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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严寒三尺-第17部分

小说: 严寒三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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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迷迷糊糊中苏寒睡着了。周子琰看着苏寒几近转好的脸色,悄悄给他关上门便出去了。

这夜苏寒梦见有人隔着自己轻薄的内衫,从心口下,一直滑至自己的小腹,那人的手指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一丝微凉,倏然下身被那人一把抓紧,接着是毫无章法,毫无头绪的上下揉|搓,这样黑天胡地一番瞎作为,实在教人一下变迷了心智,苏寒摸索着贴上那人的修长精瘦的手,用力加了一把劲,才教喘|息不停的苏寒长长舒出了一口气。

第二日一早,苏寒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下有一丝润湿。昨夜或许是在胃心痛的影响下,苏寒做了少年人第一次奇奇怪怪的梦,苏寒认为这是不久前明白自己心意后,同那人过分近距离接触导致的。

千错万错,都怪那人,可不知为什么苏寒觉得心头有一阵莫名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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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昭安五年

岑北镇的古道上,有一小队士兵正整齐规划地巡逻着,此道乃羌瓦国进入中原的要地,是以每日都会有这么一小队人马在此处走上个几回。

五年前就是在此道不远处的瞭望台,岑北边防军遭羌瓦蛮子偷袭,羌瓦国的达木将军仅仅用了三千士兵,差点就拿下了南疆要塞之地岑北镇。

只见这一小队边防军,个个都英姿挺拔,身穿银光咋泄的铠甲,胯骑剽悍健硕的战马。倏然那最后面的一位黑面将士一夹马腹,奔到了最前面领队人的旁边,与之并肩而行。

只听这黑面将士恭敬地开口道:“将军,今晚将士们想请您过去参加他们举办的行酒会。不知您能否赏个脸?”

所谓的行酒会,就是每个月十五军中将士们自己举办的娱乐活动。吹角连营可比不上朝堂之上,大臣们动不动就有宫里举办的歌舞宴会,以供平时斗的嘴冒火的大人们娱乐。这里除了磨|枪练武就是吃饭睡觉,于是将士们就会整些不耽误打仗巡逻的娱乐活动,这行酒会便是其一。行酒会上,各将士以武会酒,大家各自出来过招比试,点到为止,最后胜出的人将会获得一小铁壶青稞酒,这酒虽少,对常日戒备紧绷的边防军,却是一个不小的彩头。

既不耽误工作,还能切磋武艺,最后运气好的还能赢回一小壶青稞酒,是军中将士们每个月最期盼的一大活动。

而这被黑面将士换作将军的人,但看他的模样还真不像是个行军打仗的五大粗,倒像是个拿笔杆子吃饭的穷秀才。双眉入鬓,鼻梁高而挺秀,水墨般的眼神,深不可测。一般行军打仗的人,身子骨都是憨实健壮的,再加上这是黄沙漫天的南疆,毒辣辣的烈阳加上整日灌口的风沙,应是一副面黄黑实的脸,可他身形修长,有肌肉但不壮硕,属于那种精瘦型的身板,皮肤白皙干净,一点都没有经过风沙灌溉的后遗症留在脸上。说不出来,给人一种暖阳柔美却又夹着一股阴暗之气。

秀美将军浅笑道:“算了,我过去大家反而会拘谨,弟兄们难得盼到十五的行酒会,让他们好好玩罢,我今晚有事回府一趟,就不过去了。”

黑面将士一脸看穿了将军心事的得意模样,低声开口道:“自将军上任,属下便跟在将军左右,五年了,属下怎会不了解将军的为人,您绝不是爱摆架子让弟兄们拘束的人。属下知道您每月十五都要去一趟风雪楼,将军风雨无阻地去见意中人。可属下斗胆一句,若是将军真的喜欢,就算是花楼女子又如何,只要二人情投意合,身份门第不重要,再说古来多少英雄为美人折腰,这并不算丑的,属下认为这反而是英雄的柔情所在。”

秀美将军:“…”这哪跟哪?

不过将军早就习以为常黑面将士直人快语的性格,失声笑了笑开口道:“轻候,你说话以后能不能过过脑子,什么为美人折腰,什么英雄柔情,我不过是吃吃花酒,怎么就叫有意中人在花楼里了,你也就仗着跟我关系好,不然我军法处置你。”
这将军正是五年前因在南疆事变中,同周老将军周以存一起守卫岑北镇而一举成名,被大梁先帝祁渊册封的玄铁将军苏寒,也是如今整个南疆的主帅。不过大梁很少人知道他姓苏了,大家都当他是死去周老将军的遗孤周寒,除了原本在岑北镇周府的下人们,以及眼前这个比苏寒年龄明明小一两岁,却长得过分着急的黑面将士,其他人都称呼他一声周将军。

黑面将士名叫沈轻候,是苏寒一手提拔上来的副将。沈轻候其人别看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但为人耿直爽快,有时候又风趣幽默,苏寒与他相处起来,十分舒服。再加上沈轻候在军事方面确有些奇才,这才让苏寒顶住了军中老一辈将士的压力,破格提他为南疆副将。

沈轻候一听苏寒的‘军法处置’,一溜烟又骑马跑到队伍后面去了。

过了周府掌灯时分,苏寒才从军营中回来。王叔一见苏寒回来,忙不迭迎上去,一脸慈笑开口道:“将军,还没吃完饭吧?老奴叫厨房做几个菜去,不知您有什么想吃的呢?”

