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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爱猫把对家变到了我床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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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看啊!”卫澄拉下口罩,呼着白气,说。
  嘭、嘭、嘭——一朵接一朵,无数朵,从平地炸起,升腾到深蓝的幕布,仿佛迸开的水彩颜料,璀璨地、通透地划破夜色的画纸。这样肆意地燃烧,至为短暂,又类似永恒。卫澄不禁往前去了一点,正当再一响膨胀,吓了一跳,敬原立刻用手包住他两只耳朵。
  他转过头,在咫尺对敬原笑,瞳孔中像有一万句话。
  两人在江月花火下相拥,耳鬓厮磨,却没再有那么强烈的,骇浪惊涛的情望。让卫澄想到哪位名人谈过的恋爱经历,在一起后,就连坐在长椅上,百无聊赖地喂蚊子,也不嫌时间难熬了。
  至烟花尾声,手机在兜内震动。敬原提醒了一句,卫澄这才依依不舍地掏出来,看了一下,惊喜道:“是林郁的!”
  敬原点点头,想必杨林郁是打来一通越洋的拜年电话,看在多年情分,的确要接。
  四下归于平静,卫澄开了免提,“喂?新年快乐,林郁!”
  “队长?”杨林郁沿袭着一贯的称呼,喊他道,“新年快乐!!!那个……废话不多说了,我现下在巴黎——猜猜谁在旁边?”
  ?卫澄不明所以,“猜不到?”
  电话似乎被另一人拿走,过了半晌,一个阔别经年的声音响起,“卫澄?这几年过得还好么?”
  ——秦舒明!???!!!
  敬原一把夺过手机嘟地把电话给掐了,面无表情。


第27章 
  新年通过话,但秦舒明正式回国时已经过掉了元宵。其实以他的能力,当年倒掉“极光”一棵摇钱树,远没到让韶华元气大损的地步,哪晓得会生那一场大病,直接引发了管理人员的权力更迭。回国以后,秦舒明雷厉风行,短短半月就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不仅重归原位,还对高层进行了彻底的洗牌。
  沉寂两年,再入媒体视野,外界对这位秦总,以及背后的资本实力都兴致满满,名义上仍然属于韶华艺人的卫澄也不可避免地卷进话题中心。于是,原本看上去板上钉钉的到期解约一事,又惹了不少口舌。
  其中有某不知名小报爆出年假期间敬、卫两人拜访敬宅的消息,称鲜肉们举止亲密,气氛暧昧。这种言有所指的行为,又将更多粉丝拽入混战,彻底变成了一场吃瓜狂欢。
  ……
  看似一石千浪的事,对于卫澄来说,竟几乎是风平浪静的。沪市的这个家,就像一个甜蜜的窝巢,让他可以把脑袋埋在羽翼已丰的恋人胸前,一觉睡过,再醒来时满腔都是无穷的勇气。
  二月中旬,秦舒明发来邀约,请卫澄回去参加韶华的年会。大家心知肚明,这是一叙旧情,和平相散的意思,只有敬原揣着明白兜了一肚子酸水。
  “晚上准备吃饺子么?”
  敬原不满道:“吃什么吃,不是要去公司吗!”
  “不吃饺子啊,”卫澄帮他放下小桌板,递了杯热饮过去,笑眯眯地调侃,“那你怎么带了这么多醋?”
  敬原挑着下巴,头一扭,决意不理他了。直到下飞机,他还有点闹情绪,拖了两个人的行李箱闷头冲在前面。卫澄瞧他虎头虎脑的也挺好玩,一边憋笑,一边赶上去。
  “我拿就行!”敬原没耐烦地撇撇嘴,说。
  卫澄说:“不要。你得分我一个,这样我才好牵住你的手啊。”
  敬原“……”,耳朵先红了,不由自主地卸掉部分力气。卫澄喜笑颜开,接过一个,用空着的手握住敬原那只。
  快门声咔嚓、咔嚓。
  卫澄有些错愕地回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这次是私人行程,入眼那人一看也不是粉丝,他自然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却弯起眉眼,露出一个得意大胆的笑来。
  敬原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地带着他向前走去,指尖在他指缝挠了挠,扣得很紧。
  。
  晚上七点,人员一一到场。
  敬原搭了一身西装,铂金的剑羽领带夹,琥珀袖扣,圆头皮鞋,小少爷模样的整个人像极了开屏的孔雀,寸步不离守着他的时候,又像一匹准备出笼的小狼。还要口不对心地说:“小澄哥哥你随便聊,我就是过来蹭饭的。”
  你还缺这一顿么,卫澄好笑,不过他也很烦虚与委蛇的那一套,乐得在餐桌旁,跟敬原尝那些做得精致的小点心。
  韶华和敬原有短暂的缘分,到场的艺人啊、工作人员啊眼里,他简直是块肥肉,不过在圈子里一路滚爬,个个人精得很,看他跟卫澄的相处状态,不少都猜出了怎么回事,也就没好意思上来打扰。
  “原弟!队长!”
