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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娇娇屁-第7部分

小说: 娇娇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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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惊喜吗?”
  “准备哈啊……准备了,你快点,嗯……!”
  康时倒很认真地考虑了这件事。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个有求必应的恋爱傻瓜,只是给自己催眠,哎呀,如果只是简单吃个饭并发生一次性关系,这旧账不得翻到下辈子去?
  那个无辜的眼,耷拉的眉毛,像婴儿一样撅起下唇,再咕哝些爱我不爱我的……
  受不了受不了。还没看到就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迷糊劲儿一上来又要任人摆布了。
  真他妈的,豁出去了。
  “别看我,吃你的饭。”康时轻言软语地说狠话。
  蒋菏就是不要出去吃饭,非说老婆做得最好,外面的都比不上,让康时亲手给他做饭吃。康时满头大汗地切菜炸肉,蒋菏不帮忙就算了,还老要过来玩屁股和奶子,害得他效率低得要死。可碍于这个特殊的日子,康时火都没法发。
  蒋菏哀怨地盯着他:“不让我摸,老婆你不爱我了。”
  “别找事儿。”康时懒得接茬,指着桌子上的菜,“给你做这么多菜叫不爱你,刚在厨房没揍你叫不爱你?赶紧吃!”
  “哦。”蒋菏低下头去。
  惯些臭毛病。
  蒋菏吃两口就抬头,吃两口又抬头,臊眉耷眼,终于把康时看心软了,摆摆手:“你过来。”
  蒋菏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康时道:“手伸出来。”
  皮质表带扣在了蒋菏手腕上。这只表他挑了挺久,舍不得花太多钱,但也不能太便宜,跌了他男人的份儿。没什么新意,幸好蒋菏也不热衷于这些名头响亮的奢侈品。
  因为蒋菏喜欢买楼,他又买不起楼。
  “生日快乐,”康时抹了把嘴,在蒋菏脸上印一下,“喜欢吗?”
  “当然喜欢,老婆送的都喜欢。”蒋菏吻回去,一截糖醋排骨味儿的舌头塞进康时嘴里,酸酸甜甜,咕啾咕啾地搅,“以后这表就长我身上了,它在我在。”
  “也不必。”
  “我只是夸张了一点点。”蒋菏用指节比那个一点点,转眼就开始耍小心思,“我吃饱了,特别饱。”
  不用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可我还没吃饱。”康时细嚼慢咽,“而且,刚吃完饭不能剧烈运动。”
  “老婆说的是什么运动?”蒋菏含情脉脉地托着腮,偏着头笑。像真的爱极,挪不动眼,要把恋人的每一帧都记下,拍成一部不可能卖座的纪录片。
  “你别这样看我了!”康时低头扒饭,“我准备了!那个……晚点,晚点再说。”
  “老婆——”
  “老——婆——”
  蒋菏早早洗完了澡,在床上一声接一声叫唤,好像月圆夜的野狼。
  “别叫了!”康时在厕所里准备得焦头烂额,还要应付蒋菏的鬼叫,心力交瘁得像个独身母亲。
  嘶,手脚怎么这么笨,这也能刮破?
  这个什么也没遮住啊!样子还挺好看的……好奇怪,但是,本来也不是给男人穿的衣服……
  穿对了吗?是不是穿反了——啊,这不是什么都没遮住吗?鸡巴放哪儿啊!
  太短了吧!还有这个扣子?拉链在前面还是后面……啊,这个图,是放侧面的意思吧?
  搁半年前,康时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自愿套上这么一身衣服,就为了让一个过生日的人开心开心。
  这礼也太大了。
  “老婆——”
  “别叫了!来了!”
  康时从厕所里探出头,看到蒋菏躺着翘着脚把玩那块手表。
  “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你再睁。”
  “听老婆的。”
  颤抖的眼睫,急促地喘,无法掩藏的期待。康时走到床脚,微微前倾,隔着一两步的距离碰了一下蒋菏的小腿,特别羞地说:“好了。”
  康真准备了厚礼 他给我看了 是真的


第21章 生日还快乐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
  康时很紧张地捻住制服的百褶裙角,铃口流的水又粘又骚,给布料染上一层湿润的阴影。康时的眼光一直落在蒋菏宽大的手掌上,看他指节泛白地捏着表带,好像那一截就是爱人光裸的四肢,玉削的骨。
  “别弄坏了……”康时仍是守财奴的本性,伸手抢那块表,反被蒋菏一把拉进怀里,听着他在耳边一声声气喘。
  手表被很好地安置在床头柜上,蒋菏搂了他,手摸进裙底——空的——康时怎么都系不好T形丁字裤两边的蝴蝶结,鸡巴也不知道怎么摆。烦,干脆就没穿。手抓住床单,康时软绵地呜咽,觉得舒服——羞耻,但真的好舒服。小腿蹬了两下,很快放弃了挣扎。
  哼,今天便宜你了。
  很快就被摸射了。蒋菏把精液在他的腿根揉开,没两下就顿住,后知后觉地掀开裙摆,难以置信,说:“你都剃了?”
