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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捡到豪门走丢的小少爷之后-第25部分

小说: 捡到豪门走丢的小少爷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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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玫跟他完全相反,小学的时候,他的成绩还不错。
  但是到了初中,李玫参加学校的篮球队,被市里面的队伍看上了,天天下午都留下来训练,没多少时间读书,成绩一落千丈。
  他父母没办法,只好让李玫去当体育生,只要进入了省队,以后就能直接保送大学。
  到了操场,小辞站到了队伍靠后的位置。
  他初一来的时候是站在男生列队里的第三个,后来个子跟拔苗似的往上长,初三的时候就站在队伍末尾。
  小辞转过头望向高三的队伍,乌压压七八个班级挤在一起,小辞没找到江谣。
  回过头的时候,李玫撞了下他的肩膀,挤眉弄眼:“三班的那个班花在看你?”
  小辞没理他。
  李玫虽然有女朋友,但还是偷偷地看班花:“江小辞,你都没想谈一个女朋友吗?”
  小辞:“不想。”
  李玫四处打量,“咦”了一声:“那个娘娘腔今天好像没看你了。”
  娘娘腔就是邓杨杨。
  小辞和他初一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从来没有过交集。
  初三,小辞开始长个子的时候,邓杨杨就开始关注小辞。
  有时候,小辞去办公室的路上就会跟他相遇,是邓杨杨早就准备好的偶遇。
  李玫嘿嘿一声:“你说他不会真的喜欢你吧?”
  小辞:“不知道。”
  李玫:“你怎么话越来越少了,以前还愿意多说两句。”
  小辞正在变声期,不想开口是正常的。
  高三队伍,江谣把凳子放下,翘着二郎腿就开始补觉。
  他身边都几个高三了还不学习的混子,毕业之后就打算去镇上当个保安或者城管一类,在所有人都准备冲刺高考时,他们的表现显得格格不入。
  江谣眯着眼睛睡了会儿,额头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光在他脸上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卷。
  大太阳的上这儿来听演讲,江谣坐直身体,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谁想出来的?”
  “江谣,你热啊?”
  “废话。”
  脱了外套还不够,江谣把衣服上面的几颗扣子也解开了,锁骨如同振翅而飞的蝴蝶,美丽又脆弱。
  周围一圈男生看他的眼神瞬间就不对劲,嬉皮笑脸地开口:“你怎么不是个女人呢?”
  江谣懒得跟这帮傻逼废话,把手里领到的海报当做扇子,给自己扇风。
  要是小辞在就好了,江谣一面热一面想:我就不用自己打扇了。
  他放空自己的思维,漫无目的地思考:要不然溜到初中部去找他?
  话筒“喂喂”了两声,女讲师走上了台。
  她身边跟着一个男人,江谣眯起眼,觉得怪眼熟。
  仔细一看,男人就是蒋青山。
  江谣诧异了一瞬,看了眼杂志社,是个文学杂志。
  蒋青山之前是在一本不入流的言情杂志社工作的,什么时候跳槽了?
  这本文学杂志在国内很有名,进他们杂志社也不好进,江谣看过蒋青山酸不拉几的文笔,几乎全是辞藻堆砌和拜金主义,还不如小辞的中考作文写的好。
  他联想到刘阳的身体状况,心里添堵。
  演讲结束后,各班按秩序回班级,需要签名的同学,可以到操场上买书。
  女讲师的签售会持续到中午十二点,江谣让同学帮他拿椅子回去,自己买了一本书,在队伍里站着。
  签名的时候,江谣问了一句:“你认识蒋青山吗?”
  女讲师抬头:“小蒋?”
  江谣点头:“就刚才跟你上台的那个。”
  女讲师:“他是我的助手,怎么?”
  江谣:“他男朋友浑身是伤躺在家里快一个礼拜了,他没来看过。”
  女讲师皱眉:“你在说什么东西?”
  江谣没什么表情,低着头翻书。
  忽然,蒋青山出现在他面前。
  女讲师:“小蒋……”
  蒋青山笑道:“陈老师,这是我邻居家的弟弟,可能是来找我的。”
  江谣甩开他的手。
  蒋青山拽着他,把他拉到操场边上。
  “江谣,你刚才跟我老师说了什么?”
  江谣靠在铁丝网上:“蒋哥,你还有这么年轻的老师啊?”
