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吉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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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祥,“……”他推开顾章,“别吓唬孩子,真是的,就不能好好说话啊。”
顾章心里万马奔腾,表面挤出微笑,咧起嘴角,刻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点,“顾喆顾贝,我是你们的爹,忘了吗,”他回忆一下,好像他俩小时候也没抱过,于是,十分军爷分地用左手勒着顾喆的肚子抱起来,右手端起顾贝的屁股,吓得小家伙尖叫不敢说话了。
再于是,他跨步走出院子,直接扔给了理迪看管。
再再于是,顾章扛起宝祥就冲进了房子。
……
宝祥觉得孩子跟顾章不亲,很大原因是因为顾章老不在家,于是他觉得要创造机会去促进亲子感情,特意让两兄妹去叫顾章起床吃早饭。
床高,人矮,顾喆爬不上去。顾贝在床沿边大呼着,“爹,爹,爹。”
顾章在他们悉悉索索进门时就醒了,但懒得理会,翻了个身继续睡。
“哥哥,哥哥,爹是不是死了呀。”顾贝拍着顾喆的手臂道,顾喆也回扇了她一巴掌,“哈哈,死啦。”
顾章脸皮不可控制地跳动,“……”
顾喆闪动了一下智惠的灵光,搬来小椅子,爬了上去,忽然心至福灵,想到泼水,解开裤子,尿了顾章后脑勺一脑袋尿,打算把他救回来。
顾章暴跳如雷,弹坐起来,顾喆被吓着了,眼看着要往后仰,摔下床,都说当爹的有三只眼睛,顾章后脑勺开天眼一样,连头也不转,长手一捞,抓小鸡一样扔在床的内侧。
宝祥隐约听到院内不和谐的声音,觉得不妙了,跑了进去看看。
跨进房门就看到顾喆顾贝哭得稀里哗啦的,被罚跪着,顾章裸着半身,站在窗台望着天空抽烟。
宝祥刚想说话,顾章道,“让我冷静冷静。”
顾章心理默念着,是自己造的娃,自己造了什么孽啊,*,真忍不住爆了句脏话。
……
夜间的正常活动变得不正常了。
和宝祥躺在同一张床上,顾章是积蓄待发的炮击手,总想要轰击着目的地,奈何中间隔了两个崽,楚河汉界,有小孩子在场,宝祥死活不肯逾越一步。
夜里。
“小宝叔,小宝叔,小宝叔……”
顾贝叽叽喳喳地不停扯扯宝祥头发,肉乎乎的小手,一会儿摸摸他鼻子,一会儿揉揉他耳朵,她以为宝祥听不到,不停喊着。
“贝贝,怎么了,听到了听到了。”
她咯咯大笑,撅起小屁股,把头藏在被窝里,“那你找得到我吗?”
“噢,找不到,找不到了,贝贝在哪呢?”
她哈哈地把脑袋钻出来,扑到宝祥怀里,“这里这里,在这里哦。”
顾章抱着撒完尿的顾喆回来,扒拉掉鞋子,钻进了被窝,搂着了宝祥。
想要腻歪一会,顾喆嘟起小嘴,挤了进来,委屈巴巴地对宝祥道,“叔,叔,我痛!”
宝祥推开顾章,抱起顾喆,“哪里痛了。”
他马上,小嘴一扁,眼泪汪汪,顾章瞪了他一眼,他显得更是鼻涕一大把了,“脚痛,摔跤了,痛,很痛,吹吹嘛?”
宝祥掀起他裤子,果然,膝盖都摔得破皮淤红,宝祥越是哄着,他就越是哭闹不止。
“你看看你,哪点像个男人啊!”顾章大喝一声。
顾喆吓得不敢哭了,靠在宝祥怀里不住打嗝梗气。
宝祥着急道,“才几岁啊,你就不能有点耐心吗。”
顾章心里腹诽,娘的,老子去打一场仗都没那么憋屈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急不可待地想要办,可不能惹恼宝祥,他马上放缓语气,“没嘛,小孩子闹脾气也不好,得教教,我下次会注意的。”
然后,他摸摸顾喆顾贝的脑袋,慈祥一笑,“你们呢,也长大了。”
顾贝的关注点,总是与众不同,好奇道,“有多大了呐?”
“很大很大。”
“那有是那么大吗?”她站起来,比划比划,用手臂画了个圈圈。
“嗯。”
“可是我没有那么高呀!”
“你就是当做就这样子。”顾章不耐烦道。
“什么是当做这样子?”
“没什么,不用介意。”
“不用介意又是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什么什么!”
“那你说说嘛,什么又是什么呀?”
“闭嘴!”命令的口吻,配上顾章式的表情。
顾贝以肉眼可辩的速度,鼻子红了,眼泪就掉下来,加入了他的的阵营,扑到宝祥怀里嘤嘤的哭泣。
宝祥瞪了他一眼。
顾章心里咯噔一下。
他干咳两声,继续放缓语气,又开始刚才的话题,“你们也长大了,应该自己睡了。”
“你也长大了,怎么不自己睡。”顾贝带着哭腔反问。
“……”顾章,“那不一样,别不问了,今晚你们去张阿姨那睡一晚。”
两个小人儿,死死抱着宝祥,都哭着不肯去。
宝祥心里疼极了,心软地道,“不去了,不去了哦。”
顾章急了,“宝哥!”
