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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宝贝吉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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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对着顾章呵呵笑道,新娘美不美。可是她又不会用,常常抹得跟耍猴的小丑有得一拼,唉,走得这么丑,肯定哭到不行了吧。
  第三穴,第四穴……顾章陆陆续续地徒手挖开,怕用铁梢开挖,会碰到他们,惊扰亡魂。
  他的手指挖得血流,却是浑然不觉,最后一穴时,是顾霆坤。
  胸前骸骨断了几根,大腿骨也断了,顾章整个人被摄了魂一样,呆滞得痴呆,李洪涛看他情绪不对,便叫他的卫兵将他拉扯走,继续和理迪洗骨,重新安放。
  ……
  顾章将一灌而下,宝祥俯下身,与他平视,顾章突然一把搂紧他,不顾一切就铺天盖地吻了下来,手中酒杯摔得粉碎。
  宝祥越是挣扎,顾章手下动作越是放肆,宝祥被他激怒了,张嘴咬在他颈侧,狠劲地咬着,顾章一声不吭,后来,口中腥甜滑落咽喉,才松开了口。
  他看到他握住颈窝,血从指缝间流出,他的眼如黑夜般,深邃得看不清情绪。
  宝祥拢好凌乱的衣服,一眼也不肯再看他,走了。
  几天前,与世无争的林局长在他一手开垦的山头,坐着看云舒云卷,他不是很老,但心就龙钟老态了,以前一心一意不求大功,只求无错的官场中,忽然经历几番起落就厌倦了,加上看到局势乱七八糟的,就带着一身家财和妻妾儿女躲进了某个小村庄,日子虽然清苦,但一家人还是齐齐整整的,林局长是满心欢喜。
  可惜,好景不长,傍晚他回家时,门前乱糟糟一片,他以为遇贼,这年头,贼只为求财,便毫无防备地冲了进去,结果看到一干瘦的年轻人,他的手下将家人一个不漏地捆绑起来,用布头堵死了嘴巴。
  那人自报姓名,林恒宇。
  他说要做一笔交易,不答应便是后果自负。
  林局长好歹也是当上局长的人,这点恐吓并未唬住,冷静地问他,“什么交易”
  原来林恒宇是为顾霆坤的尸骸而来,他做得心思缜密,唯恐林局长骗他,非得挖出遗物引得顾章上钩,才让他们一家齐整上路。
  宝祥被逼得无计可施,却屋漏偏逢连夜雨,传来了王师父暴毙的消息。
  天还是那么蓝,怎么就像要塌下来了呢,无形中,宝祥站在朗朗乾坤下,只觉喘不过气。
  宝祥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这个事,前段时间还吹鼻子瞪眼的老头子怎么就走了。
  王师父无儿无女,无亲无故,走得还算无牵无挂,为杨家劳碌一生,宝祥怎么也不能不管,寿衣香钱,安葬选址各种事项,都得一一亲办。
  去到王师父生前的住处,东西少得可怜,除去生活必须品外,其他的寥寥无几,收拾起来也不费力。
  义庄的收尸人来为王师父洗尸时,洗到一半,跑了出去跟宝祥咬耳朵地小声说了几句。
  近日来,宝祥被太多的消息震惊到,但听到王师父有可能是死于非命时,他脑袋卡壳了一样,想不懂想不懂,怎么会有人害他!
  “他后背有两个极小的红点。”
  “那……!”
  “呃,推测是用针插进了肺部。”
  宝祥眉头紧锁,似有无尽的压力般,眉间的结怎么也解不开。
  收尸人犹豫了,按说不应该开口的,也怕惹禍上身,但他一看见,脑子就热了,还没细想,话就脱口而出。
  宝祥深呼吸几下,要他继续道,但他摆摆手,直说是胡乱猜测而已。宝祥知道他的小心思,钱总是万能,没办到的事,只是钱没花得够,几锭银子就撬开了收尸人的口了。
  他道,“是用长铁针,人应该是先弄昏迷了,再插进肺部,通上电,电上十来分钟,人就窒息而亡,这样子嘛,干净利落,死的人走得无知无觉,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可我不一样,从我手上经过的死尸没有过万也上千,一眼也能看出死因。”收尸人见钱眼开,平时对着硬梆梆的死人,唠叨的对象都没有,今儿收了钱还发了一笔横财,开心得忘了形,顺带吹捧了自己几句。
  与收尸人眉色眼开不同,宝祥脸上更是愁云惨雾完,又是怒火中烧,对于王师父死得不明不白,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唤来了车要去警察局报案。
  警察局。
  林恒宇特意过来接待宝祥。
  宝祥留意到诺大的受理室只有自己和林恒宇两人,忽觉不安,“来做笔录的姑娘呢?”
  “怎么了,嫌我这职位还不足以接待你了。”林恒宇玩笑道。
  “没。”
  林恒宇打消他疑虑,道,“今天局里来了位大人物,抽派人手去保护他,恰好就抽到了这部门的。”
  宝祥听了,便没多防了,把怀疑王师父被杀一事报给了林恒宇听。
  林恒宇本来做着笔录的手,停下来了,饶有兴味地听着他的怀疑,并询问着他是否有怀疑的对象。
  看到他摇摇头后,便道,“听闻你这几天一直在找关系想把杨夫人保出来。”
  “你有办法”
  “我才多大的官呐,不行不行。不过,我认识一个人,他可以。”
  “谁?”
