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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爱猫把对家变到了我床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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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橘长长地喵呜一声。
  它知道卫澄听不懂,可对方竟然能理解,说:“好,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就带着它离开了。
  小橘想,它又不名贵,没在猫舍受过专门训练,被拣的那一天,更是黑煤球一般,浑身还长着可怕的病藓,抓人,咬人,敬原和卫澄怎么肯要它呢?
  等它在脑海里搜索答案,第一个冒出来的,是敬原读过的那个故事。
  在小王子的星球上,铲掉可恶的猴面包树,就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后来,一株玫瑰在此生根发芽。玫瑰又娇气,又高傲,有一箩筐的缺点,而且在小王子到了地球以后,连她所谓的稀有也变得一文不值了。
  可在小王子眼中她仍然如此重要。他们相遇,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驯服是一种责任,也是爱。
  它真幸运呀。
  神明显身,让它摆脱混沌,拥有灵智,总算能再多为两个主人做些别的了。
  但在真叫敬原拱了卫澄之后,小橘又端起娘家人的架子,有点气鼓鼓了——两年哎,它都胖成橘猪啦!才表白!才!表!白!
  坐在沙发上打塞尔达,怎么也过不去。
  “卡关了?”敬原到它身边,“要帮忙么?”
  小橘扭头:“哼!”
  敬原无可奈何,“怎么了,乖儿子?”
  小橘按得噼啪响,BOSS一个天降火雨,秒挂。它放下机子,“还好意思问!你喜欢他干嘛不早点说?知道这两年他多难过吗!身边就一只猫!”
  敬原摸它脑袋,被一爪子糊下去。笑了笑,先认真研究了会儿,把这一关打了,游戏机放回到它的肉垫边上。
  “我在准备,”他说,“想着给……给小澄哥哥最好的。其实这一阵子我也在想,那时候就戳破了,现在应该很不一样吧?不过小橘,就像你流浪了那么久,才遇到我和哥哥,有些东西,始终要先错过一些,才能够得到持久。”
  “会永远吗?”小橘做出了普通猫不可能有的严肃表情。
  敬原一怔,却答道:“我会一直、一直地竭尽所能。”
  小橘也愣了下,末尾翘起的胡须抖了抖,带弧度的嘴一咧,笑了。敬原也跟着笑起来,和它握了握手。
  这才是敬原啊。坦率而不轻浮,自信又无自满。
  “小澄就交给你啦!”
  “……嗯。”
  。
  马上辞旧迎新,它把最真挚的祝福送给他们。
  猫的寿命只有十余年。就算寿终正寝,它也陪不了卫澄人生的全部。所以小橘真的很感谢那些带着幻想性质的善意,让它能够把他们带回彼此身边。
  出门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每次归来,如果两个人不在,它也能在院子的窝里找到充足、新鲜的食物和水。但小橘只希望他们记住自己一阵子,不要挂念一辈子。
  因为它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猫咪了。
  小橘知道他俩很快就要回来,布置完这一切,便准备走了,它不太适应分别的场面,很多猫咪预知到死亡都会提前离开,更何况它只是去修行。
  薄薄的雪粉上方,是清白的月光,却像煮沸了的酒,只让它感到温暖无比。小橘抖了抖耳朵,竖起尾巴,一步一步地向着离月亮更近的地方迈去。璀璨的皎辉变成了一条透明的路,它踏上去,升得愈发高,小小的身体则逐渐变淡,和夜色融为一体。
  小橘回头,看取人间灯火一片。


第26章 
  猫走后的几天,卫澄总有些郁郁寡欢。他还是会按时清扫院子里的窝,替换水粮,听到外边谁家宠物的叫声,就在阳台向下张望。
  敬原明白,这需要时间,好在年前工作已全部收尾,过着简直是与世无争的小日子,蜜里调油地闹一闹,冲淡了点。年二十八,又发生了一件趣事。
  “这什么……”
  敬原谢过保安,接了他带来的东西,是一个死沉的大口袋,“你弟送的。”
  卫澄一脑门问号,“我?我哪来的弟弟——”
  他一边问,一边要帮拿,敬原不让他脏手,卫澄就在前面开门。敬原说:“忘了?卫秧,我和你讲过的小孩儿。”
  哦,卫澄恍然大悟,“爱唱歌的那个?”他俩拆开包装,里面是若干串香肠、应季瓜果蔬菜,一张卡片上写满了感谢的话,说他妈妈终于肯让他继续读书了。
  “先正经上几年课,”敬原说,“还想唱的话再带回来,由你教好不好?”
  卫澄听过他的玩笑,也觉得和这孩子有缘,点头应了。又犯愁地蹲下来收拾,农村孩子朴实,可这么多东西不说,还有他俩吃不了的,坏掉更可惜,叹气道:“太多啦,怎么办啊——”
  “带回我家去就是,”敬原拿绳子系好口,状若随意地说,“我妈最爱吃这些了。”
  卫澄还先“嗯”了一声,接着才发现上了贼船,眼睛瞪得溜圆。
  敬原在他近旁,道:“除夕陪我回去吃团圆饭,好不好嘛,小澄哥哥?”阳台是成丛葱茏植株,绿油油的生意直淌进了他眼底,这一撒娇,卫澄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他站起来,快同手同脚了,“那、那我们去,去买点东西!”