“就一个晚上,怎么就跟孩子过不去?!”
顾章心急燎原,内心活动极其丰富,表面还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玉不琢不成器,小孩就应该多磨练磨练。”
“一个人睡有什么磨练?”
“那多了,要学会独立自强。”
“那跟张姐睡,还不是同我睡有什么不同?”
“……”顾章。
他弯下腰,凑到宝祥耳边,悄悄说,完了趁孩子不注意,冲着他耳廓,轻吻。
宝祥的脸瞬间红了,掀起被子盖住自己,决定不再理会他了。
顾章“……”话还没出口,就听到,顾贝趴在宝祥耳边,说,“可不可以叫爹出去睡呀”
这马上得到顾喆的积极响应。
顾章,“……”
最后,顾章靠着耍赖憋屈地躺下睡觉,结果两个小家伙夹在顾章宝祥中间,谁也不肯躺在顾章身边,都挣着要和宝祥睡。
宝祥耐心哄了良久,都不得效,最终一个夹在中间,一个躺在宝祥身边。
皆大欢喜了,顾章起码伸手能摸到宝祥,不能活扒生吃,起码能过过手。
第 93 章
上头的文件也批了下来,往天津出发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顾章秘密地排人去调查赵鹏,对于仙姑一案,始终认为存在疑点,苦于当时的“铁证如山”,顾章也是无能为力。
夜风带来花香,茉莉的清香,浓而不艳,醉人心神,月亮高挂,柔光倾斜大地。
低吟浅呻,百转缠绵,千般悱恻后,顾章□□胸膛倚在床头,指间夹着根香烟,缓缓吸进,再缓缓吐出,吞云吐雾中,一副*饱满足的样子,一手不断流连摸着宝祥红潮未褪的后背。
宝祥扯过被子捂住鼻子,闷闷道,“呛。”
顾章长臂一伸,马上把烟按灭在床头柜子上的烟灰缸,他躺下身,从背后搂住宝祥,宝祥扭扭身子,还是闷闷道,“热。”
顾章吻吻他耳廓,竖起右手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道,“宝哥,我错了,行不行。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可怜的老男人吧。”
“嗯。”
“那是,原谅啦?”
“你好烦哦。”
“你不说清楚,我还可以更烦一点。对不住嘛,下次我轻点。”顾章把嘴唇贴在他后背上,吮吸几番,种下一颗红艳艳的草莓,犹如鲜花绽放的色彩,映衬得宝祥的肌肤愈发白皙。
“你,哎!说了多少遍嘛,不要这样子啦。”顾章的贴得太近了,宝祥一转过身,额头就碰到他嘴唇,顾章顺势又是吻下来,宝祥唯恐这位正值色字当头的仁兄会没轻没重地又给自己一颗称为血管破裂出血的外伤,立马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顾章唔了一声,声调拖长带有**的起伏,故意压低两度,“怎么啦。”
“吉吉和贝贝还小,看到了会老是追问,你要我怎么说啊!”
“就说他们的老爹与他们的宝贝叔叔共赴巫山后的情不自禁。”
“混球,老不正经的。”
顾章听了哈哈大笑,继而带着幽怨的目光凑到宝祥面前,鼻尖厮磨着,“你真偏心呐,每天惯着他们,就冷落我了。”
“吃醋了?”
“早就吃了,想跟你好好腾云驾雾一番,都搞得像间谍一样,真碍事。”
宝祥伸手拧了一把他挺拔的鼻梁,“幼稚鬼。”
“怎么啦,不是吗?我带兵出去打仗回来,都不好好看着我。”
宝祥忽然手下用劲,拧得顾章鼻尖发红,“你突然就走了,我都没跟你算账啊,你知道吗,我每天每夜都睡不好,老是梦见你,一会儿说饿了,一会儿喊疼的,你这个没良心的,”他不解气,又在顾章肩头上,咬了一口,力度也不大,带有撒娇的意味。
顾章听得心头一软,连忙抱着他,哄骗到,“傻乎乎的,我是指挥官,当然是躲在幕后的,安全得很,下次出征前,一定会给你好好道个别。”
“道什么别,好好说话!”
“啊,宝哥,我又错了。”他作出求饶状,“呐,小的过两天要去天津了,等安顿下来后,就接你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你是要去找赵鹏算账,对吧?”