  卫澄放下盘子,“林郁!”
  杨林郁长相柔和,上了这两年学,更添了书卷气,同周围珠光宝气的小明星一比,气质完全不一样。卫澄惊讶于他的变化,三人聊了些近况,知道他已经学有所成,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卫澄又问他接下来的打算,杨林郁说:
  “再看吧,我对这行没什么执念,教教小孩子跳舞都成,只要我高兴。”
  卫澄说:“自己开心是最重要的。”
  “是这个理,”杨林郁笑道,“队长,秦总在走廊尽头等你。”尽管是寒暄完毕才提这事,倒让敬原觉得这家伙之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作势就要跟着,被杨林郁拉回来,“放心吧,秦舒明又不会吃了卫澄。”
  敬原无语,只好看着卫澄走远了,说:“姓秦的故意让你把我支开的吧?”
  杨林郁眨了眨眼睛。
  。
  卫澄正了下衣冠,走出会场,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将嘈杂的人声甩在耳后。廊间有几个正抽烟的人,包括熟面孔,跟他客套地打招呼,但没有秦舒明。
  这位秦总对他来说,是上司,也亦师亦友。这么久没见,也不知现在有什么变化,卫澄带着脑海中的想象,一路来到走廊尽头,仍未看见人。他耳朵灵,听到手旁那扇门后有两三许动静,敲了一下,听到人声说“进来”。
  房里窗户未阖,门一开,空气对流,吹得帘子沙沙翻动。秦舒明倚窗站着,身边还有个长身而立的男人,是未曾打过照面的形貌,黑发及肩,轮廓锐利。
  秦舒明比记忆中还要消瘦,戴了一顶帽子,穿针织毛衣罩衬衫,袖口挽上去,苍白的手臂上青色血管清晰蜿蜒。他这个样子,固然称不上讨喜,可眼中像遇着了莫大的喜事,尽是亮色,单就精气神来讲,较之以前那个心事重重的大老板,强了数倍不止。
  “来了?”
  卫澄点头,“好久不见,秦总。”
  “不用关,”另外那人说,“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他后半句是说给秦舒明听的,又道,“不许碰酒。”
  那人与卫澄擦肩而过,卫澄余光瞥着他消失在门后,将门重新带上,锁舌咔哒一声,他转过头,看着秦舒明。
  秦舒明笑了笑,坦然道:“他是……我的丈夫。”
  卫澄睁圆眼睛,被对方看到他努力消化信息的样子,笑意更浓。卫澄扬起脸,“恭喜。”
  “谢谢。”秦舒明举杯,他的高脚杯里是果汁,“我切了三分之一的胃,就——以饮料代酒了,别见怪。”
  卫澄赶忙说:“没、没关系!”灌下一大口,又问,“您——一切都好?”
  “再好不过了。”秦舒明点点头,道。
  卫澄想了想,还是问:“他……就是您这些年在等的那个人吗?”
  秦舒明有点吃惊,也很感动,说:“难为你记得。”他晃了晃杯底,“是的。韶华一开始,也是为他而设,可惜了,那时候……我做了些错事,把他给弄丢了,只没想到生这一场病,反而让老天把他送回到我身边。”
  “因祸得福。”
  “因祸得福,”秦舒明重复了一遍,真挚地望着卫澄,“不过一码归一码,当时为了治疗出国,身为老板,对你太不负责,白白蹉跎这两年——说来,章导手上有个好本子,你要是对演戏还有兴趣的话,去试试男二?韶华不从中抽成,算我补偿你的。”
  卫澄跟他解释自己只想把注意力放在音乐上,又想起些风声,说:“章导电影那个男二我听说不是要给陈原?”
  秦舒明冷笑一声,“他也配?”忽地一顿,道,“敬原没有告诉你?”
  卫澄蹙了下眉,“什么?”
  秦舒明拂了下窗台灰尘,把酒杯放在上面,也皱着眉头,说:“你是和敬原在一起了,对吧?”
  卫澄脸热,道:“……嗯,是、是的。”
  秦舒明没有很快说话,似是在斟酌说辞。他让开了方寸,正好够卫澄看到屋外夜景,那对面正是数栋拔地而起的高楼,液晶大屏上色彩变换,上至下,左到右,好几面的流光溢彩,有一个夏天,恰逢他们团大红大紫的时候,屏幕上都是韶华投放的他们五个人的广告,光芒万丈地铺张开来,像银河上群星荟落。
  “还记得有一次,敬原和陈——和Joe打架吗?”秦舒明好像觉得不大自在,用陈原的英文名作了称呼。
  ?卫澄说“记得”,又道:“是……小原生日前那一天。”
  秦舒明说:“你想过要给他表白的,是吗?塞了一封信,约他到特定的地方,但很可惜,敬原没有看到,后面又赶上团内分崩离析,你们为了去留问题争吵,你就更没机会,也渐渐打消这个念头了——”
  “您怎么知道?!”
