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对老公有奶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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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纪念意义。
林钰明对于话题的突变感到有些接不上话,“是的。”
“林钰明,你是不是太高尚了?”穆译突兀的说出口,语气冲人。
“我……没有。”似乎没料到对方会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林钰明被噎了一下,转而反击,“你作为器官什么调解人员难道不是应该希望我捐才对吧?”当初飞机上还心心念念让我捐器官的人是谁?
“哈哈哈哈!”没想到,穆译莞尔,“你难得对我说那么多字……让我忍不住……”前倾的上半身凑近了林钰明,“更喜欢你了。”
见林钰明憋着表情,脸显出郁闷的殷红,又是不说话。穆译接着说:“人都是有私心的,肖凌浩一定想要救严驿,因为他们伉俪情深。但是,同样的,我也自私的因为在乎你,不希望你去捐赠……所以这份文件,我不适合看。回去以后我思考了很久怎么处理这件事,不论我怎么思考,结局都会主观偏向你。”他笑得无奈,“一旦我介入了,就必定会存有私心,所以我准备……把这个案子交给我的……。”
“林先生!吴要回去啰,侬要检查伐?”阿姨忽然从门口探进半个身子来喊道。
“不用了。”
阿姨关门的声音,林钰明将后背靠坐在椅子上,“那好吧。”
“呼……太好了,我终于不用担心了。接下来我就作为你的朋友给你意见吧?”伸伸懒腰,穆译恢复了以往的神情,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望着林钰明。“呐!我说,我口渴了……”伸出舌尖以慢动作从嘴边的嘴角舔到下唇中间,随即抿进了双唇中。
“……我去泡咖啡。”
“我说……通常都要问一下人家喜欢喝什么的啊?”黏糊糊的空气,很适合调情。
“你要喝什么?”
没想到林钰明如此听话,穆译忍俊不禁,“噗!你怎么总是那么可爱呢?我想要喝酒……你家有没有?”
“没有。”林钰明暗忖,酒在冰箱里,我还那么天真。
“好吧,我喝水。”
林钰明倒完水回到书房,见穆译一手拿文件,一手支着下巴浏览着纸上的内容。穆译见他进来了,没等水杯放到桌上,直接就要去拿杯子。指尖触碰到了一起。林钰明脑海中又浮出刚才湿润的舌尖来……身体是不是坏掉了?
“关系证明还是比较齐全的。虽然通过审核的概率不是特别高,可还是有成功的希望,大概百分之四十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遇到像肖凌浩深爱严驿那样爱着你的人,却发现身体由于少了一个肾而带来不幸,会令爱你的人伤心吗?“
林钰明沉默了片刻,“不会有的。”
我擦!你是瞎的吗?你失忆了?我的告白算什么?!“咳咳……万一呢?”我前几天才告白过的好嘛?万一以后真的爱你爱的无法自拔怎么办?”穆译火辣辣的视线带着怨怼,刺向林钰明。
“我不会接受的。”斩钉截铁,他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为什么?”
“没有理由,我不喜欢任何人——包括你。”还有我自己。
穆译化情绪为行动,一把拉过林钰明的领子,另一只手绕到了他的身后扣住他的后颈,堵住了这恶劣的嘴唇,林钰明双手抵住穆译的前胸试图推开距离,然而已经被撬开唇齿的湿软,正不断舔舐口腔中无处闪躲的舌根,身体像是轻的快要漂浮起来,腿又重的似乎将要瘫软于地。
察觉到挣扎的力气变小了,穆译更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寸都不放过,将细腻的狂野的吻技都尝试了一遍,最后依依不舍收起攻势,因为——他需要答案,“……你不喜欢吗?”暧昧的距离,相互传递的体温,在这间静谧无人的书房里,两人吞咽口水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经历了惊愕缠绵过后的林钰明,脑袋还来不及思考与回答,身体又不自主的颤抖起来,一手撑住书桌,微微拱起的背脊如同在抽泣一般节律性的起伏着,浅灰色的汗衫逐渐爬上了深色的汗迹。穆译一把环住他的腰,迫使林钰明靠在自己身上,然而怀中的人冷汗如雨,几乎说不出话来,无力的身躯也放弃了挣扎……良久,他吐出一句,“这样……怎么被人喜欢?”穆译心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这祖宗……真是他的克星!