“嗯,”顾章略一沉吟,“他欠我一家上下十条人命,不还,我没脸见老头子。”
“可是……”
“没有可是,也不会有可是的,你要相信你家男人。”
“你,讨厌死了。”
顾章伸手往床头柜里翻出一个红盒子,递给了宝祥。
宝祥打开一看,是一对玉指环,通体碧绿,一大一小。
“本来想找个正式的日子,再说一大堆感人肺腑的话,送给你的。后来想想,每天都差不多,喏,好好收着。”
宝祥冒着黑线,眼睛幽幽眯着,“是觉得老夫老夫的,日子过得没感觉了吧。”
“那需要我用实际行动证明,感觉激情得很吗?”他把胯往上拱拱,贴着宝祥腰侧,摩擦。
宝祥推了推开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需要。
“唉,没情调,”他弹了弹宝祥脑门,“我意思是说,每天和你过得甜蜜,哎,我突然作首诗了,”他煞有介事地沉思半刻,眼中含情道,“你是一只猫,我是你猫奴,天天供奉你。”
宝祥鼓起腮帮子,双手拧着顾章的耳朵,凑到耳边,提高声量,他也没多敢大喊,毕竟羞羞完,他挺害羞的,“你才是猫,还要把你给炖了。”
“哈哈哈,”顾章听了大笑,拿出个小的玉指环套在他手上,“来,给你的圈圈,栓住你一辈子。”挨个手指试了一遍,套在宝祥无名指上,恰好。
他道,“在西方,戒指都是带在无名指上,因为那是……之前我还担心会不合适。”
“什么时候准备的?”宝祥伸直手指,细细端详。
“家传的。要给媳妇儿的。”当日王夫人趁顾章晕倒时,塞在了他的裤兜里,顾章醒来明白,他娘是要他不要报仇了,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过一辈子,但顾章咽不下这口气,多少个日夜中,每每念起意气难平。
他找到了宝祥,一个要认真过一生的人。
宝祥忽然脸上有点复杂,他呆呆道,“不是应该给孩子他娘?”
“谁是我媳妇给谁。不要再提以前了。”
“哦。”宝祥那一瞬间,觉得这对指环很重要,意义不一样了,他也拿起另一个,往顾章手里套,可十根手指没一个合适,“唉”他忍不住叹了一声,“你手指太粗了。”
“因为为夫长得高大。”
“滚。那,怎么办?”
“你帮我收着吧。”
“哦。”宝祥将它也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绿油油,大了不止一号,与自己那一只指环轻轻碰撞,清脆入耳,他道,“回去以后,要小心点,记得不要喝得太醉,外出要带卫兵,还有早餐一定得吃,不要太晚睡了……”
顾章亲了下来,吻住宝祥一开一合的两片嘴唇,堵住了他的话语,“放心嘛,宝哥,倒是你啊,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他揉摸着他肩臂,顺着他胸膛,一路沿着骨头,宽厚温暖的大手抚摸着,“细细瘦瘦的,看得我都替你心疼。”
宝祥还是怕挠痒,被他一摸,咯咯地笑着,他拍拍肚皮,“这里,还是,胖胖的,哈哈哈。”
顾章继续在他耳边蛊惑道,“再来一次嘛,试试那能不能给我生个宝宝。”
宝祥眼神有些迷离,想要推开他,却是被他強而有力的臂弯牢牢禁锢,不可抗力。
一夜注定入不了眠。
赵鹏靠山跑了,他以为自己在天津站稳脚跟,无所畏惧。
但忽然又被传进了警察局审查,此次仍是顾章,他十分意外,意外得只能阴测一笑掩盖情绪。
原来李伟被捕了,在上海的歌舞厅上,他酒后乱性,将一名舞女虐待至死,那舞女本是外乡人,但也勾搭上了当地的一名富家子弟,那名富家子弟也是风月情场中,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见到相好死得冤枉,不管家中老父的责骂阻挠,堵上名誉也要求个水落石出,于是花钱找人把李伟给弄进了监狱,结果一审,发现此人身份不简单,毕竟李伟当年造孽得很呐,影响之广,情节之恶劣,实在令人咬牙切齿。
于是惊动了上头,几番周折消息传到了黎川耳中。
黎川与顾章几经思量,决定要彻查此案,本来对于这个案中牵扯的案,里头的弯弯道道太深了,稍有不慎连政府官员也会牵扯出来,那边的审查人员正嫌此乃烫芋头,遇见个顾章要着手处理,他们干脆顺水推舟,整个案件交由顾章。
赵鹏道,“贤侄,又想出什么罪名安在我头上了。”
顾章笑笑,不说话,挥手示意将人押上来。
李伟是被人拖着出来,不是因为他想要一种与众不同的出场方式,而是近来被粗暴对待了,令这位长期浸淫在西方社会中,虽干着断子绝孙的勾当,但仍是觉得自己是民主文明的上流人,怀疑了人世,感觉辛辛苦苦文明几十年,回国一嫖打回原形。
顾章为了他,重新刷了一下底线,本来他耻于滥用私刑,但觉得李伟这位仁兄是特别的存在,不用榔头狠揍一顿我,唯恐将来后悔,于是下令在不让他丢性命的前提下,可以以任何方式和手段让他尝试一下各种不同风格人生的第一次。
于是一个星期之内,这位口硬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