  蒋青山哽了一下:“她虽然只比我大六岁,但在文坛上,她是我的前辈。”
  江谣一听,酸的都想吐了:还文坛呢?
  蒋青山着急:“你跟她说什么了?”
  江谣:“我说刘哥在家里躺了一个礼拜,你没去看他,我让她转告一下你。”
  蒋青山愣了一瞬,手垂下,放在裤缝边上:“我……最近忙,没时间去看他,过段时间再去。”
  江谣偏着头问:“是没时间还是交了新女朋友?你‘老师’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蒋青山的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都变调了:“你知道?”
  江谣:“做。爱的声音那么大,窗帘也不拉,叫的都快掀翻屋顶了,你指望谁不知道?”
  蒋青山:“你没跟我老师乱说话?”
  江谣心想: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这个。
  蒋青山脸色发绿:“我跟刘阳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只是跟他玩玩而已,成年人各自爽了之后一拍两散的很正常,我跟他不一样。”
  他:“我是正常人,我始终要和女人结婚的,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是刘阳自己想不开,我们当时都说好的?”
  江谣:“关我屁事,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蒋青山:“江谣,你会替我保密,对不对?”
  江谣冷冷地看着他。
  蒋青山脸上出现了哀求的神色:“陈老师是我的贵人,我好不容易通过她进了杂志社,我不能因为同性恋这种莫须有的传闻失去这个工作。我也是人,也想往上爬,也想有前途,你不会毁了我吧?”
  江谣看了他一会儿,问道:“刘阳身上的伤是你打的?”
  蒋青山和他沉默的对视。
  江谣觉得很没意思,转头就走。
  蒋青山忽然急急忙忙的爆发出一句话:“是他说要到处散播我们的关系,我没办法才……”
  江谣站定脚步,回过头,眼神冷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别和我说话,我觉得你恶心。”
  江谣走到水龙头面前,把手放在水下,狠狠地挫了几遍。
  恶心,恶心,太恶心了。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跟着往外冒,他洗了一会儿,忽然趴在水池前干呕起来。
  江谣吐完,漱了口,感觉自己的腰被揽住了。
  熟悉的香味让他没有推开小辞,反而转过头:“你没上课?”
  小辞开口:“在教室里看到哥哥了,你身体不舒服?”
  江谣:“没,看见恶心的东西了。”
  小辞:“下午我去买药,刘阳哥的药用完了。”
  江谣点头。
  小辞犹豫了一下:“我刚才看见蒋哥了。”
  江谣想吐的感觉又犯了上来。
  小辞连忙改口:“他神色匆匆,好像很忙,我没叫他。”
  江谣:“别提他,小辞。”
  三班的邓杨杨站在石柱边上,远远地看着小辞。
  江谣恨恨瞪了他一眼,吓得邓杨杨转身就跑。
  小辞转头:“哥哥,你认识他?”
  江谣:“不认识,你呢?”
  小辞:“我也不认识。”
  他忽然觉得这么说太假了,于是改口:“我只知道他是隔壁班的。”
  江谣手脚冰冷,再看邓杨杨时,仿佛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小辞,你离他远一点。”
  小辞:“嗯。”
  江谣捧着小辞的脸:“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小辞:“我都听哥哥的,哥哥不说,我就不问。”
  江谣抱着他,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小辞的肩膀上。
  他刚吐完,发梢都挂着小颗小颗的水珠,湿哒哒,黏糊糊的勾着小辞的头发。江谣眼眶通红,因为呕吐导致双眼里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绕着红红的眼眶打转,像一朵脆弱的菟丝花,攀爬在男人的身上,绞的紧紧地。
  “小辞,我就干预你一次人际关系,以后你想要交什么朋友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和邓杨杨讲话。”
  江谣想起邓杨杨,想起蒋青山,又想起刘阳。
  想起他躺在穿上遍体鳞伤的身体,想起他喝醉了都忘不了蒋青山的脸,想起他满身的淤血跟牙印,想起他的痛呼,又想起他的叫喊。
  江谣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让他捂着嘴、含着泪,咬住了自己曲起的食指。
  背叛和爱在沉沦里纠缠,最后扭曲成白花花一片,又丑陋又迷人,在他眼前不停地翻滚。
  “同性恋”、“异类”两个词语几乎是这一瞬间刻在了他的骨子里,鲜血淋漓,让他怕的浑身发抖。
  他不能让小辞身边也出现这样的人,会害死小辞的。
  作者有话要说:江谣:恐同
  本人:恐同即深柜
  顺便求留言!!