说着,刚恢复一些气力的林钰明推开穆译,“你回去吧,我要洗个澡。”根本来不及擦汗,这一阵例行反应,让连个人都暂时忘记了前一刻的温存,林钰明的唇边还粘着两个人交换过的口水痕迹……
“你可别忘了我是医学院毕业的,你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克服心病就可以缓解的,你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不会放弃的~”抑制住心口的刺痛,尽可能平和的,避免伤到林钰明的自尊,“快去洗吧,我等你洗完确认你没事了就走。”
“你有完没完!我有病的你看不出来啊?难道你就喜欢看我倒地不起的样子?”林钰明抓着心口的衣服,扯出大片的褶皱,似乎某种强烈的情绪迸涌而出,没用的,花再多努力也不行……过了几秒钟,他收起了狰狞的面孔,淡淡的说,“我也看过心理医生,真没用。你找别人吧。”他将要走进浴室,见穆译还不死心,紧盯着自己,满面愁容,像是在悲悯,“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而且同性恋实在太恶心了!滚吧!这是我的房子。”说完,猛地甩上了门,打开龙头发出哗哗水声。
穆译捶了一拳门,几乎贴着门大喊,“鬼才同情你!□□大爷的!吻的那么爽还敢说恶心?!我滚了!祝你今天梦到我干你!”接着是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穆译几乎跑着回到了家,脱了衣服,开了冷水淋浴,愠怒依旧挥之不去,他愤愤敲了一下瓷砖墙面,妈的……同性恋恶心这句话踩雷了。他也不知道是气林钰明骂同性恋,还是气自己对他说话太冲动……
林钰明洗完澡,回到书房收拾了茶杯,再看了几个工作邮件,却神奇的总是走神……对面的那把椅子……前一小时还坐着一个人,刚才那个位置,还……林钰明脸一热,匆匆整理了一下,逃也是的离开了……这个书房好像变得不太正常了。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了。略有冲动的时候,就会这样子颤栗。之前是暗恋了学校一个女生,结果半夜梦遗时惊醒,就如此了,这样的类似的情况又发生了几次。严叔是唯一知道的人,带他去治疗,医生说是身体防御机制,由于条件反射,自主神经什么的会不受控制的引起反应。需要长期脱敏治疗。他也不愿意去,活着也没什么乐趣,就是陪陪严叔,后来严叔过世,没人催他过什么美好生活了,也就更不多想了,几乎就像苦行僧一样过着日子。
最近这几天,发作的有些太频繁了。
穆译躺着思考……像林钰明那样的反应……绝对是条件反射啊……不管是走出阴影与否,想要恢复都需要系统脱敏才能逐渐治好……哎,没办法,自己就冒充一回心理医生,为了下半生的幸福以及性福,重新振作起来!
*系统脱敏疗法(systematic desensitization)又称交互抑制法,是由美国学者沃尔帕创立和发展的。这种方法主要是诱导求治者缓慢地暴露出导致神经症焦虑、恐惧的情境,并通过心理的放松状态来对抗这种焦虑情绪,从而达到消除焦虑或恐惧的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的人很少。。。幸好?
自认写得拙劣。。。。
多多担待。。。。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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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医院的病房中,一张病床边周围围着几个人,护士已经过去提醒过一次了,“这位,刚才已经说过了,这里是医院,请小声说话,不要打扰其他病人休息。”
“好的、好的,不好意思,我们会注意的。”一个年级大概二十才出头的小伙子点头如捣蒜,目送护士出病房后,调整了下音量对着病床上半躺着的男性撒娇,“师父啊!您不在公司,我可忙死了,您可要快点好起来啊!张姐想死你了,整天对着你的办公桌单相思呢!”严驿讪笑。
“小严啊,这些是公司报销下来的钱。”另一个年龄颇大的瘦小男人递过去一个牛皮纸信封。“例行事务一般的陈述,说完后便没有什么话语了。
“谢谢你们关心了。”严驿的母亲接过信封,她才五十出头,脸上的皮肤苍白无光,头发已经白了大半。
“那……伯母,小严刚刚透析完,还需要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先回公司了。”信封给完就可以走了,对年轻人使了个眼色,“小刘,我们走吧。”
“啊……那个……您先走,我再陪师父坐一会……”小伙子还舍不得离开。补充道,“就五分钟!马上回公司!”
“那我送送您……”严母起身,背微驼,疲倦的拖着步子送领导出病房。
小刘紧咬嘴唇,从背包中拿出来一叠人民币,这个厚度应该快五位数了,把钱塞到了严驿病床边的抽屉里再合上,“师父,我知道你透析需要钱……这个病,我查过,只要能换到合适的肾,后面能和正常人一样的。我等着你回来呢!”