  “山田助也。”
  “他只是一个日本人,可以吗?”宝祥迟疑道。
  “去试试吧。”
  “那王师父一案。”
  “会派法医鉴定,验完尸身就下葬了吧,入土为安。”
  宝祥实在没心情再交谈下去,便告辞离开。他坐在车厢中,使劲揉揉发涨发痛的脑袋。
  那日,宝祥心灰意冷地从顾章处出来,颇有些万念俱灰的失落,半为姨娘,半为顾章。他有家归不得,正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如游魂野鬼般游荡时,遇见了恭喜,恭喜拉住他的手,就像底下党找到组织一样,心情复杂地看着宝祥半天,愣是一句话也憋不出。
  宝祥苦笑地拍拍他的肩头,“没事。”
  “你……”恭喜其实想问起他身世究竟是不是真,但忽然福至心灵,停住了话头,真也罢,假也罢,健康也罢,残缺也罢,你依旧是你,何苦执拗地要人回应,傻子关键时刻变得聪明了。
  “走走走,回家去。”
  “家”哪里还有家
  “顾章营长他赶走了张春茗的过去的老公。”话很拗口,但宝祥听懂了。这傻子,有瓦遮头便是家,胸腔中的心真大。还有那顾章,他越来越难猜明白了。
  故事在发展,人在成长,宝祥悲苍地站在街口,行人行色匆匆,吆喝声接连不断,三叉的街口,不同的人,一步只能迈向一个,他觉得此时此刻站在三叉路中央,望向这个,望向那个,熟悉又陌生,不想去选择,不想去看去接触,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异类,不同于常人,有区别于别人。
  他曾竭力融入,甚至寄希望于鬼神,祈求过上苍,模仿过正常男子,但是被一张轻飘飘的报纸,一切就被撕得粉碎,包括自尊心。
  他低下头,跟在恭喜身后,走回了顾章给他的旧居。
  孟庭苇的去向,成了一个谜团,但是没有一个人再去关心了,张春茗没事人般,擦洗着院宅,其实顾悦那几个丫环都感受到了,不是介意,而是失望到不在意了。
  她与孟纬庭的关系当时闹得街知巷闻的,能让一个女人要剃度出家,那男人该是多么令人失望绝望。
  张春茗跟着仙姑信了佛学,供奉着地藏王菩萨,她觉得自己半生红尘颠倒,罪过了,每日诵念经书,素食规自,在还罪了。罪不在罪,而是心上的罪。

  第 81 章

  这个晚上,微风细雨,温温柔柔的,没了夏日暴躁的风格。
  这一顿洗尘饭,吃得慢,席间话不多,刻意回避着现状,显得沉默寡言,气氛难免低迷。
  恭喜建议,不如喝点酒
  张春茗笑笑,“好,我也好久没喝过了,今晚不如喝个痛快”
  “我不会喝呐。”顾悦绞着发辫道。
  “那就罚你去买酒好了。”一个丫环伶俐地道。
  话语一落,惹得几人附和。
  “哎哟喂,现在什么时候啦,店里都关门了吧!”顾悦道。
  宝祥似乎想起什么,摞下一句等等,就小跑到厨房里。不一会就搬出几瓶积满厚厚灰尘的酒,封口的红布也褪色斑蝥了。
  恭喜侃笑道,“哟,会变西洋魔术啦。”
  “你上哪找到的”张春茗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也没看见过,好奇地问。
  “是顾章藏在这里的。说是要陈酿。”宝祥道。他鼓起腮帮子吹吹瓶盖上的积尘,用力一拔就打开了酒塞子,瞬间浓郁的酒香四溢,如夏日的微风,吹着嗅着就令人担忧沉醉其中。
  半杯下肚,宝祥酒意上头。
  人为什么老喜欢喝酒呢不好喝,火辣辣的,难喝死了,宝祥想。
  但他现在就只想喝酒,不去细品酒液的醇香,不去慢尝酒进喉咙的叠进变化,如牛喝个水一样,简单粗暴,直灌下去。
  张春茗抓住他的手腕,半抢地截下了他半满的酒杯,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哄着道,“好了好了,不喝了不喝了啊。”
  宝祥一醉就同所有的醉酒鬼一样,张嘴就嘟念着,“没醉没醉……”还把酒杯抢了回来,仰头小嘴一张,就灌下去了。
  张春茗无奈,恭喜拍拍她的肩头,“随他吧。”
  于是一起的酒会,变成了几人看着宝祥直灌,最后他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口齿不清,恭喜叹了一声,将他扛了回房。
  第二天,宝祥醒来时,下午的阳光很好,他难得睡得疯狂,一觉到现在,身体叫嚣着要补回一直以来的睡眠不足。阳光透过窗台玻璃,投在地上,折射出彩虹的多姿颜色,他口干地喉咙痛,直灌下几碗水也不见好转,不过,宝祥庆幸酒是好酒,一醉烂泥后,也没有头晕眩痛。
