,城西勘测出来的待挖掘的古墓三五米就一个,是市区文物重点保护区。彦舸拿地的时候就高调,而且簌园里一座待建的小公园就在古墓顶上,这样的操作,在风口浪尖上,彦舸不被查真的是说不过去了。
  助理在心里默数彦舸公司的罪行,一条一条数过去,这经营中触犯的商业法每一条都能判个一年半载的,数罪并罚,彦舸是不用再想翻身了。但是商场里的事也说不准,民营企业家都带着原罪,可除非真的要上头下指示要严办,其余的活动活动,也就雷声大雨点小,几天之后又该怎么办怎么办了。
  “簌园的楼盘,你说谁会接啊。”上司今天似乎是心情很好,对助理也愿意多说几句话。
  可助理只是觉得额头上冷汗都要滴下来,彦舸是杨副总名义上的养父,他俩不对付的传闻全垸城皆知,可他知道自己的上司这半年的行程,长长短短的假期都去了哪里,何况在垸城久了,风言风语总能落到耳朵里。可是如今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云淡风轻。助理摸不准上司的心思,只能顶着被杀头的危险浅显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现在什么形势还说不好,说不定簌园过几天就重新开工了呢。”
  彦仰恩轻轻笑了一下,下颌骨的线条有些突兀,“你觉得他还能翻得了身么?”
  助理清了一下嗓子,不自觉有些紧,“听说彦总京城里有人,关系错综复杂的,应该不会这样倒下吧。”
  彦仰恩放了汤盅,青瓷和红木桌面相撞发出一声闷响,寂寥道,“他家里人要是真管得住他,就让他一败涂地算了。”
  助理不明所以,只见老板眉心不知什么时候拧成了一团,像是想起了不堪回首却又不得不正视的记忆,肃杀冷寂。
  “你出去吧。”助理一愣神之间杨副总又坦然开口。
  助理礼貌地躬身褪去,“明天下午茶不用再送了。”助理透过门缝听上司说。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定不坑,但是架不住真有事所以更得乱七八糟,见谅~~~~~~~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很长时间彦仰恩没见彦舸,彦舸也没有主动找他,到了后来真的再见了,却是在法庭之外,彦舸最落魄的这一刻。
  经济犯罪本也掀不起多大波澜,可惜彦舸的案子兹事体大,而且似乎是顶上有人铁了心要弄他,昔日仪表堂堂的人一身灰色站在那儿,脊骨即使是再挺拔,在庄严的国徽之下,也只是平添一抹沧桑无奈之色。
  旁听席上坐了半数人,明明树倒猢狲散,彦舸的狐朋狗友却还是凑齐了一桌,彦舸进来的早,坐在最后一排进门口的位置,彦舸那些旧友从他身边经过,毫不掩饰露出复杂的神色,却谁也没说破。
  事到如今,谁都知道了当初是彦仰恩给彦舸下的套,一开始的证据都是从三原案里扒出来的,彦仰恩当初提合作,答应的那样痛快,就是已经在给彦舸下套了。后面虚虚实实,是彦仰恩虚情假意也罢,半推半就也罢,总之如今彦舸潦倒至此,这少爷功不可没。
  彦仰恩没听多久就从后门离开了,此时庭审才刚到公诉人询问被告,公诉人语气带着诱导式的狡黠,循序渐进而又铮铮入耳,被告席上的人发言简短低沉,“是”,“不是”,声音像是管风琴,化为音符,锤在他胸膛上。
  彦仰恩没再继续待下去,带着助理从来时的后门低调离席。
  出了大厅,踏在法门最高的石阶上,七月中旬的阳光再一次将人晒晕了眼。彦仰恩直视那一团灼灼烈焰,刺眼的撑破他的极限时他自己把眼皮垂下来。
  这一次,他不是无助的站在法律与公理门前,这一次他直视太阳,却没有放任肉体短暂失掉灵魂。他如钢铁般坚强,细竹般柔韧,所有旧情从此刻开始尘归尘土归土。
  这光,即是他的新生。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舒婷《致橡树》
  彦仰恩让司机开车回了公司,助理回自己的岗位时被叫住了,彦仰恩略显惬意的靠在椅背里,对他忠心耿耿的下属离别。
  “下个月,我就离开这里了。”
  助理有些震惊的看着他跟了几年的副总,没有丝毫预料。
  “辞呈我已经递上去了,下个月13号我就正式离职了,你不用担心,你得工作能力有目共睹,所以公司肯定会给你新好的发展。”
  “那杨总您打算去哪儿?”