苏寒摆手道:“王叔,不必了,我换身衣服就出门。饭我待会出去吃,您老没事的话,先去休息吧。”

王叔应诺一声,柔声道:“将军,您记得吃饭,不然又得犯病。”

苏寒点点头,正准备回房更衣,王叔像是倏然想到了什么,看着苏寒离去的背影,眼泛泪光道:“二公子,能找到最好,找不到…,若是他平安健康,就行了,您再这样下去,老奴担心您的…;有些东西咱们过于强求,上天是不会顺了我们心意的,老奴当然也心疼他,只是若是您再有个好歹,周府就…”

苏寒长迈着腿,顿时停了下来,肩膀微微踉跄了下,沉默了半晌,微微张开嘴道:“王叔,
我有分寸的。”随后,又长腿一跨,向前走去了。

王叔站在原地良久,不停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当年跟风月楼一样只能藏在巷子中的花楼,如今却是光明正大开在了岑北镇最繁华的商业街上。入了夜,见了黑,便是这风雪楼最耀眼热闹的时刻。

苏寒即任南疆主帅后,先是加强边防要塞的哨眼,而后改善岑北镇的经济,不过短短五年,岑北镇眨眼变成南疆地带最富庶的小镇。从前岑北镇便是南疆的枢纽地带,有着绝佳的地理环境,虽然天气恶劣了些,不能耕种,但若是发展枢纽经济,却是极佳的。可笑的是,岑北镇的百姓他们穷还懒,岑北县令冯飞又是一个只说话不做事的人,周以存对经济发展又一窍不通,于是岑北镇只能一穷再穷。

现今的岑北小镇,在苏寒的管治下,可谓富甲南疆。按理说,边防将军,是无权管这些的,但冯飞是个有人给他出主意,他只管张嘴吩咐得好处的人,苏寒既然能够帮他改善岑北,他又何乐而不为呢。最后这受功表扬的还不是他这个贼眉鼠眼的马屁精。

风雪楼前,苏寒换了一身白色的便装,他抬眼望上那块匾额,又想起当年跟着周子琰误闯的风月楼。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是隔了整整五年之久。自从岑北的风月楼不在了,岑北便有了一处风雪楼,风雪楼不像当年的风月楼,它比风月楼更华丽更奢侈了些。以前岑北镇百姓穷苦,很少有人来得起这样的花楼买笑买醉,那时的风月楼也豪华,不过却是一种隐于市的低调。可现在不一样,岑北的百姓富裕了,这买醉买笑成了常事,自然这楼的装修打扮也变了模样。

这时有一位娇美的青衣姑娘走了过来,她一上来便攀上苏寒的胳膊,一甩帕子,娇滴滴地开口道:“哟,这位公子,好生俊美,想必是个读书人吧。不如公子今晚要了奴家,奴家保证伺候的公子满意。”

苏寒刚想将青衣姑娘的手撒下来,远处一位穿着粉色纱裙的女子忙上前呵斥道:“青儿,还不将你的爪子从周将军身上撒开,这是我们风雪楼的贵宾,岂容你随随便便攀上的。”

这名叫青儿的小姑娘,忙撒开了苏寒的胳膊,慌张的跑到粉色纱裙女子的身后,躲起来了。

接着这粉衣纱裙女转头看向苏寒,一脸赔笑道:“周将军,莫见怪,这是我们风雪楼新招的丫头,不识将军您的身份,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恕罪。”

苏寒拍了拍刚才被‘青儿’抓过的衣袖,冷冷道开口道:“罢了。我今天来,和往常一样,一间房,三壶酒,不要任何姑娘。”

粉衣纱裙女正是风雪楼的吴妈妈,俗称老鸨。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那一脸谄媚的笑容,活脱脱就是一位女版冯大人。

吴妈妈忙不迭给苏寒引路,还不忘谄媚笑着道:“好好好,房间早给周将军准备好了,您请随我来。”

五年以来,每个月的十五,苏寒都要来一趟风雪楼,开始的确是是为了喝酒消愁,可到了最近的三个月却不是,只因这风雪楼被一位姓严的有钱人盘下了,做了幕后的老板,这严老板一接手,便给风雪楼的姑娘们想出了一个既不用卖笑也能赚大钱的好方法。

不过此生意只在每个月十五做,其他时候,风雪楼的姑娘还是要卖笑。不过只要有一天能让姑娘们歇息,对姑娘们来说已是天大的恩赐。这个生意说白了,就叫包打听。每个月十五,风雪楼所有贵宾,就是能够单独订下一整间二楼雅间的客人,可竞拍得到一张纸一支笔,这笔和纸当然不值钱,但是你可以在那张纸上写上你要打听人和事的一项特征,不可多写一项,风雪楼便能帮你打听到你想找的人或者想了解的事。