  。
  见家长——光这三个字听起来就够叫人紧张了,何况敬原的提议那么心血来潮,卫澄是没有一丝丝防备就给拽进了坑。
  大年三十,午后。
  礼物在后座和后备箱堆积成山,直到手抓在车门把上,卫澄还犹豫地扭过头,问:“我这身是不是没刚才风衣的那套好?”
  “哥哥!”敬原把他往里塞,啼笑皆非道,“我妈只会关注你有没有穿秋裤——”倾身啄了下他的唇,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卫澄被亲得忙不迭拿手臂作挡,没拦住,把手重新放下,说:
  “我妈妈也是这样。我记得有次降温,一下课,我就看到她在靠教室后门的窗户边朝我招手。等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摸摸我的腕子,看夹袄是不是薄了。”
  他说到后面,声音小下去,还是带着笑的样子,却让敬原感到抱歉,因为他得掌着方向盘,而没办法握卫澄的手。
  所以下车之后,他就牵得格外紧。
  敬家房子在江边上,微苦的腥气夹进风中,还有旧雪未化,新雪复降的冷冽。进入院子,敬原拿卡开门,等着卫澄换好鞋,才领他往里面走。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中年女性,听到声音,放下手中杂志,噙笑道:“回来了?”
  “妈,”敬原胸腔里竟也打起鼓来,差点咬了舌头,“这、这就是小澄哥哥。”
  卫澄忙补充,“阿姨好,我是卫澄。”又弯腰鞠躬。
  敬母保养得当,五十已过,气色仍然光彩照人,看得出是那种精明果敢的职业女性,对待晚辈却是春风化雨的和蔼。
  卫澄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还牵着呢,连连挣扎,敬原五指扣得愈发牢固,他怕敬母瞧见拉拉扯扯更不像话,只好幅度很微弱地摆着。
  敬母只看了一眼,笑吟吟道:“你好——”说着就伸手摸他的脸,“哎这脸都冻红了,赶紧坐,天这么冷,穿丁点儿能行?还有你,敬原,会不会照顾人?你爸当年要这样粗心大意早没你拱白菜的机会了!”
  她挑挑眉,瞪了自家儿子一眼,“我去给你们弄点热的。小澄,喝姜茶好不好?暖胃。”
  卫澄只来得及点个头,她便一阵风转开了。
  敬原摊手,“看吧,我在这个家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他大马金刀地一坐,展眉而笑,“还担心婆婆不喜欢你不?”
  卫澄的心理压力骤降,摇了摇头,又说:“你妈妈真好啊……”
  他有时不知该不该怪自己记性好,总是忘不掉自己能够骑着父亲脖子,和母亲去逛艺术展的那些日子。有那么几年,他甚至觉得人生就像黑白电影里,失乐园中的摩天轮,每个车厢一圈又一圈,周而复始地旋转。
  他曾经频繁地梦见过父母,某回是妈妈跟他唠家常,说老房子漏水,晚上总睡不着。他赶回家乡,修缮了墓地,那晚的梦里,妈妈又从座位上抱他,揉他脑袋,心疼地说宝贝辛苦了。
  有喜欢的人,赚上好多钱,吃得饱,穿得暖——渐渐地,爸妈再也没来过。
  他们也一定过得很好吧。
  敬原探身给他理了理衣摆,道:“以后也是你的妈妈啦。”
  。
  敬父还有一个会议,要傍晚才回,张罗两个小辈吃了点水果,敬母便进去做年夜饭,每年的团圆宴,都得她亲自下厨,也给帮佣们放了假。
  卫澄一看见厨房就心痒痒,想给她打下手,但敬原说:“不行不行,这是我妈的私人重地,你敢横插一脚小心她翻脸不认。”
  啊?卫澄默默把脚缩回来。
  “贴春联吧。”敬原只好给他布置任务说。
  敬宅是很气派的大房子,平日不免几分冷清,现在也在白雪琉璃中,沾上了热热闹闹的年味。春联是他们昨天在超市挑的,还有一些很可爱的挂饰,红红火火的鞭炮串、福字拉旗等等,卫澄自告奋勇地蹬在椅子上,先用粘钩黏在餐厅横梁上,接着把这些装饰物挂上去。
  敬母硬是觉得他冷,一意孤行地给他找了件小外套,领口缀着白绒绒的兔毛,卫澄脸又小,即便扬着脖子,嘴唇以下也埋在毛领子中,天鹅颈一般流利的弧线若隐若现。
  敬原扶住椅子,看穿着自己旧衣服的男朋友,心中作痒。
  “小原你再递我个钩子——”
  敬原应了,手一动,“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卫澄只当他是不是被椅背上的木刺划了手指,急匆匆要下来,身子一歪整个人一栽,“啊!”
