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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爱猫把对家变到了我床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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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日天认怂,乖乖照做。
  两人纷纷笑了起来。也许是仓促跑开的经历略显刺激,乱频的心跳久久不能恢复,车里和谐而微妙的气氛,让卫澄像是坐上了热气球,飘飘摇的,落不到地。
  这还真的跟一家三口没差了。带着总爱胡作非为的孩子,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其乐融融。
  敬原看到他睁大眼睛望窗外,眼睑还贴着些许的淡青色,说:“怎么不睡?”
  卫澄想他这都上绕城高速了,说:“等你下高速再睡吧。”
  敬原快速地看了他一眼,他坐得很直,像这个时候都不忘保持仪态,又像每一寸神经都绷在钢丝索上。他的手指很好看,泛着莹亮的白色,微不可见地在抖。
  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说起来,卫澄真的几乎不怎么在车上睡觉,有次他们到外地录节目,下午场在城郊,一车人都睡得东倒西歪,只有卫澄跟犯了错的乖学生一般正襟危坐着。
  卫澄的嘴唇凝着蝉翼似的薄光,敬原差点想扑上去啃一口。为了冲掉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他欲盖弥彰地把注意力全放在前方的路面。
  敬原这辆车是借的,不然不好弄出来,开得很稳,旁边蜿蜒的白线内侧有追尾的车泊着,他们呼啸而过。
  卫澄出神道:“我爸我妈……就是在高速上出的事。”
  敬原下意识地捏紧了方向盘。这个,之前从没听他说过。
  卫澄继续说:“所以每次坐车上高速,无论是谁开,我都挺紧张——咳,其实我知道不可能出事啦,就是忍不住……干点什么,老是做好最坏的准备。”
  只要事先预料到极端糟糕的结果会是如何样子,去做的时候,反而可以表现得乐观、豁达了。
  就像韶华当初的老总,卫澄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人,肯定他的才华,耗费心力给他铺路。他那时也只是唱唱歌,拿微薄的薪水交学费而已。进圈子的时候,也称得上初生牛犊不怕虎了,然后他遇到了一些变故,也遇到更多的好人,走到了现在。
  反正不会比料到的更差啊。
  唯独敬原是他不愿轻举妄动的。他知道最不济的下场是什么,于是患得患失,徘徊踌躇,敏感过头得不像平日那个没心没肺的卫澄。
  卫澄局促难安,清了清嗓子,说:“前次,是我拒绝得太生硬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肯定会向前看啊——但签下我对尊龙终究是弊大于利……”
  后面响个不停的游戏音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断了。橘日天翻到他的怀里,卫澄一低头,被它糊了满脸口水。
  敬原开始后悔亲自开车了。他没有多余的手去拥抱对方。
  但他打开车屉,找到了一包大白兔,塞给卫澄,这种幼儿园水平的哄人方式弄得卫澄啼笑皆非,看样子,敬原应该没把那事挂在心上。
  现在的敬原更成熟,更富有安全感,他身边就像有个漩涡,看一眼就能叫卫澄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他听到敬原说:“没有。”
  卫澄侧着脸,看他。
  敬原柔声道:“妄自菲薄……要是没有利益,我喊你来沪市做什么?”他竟然用了一点恳求的、甚至带着撒娇的口吻,“帮帮我,小澄哥哥。”
  卫澄哪里遭得住他这样,脑子转成了浆糊,“啊?”要,帮什么?
  “播放器,里面有demo和训练室视频,”敬原把手机和耳机递过去,“先凑合听吧,听完……你应该能猜到我需要什么。”
  卫澄花了一些时间将歌曲消化。
  他摸到点消息,敬原这张新专共五首歌,但会带上舞台的只有一首主打。
  以前敬原写完新歌,还会在卫澄面前自弹自唱,得到一些修改意见。但一别经年,卫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窗外树木去如逝川,他就在飞速转换的光景中,坐在那个人身旁,耳边充盈着对方的声音。
  橘日天睡着了,肥嘟嘟的身体像个小火球,烤得卫澄一阵阵暖意。
  敬原这个人,公认的傲,随性,毕竟有资本,但他的歌却是多变的。敬原总能清楚地知道大众想要怎样的音乐,然后每一次都能带来不一样的惊喜。他的歌是有生命力的,有时像雨后清新的树木,有时又像无法让人一叶障目的丛林。
