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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和死敌的粮真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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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坏人的季归鹤淡淡扫了她一眼,往门框上一靠,并不打算让她进门,向来含笑的嘴角微微一弯,刻薄的话即将出口。
  眼见大战要爆发,沈棠顿感头大,匆匆打字告诉小徒弟有事下次见,便关了游戏,起身道:“行了,我回去了,你们俩当心给人拍到。”
  季归鹤垂下眸,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清甜的果香在鼻端一掠而过。
  他忽然伸手,轻轻按住了沈棠的肩,俯下身,灼热的气息逼近,声音轻轻的:“岁岁,我等着你。”
  沈棠的睫羽颤了颤,雪白的面容上一时没有表情,脚步只略略一顿,便继续往前,被洛遥沅拎着远离了这屋。
  季归鹤望着沈棠离开,才回了屋,坐回到电脑前,高人师父有事先下了。
  算了。
  季归鹤心想,来日方长。
  游戏怎么样不要紧。
  日日看着沈棠在眼边……他快要等不及了。
  沈棠没能回房间,被洛遥沅一路拎着回了她的屋。
  洛影后对自己的要求高,回来的路上却让助理去买了份蛋糕,就放在桌上,坐下了推到沈棠面前,见他低头吃东西的乖顺样子,又消了气,托腮道:“岁岁,我发给你的东西都看了吗?”
  沈棠头也没抬,嘴里含着东西,难得还口齿清晰:“《防狼指南》,《渣男图鉴》,《三十种鉴别大尾巴狼的方式》,《小白兔饲养手册》……你发这些东西给我做什么?”
  洛遥沅:“学习。”
  “学习怎么当头大尾巴狼?”
  洛遥沅大怒,砰砰砰拍桌:“沈白兔同志!请搞清楚你的定位!”
  蛋糕味道不错,就是小了点儿,几口就没了。沈棠抽了张纸巾,淡定地擦擦唇角,掀起眼皮看她:“大嘴,我是哪儿让你产生了误会,觉得我像小白兔?”
  洛遥沅抱手冷笑:“你去发个自拍,问问全国人民,看看谁觉得你不像。”
  “……”沈棠道,“好了,终止这个话题。”
  洛遥沅撩了撩秀丽的长发,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指甲,语气放缓,却隐含严厉与警告:“明星是公众人物,尤其是粉丝不少的明星。虽然咱不搞事,就老老实实拍戏,但也不能让粉丝失望。而且,你也不想让徐哥失望的,对吧?”
  沈棠没什么表情:“大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洛遥沅抬起眼,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非要不如他的意,这几天的暗示几乎成了明示:“你听得懂。岁岁,别给狼叼走了。”
  小孩儿死倔又顽固:“不懂。”
  “非要我挑明?”洛遥沅挑了挑细眉,“季归鹤对你……”
  心底不能触碰的地方忽然被狠狠一戳,沈棠轻轻吸了口气,霍然起身,打断她的话:“谢谢你的蛋糕,明年再请你吃。”
  不等洛遥沅再说,他直接回了房,烦躁地在床上滚了一圈。
  打开手机一看,五分钟前,徐临发来消息,先是手忙脚乱地强行解释盛总的话,严厉澄清他们俩是纯洁得堪比雪花的同事关系,随即心虚地嘘寒问暖,嘱咐他早点睡。
  这么多年了,只有徐临,一直把他捧在手心里,当成自己的孩子宠着。
  沈棠眼眶微热,语调轻松地回了消息,摊平四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都是错觉吧。
  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然而睡一觉起来,并没有好。
  离下周末越来越近了。
  沈棠开始焦虑,洗了把冷水清醒清醒,却依旧没能挽救心神,本来鲜少NG,一早上却连着NG了三次。
  季归鹤跨出了第一步,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沈棠的反应,就发现沈棠在躲他。
  他反思昨夜是不是太急了点,或许也不急,沈棠不是那么迟钝的人,演员对情绪敏感,沈棠应当早就察觉到了。
  季归鹤沉下心神,安静地等待沈棠的答案。
  两人的气氛颇为微妙,剧组员工们屏息静气,路过俩人时都小心翼翼的,心里发苦,生怕被牵连。
  两个男主演,一个男主演和女主演间的修罗场。
  这个剧组的氛围真是太不友好了!
  直到七夕前一天,沈棠依旧没有答复。
  今天最后一个镜头是沈棠和季归鹤的对手戏。
  心理治疗所里灯光柔和,倾泻而下,轻柔地抚过洁白的墙壁、挂画、桌椅,一路水迹般蔓延,最后落到了窗边体态修长的医生身上。
  桌上的绣球花要死不活的,蔫了半边。
  虞楚的手指轻轻拂过,动作温柔,带着点点惋惜,转头去看侧面坐着的病人:“齐先生,最近你很少过来。”
  齐启鸣靠坐在沙发边,抱手看着窗边的医生。
  宽大的白色衣袖将他的身体笼罩着,面容看似清冷,神情却很温和,窗外的光投射进来,斜映在他脸上,模糊了他的侧容。
  齐启鸣盯着他道:“因为一点烦心事。”
  虞楚提起洒水壶,仔细而缓慢地给娇气的小绣球浇水,不紧不慢地问:“还是因为上次的事?”
