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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和死敌的粮真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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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棠呷了口茶,似笑非笑:“我还随身带着追踪器和刀,你信吗?”
  方好问握拳,无比坚定:“信!”
  沈棠:“还有指南针、瑞士军刀、三棱刺、麻醉枪……”
  方好问:“哇!”
  沈棠:“蒙汗药、软骨散、化尸粉……”
  方好问:“哇……嗯?嗯?”
  沈棠:“鱼肠剑,蝴蝶镖……”
  方好问弱弱道:“沈哥,你怎么带了那么多东西……”
  沈棠:“其实我还有另一个身份。”
  方好问:“?”
  沈棠冲他招招手,脸色神秘:“我来自二十二世纪,别人都叫我沈·小叮当·棠,东西都是从兜里掏出来的。”
  方好问:“……”你就欺负我吧。
  走到门边准备敲门、却不小心偷听到全程的季归鹤一个没忍住,噗地笑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棠:皮一下很快乐。
  季归鹤:我也很快乐(研究怎么把门锁死)。
  方好问:???
 

第八章 
  沈棠撑着下颔,冲吓得一个激灵的小助理扬扬眉:“我就说,隔墙有耳。”
  季归鹤这才施施然敲了门。
  方好问怒目圆睁,想呛季归鹤。
  结果一和季归鹤深黑的眉眼对上,又立马怂了,灰溜溜地躲回沈棠身后。
  季归鹤人如其名,话少,修养好,人人都知道他背景深厚,为人却很低调。
  低调不代表好欺负,反而让人望而生畏。暂时敢和他正面刚起来的,也只有沈棠了。
  一屋三个人,小助理处在食物链最底端,瑟瑟发抖。
  沈棠护着小助理,又迎着季归鹤,十指交握,虽然坐着,姿态却更像是俯视:“如果是来找麻烦的,现在就可以滚了。”
  他交握的十指修长,干净,指节分明。
  像是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指尖甚至透着一点粉。
  跟沈棠给人的感觉一样,漂亮冰冷,却又意外地藏着一丝柔软。
  季归鹤脑袋里不合时宜地闪过这段话,不太自然地移开目光:“当然是求教……沈弟弟。”
  “哈?”
  季归鹤眸中闪动着智慧的狡黠之光:“你比我小。”
  沈棠冷笑道:“当你爸爸还是可以的。”
  “有劳了,我姐和我弟比较难管。”
  沈棠烦死他了:“有屁快放。”
  季归鹤刚要开口,化妆师就过来了。他干脆让陈涉把他的化妆师也叫来。化妆师和助手面面相觑,还以为他俩要约群架,赶紧把人隔得远远的。
  季归鹤配合着化妆,道:“我不太明白,陈导为什么要先拍落魄这段?”
  沈棠仰起头,扑了层粉,冷冷道:“经费不足,没预约到场地。”
  季归鹤:“……哦。”
  真是个出乎意料又太过真实的回答。
  化妆师和方好问沉默:“……”
  气氛尴尬。
  季归鹤继续提问:“霍今霜是个怎样的人?”
  “看似风流洒脱,实际上心机深沉,自命不凡,傲慢,偏执。”沈棠毫不犹豫地回答,“为了报仇可以舍弃一切,包括自己。”
  《弦中月》的走向一波三折。
  霍今霜被流放后,秋雪迎又被指婚给另一家。她受够了被支配的命运,伪造路引,带着盘缠,女扮男装,连夜逃走。
  可惜她也是个非酋,往北逃,北方正是战时,半路被抓走当民伕,差点死在路上,给程元岱捡走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程元岱算本剧最倒霉的角色。
  看上的姑娘是好兄弟老婆,只能照应着女神,跟随霍今霜南征北战,看他们俩谈恋爱,收拾各种烂摊子。
  当然,霍今霜和秋雪迎运气也不好,谁能想到陷害候府的是秋雪迎他爹呢。
  最后程元岱为了保护霍今霜,被秋雪迎他爹算计,枉死在战场上。
  霍今霜查明真相后,毫不留情地利用秋雪迎,狠戾地报复回去。
  除了秋雪迎,秋家上下全死在断头台上。秋雪迎得知真相,痛苦不堪,在霍今霜面前自刎而亡,霍今霜大仇得报,却也没有丝毫快意,一把火烧了原来的候府,抱着秋雪迎的尸首,从候府最高的楼上一跃而下。
  总的来说,大家都很苦逼。
  程元岱最惨——完美男配,男女主忠实的备胎,俗称舔狗。
  “程元岱呢?”
  听到这个问题,沈棠微微侧过头,眉心蹙着,眼神危险:“你没看剧本?”