  他象征性地吃了几口饭,思虑一番还是决定去拜见一下山田助也。
  他站在院门前,不断踱步徘徊庭树下 ,山田助也没在家,看守门前的士兵不允许他进。宝祥等待得心里好乱,害怕仙姑会在狱中有什么三长两短,又想到王师父的冤情,直觉怒气难平,憋屈得很,想着想着,又想起杨家坪的信,纠结着如何是好
  心乱如麻中,山田助也排场隆重地回府,车队加步兵,能绕操场一圈了。
  他快步走上去,老套地也理所当然地被卫兵拦了下来,山田助也始终正眼没瞧,宝祥急了,用日语扯高声量吼了几句,拦截他的卫兵一巴掌拍过去,把他的头都打偏一旁去了。
  山田助也一副爱理不理地,“你是太监。”话是用日语,声音不大,但日系的士兵都听到了,不怀好意地笑得一脸猥琐。
  宝祥瞬间僵化了,呼吸困难得喘不过气,山田助也转身就走,最后的一根稻草飘落,很轻,但已经压垮了最后的防线,宝祥自曝自弃地重重点下头,眼里的泪水一直在打转,但是没有流下。
  “我求求你,你能帮帮我吗?!将来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我知道空口无凭,但绝对不是虚话!!”他不顾一切地哀求着,差点就跪下了。
  “噢,我很感兴趣。”山田助也摸摸嘴唇边的两撇胡须,拉起的嘴角上扬,似一头狼看着囊中之猎物,满眼是玩味。
  宝祥被带进院内,里头的建筑风格改造成日式,地板茶几帘布与外头的树木假山相衬托着,与山田助也略带残忍的性格不符,处处透漏着生机与世无争的。
  宝祥被晾在了一旁,他颇手足无措地站着,忐忑不安中带着满心疲倦不堪。
  山田助也外出几天没见过王安康,一跨进门槛,就进了寝室,意料之中,他还是伏侧卧在床上,在山田助也眼中,王安康病得下不了床的样子,是一副懒洋洋的恬静,一切安好,岁月静好。
  山田助也俯下身,像一只凶狠的猎猫一样,用唇角蹭蹭他的脸颊,嗅着他的气息,嘴角微微扬起,用唇舌尝着他口中微苦的中药味。王安康被他的胡渣刺得生痛,费力地掀开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即闭上眼睛继续沉沉浮浮地睡去。
  山田助也有时总觉得自己挺犯贱的,王安康越是冷漠,他越是着迷不已。他在床上的癖好,就爱折磨人,不死不休的。但遇到王安康,他越是想要施虐,越是会控制自己,矛盾挣扎中,拉锯来回。
  很多时候欲望得不到满足,便是要找人肆虐一番,可看到无论是哪个谁,总不觉间想起王安康,默化中,偏爱柔弱少年一种类型。
  对于王安康,他自己也道不清想不明,干脆就不去计较了,他不死就可以,时间那么长,就慢慢地耗着吧。
  嗅着嗅着,他有了□□。
  一把掀开杯子,欺身压了下去。
  ……
  至始至终,王安康一直闭着眼睛,像一团被开水烫过的面粉,任由人揉捏搓。
  云雨过后,山田助也换上日本便服,出了就看到宝祥搓着手,扯着衣服下摆,脸上写满了怯懦,他勾起嘴角笑笑,很好的一个受气包,欺负起来一定很有趣了。
  “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吧。”
  “什么?”宝祥以为自己听错,下意识地问一遍。
  山田助也没有理会,反而打量起自家屋宅。
  “红色好看吗?”
  宝祥拿捏不准他心思,为难地站着,顺着他的话,道,“好看。”
  山田助也没有说话,宝祥也不敢出声,沉默站了会,山田助也就出门了,宝祥跟在他身后,准备告辞时,便被门卫拦了下来。
  他着急地喊着山田助也,山田助也头也不回地走了。
  宝祥急了,试图去冲出去,但他单薄的体型怎会是虎背熊腰的门卫对手,三两下的推搡中,宝祥被重重地推到在地,后脑勺狠狠撞击在裸露的青石板上,顿时脑痛不已,眼里冒出了星星火火。
  阴暗的囚牢中,顾章站在牢门前,他一身戎装,身形挺拔出挑,刚硬的脸上不怒而威,给人一种压迫感。
  仙姑像一条垂死的老狗,哈气蜷缩在潮湿阴冷的墙角,目光呆滞,似是失明了,找不到聚焦点,她更瘦了,衣袍下,缩着的身体像一具骷骨,枯骨上是传说中画皮鬼画上去的皮囊,苍白枯瘦,令人看起来毛骨悚然的,她就像一个被魔鬼化的恐怖人。
  “还记得杨钰政”
  仙姑听到杨钰政的名字,死鱼似的眼微微转动,艰难地开始了聚焦,她喉咙干哑地啊啊地喊了两声。
  “那年的绑架案,是你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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