  这首《情述》,从歌词来看是写暗恋心声的,但并非传统那种青涩懵懂的校园故事,草蛇灰线之中,展开的,是两个势均力敌的人在情感上互相试探,有来有往的状态。有句话说,恋爱最有性张力的阶段就在暧昧期,敬原所要表现的,应该就是这种若即若离,而早就藕断丝连的灵肉关系。
  由于走的就不是小清新风,编舞也是那种大开大合的感觉,很有看点。卫澄对音乐的敏感程度并没下降,看过第一遍,便觉得确有不足。
  这种差距已经是100分和101分的差距了,不是真正有追求,真正热爱舞台的人,没那么容易看出来,作为主导者也不会开口去寻求帮助。
  卫澄简直付出了十二分的认真。
  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舞台所要追求的效果,通俗点讲叫“炸”,就像一个开水瓶,要把里面白色的碎片和滚烫的沸水都摔得迸出来,但现在的程度却只能是“满”,水刚刚抵达水位线,缺少一个力量把它彻底推上去。
  是副歌部分。
  副歌作为全曲高潮,有两句话,可以当作主人公所爱恋之人的回应,也可以当作第三个人对这段关系的评价,界限很模糊。之前的处理采用的是后一种方式,但实际上,主伴舞和演绎者所构成的一直是二人间的关系。
  “你有没有考虑过……”卫澄咬了下唇,说,“我和你的双人舞台?主伴舞换做我,这两句词——”他手指点了点,“我来唱。”


第10章 
  卫澄的话正中敬原下怀,但即便是引线诱导,敬原还是有种盼星望月的兴奋感……毕竟卫澄主动开口,和他提议对方答应意义完全不一样。
  当然没多久敬原又有点后悔这么早提了。
  他注视着路口红灯,“睡吧。”几分钟前刚下的高速。
  “不睡了,”卫澄全神贯注地盯着预录视频,鼻翼随着说话一翘一翘,“给你帮忙可不是拖后腿啊。”
  这支舞加入了些拉丁元素,不是那么好消化的。而Music store在国内站稳脚跟也是因为打着超高水准的招牌,敬原的初舞台肯定是全开麦,对体力要求很严格——幸好基础什么的没落下,这几天还是得做耐力训练……
  敬原一看样子就知道卫澄已经完全沉浸其中,浑然撩而不自知,还是不打扰的好。他喉咙略为发干,咽了一口,拧开车台上的瓶装水。
  路灯读秒结束,颜色跳变,敬原踩上油门,一路畅行无阻。
  卫澄对上一个巴掌,是敬原拿手遮住了屏幕,“到了。下车。”
  他没那么快抽离出来,神情还挺恍惚,敬原又笑,“傻了?”替他解开安全带,弹回窗侧时发出啪嗒一声。敬原晃了晃手机,打开车门,卫澄下意地就跟出来伸手要夺,敬原把手臂抬高,转了半圈,行李箱滚落在地面唰唰摩擦着。
  敬原一扬眉毛,“嗯?”
  “给我——”卫澄摁住他肩膀,脚尖一踮试图去够,进行一半才意识到敬原在耍他,“……不玩了。”连弟弟都学坏了,娱乐圈大染缸诚不欺我!
  敬原另一只手握着箱子拉杆,橘日天没困饱,农民揣地卧在箱上。卫澄穿得的确单薄,南北方的冷的确是有差异,一出来经了风,两颊和耳弧都染成绯色,敬原便说:“先进去。”
  卫澄应了,这才将眼睛在四周逡游了一圈,瞪得大大的,发出“哇”的感慨,“你买的新房子?!”
  “对。”敬原说,“买了好一阵了,只是装修完不能马上住,就闲置着,正巧让你们暖暖房。”
  卫澄回忆到他在寸土寸金的京市出的那些血,真是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只有我,不过酸了也就0。5秒,欢天喜地说:“那很好啊!托福了!”独立别墅哎!嘴顺道,“很贵吧?”
  敬原一笑,“还行。钱有得是。”
  ……dbq打扰了。
  这边都是别墅群,但互不侵扰,清净得很。敬原这座有两层,欧式风格,午后阳光明朗,折射着彩绘玻璃,映出琉璃一般金碧辉煌的光,素白的墙壁也曳荡着桔红光芒,摇摇摆摆,像是鱼行其中。卫澄还看到门口一个水色瓦蓝的游泳池。
  敬原见他喜欢,说:“等天热了可以到里面泡上一天。”
  “好啊!”卫澄眼都不挪一下,说,“有机会一定!”
  就是不知为什么,卫澄隐约地总觉得这栋房子似曾相识。他换好鞋,站在厅内,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见敬原示意,他就跟着走了走,越逛越有种这房子怕不是自己前世情人的混乱感。
  卫澄直犯嘀咕,妈耶总不该是我做梦梦见的婚房叭?
  一楼客厅连接走廊,一眼望不见尾的廊旁有数个房间,门口挂了木牌——就像在韶华当练习生时的训练室那样!有健身房、器乐房、舞蹈室、练声屋,甚至还有一个小型录音棚,卫澄屏住呼吸打开一间,阳光扑满,宽敞明亮,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由旋转楼梯拾级而上,二楼则是卧室,衣帽间,好像还有书房什么的?卫澄脱口而出,“不会还有……家庭影院吧?”
  “有啊,”敬原懒洋洋地指了一下,“那边,游戏室隔壁。”
  卫澄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敬原进门脱了外套,只着兜帽卫衣和牛仔裤,他将平光眼镜挂在胸口,帽子卸下来,手指顶着灵巧地转了几回,倚着楼道的木栏杆,笑意盈满,“怎么样?够还原吧?”