刚刚透析过的身子还在发痛,也提不是推拒的劲儿,“唉……你别再给我送钱了。公司不是募捐过了……”干涩起皮的嘴唇,一字一句无力而沙哑,入耳却如同玉般凝润动听。
看着师父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实在看不过去,“公司那几就是在您刚生病的时候走走形式!后来根本就不管了!”小刘一激动,声音又不由自主调高了音量,护士从门口往里面探看,用眼神有刮他。他低下头,眼睛垂向地面,“当年进公司的人,只有跟着你我才真的学到了东西。平时也就您最关心我……我犯的低级错误,都是帮我扛下来,没想到现在……”他不明白,生活为什么带给温和善良的人如此不幸的命运。
“你有没有帮我浇花呢?”严驿半躺着,眼神透着暖意,小徒弟还真是太年轻了,应该世俗一点才好……至少自己不用担心他了。
“啊,当然浇啦!办公桌还有窗台上的都浇了,师父,我下次到这里来也给您带一盆?”小刘立刻转换频道,开始邀起了功。
“不用了,谢谢你。其实我也不是长期住院的,需要透析的时候才会过来住几天。”住院的费用太高,况且母亲要工作来医院照顾也不方便,以现在透析的频率,自己也还能坚持一下。
“哦……好吧……那不如下回我来您家里探望您?”小刘不死心的追问。
“小刘啊,你还在啊?”严母回来了,“别耽误工作了,早点回去吧。”
“哎?好吧……那……我改天再来探望师父,再见!祝您早日康复!”小刘一步三回头,真是没想到师父这一病就那么久……明明几年前还好好的,只是偶尔吃一些药而已,居然等到师父请假不来,才发现他居然已经诊断为慢性肾病转肾衰竭了……他当时腿都软了,想到办公室里很可能再也没有那人温和的微笑,心里就闷闷的痛。
“妈,你也回去休息吧。”严驿握住她的手。
“不今天和别人换了班,可以陪你半天……”严母看到了儿子干涩的唇,扶着椅子站起来,“我去给你倒点水。”
严驿拉着她的手不放开,“妈~你就在这陪我呗。别去忙了。”自己生病,苦的却不只是自己……
“前几天……小肖来找过我……”严母踟蹰的说,“他说……可能有办法能给你治病……”
“他……”严驿眼眶瞬间有些湿,说不出话来,每当想起肖凌浩的时候就会脆弱无比。那个人……他还好吗?凌浩一个月左右没来看他,一定在S市忙得不可开交……全都为了赚钱养活自己,明明当年,说要养他的……严驿将头转向另一侧,生怕自己哭出来,他深知,母亲还没有宽容到接受他们的关系。
“他说过几天有空,能来G市看你,到时候……我就不来了。”当年自己狠狠骂过肖凌浩,如今他为了她儿子的确做了许多,说不感动也是假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时间去思考是支持还是反对了……
“嘿嘿,妈~~我好爱你哦~你真的太懂我了~”
“别贫嘴!我去倒水了!”严母拿起水壶出了病房,在茶水间默默流泪……这一幕,正好被来医院探病的林钰明看见了。他还在想呢,谁的家属在哭?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然后看见她提着水壶往26床走去——26床不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
林钰明犹豫着如何开口,靠在走廊里发呆,而后掏出了烟,到走廊尽头的消防过道准备点烟。
“医院不能吸烟。”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阴魂不散。
扭头瞧了一眼,穆译正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捧着一堆资料,不像是知道自己会来,默默收起打火机。
“你见过他了?想好了?”
“还没。我觉得自己可以承受手术。应该算是想好了。”
“哦……吸烟有害身体。别抽啦。”穆译宠溺的望着他,从楼梯上下来,左手捧着文件,腾出右手顺势抽走了林钰明手中的香烟,往里看了看还剩一半。“这盒我没收啦!至少今天……就别再抽了。”
……又来了,这种又酸楚又温暖的心悸。明明只是拿走了一盒香烟而已,还可以再买。
“要不要我陪你一会儿?”虽然文件有点重,毕竟眼前的人更重要!
“严驿他还能等多久?”
“他的慢性肾病医治的太晚了,病情没能控制好,所以很快就进入了晚期,也就是衰竭需要透析换肾的阶段。大概是一年前开始透析的……”穆译把香烟塞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平静的陈述,“算了一下他最近的透析频率,接着可能就会长期住院了……还能半年到一年左右吧。”
“很短。”看来病情时真的严重。
“你想捐了?”
“算是吧。”
“我不劝你了,如果你登记过了,宋医生会来和你谈的。”
“你……”林钰明想问为什么不是你,又想起那天两人的舌吻……顿时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我先去病房了……”
穆译笑得十分满足,看来这冷冰冰的家伙还没忘记那天的温存,这样更好……猝不及防将唇凑过去轻啄了一下,趁着还没被推开,就蹦蹦跳跳的下楼了。
林钰明缓了缓,皱起眉头,令他惊讶地不是被占便宜,而是自己居然没有一点生气,甚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