  看到就行了,非要说出来?为了穿裙子好看,康时给四肢和下体都除了毛。过程非常狼狈,自己手艺不精,笨手笨脚地,还给大腿根拉了道血口。
  “刮的时候弄的?”蒋菏发现了红痕,指尖在那周围小心地转。
  “不疼。”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康时并上腿不让看,可力气又没有对方大,只由着他撑开腿俯下身,在那道伤口上舔舐。
  “别舔了……!”下体没了耻毛的遮蔽,没有一处不敏感,热乎的鼻息和短短的发碴都是撩拨,在腿间一层层泛起涟漪。蒋菏越舔越偏离本位,从腿根滑向马眼,吻了柱身,接着在肉红的顶端色情地吸吮。
  “啊,嗯……!”
  刚发泄完一次的阴茎又要抬头,没等康时再说出些拒绝的话,蒋菏已经制住了那截粉润的东西,再拍了两下康时的软屁股,好像在撒娇讨赏,说,我棒不棒?
  “哈啊,嗯,蒋,老公……别这么玩我了!”
  没出息,康时感觉自己又要射了。床上平躺的制服少女呼吸得深重,衣领上的蝴蝶结变成真的蝴蝶,在粉白的皮肉上起舞。
  不应该啊,在康时设想的一百种蒋菏可能出现的反应里,没有一种是现在这样的。钻裙底给他口交,很诡异的,热烈的温情。
  “哈,哈啊……老公,我要射了,你快别弄了——!”
  蒋菏更猛地一吸,精液全都交代在这张自己吻过千遍的嘴里。太害羞了,康时赶紧爬起来跟他亲嘴儿,舌头伸进去搅,不想让他吃自己的东西。
  “这么小气,不给我吃?”蒋菏夺回主动权,把着康时的后脑捉舌头。腥味还在,但那些液体,早就他被咽进肚里。
  “又不好吃。”欺负狠了,康时合不上嘴,眼眶红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正式开干就泄了两次,一会儿肯定没东西射了。康时盘算着,嘴和屁眼,他宁可选嘴,起码收拾起来方便。
  康时把碍事的短裙脱了,露出那个肉滚的臀,移下去含对方的性器。屁股一扭一扭,制服的上衣又不脱,像赶着在课间十分钟做一次援交生意的高中生。
  “唔。”
  腮肉反复勾画出阴茎的形状,怎么还不射?康时用水光的眼寻爱人的脸,渴求垂怜,却被那双煦暖的眼波对上。喜欢,爱,满足,渴护,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康时从那一秒的对视里读出好多柔软的情绪。一心虚,他慌忙地低下头,更认真地伺候嘴里的东西。
  干嘛那么看人呐!康时心跳不止,被一个眼神看得心痒,屁眼也痒。
  可不能让他知道。
  小心思都甩到了脑后,康时抬高屁股,腾出一只手来揉屁眼。上面咕啾咕啾,下面也水声阵阵,上下开工,忙得不行。康时不再抬头看自己的爱人,片子里的男妓才这样玩,自己只是突然有点想要,可没有那么贱。
  超出了纯粹的讨好,康时开始主动追求快感。不敢面对面,康时扶着硬起来的性器坐下,用腰臀的曲线对着蒋菏的脸,咬唇,眼睛盯着墙上的装饰画,上面绘的是平静的海面。汗水顺脊柱一条的河道淌下去,粗大的性器在后穴进出,嘤嘤的娇嚷配合着肏弄的节奏,高高低低,深深浅浅。
  我也在海里了。康时想,只是更汹涌,更妖媚。
  “哈啊……!”
  “不是我过生日吗?老婆怎么自己先玩?”蒋菏捏了窄腰狠顶,把康时两条腿挂在自己肘弯上,站起来。
  “对不起!”忽然的腾空让康时想寻一个支点,越动越要磨到后穴,气力一点点流逝,渴求的性器也滑出去。
  “还不让我看脸。”蒋菏抱怨,在他肩上啃出一个犬齿的印。走进衣帽间,对着那面占了半面墙的穿衣镜子,重新肏进去。
  “我也不想的,唉。但只能这么肏了,对不对?”
  康:口非心是第一名
  康里面还穿了别的 但他有点害羞 说等夜深了再给大家看


第22章 生日最快乐
  “不对!”
  不对也没用,蒋菏已经搂了他跪下,用四肢围困住了。
  “看看,老婆好看。”蒋菏太会利用那一点宽纵了,用舌头挠他脖颈的痒痒,要康时看他自己在镜子里染了色欲的脸。康时一乱动,后穴的鸡巴就乱肏,没几个回合已经娇弱得不行,由着蒋菏在自己身上乱摸乱绕。
  “老婆,你里面还穿了别的吗?”
  康时的确还在里面穿了别的。但是现在被玩脱了,有点不高兴,不想给他看了。
  “没嗬啊……没有,不准摸,也不,不给你看……!”
  过嘴瘾罢了。蒋菏松了蝴蝶结丢到地上,寻摸前襟的暗扣。越急越解不开,委屈得像撕不开薯片包装的小孩,吻着侧脸哝哝:“老婆,解开好不好?疼疼我吧,最爱老婆。”
  嘴上在讨好,手心已经攥了短上衣的下摆向上扯,跟脱大T恤似的没轻没重。乳头突然涌上股撕裂的痛意,康时赶紧按住蒋菏的手:“我自己来,你别动了!”