  彦仰恩捏了捏太阳穴,“没有考虑过,这几年太累了,很久没休假了,大概会考虑出去看看,毕竟世界那么大么?”,说道最后颇为有些自嘲。
  助理一时也没说出什么话来,他向来不擅长表达,只是点了点头。
  彦仰恩从椅子里直起背来,“你快出去吧,另外跟前台说一声如果有个叫项黎的来找我让他尽管上来。”
  “是”,助理依旧礼貌地关上门离开。
  杨副总离职的消息很快便流了出去,即将顶上位子的是同样意气风发的林经理。林经理已然开始有了负责人的派头,有意无意的管这管那,而杨副总也换了模样,似乎是心情很好,每日里来上班都温柔了不少。
  彦仰恩离职最后还是没能交一张辞呈了事,飞回总部去亲自和张玉荣面谈。
  张玉荣大腹便便倚在高背椅里,神色间也没再有当初在垸城会场上那样喜气,微微提着嘴角,要笑不笑,细长的眼角抿着,看上去就阴险狡诈。
  “还真的留不住你啊。”张玉荣狠抽了一口烟,食指熟练磕着烟灰。
  彦仰恩云淡风轻,“感谢张总这些年栽培,知遇之恩,没齿难忘。”
  张总把烟晾在一边儿,想了一会儿,抬起眼皮问,“不回来了?”
  “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也请张总体谅,当年都约定好了的。”
  张总在聊天的过程中烟一直也没停,此时烟灰烧到了烟蒂,张玉荣一把摁进烟灰缸里。
  “也是,我不能拦着你不走。”
  彦仰恩笑着没说话。
  “彦舸,听说一审判了六年。”张玉荣迟疑着还是说出来,目光定格在彦仰恩脸上,不放过他的丝毫端倪。
  很久,彦仰恩才反问:“怎么,张总觉得还不解气么?”
  张玉荣撩着眼皮看他,两人目光在半空中过了一个来回,彦仰恩面色不变,张玉荣忽的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张玉荣笑了好一会儿,彦仰恩也跟着笑起来,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肆意狂放的笑声。
  离职后一周,彦仰恩隔着栅栏和防爆玻璃在垸城郊区监狱里见了面。
  两个人都变化很大,也都没怎么变。
  彦舸的头发大概是又新理了一遍,发茬子钻出头皮,神色还是那样带点阴郁,监狱的生活没能对他的精神状态造成影响,似乎比在法院门口那时更精悍了一点,毕竟他从来都是在泥泞里混得开。
  彦舸脱掉了西装,整个人都小了几岁,他年纪本来就不大,让人误以为他是大学生,何况他也是以养子的身份和律师过来的。这就更让人认为他们是一对感情颇深的养父子。
  律师识趣的出去避着了,彦舸带着镣铐,和彦仰恩对着一张桌子。两人都没提如今这个模样,只是相互寒暄,在这场变故里锒铛入狱的彦舸也没有太多神色,就像每个平静的早上,随口讨论这变化无常的天气。
  寒暄的话总能说完,一时间的平静过后,彦仰恩把一直揣在兜里的手放到了桌子上,那从未沾过阳春水的修长左手上,无名指上有一个钨钢的圈,那戒指显然不合适,大出来一圈。彦仰恩把手心摊开,一枚方形的钻石赫然出现在手里。
  在某个慵懒的午后,两个风情各异的男人并肩走在巴黎街头,年轻一点的想去巴尔扎克,歌德曾经伏案写作的咖啡馆,年长一点的却想去买一只很复古的怀表。
  明明先去哪一个都可以,反正阳光还好,假期还长。可是两个人却谁都不让谁,相持不下,最后年轻一点的生气了,跳上游船顺着水飘走了。
  年长的那个站在岸边无奈的看着伴侣随水远去,晚上年轻的男人回去以后手里就被套上了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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