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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娇娇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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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就一点点生气,”蒋菏乱亲,“老婆太好了,不舍得生气。”
  “你就会欺负我。”
  “哪有?明明是老婆欺负我,我每天都在道歉。”
  好像也没说错。
  康时顶着哭肿的眼找吃的,饿得要死,凉了的烧烤也好吃。蒋菏还没热乎够,摸着亲着,凉油溅了一地。
  “你别没完了!”手肘对着蒋菏的脸颊一顿乱捣,“我都好久没好好吃东西了!”
  “对不起老婆,都怪我。”
  “可不是都怪你,”康时摸到串羊肉,“你吃吗?”
  “老婆喂我。”
  “爱吃不吃,哈啊。”康时吃饱喝足打哈欠,窝在蒋菏怀里,呼呼噜噜,像露肚皮的小白猫。被狠肏了一顿,使唤起人来自在得多。
  “桌子和地板嗯,你收拾。”
  我好了


第11章 好不好
  简单走个剧情
  柔暖的夜,四肢包裹在绵密的焦糖河流里。棉花糖做的云,泡泡糖做的气球,一个五彩斑斓的梦。
  只差一个转身就可以溺毙。
  过了好久,康时摸到床头裂纹的手机。二手的,很便宜,因为不舍得花钱换屏,一直这么凑合用着。
  八点四十了。
  “怎么不叫我啊!”康时才不会说自己是耽于幼齿的梦境才起不来床。反正旁边有个受气包,不骂白不骂。
  “嗯?对不起老婆。”蒋菏根本也没听清,下意识就道歉。
  “别去上班了,我养得起你,我有很多钱。”蒋菏抱住康时的腰蹭。
  康时不可抑制地心动了一下。但也同样清醒的,下一秒就说:“别闹。”
  “没闹,我说真的。”
  “当我真的老婆好不好?”蒋菏盯着他的眼,目不转睛。
  是塞壬的歌声,心要被蛊惑。康时慌乱地嗫嚅:“怎么还分真的假的?”
  “你一直都是哄我的,我分得清。”蒋菏的头埋在康时的大腿根里,泄愤地衔起那块软肉又放下。
  “别咬……!”
  “我给你钱都不要,哪有这样的老婆?”
  还生着昨天的气呢。
  “我也不是傻子。”蒋菏松手松口,再问:“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康时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就是害怕,只会装傻。
  蒋菏并不拖磨,轻轻哼哼两句,说:“我好累啊,接着睡了。”
  “那你睡。”康时急促地下床,腿一软跌在冰凉的瓷砖地上。
  蒋菏没有回头,好像真的这么快就睡着了。
  在办公室坐定,没有讯息也没有电话。康时有些魂不守舍,但也没有主动拨一个给他。
  矫情什么劲呢?骂蒋菏,也是骂自己。
  康时翻看聊天记录,满屏都是蒋菏过去甜腻情色的话。
  【想老婆。】
  【什么时候回来?】
  【能不能发照片给我?想看屁眼了,不看打不出来,难受。】
  【滚!】
  这条是自己回的。
  【好嘛。那下次做的时候能拍吗?就一张。】
  【老婆?】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
  好像真的有点渣男哈。
  “纪礼,”康时眼睛里空空的,手指不停地划过茫茫一片白的屏幕,“我好像喜欢他了。”
  “谁,哭包猛1?”纪礼吃惊地呼出声,很自觉地又压低声音,“他把你甩了?你眼睛这么肿就是因为他哭的?我靠,你不是说他是个傻有钱的吗?才几天,就把你拿下了?”
  康时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好肿,双眼皮都撑没了。
  说是因为蒋菏哭的也对,但这个是被肏哭的。
  “他一天没给我发消息了!”康时非常委屈地哀嚎。
  “哥,现在才十点半,你十点才到的!”
  “不是的!以前这个时候,他鸡巴照都发过来了!”
  “……你别发疯。就上周五,你跟我说的还是‘暴发户靠不住’……你喜欢他什么?你也不是馋钱的人呐。”
  康时认真地想为什么。想不通,明明除了做爱,什么别的都没做。
  还能是因为肏得舒服?好像也一般,好几次都痛得想杀人。
  那是为什么啊?
  浑浑噩噩地混到下班,康时反复刷新消息,结果都一样,没有新消息提示,也没有一台车停在楼下,把他掳进去,再莫名其妙的,极不舒服地打炮。
  康时鼓起勇气打了一个电话,老土的彩铃震惊了他。
  这个年代怎么还有人在用彩铃啊?
  一个,两个,三个。直到第七个无人接听,康时终于哭出来。
  因为没有说“好”,讨厌我了吗?
  哭了睡,睡醒了又哭。
  康时想起很多温和的色情场面。比如蒋菏舔掉自己嘴角酱料的时候,不自觉的笑;又好像吃早餐的时候,把所有汤包都堆叠到自己面前;还有蒋菏枕在自己大腿上,吻掉眼角泪珠,轻柔抚过头顶的样子。
  康时很想重新回答那个“好不好”。
  不管这个好不好的前缀是什么。当我真的老婆好不好,喜欢我好不好,一直都陪我,不走好不好?