  齐启鸣斟酌了会儿,开口道:“虞医生,你能帮我个忙吗?”
  “嗯?说出来我考虑考虑。”
  虞楚仔细打量着蔫了的绣球,听到身后的侦探道:“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抚摸着花瓣的手指微僵,沈棠背对着镜头,有几秒失去了表情,无声抬起头,和季归鹤对视了一眼。
  对方沉静地看着他,眸光依旧是温和、宽容又充满耐心的。
  他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好。”
  

第四十一章 
  一个简单的镜头拍完; 沈棠如释重负; 莫名地觉得疲惫。程导喊了卡; 见季归鹤望来,他心头一跳,让方好问先回去; 转身匆匆回了休息室。
  休息室内空荡荡的; 一片静谧。沈棠换回衣服,摸了摸腕上的手镯。
  这是印象所剩无几的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个礼物,每次烦躁时,总能让他平静下来。
  过了半晌; 不出意外的传来敲门声。沈棠迟疑了一下,还是起身过去开了门。
  季归鹤站在门外; 垂眸看他,却没有开口说话。
  沈棠左右看了看; 关上门; 退后几步; 微微抬起下颔盯着季归鹤。
  香甜可口的奶糖; 不动声色地退让,寒夜里漫无目的地奔走,枯枝藤架下的一张照片,灼热又热烈的拥抱; 还有……跌倒在冰面上时心照不宣的吻。
  很多东西明明如此清晰明了,只是他不愿去直视。
  他脑中纷乱,心跳失律; 呼吸不稳。
  两人沉默对峙了片刻,沈棠忽然涩声开口,几乎一模一样的借口:“小鸟,我心情不好,给我抱抱。”
  季归鹤眼神一沉,却依旧没有作声,张开手臂,将他搂进怀里,用力抱紧。
  外面有人经过,笑谈打闹,脚步轻快。
  屋内两具年轻炙热的身体紧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沈棠埋头在他颈窝前,双手抱紧了他的腰,几乎时贪婪地渴望这份熟悉又安心的气息。
  休息室内只剩下轻轻的呼吸声,还有彼此的心跳声。
  许久,沈棠感到季归鹤偏了偏头,耳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岁岁,虞楚答应了齐启鸣,你呢?”
  沈棠喃喃道:“明天还要工作。”
  季归鹤左手环着他的腰,右手轻轻抚着他的头,是个温柔地安抚慰贴的姿势。闻声他低低一笑,转回头,和他额头相抵着,深深地看进他眼底,不容许躲避:“明天的戏很简单,程导说六点就可以收工。那个小镇离这儿很近,七点半到地方,正好赶上看河灯。”
  沈棠无法忽略他眸中的温情,忍不住垂下眼,别开头,又被钳着下颔抬起,只能换回平时的凶恶状:“你很想去?”
  “想你陪我去。”
  “你是小孩儿?去哪儿都要人陪?”沈棠推了推他,可惜果然是进了狼窝,自投罗网钻进狼的怀里,推不开了。
  “可能是。”季归鹤抱紧两人,轻笑道,“七夕后是中秋,也想要沈老师陪。没有沈老师,月亮好像都不圆了。”
  沈棠呼吸一顿,觉着心里似乎颤了颤,却又祈祷季归鹤点到为止,不要再说。
  当朋友很好,他们需要适当的距离。
  他想着,又推了推季归鹤,却被握着腰抱得更紧。
  好在季归鹤如他的愿,没有继续说下去,却又回到最初的问题,像那次邀请他滑冰,不依不饶的,一定要确切清晰的回答:“岁岁,明天你会陪我去吗?”
  沈棠脏腑都觉煎熬,明明想要拒绝,却又抹了胶似的,张不开口。
  那些黑暗的日子却历历在目,分明是闪光灯不断的舞台,却像个吞噬人的怪物巨口,每次上台前,徐临都会握着他的手安慰很久。他总是在期待一切赶紧结束,等到幕布降下,就跑回徐临身边。
  他从未真正的当过一个孩子。
  ……或许明天能借机说清楚。
  沈棠咬紧了牙,下了决心,点了点头。
  季归鹤松手放开他,微微笑了笑:“我很期待。”
  沈棠面无表情,把他推出休息室,心想,我不期待。
  说不准过了明天,他们俩的关系又要回到重逢后的冰点。
  沈棠在休息室内待了很久才回酒店。
  心情沉郁地打开电脑,他忽然想起那个收下就没管的小徒弟,犹豫了下,上小号看了看,小徒弟在线。
  收了人家就不管好像有点过分。
  沈棠发消息过去:这几天工作忙,没上线,不好意思。
  小徒弟很快回复:没事,我工作也忙,刚刚才上的线。
  沈棠也不废话,继续私聊:组队,带你上分。
  这一晚沈棠格外的暴躁,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猛夺人头。
  季归鹤愕然地盯着屏幕上大杀四方的小人,心想果然人狠话不多。
  玩到十一点,沈棠肩膀酸痛,看了眼时间,懒洋洋地打字问小徒弟:今晚的示范看懂没?