起初苏寒并不信,只当喝酒消愁时看个热闹。可就在上上次,这包打听的严老板真的替一位老叟寻得自己失散三十年的儿子,父子相认,痛哭流涕,感人肺腑。苏寒第二次便以高价拍下这只笔和这张纸,写下了三个字,今天前来是为了得知打听的结果。

苏寒一进房,温妈妈便小心翼翼将一张纸递到了苏寒的手中,苏寒接过那张纸,颤颤巍巍打开了,低头看了一眼。


倏然愤怒地将那纸揉作一团,狠狠地扔在温妈妈的脸上,带着一股杀意,低声道:“滚,让你们的严老板过来见我!”

那纸是苏寒先前写的,上面刚劲有力写着三个字‘红手绳’。

可那三个字下赫然醒目着两个字‘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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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暗藏玄机
按理说能做这青楼里的老鸨,自身必定见识过一些厉害的人或者场面,断不会怯怯弱弱,只教一个眼神和一句话便吓得个半死,魂出窍。

吴妈妈满脸惶恐,忙不迭跪伏磕头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我明白将军此刻的心情,只是…”

苏寒将桌上的茶蛊轻轻拿起,吴妈妈以为他是想要喝口茶润润嗓,倏然一声脆响,那茶蛊就这样被苏寒用力捏碎了,顷刻,瓷片粉碎从他修长的手指尖滑出,而他那白皙的指缝间,也晕染了几片触目惊心的绯红,只听他沉吟低声道:“只是什么?”

吴妈妈惶然低头,不敢再瞧一眼苏寒,哑着嗓子开口道:“将军有所不知,这位严老板实在是神秘莫测,买下风雪楼三个月,连我都不曾见过他的真容。严老板一般是坐在那红帘子后头,如果有什么吩咐或者要接手什么东西,都是叫手下的丫头出来。严老板从来不见外人,如果将军想见他,我只能将脑袋別在腰上,亲自带将军过去,严老板断不可能走出那红帘子。”

苏寒看吴妈妈已经吓成这般模样,头都不敢抬起来,一直紧贴着地面,谅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搪塞之话或者虚妄之言。于是点头开口道:“那便劳烦吴妈妈带个路吧。”

吴妈妈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膝盖在地上跪了半天,腰都直不起来了。只能半佝着腰,往门外伸手引去:“周将军,这边请。”引路说话,吴妈妈都始终未抬眼过,看来苏寒这下真把这老鸨吓得不轻。

苏寒毫不在乎手上的伤口,随手撕了点袖子上的白布,裹了裹,便跟着吴妈妈朝二楼的最深处走去。

风雪楼二楼雅间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才能包下的,所以二楼走廊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每间房的房门口,都站着那些有钱有势人家里的仆从侍卫,为的就是以防万一,被谁逮个正着。

走过最右侧的一排雅间,本以为到了头,只见吴妈妈颤抖地蹲下身来,轻轻挪动了那放在地上一个不起眼的兰花盆三下,青墙后面竟然暗藏玄机,是一扇木制的单开门。走进去后,青墙立刻合上,从外面看分明没有动过的痕迹,只是那木门与石墙之间,刚好空出几步,够两三个人竖排而站。吴妈妈和苏寒就这么站在黑兮兮的三步空间下,仿佛周遭空气都凝滞了般,随后吴妈妈轻轻扣了扣门上的门环,压着声音道:“严老板,吴雪有要事求见。”

里面的人却没有出声,过了好半盏功夫,有个小丫头质问道:“吴妈妈,我们主人是信任你,才将风雪楼新置的机关告诉你,可你真够大胆的,竟敢将一个陌生人带到这里,你是不要命么?”

吴妈妈觉得今天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不过半夜,便先后两次被人挂口还想不想活、还要不要命,若再有第三次,她以后还不如拖着自己这张老脸,去挂牌卖身,总比当个随时小命会呜呼的老鸨强,不,应该是老命。

吴妈妈刚想开口解释一番,身后的苏寒却张开嘴道:“在下苏寒,是戍守边防的一个士兵。我也是听闻风雪楼有个专帮人找人的严老板,过来碰碰运气。从前家里穷,又有两个孩子,爹爹实在养不活,便把我送来从军了。家里还有个大哥,不过前些年,家乡遭逢大旱,死得死,跑得跑,没剩几个活人了。在下不过想打听下家里的大哥还尚在么,实在是无疑冒犯严老板,只是对严老板给出的回答,难以置信,这才过来亲自问问。”

吴妈妈担心自己老命的同时,心里还嘀咕道:周将军真能编的,这一套一套的,真像有个大哥一样。她又转念一想,唉,不对呀,听闻周府以前是真有个大少爷的,就是那什么周老将军的大儿子,当时还很多人称呼他一声少将军,不过庶子继承了将军之位,从此以后,还真再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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