  好烦啊,那个傻子扯到乳贴上缀的流苏了。
  蒋菏撒开手,改环着腰肏。撞那么猛,一耸一耸,脑壳都要碰到镜面上。康时恍惚以为自己在走钢索,一不注意就要头破血流。
  后穴的酥麻不停,自己的手也不稳,老也解不开那些暗处的细绳和小小的扣子。被困在镜子和男人中间不敢抬头,只能看看自己除了毛的光洁性器放浪地甩,淫靡的水迹溅射到镜面和地毯上,成片地往下淌。
  “你这样,哈啊,我解不开……”
  蒋菏不情不愿地放慢动作,握着康时的鸟打。得了一个不算空的空,康时终于解开最后一颗暗扣,胸口垂坠的两绺纯白的线穗隐约着,搭配头顶直直照射下来的光,好像要开始一场新的舞台表演。
  “你不准笑,嗯啊,你……啊!笑,就死定了!”康时难为情地揪住领口,在缓慢磨人的抽插里放狠话。
  “我怎么可能笑?”蒋菏吻他的脖颈,在上面嘬弄出大小不一的爱痕,“给我看吧老婆,不给我看,我都射不出来了——”
  “哼。”康时被取悦了,把上衣轻轻脱下,又骚又魅地用手臂遮住奶肉,只看到那两段流苏短短一截的边缘。
  流苏紧挨着乳托,同样是纯白的,蕾丝,极细的肩带。这是康时自以为,一种不算情色的搭配——红得太骚,黑的太妖,挑来挑去还是白的好,好像很纯的,连交媾是什么都不知道。
  “老婆手拿开,我看不到。”话还没说完,康时的手已经被反剪到背后,钳了个死。
  康时穿好之后就没照过镜子,这样突然被敞个大开,全身都打了颤。流苏自然跟着袅娜的身姿摆动,扫过乳肉的下缘,痒极了,挠不到,康时哀哀地叫。
  “你捏痛我了,老公,轻一点好不好?”
  蒋菏没听到似的,盯着镜面里逐渐漫上粉的人,那一段丝绳是毒蛇的信子,诱着他发疯,把怀里的人整个吞食入腹,再也不分开。
  乳托本是勾勒胸型的,给女人,康时没有那个下垂的圆润弧度。可还是好看,就是好看,要人命的好看。康时不挣了,微微抬起头想看蒋菏的反应,又怕羞地不想看到自己,眯缝着眼睛侧过脸:“很奇怪吗?”
  “嗯?”蒋菏才回过神,猛地撞击下体掩饰,“不奇怪,特别漂亮。”
  “我以为,是女人的东西,会很奇怪……”穴眼里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应该就是喜欢的意思吧?康时很隐晦地笑了一下,软软地,“你不要捏这么紧了,我好痛啊。”
  “啊。”蒋菏松开手,细嫩的手腕上一圈红印。蒋菏忙不迭地道歉,真跟小孩似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好端端的,一两句话又委屈上了。康时领着那对拳头到乳尖的流苏上,安抚地说:“老公你摸摸,它们好痒,我后面,也好痒……”
  我可真越来越不要脸了。
  事情从这句话开始乱套。蒋菏扯着流苏往外拽,康时只得双手撑到镜面上趴住,蒋菏就箍紧那个腰,梆梆猛撞,又快又重,重到康时生理性地飙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性器官,没有一个动作不是在挑逗,呻吟是,扭腰是,咬唇是,不要也是要,要就更要紧着要。衣帽间里的两个人都着了同一种魔,只有无休止的性爱才能让他们解脱。
  肩带断裂,乳贴也被粘到镜子上。蒋菏扶正了爱人的身体,在耳边诱哄:“老婆,睁眼看看好不好?”
  “我不——啊!”拒绝就再插,再拒绝就再猛插,康时被玩得顺从,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发丝凌乱,面庞被泪和汗糊着,粗粗地喘;小腹,小腹……是什么?是自己想的那个东西吗?这个痕迹,会这么明显吗……?
  “我的鸡巴在老婆肚子里了。”蒋菏拽着康时的一只手摸那块间或凸起的地方,康时旋即闭上了眼:“我不看,我不……哈啊!我不摸!”
  蒋菏从正面肏进去,从腹股沟开始吻,吻过肚脐,吻过乳尖,吻过滚动的喉结,把舌尖送进康时的嘴里,温柔地舔弄嘴唇和舌尖。
  “好爱你。”
  直勾勾地望进眼底。康时下意识紧张,搂紧了,把眼睛埋进蒋菏的颈窝里。
  “呜。”张嘴说话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似乎是高兴,或者感动,或者还混着一些别的,说不清。
  康时抱着哭了一阵儿。后穴的阴茎也很会看气氛地不捣乱,康时夹了夹,小声说:“去床上好不好,跪得我膝盖好痛。”
  “都听你的。”
  精液,汗,口水,前列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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