  敬原眼疾手快,像是预料到他接下来的动作,直接把卫澄拦腰一抱,带了下来。
  “……少,少侠好身手!”卫澄惊魂未定地吁了口气,又要去捞他的手指,“我看看,出血了没——”
  敬原把人固定在怀中,安抚地摩挲他后背,“傻哥哥,骗你的。”赶在卫澄不满之前,蹬鼻子上脸地道:“乖,让我抱会儿。”
  他分明可以随时随地拥抱对方,但这副装束、这个地点,对他而言显然有截然不同的意义,卫澄也感觉到了。敬原的神情起了微弱的变化,每一个动作又在卫澄眼中放大,他抬了抬下颌,方便敬原吻住自己,温柔地回应着。
  “嗯哼——咳、咳咳!”有人大力清了清嗓子。
  。
  十分钟后。
  敬原剥着一个橘子:
  “小澄哥哥你不是想谋杀亲夫吧?”说罢招来一记眼刀,将双手掌心向外一竖,示饶地笑了笑。
  “还笑!”卫澄快要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了,“都怪你——大白天的!忍一下会死?”
  结果歪打正着被他提前回家的爸看到,这下好了,翻车翻在这货手上!
  啊啊啊啊啊叔叔会怎么想他?!
  卫澄满脑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住唉声叹气,敬原把一瓣瓣的橘子往他嘴里塞,“呜呜”——卫澄吞下去,因为咽得快,眼中水雾轻泛,脸上飞红。
  敬原只轻声回了句“忍不了呐”,帮他将腮边几撮碎发别到耳后。
  敬父换好衣服,坐到两人对面,卫澄大气都不敢出,右手五根手指蜷起,紧张地捏住了裤子侧边缝线。
  男人有着这个年纪独特的俊朗丰神,五官深邃,不苟言笑,这样静直于白昼中,像极了一尊珍贵的蜡像。
  他将卫澄细细打量了一遍,却是问自己的儿子:“就是他了?”
  “对的。”敬原马上道。他恰恰让卫澄分食掉最后那瓣甜橘,果类的汁水残余了一些,垢得他指甲微微发黄,卫澄瞥了一眼,条件反射地抽出一张纸递给他。
  敬原便接过去擦完手,顺势就把卫澄的攥在掌心。卫澄心头一热,赤着脖子,还是坚定地回握住了对方。
  敬父了然地点头,跟卫澄说:“两个人好好过。”
  “我会的!”卫澄声音打抖,而目光无比清澈。
  “是叫,小澄对吧?”他询问地看向敬原,后者给了肯定的眼神,敬父续道:
  “我见过你。有次慈善晚宴,一位合作伙伴的孩子跑丢了,亏得你照顾,哄得睡了,毫发无伤地抱回来。我那朋友性子急,当时慌得热锅蚂蚁般的,周遭人皆在忙着应酬,连一眼都不屑去看。”
  卫澄怔了怔,反想不起来了。
  未及道歉,敬父今天头一遭地露出淡淡笑容,道:“类似的事做多了,记不起来?也是正常。”
  他把手上报纸递给卫澄,起身说,“不为难你俩了,我去看看你——你们妈妈。”
  卫澄一头雾水地接过来。这是……过关了?是过关了吧?不过这又是什么,他只能习惯性地将纸张按原样叠好,嗖,一个鼓囊囊的红包从中间掉出来。
  变魔术吗?等等,叔叔什么时候——
  敬原好笑道:“我爸还真是,十年如出一辙的傲娇——”见卫澄一脸呆相,便得多解释几句,“好啦,哥,快收起来,这呢,就是我爸给你聊表心意的见面红封,等守了岁还有大的呢。”
  卫澄小声道:“他是接受了我没错吗?”
  对对对,敬原快被他萌得昏古七,怎么能这样可爱?狠狠捏了一把他的面颊,没脸没皮地凑上去,“是啊,这聘金也受了,得给我做媳妇,不许耍赖的啊——”
  “……嗯。”卫澄手微微颤着,拿上红封,放在贴近心口的地方,按了一按。
  “那哥哥能不能,履行一下义务亲亲我?”
  敬原在跟前讨吻,卫澄简直快烧着了一般,瞅着四下无人,飞快地在他眼角啾了一记。
  。
  吃完一顿饭,聊着天,看熟悉的面孔在电视里又唱又跳,很快,新年的钟声就响了起来,卫澄和敬原果不其然又一人收了两个压岁红包。现在卫澄足够确信敬家父母对他的喜欢,别的不讲,光是桌上给他夹菜,就吃得他肚皮浑圆,过十二点都撑得分外难受了。
  两位长辈洗漱上楼,敬原则对他说:“出去走走?”
  卫澄应了,由着敬原替他拉好围巾。沪市的烟花燃放是屡禁不止的,这附近悄无声息,在江对岸却是炮竹震天,遥遥地轰响,让五颜六色的灿烂绽在夜空之中。
  “好好看啊!”卫澄拉下口罩,呼着白气,说。
  嘭、嘭、嘭——一朵接一朵,无数朵,从平地炸起,升腾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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