  他都想说好。
  不会虐的 这篇本质是搞呢个


第12章 良药苦口
  “家属?”急诊室里,一名护士简短地问。
  康时没想到一来就会面对这么尖锐的问题。支支吾吾:“不啊,是,不,是朋友。”
  护士睨他一眼,简短地陈述病情:“蒋菏,脚面骨裂,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一晚,没什么事儿明天就回家。”
  “怎么搞的?”
  许是太忙,护士没回答就走出去了。康时挪步到那个背对着他的人身边,又问一遍:“怎么搞的?”
  没有回答。
  “在楼梯上摔倒了,一开门楼梯上有个人趴着,吓我一跳。”一个戴眼镜的男孩从角落走过来。康时认得他,是住对门的大学生,打过几次照面。
  康时想起蒋菏说过楼梯太烂崴脚的事,但没想到会发展到这种程度。康时看着病床上的一大团,被歉疚的酸涩攫住。
  “谢谢你……你先回去吧,今天不太方便,我改天请你吃饭吧?”康时眼睛还是系在病床上,委婉地赶人。
  迫切需要一段时间的独处。那个男孩儿担忧地说:“你没事吗?看起来很累啊。我没关系,刚刚跟蒋哥聊了聊,挺聊得来的,我可以在这帮忙。”
  新的猎物吗。
  康时带着一股气把人往外推,什么礼节都懒得顾:“有我就行了,你回去吧!”
  那个男孩儿还想说点什么,康时已经嘭得关好门,反锁。
  “蒋菏……老公,”康时绕到蒋菏正面,软语轻调地讲,“你怎么样?”
  天全黑了。窗帘没拉,绰绰的树影借着月光投在蒋菏的脸上。眉角盖着一小块纱布,像是不够勇猛的勋章。
  康时很轻地戳他的脸蛋:“不理我?”
  蒋菏闭着眼,康时知道他在装睡。如果蒋菏真的睡着,嘴是闭不紧的,会露出一小点白净的牙。
  沉默太久,月亮在云雾里隐现好多来回。康时想不到别的方法来引起蒋菏的注意力——除了做爱,他们交流得过分少。窗帘被整个拉上,康时覆上自己的唇,舌尖往蒋菏齿缝里探,卖力地造弄口水声:“老公,老公嗯……”
  下策,也是唯一能想到的计策。
  康时变成病床前的荡妇,拉着蒋菏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衣领里伸,瞬间的肌肉紧绷给了他信心,将那只手领到乳尖,细细地揉。
  还对我有感觉。
  “嗯,老公啊……”康时剥掉自己的上衣,舌面顺着紧绷的下巴线条走,吮吸喉结。
  咕咚。喉结动了一下,蒋菏在吞口水。康时乘胜追击:“老公唔,下面痒啊,怎么办……?”
  身子像蛇,已经缠住了床上的人。康时避开那只伤脚,钻进肥大的T恤下摆,让两人束在一处,谁也挣不开,像共用心脏的连体婴。
  “你想干嘛?”蒋菏终于同他讲话。
  “想,让老公舒服。”
  “你怎么就知道这样舒服?”
  冷冷地。
  我怎么知道?康时用软屁股蹭蒋菏的下体,如愿地蹭到硬物,水叽叽:“老公硬了。”
  “这么骚,是个男人都会硬。”
  “那老公就是喜欢,”康时让蒋菏摸屁股,“老公要不要玩屁股?”
  “真他妈的!”蒋菏情难自抑地揉捏那两团软肉,康时的细腰不停地在怀里扭动,顺着耻毛一路舔下去,含住睾丸打圈。
  “老公想先用嘴,还是后面?”
  蒋菏粗喘着,仍不答话。康时心慌极了,深呼吸好几次,才找好位置,缓缓地坐下去。
  “老公,老公!”康时坐端正了,直直地挺胸,把自己绷成一张鼓面,展示自己红润的奶尖和漂亮的锁骨。拱得糟乱的头发在颠荡里鼓起风,像野兔奔跑的时候,忽扇的耳朵。
  而康时在一根硬挺的鸡巴上起伏。他很少用这个姿势,太浪荡了,又容易进得太深,过不了心理那一关。可现在已经彻底粉碎,唇齿关不住淫叫,洪流一样喷溅。
  “老公,老公……!”阴茎进得太深,腿根和穴口都要命地酸痛。蒋菏的黑眼珠和夜色融在一起,康时读不懂那个表情,心里怯,身子却不敢停,放荡地摇。
  “老公,再问我,可不可以?再问一遍,早上那个问题。”康时俯下身子和蒋菏接吻,屁股还紧紧夹着吞吐。
  “老公,再问一遍吧?求你。”
  蒋菏像是被激怒,下身忽然猛顶起来。康时以为自己是海潮里的幸存者,在波卷浪涌的海水里,只能抓住身下这跟浮木。
  “老公,让我嗯啊……!慢,慢……让我做老婆好不好?真的老婆,你随便肏的老婆,好不好……?”