  卫澄唇动了动,也笑靥灿烂,“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他牙齿咬住下唇几秒,极不好意思地,“你还都记得呢。”
  “嗯哼?”
  卫澄心说根本不能去看敬原的脸。他做出那种意气风发又毫无所谓的表情的时候,就像透冰自然裂开,是一场万物生长的桃花汛。
  “极光”刚开始很穷酸。
  他们挤在一个小户型的宿舍里,三人间和两人间,虽然录节目会很有料,躺在床上,那种从天花板坠到胸口的逼仄感也是无比真实的。赚来的钱无论谁功高苦多,全要平分,连集体训练都要统一坐车去公司,因为宿舍太小,施展不开。
  厕所会经常堵。卫澄这种事做惯了,不自告奋勇,最后往往也落到他头上。白炤他们在门外探头探脑,敬原动作尤其大,发顶一呲,又猛地缩回去,像一只鬼鬼祟祟的小狗。
  敬原撤退失败时卫澄抬起头,无奈地说:“你要进来看吗?”
  敬原的表情十分精彩,“你求我帮忙我就进。”
  卫澄“……”,好笑得很,“求求你QAQ?”
  敬原快把下巴抬得眼高于顶了,可一进来,踏着满地的水,脚都不知该往哪儿落。卫澄自然早已把马桶料理干净,戴着手套,直了直弯得太久的腰。
  “我要做什么?”敬原难得现出一种战战兢兢的害怕模样,强忍着不适,说。
  卫澄把瓶子递给他,敬原想也没想接过去,“什么?”
  “疏通剂,”卫澄道,“水槽交给你。”
  爱豆们经常为了舞台效果染或者接发,药水会损伤头皮,五个人头洗得勤,那个水槽十天半月就得堵。敬原把疏通剂哐啷啷倒进去,皱着眉头盯着,其认真态度不亚于和一只野兽搏斗。片刻,只听见轰、轰的动静,污水像被吸入管道的脏叶,了无踪迹了。
  敬原新奇道:“哇,什么原理!”
  “不知道哎,”卫澄想了想,“化学反应之类的吧。”敬原这种样子真的不多见,让他想起吐泡泡的金鱼。
  “行了吧?”敬原说完,开水龙头冲洗起来。往后,又做这些事时,再无需卫澄开口,敬原会主动接过几件用具,皱着鼻子给他帮忙。
  有回敬原拖完地,得意地欣赏着亮得反光的瓷砖面,哼哼道:“我跟你这也是过命的交情了啊。”
  “这么夸张?”卫澄发笑,“委屈你了少爷。”
  两人洗好手,走出去回了房间。他们床对面的墙壁上贴满了粉丝送的应援手幅,不过敬原硬是要和卫澄交换着贴。卫澄就看着那些各式各样小图上光彩夺目的敬原,忽道:
  “等以后我们更红了,”他一本正经地规划着,“就换个大房子呗?一楼就有练功房,不用麻烦两头跑来跑去。”
  敬原不以为意,“你集体生活还没过够?”
  “我晓得迟早要散啦,”卫澄笑笑,说,“这不还没拆伙呢吗?而且跟你住着蛮开心啊,就是脾气大了点。”
  敬原想说搬迁和散伙比不一样挺久远的,又想反驳不是我脾气大是你让人不省心,结果一时不知从何槽起。
  看他没反应,卫澄又煞有介事地畅想起来:“我觉得最好门口配备个游泳池,可以开派对晒太阳,夏天也没那么难过——天一热我就喜欢泡在水里来着……哦,二楼可能的话再搞个放映厅,无聊了可以看电影什么的,不过这要求好高啊……算了算了,做做梦也不成吗——”
  敬原听他说得颠头倒尾,眼底亮晶晶的,简直怀疑他是不是个搞传销的,一张嘴嘚吧嘚吧倒让他真的觉得这样安排挺不错……???有毒!
  他倏而说:“一直一起住?”
  “啊?可以的话,”卫澄眨巴眨巴眼,“当然大家一起。”
  “嗯,我们一起。”敬原点了点头,望见卫澄因为做了清洁工作,在水中泡得过久而发白起皱的手指,无意中把“我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卫澄只当自己想多了,在听到敬原的承诺时,心头一动。
  ……
  卫澄脑中走马灯般,想到后来他们五个摆龙门阵,也说过赚了钱换地方住的事儿,白炤还在七嘴八舌中依卫澄的总结画了一幅设计图,可惜不翼而飞了。
  敬原当时黑着铁锅底般的脸在噼里啪啦打音游——所以他其实蛮在乎的?
  不过如果不是陈原日渐离心,“极光”曾经还是有过团魂的……
  卫澄定了定神,莞尔道:“那等有空,我们把林郁还有阿炤叫过来聚聚吧?”
  敬原等半天等来这么一句,险些把胸前眼镜跌了,内心刷屏mmp,“喊他们干嘛?”
  “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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