  季归鹤也侧过头,恰好看到化妆师熟练地给沈棠抹了口红。颜色太亮,红得过分,于是红舌白齿,瓷白肌肤,极为分明。
  季归鹤看得轻嘶了口气,暗暗掐了自己一把。
  ……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
  化妆师又把口红擦了,笑道:“小沈的底子是我见过最好的。”
  站在季归鹤背后的化妆师似乎和她有仇,眼一斜:“小季底子也好,都不用怎么上妆。”
  助理和方好问保持沉默:“……”
  受伤的总是他们。
  季归鹤愣了愣,才想起沈棠的问题,回答:“没吃透。”
  沈棠嗤笑:“季影帝去年才当上影帝,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运气好,名不副实。”季归鹤在这上面倒谦虚得很,不跟沈棠争执。
  确实是运气太好,角色适合,演技爆发,出乎意料的黑马。
  一提运气,沈棠更郁闷了。
  众所周知,沈棠在#盘点娱乐圈非酋#这个话题里一直占据主席。
  主要集中在奖项上——从小到大滚在影帝影后堆里,沈棠根正苗红,虽有张好脸,却是演技派,且演技精湛,演什么像什么,从不被脸蛋喧宾夺主。
  然而总是遇到各种意外,错失奖项。
  见沈棠长眉一挑,方好问就知道他要发作了,赶紧插上吸管递上水杯:“沈哥,多喝热水!”
  沈棠:“我……”
  方好问不敢让他当着外人的面发作,大声道:“多喝热水!”
  沈棠:“……”
  行吧。
  沈棠喝了两口热水,越看季归鹤越不顺眼,收回目光,毫不客气:“滚出去。”
  化妆师的手,微微颤抖。
  沈棠闭上眼,还是冷淡地添了句回答:“程元岱是个聪明的傻子。”
  季归鹤正好化完妆,闻声眉梢一抬,见沈棠黑着脸喝热水,心情莫名舒畅,也没计较什么,听话地滚了。
  七点整,剧组准备完毕。
  第一幕是外景,剧本里隆冬寒雪,恰好致远镇也还被禁锢在冬日,每天都会下一场雪。
  这一幕是晚上,刚巧镇上天还没亮。
  霍今霜被流放至边关后,颓废了很久。
  昔日他瞧不上的人都上赶着踩他唾弃他,名满京华的小侯爷哪儿受得了这种落差。
  今日是他的生辰,以往这时候府必然张灯结彩,小丫鬟娇俏可人,逗两句脸就红,母亲温柔宽容,父亲威严佯怒……到处都暖融融的。
  然而几个月过去,那些就恍惚成了上辈子的事。
  断头台上残余的血痕深刻在他心底,叫他发疯发狂,恐惧又痛苦。
  从天之骄子变得猪狗不如,对霍今霜来说,其中经过几月的牢狱折磨。
  季归鹤却是直接天堂坠地狱,一时摸不到感觉。
  陈导拉着季归鹤讲戏时,沈棠叼着块巧克力出来了。
  程元岱是镇北将军之后,小将身穿薄甲,墨发束冠,眉毛稍作修饰,再无多余点缀,干净利落,英姿飒爽,整个人都显得英气蓬勃。
  陈导看了眼他吊儿郎当的样子,不满:“你这小孩!”
  沈棠舌尖一动,把巧克力咽下,淡淡扫了眼季归鹤:“哟,影帝也得听戏?”
  就知道这茬还没过。
  季归鹤气定神闲:“沈哥教教我?”
  这幕戏是程元岱和霍今霜的初遇。
  程元岱与父亲大吵一架,一气之下,纵马而出。
  霍今霜想起往事,坐在屋顶喝酒,忽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低下头,看到程元岱纵马而过,霎那间两人的目光交汇,程元岱勒马,问他:“酒还够吗?”
  这是相遇,也算重逢。
  程元岱陪父亲回京述职时,与霍今霜见过一面。
  陈导了解沈棠的演技,放心退到一边,扭头抓方蕾讲戏——方蕾跟的是B组,已经准备出发,去镇外另一个地方拍戏。
  她此时还是女扮男装的民伕,脸上涂得乌漆嘛黑,模样不算好看。
  方小姐完全忘了自己是这个行头,气得跳脚,不敢去和季归鹤搭话,生怕拉低印象分。
  沈棠往那儿瞟了一眼,季归鹤就低声问:“和她结梁子了?”
  不得不说,这语气和话都越矩了。
  偏偏沈棠也没觉得不对,轻哼道:“她不配。”
  顿了顿,他才反应过来,心里低骂一声,瞪了眼季归鹤,横竖看不顺眼。
  季归鹤空降演艺圈两年了,两人处处针对,虽然没有刻意规避,却也没合作过。
  沈棠以仅有几次观看季归鹤作品的经验分析,季归鹤的演技是颇有灵气,但有时会陷入呆板,戏路太窄。
  他演的多半是一帆风顺的成功者,那身傲气没被挫过,绝对能把落魄的霍今霜演砸了。
  “先在镜头前试试吧。”
  心里有了底,沈棠没明说,直接走开。
  摄像机就位,担心季归鹤从屋檐上摔下来,下面铺了气垫。
  沈棠骑上道具马,对道具师提意见:“下次换摩托怎么样?还不用你们来推。”
  道具师擦着汗道:“你可省省吧!”
  陈导打了个手势:“action!”