  小徒弟回复:嗯,基本都看懂了,我多练练。
  孺子可教。
  可算有了件顺心事。
  沈棠发了句晚安,合上电脑,转身去浴室冲澡。
  隔天,剧组的气氛更不对劲了。
  洛遥沅这几天看够了沈棠和季归鹤间微妙的气氛,忍不住趁着中场休息,把沈棠抓到边上,拿着道具枪敲他脑袋:“你们俩最近怎么回事?”
  沈棠随口道:“闹翻了。”
  洛遥沅一扬眉:“那敢情好,天涯何处无芳草。”
  沈棠道:“你可真会说话。”
  洛遥沅护住了崽,满意得几乎要哼小曲,一整天心情都是愉悦轻松的。
  直到下午收工时看到沈棠要和季归鹤走,才嘶了口气,又把人给逮回来:“不是闹翻了吗?你们俩要去哪儿?”
  沈棠道:“约架。”
  洛遥沅:“你当我傻的?”
  “没有。”沈棠拍拍她的肩,“如果今晚十二点我还没回来,记得帮我报个警。”
  洛遥沅:“???”
  季归鹤凑过来,把瞎说八道的沈棠拎走,礼貌客气地道:“先带走会儿,不会乱丢。”
  洛遥沅满头雾水,眼睁睁看着沈棠跟着季归鹤从后门溜走,不知道该如何挽留。
  后门外停了辆车,陈涉在附近守着,见沈棠和季归鹤来了,递出车钥匙,却没跟着上去。
  沈棠琢磨了一下:“小陈,回去帮我看着点小芳。”
  陈涉沉稳地点点头。
  路程不是太远,就在H市附近,沈棠坐在副驾驶座上,摆弄了会儿手机,把没回的消息都回了。
  徐临发来几个大红包。
  …临妈:'祝我们岁岁早点长大'
  …临妈:'讨个好媳妇'
  …临妈:'公开恋情不用愁'
  …临妈:'都有我担着'
  沈棠:“……”
  沈棠觉得自己仿佛脑子抽了般,看着这几个红包,竟然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季归鹤。
  他咬牙切齿地领了红包,发了个回去。
  …沈棠:'走路不要玩手机'
  …临妈:……
  半分钟后,沈棠又收到了来自盛总的红包。
  …盛叔:乖
  沈棠忍不住笑起来,放下手机,又扭头看了眼季归鹤,心情平静。焦虑了许久,昨晚有了决定,似乎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他稳如泰山,只等季归鹤发招。
  精神绷了太久,过会儿就昏昏欲睡。
  再醒来时,沈棠已经被拐到H市附近那个小镇了。
  落日已经坠回地平线,天色微微擦黑,沈棠揉了揉眼睛,转头和含笑托腮看着他的季归鹤对视了片刻,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到多久了……怎么不叫醒我。”
  季归鹤笑着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没多久。走吧。”
  两人艺高胆大,换上普通的衬衫休闲裤,戴上口罩就敢逛进人群。小镇保留着七夕放河灯的习俗,建筑也古色古香,临近夜晚,四处高挂起灯笼,人群熙熙攘攘,多半是年轻男女,兴奋地挤在一处,到处看河灯,倒是没人注意到他们俩。
  季归鹤道:“大隐隐于世?”
  沈棠:“我们这叫偷溜出来玩儿。”
  河在镇外,附近都是卖河灯的摊贩。季归鹤闻声一笑,怕人潮冲散了他,伸手握住他的手。
  沈棠僵了僵,抽了抽手,低声道:“只是陪你来见识见识。”
  “那就顺便陪我放个河灯。”季归鹤靠近他,闷闷地笑了一声,“小朋友,不要给人挤远了。”
  沈棠给了他一个白眼。
  摊贩卖的河灯多半粗制滥造,季归鹤拉着沈棠从街头走到街尾,才找到一家手工的,做得精巧可爱,就是价格稍贵,客人不多。季归鹤弯下腰,挑了两个最漂亮的出来,递给沈棠。卖河灯的老伯收了钱,笑眯眯地问需不需要写字。
  季归鹤没让他代笔,借毛笔沾了墨,在纸上写了四个字:百年好合。
  沈棠想起以前发给他的红包,脸黑了一半。
  季归鹤又写:儿孙满棠。
  老伯瞅他姿势端正,显然是练过的,下笔流畅,写出的字洒逸漂亮,却写错了字,痛心疾首地提醒:“小伙子,写错了。”
  季归鹤语气淡定:“没错。”
  老伯一头雾水,见他笃定的样子,又不好说什么。
  沈棠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狠狠调戏了一把,简直目瞪口呆,耳根都要烧烫了,又不好在公共场合发作,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季小鸟,你嫌命长了是吧?”
  季归鹤耍了个大流氓,依旧一脸正经,转头看他:“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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