  “因为敬原的调查,”秦舒明吁了一口气,平静道,“真是阴差阳错……这么一想,倒幸而那天他没有接受你。”
  卫澄心头乱跳,一时却看不清。
  “敬原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注视你,最终没有走进去。”秦舒明说,“回来的路上,他感觉听到了数次按快门的声音,加上Joe的反应十分可疑……得亏他留了个心眼儿,也得亏你等人的时候,没去碰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是说——”
  “姓陈的怀有异心多时,你那次的打算被他发现了,他就——安排了记者,并且在那家饭店包厢的水食中下了那种药。如果真被拍到照片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那天他气急败坏,应该是觉得你们没按套路出牌,白糟践他一番‘苦心’,”秦舒明不屑一顾地冷冷发笑,摇了摇头,
  “真是小人难防……当时敬原又去搜集了Joe的把柄,本想以此威胁他自己退团,没想到Joe早就找好了下家,他那些龌龊事,都是自己爆出去的,正好促散了‘极光’,反正有新大腿抱,假以时日又可东风再起。当然,我既然回来了,加上尊龙现在已经能为敬原所用——Joe这种崽种再风光不了几天的。”
  陈年旧事一朝水落石出,卫澄半会儿说不上话来。门打开,秦舒明那位爱人端了些吃食进来,站到他身边,对卫澄说:
  “你男朋友等不及了。”
  噗,秦舒明笑着去揉他的脸,“是你独占欲太强了吧?”
  那人还是板着脸,“快点去吧。”
  秦舒明咽下他递到嘴边的苹果,道:“我想,他不告诉你,或许是多少有愧疚之心吧?觉得没能做出更好的选择,觉得间接导致了整个团的分崩,而你显然是很在乎‘极光’,在乎这些队友们的。小澄,好好珍惜……我也,祝福你们。”
  卫澄千言万语梗在喉头。未及反应,只是率先颔首,垂下了眼眸。
  在他这儿,有一个应激机制。一些想来难受的事,干脆选择性遗忘掉,以至于今天秦舒明提起,他才肯翻拣起那段记忆,回到某个旷野孤独的黄昏。
  他记得眼前有一束怒放的花。心跳剧烈,连水都唯恐多喝,口干舌燥地,充满希冀地,等待对方的到来。后来花的颜色仍然好,只是暮色四合,天光渐渐暗下去,没有开灯的房间,显得它呈一种脏兮兮的枯灰色,像一颗在水里泡了太久,泡凉的心。
  卫澄练习过怎样说我喜欢你,甚至包括预演被拒绝之后,怎么做才显得落落大方。答案总归是“可以”和“不可以”,这是他原本以为的,结果却是悬而未决。
  敬原在他面前,略带遗憾地挑拣出那个湿背包里的纸屑。让卫澄觉得自己像经历了一次鬼打墙,千辛万苦地,又回到了原点。可是一开始那种心情终究没有了,到底还是不同的,他被消磨掉了所有勇气,从此不进则退。
  不是的——真相大白了。
  他所有的情意……在云朵学会擦拭晴空,海水学会亲吻落日之前,就抵达了敬原心里。
  原来早就,送出去了。
  “小澄哥哥?”他一站回厅内,敬原就急哄哄地赶到他身旁,问,“跟秦舒明谈完了?他说什么了吗?有没有讲不好的话?他不会是让你继续留在韶华吧?”
  见卫澄不说话,他更急了,“不行不行,你答应我要和我一起的!秦舒明打什么感情牌你也不能上他的当!”
  这个……笨蛋。
  卫澄拉住了他的手,卫澄的手总是怕冷,凉冰冰的,敬原的却一片火热,敬原用掌心将他包住,还没开口,头一回略带狼狈地被卫澄拽得一个踉跄,往逃生通道那一块走过去。
  站在楼梯间。回旋的长梯。水泥灰色的地面。暗金色的光扇打在墙壁上,投出两个毛乎乎的影子。敬原看到卫澄站在他面前,不过矮了几厘米,是很可爱地,眼神湿漉地,让他心疼的模样。
  这么近,每一根头发丝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又细又软,头顶的发旋老是压不平,翘起来一点点,侧边的略长,欲盖弥彰地包住玉白的耳朵。
  “发生什么了吗,哥哥?”他问。
  卫澄柔和地融在温暖的光晕中。
  卫澄伸手过来,掸去他肩头的蛋糕屑,很小很碎的一撮,不知怎么沾上去的,天底下好像就卫澄一个人能注意到似的。他说,“给你的那封信,还保留着吧?”
  敬原眼中情绪一晃,顷刻间懂了。
  有人说过,他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那批人中的一个,从呱呱坠地起,就已经优越过了常人一大截。
  他生而拥有许多东西。显赫的家世,和睦的父母,便利的人际关系……为他所用,任他挑选。但他并非生而拥有爱情。天地之间,需要他竭尽所能地去变得更好以相匹配的,这么多年也就卫澄一个。可那两年到底成了心口发热的疤,从他做出决定不曾进入包厢那天起,自己刻意的隐瞒,就成了秘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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