  沈棠神色一肃。
  剧本是不够详细的,只会告诉演员,角色和父亲大吵一架,负气离开,剩下的都需要演员自己去琢磨补充。
  程元岱怀揣一颗赤子之心,到最后也未变,同家人的关系也很好。
  那他和父亲争执什么?
  为什么吵得这么激烈?
  沈棠早就有了想法,非常自然地补充了前情——一到冬日,北方蛮人就会南下烧杀抢掠,近来战事频发,他想持枪上阵,可父亲不允许。
  大哥前些年战死,二哥几月前也双腿残疾,他的一腔悲愤,只有上战场,亲手杀光那些蛮人,才能发泄。
  可父亲拒绝了他。
  他试图以理说服,可父亲无论如何也不允许他上战场,最多允许他带兵到后方,解决几个流窜的匪徒。
  为什么?
  凭什么?
  沈棠心想:我也是程家的人,饱读兵书,武艺高强,也上过战场。
  为什么现在又不许我上战场了?
  凭什么不许我为哥哥报仇雪恨?
  前后不过几秒。
  眨眼间,沈棠成了程元岱。
  他牵着马缰,怒而纵马,北疆的风迎面凛冽刮来,今日的风雪刮啸,他的眼眶微红,说不尽的委屈,只有快马驰骋才能抒尽。
  路过镇口的一座老屋时,程元岱忽然心有所感,猛然扭头,勒马停下。
  长发沾了雪,在风中飞扬。少年的容颜明艳,意气风发。
  微红的眼眶里嵌着的那双眸子灿若星辰,他抬起头,望着坐在屋檐上的人。
  “酒还够吗?”
  一片雪花趁机扑到他柔软鲜红的唇上,又被风无情地推开。
  季归鹤想起手机里保存的那张照片。
  他低下头,和程元岱对视,一时忘了自己是谁,只想让下面的人上来陪陪自己,冲他晃了晃酒坛。
  “够。”
  “卡!”
  

第九章 
  陈导打了个手势:“小季,过来一下。”
  季归鹤攀着梯子灵活地跳下来,沈棠也下了道具马,凑过去跟着看。
  他的镜头比较难,动态长镜头,好在经验丰富,虽然难度高,但依旧很稳,一条过了。
  季归鹤半路出家,再怎么有灵气,也比不过磋磨了十几年的沈棠。陈导调出季归鹤的镜头,沈棠只看了一眼,就抱着手笑:“我就知道。”
  陈导拍了他的后脑勺一巴掌,转头道:“看出什么问题没?”
  季归鹤认真地看完,斟酌着道:“不够……投入。”
  陈导道:“缺少了落魄的霍今霜的感觉。”
  沈棠嗤笑:“大少爷顺风顺水惯了,怎么会有落魄的经历。”
  季归鹤只是看了眼沈棠,出乎意料地没反驳,低头又看了遍回放,眉心紧蹙。
  出乎意料的认真。
  沈棠看着他的脸,蓦地想起很多年前,他和季归鹤相处的短暂时光。
  那时他的演技不稳,季归鹤的灵气却浑然天成,虽然是不情不愿被拉来客串的,态度却很认真。他们俩演的是一对姐妹,沈棠经常NG。
  小孩儿从小在娱乐圈里磕磕碰碰,知道眼泪没用,被训斥后,却还是忍不住委屈酸鼻头,时常含着一泡泪,可怜巴巴地缩在角落里,对着镜子反复练习。
  每到那时候,季归鹤就会凑过来,背着徐临,悄悄塞给他一块糖或巧克力,冲他眨一下右眼:“吃块糖,就都过去了。”
  然后摸摸他的头,陪他对戏,态度温和沉稳。
  那种安心感深埋心底,生根发芽,紧紧扎根。
  时至今日,沈棠拍戏前依旧会吃块巧克力或糖,碰到再难搞的角色,也会告诉自己,都可以的,吃块糖就过去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时他是真的喜欢季归鹤。
  只是……
  目光扫过季归鹤明显的喉结和颇具侵略性的、属于男性的帅气面孔,沈棠面无表情地扭过头。
  陈导拉着季归鹤讲解了一遍,见沈棠神游天外,似乎很闲——也确实闲,这部分只需要后期剪辑,沈棠一条过了,暂时还真没他什么事了。
  陈导眉头一皱。
  陈导计上心头。
  沈棠被盯得后背发凉:“您老又有什么馊主意?我洗耳恭听。”
  陈导拽过两人的手,强迫两手交握,语重心长:“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小季融入角色慢,你俩不如从现在开始当好兄弟,戏里戏外都一样,也能省点心。”
  季归鹤和沈棠同时懵逼:“哈?”
  “你们俩一起上去。”陈导指了指屋檐,“岁岁,看好你的好兄弟,指点指点。”
  季归鹤心想他真不会把我推下去?
  沈棠心想我真他妈想把他推下去。
  在陈导热切的视线里,沈棠硬着头皮和季归鹤握了握手。
  风雪未停,没什么人愿意徘徊在外,沈棠当然能义正言辞地拒绝,可想起八年前季归鹤手把手教他演戏的那茬,他的嘴唇动了动,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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