  “想好了?”蒋菏终于回应他。
  “想好了嗯呃……!想好了!”康时只会机械地重复,身体已经绵绵,只趴着,穴口也夹不住,不自觉的收缩,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
  康时听到护士敲门的声音,可已经没力气再动,沉沉喘息。蒋菏回吻他的嘴唇,用棉被裹了,自己一瘸一拐地到门口,跟护士说了些什么。
  蒋菏回到床边,四肢箍着他,再吻那个糟乱的头顶。
  “傻老婆。”
  嘿嘿嘿嘿嘿
  好了的公屏打个我好了!!


第13章 望闻问切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病床太窄了,康时一直躲到一边,想给病号多留一点空间。
  “过来点,”蒋菏有点粗暴地揽腰,“我说我在打炮,让他们别来搅和。”
  “你又胡说。”
  “你非要问。”
  “蒋菏,我错了,对不起。”康时小小声,把小胸脯往上送,精巧的两个奶尖刮过胡茬,刺痛让他打颤但不敢退缩,“原谅我好不好?”
  眼珠水莹莹地讨饶。蒋菏不满意地噬咬那个红点:“下了床就不叫老公了?”
  明明还在床上。但康时听话:“对不起老公,我错了。能原谅我吗?”
  “看你表现。”
  蒋菏懒洋洋地按他的脑袋,康时知道该用上面的嘴了。后穴里的精液还没淌干净,一动就滴答。
  “头过去,屁股转过来。”蒋菏再次下令,康时打开腿跨在蒋菏胸口上。他腿筋不够开,蒋菏练得又壮,扯得腿根痛。
  “老公,这样我腿痛。”康时如实交代。
  蒋菏旋即捏住臀肉大力抓揉:“这就不听话了?比这还痛吗?”
  “没有,老公随便弄。”康时低下头含住冠部,心想,蒋菏真是个混蛋,但又想他原谅,自己就照做,奇怪。
  蒋菏用指头奸他。后穴被二指撑开,蒋菏射进去的东西被抠出来。手指在里面打转,专挑敏感点作弄。这是他常用的花招,就是不给人痛快。
  康时忍着,蒋菏那根被他吮得挺立水润,精神饱满。屁眼里突然塞进短细的一截冰凉东西,康时慌张地吐出阴茎:“什么东西啊!”
  “温度计,”蒋菏用手指固定好,“刚管护士小姐借的。我感觉你有点发烧,借来用用。可不敢乱动啊,破了就麻烦了。”
  康时骂:“你混蛋!你变态!”
  “骂可以,别乱动。”蒋菏顶了下,“来吧,舔出来就原谅你。”
  康时被诱哄得相信,当然不相信也没有别的办法。肉屁股不敢动,大腿支棱着也不敢动,康时趴好了,只活动肩颈和头顶。蒋菏还没玩够地,摸他渗水的阴茎,盘核桃似的玩两个囊袋。
  “唔唔。”康时敢怒却无法言,只想赶紧让他射了。下下都含到最深,死命地吸,嘴里那根涨得好大,撑得满当,但就是不往外射。
  过了一会儿,蒋菏把温度计抽出来,开了灯看。刺眼的白光瞬间拥满病房,康时紧绷的下半身瞬间放松,腰和屁股都塌下去。
  “三十七度二,没发烧啊,但也要注意保暖……怎么还没吸出来?老婆是不是没出力啊。”蒋菏堵住康时的马眼,“我不射,你也别射啦。”
  “嗯,嗯……!”太坏了,康时啪嗒啪嗒掉眼泪,想不通,为什么心甘情愿纵容他孩童般的恶劣。
  康时又做了几个深喉,腥臊的气味溢满口鼻。蒋菏松开手指,捧着那个白晃晃的臀猛亲好几口:“老婆真棒,最喜欢老婆!”
  “最,最喜欢我吗?”刚刚闹的委屈脾气马上就要消散,康时转过头来看蒋菏的脸,过分亮堂的室内灯光出卖了他泪光里藏的一些期待。
  “最喜欢,只喜欢老婆。”瞳仁黑而亮,好像真的足够天真无邪。
  蒋菏笑得不收敛,坐起来搂住康时又亲。康时抓住个空隙问:“原谅我了吗?不生气了吗?”
  康时最怕他翻旧账。每翻一次自己就要腰痛好几天,太痛苦了。
  “不生老婆的气。”蒋菏摸阴茎又摸屁眼,要再来一发的趋势。
  “等一下,”康时推开蒋菏的手,有点犹豫,“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
  很小心地低着头,他不想让蒋菏觉得自己小心眼。
  “你说。”
  “就是那个,”康时心一横,“今天送你来那个男孩,你别再跟他说话了,行不行啊。”
  又是沉默。灯光让这场沉默的尴尬度又升一个档次,康时急:“行不行啊!不答应算了,再也不理你了!”恼羞成怒,说着就要下床穿裤子,蒋菏赶紧拦他,又亲上。
  “这么喜欢我呀。”蒋菏忍着乱踢乱蹬,啃咬他的嘴唇。
  “我是看他不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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