第30章 变态
  老胡提了大包小包一堆的补品来看刘阳。
  结果里面只有一份是给刘阳带的; 剩下全都塞到了江谣屋里。
  上回他给江谣塞的东西还没吃完; 江谣桌上都堆不下了,老胡在屋里转悠半天,找了一块空地把东西放下。
  刘阳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 终于能坐起来靠柜子上跟他们聊天。
  老胡说他这个情况还吃不了重油重辣的; 只能喝点儿粥。江谣每天放学回来,就给刘阳煮一碗粥过去,等他喝完了; 再给刘阳身上把药膏抹完。
  刘阳看到江谣进来,不好意思道:“我自己来吧。”
  江谣:“你手上的伤还没好,我帮你擦。都擦这么多天了; 又差不了这一时片刻。”
  刘阳:“真麻烦你; 这些药多少钱,还有最近我吃的粥,一会儿我给你拿钱。”
  江谣:“不用。我以前没少吃你东西。”
  江谣住在这里就认识了刘阳。
  江美丽四肢健全,尚能和男人鬼混时,江谣就被赶下楼,一个人坐在阳台上饿肚子。
  刘阳会把他带到屋子里给他做饭吃。
  江谣靠蹭他的饭,熬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刘阳:“让你看笑话了。”
  江谣:“下次少喝点儿酒。”
  “嘶……”
  江谣抬头:“痛吗?”
  刘阳笑笑:“还好; 凉凉的。”
  “我看有些地方都结痂了; 你别手痒乱抠。”
  刘阳乐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怎么还操心起我来了。”
  江谣哼了一声,没说话。
  刘阳看了几次手机,打开又合上; 一个电话没有。
  江谣知道他在等谁的电话,但他不敢说自己看到过蒋青山。
  刘阳没事做的时候,没看书,就靠在床上往窗外看,盯着远方的青山白云发呆。
  电视机开着,里面经常打一个广告,让人们去天目山路看风景,画面配上文字,把天目山路描绘的十分美丽。
  刘阳来杭州打工有五六年,从来没去过天目山路。
  江谣阖上门,老胡问道:“他说什么了?”
  江谣:“什么都没说。”
  老胡“啧”了一声:“蒋青山真不是个东西,要不然咱俩找人去揍他一顿。”
  江谣:“我没工夫管这么多屁事。”
  老胡:“我看你管的不是挺勤快的吗。”
  他从书包夹层了翻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一条项链,只有配色稍稍能入眼,其余线条和比例都极其难看。
  “新款,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原材料?”
  江谣:“等高考结束再说,你没事儿了吗?”
  老胡:“一会儿要回画室,我还欠着十几章速写图,妈的今晚肯定画不完了,走了!”
  江谣目送他离开,左拐推开自己门。
  小辞已经做好了饭,等江谣开饭。
  江谣不会用筷子,一个小勺子把桌上弄得到处是米粒,平时江谣肯定要发火揍他一顿,今天没什么心情。
  小辞收拾好碗筷,坐在江谣身边:“你怎么了?”
  江谣:“累。”
  小辞的手放在他肩上,轻柔的捏了起来:“胃里还不舒服吗,今晚上的菜都没放油。”
  江谣:“不是。我觉得人活着很累。”
  小辞:“哥哥有我,以后我赚钱养你。”
  江谣乐道:“你可得记住了啊!”
  他说完,又咳嗽起来。
  小辞给他煮了梨,江谣吃了两口就想吐,没什么胃口的倒在床上。
  小辞端着梨汤,捉住了江谣的手:“哥哥,你大学准备读什么专业。”
  江谣:“工商、金融、经济,随便什么。”
  他把手放在脑袋下面:“还没问你,要读高中了,你什么打算?”
  小辞:“我想学医。”
  江谣诧异:“学医?为什么,没看你表现出来对这方面的爱好啊?”
  小辞平时无欲无求的,只有对篮球和挖掘机感兴趣。
  江谣是绝对不可能让小辞去学挖掘机的,但是也不愿意让他去打篮球。
  按照他的想法,他弟是个天才少年,天才就该为国家做点儿贡献,当个科学家或者企业家都行。
  医生?
  江谣有点儿瞧不上这个职业。
  他心胸狭窄,带着偏见诋毁:“医生有什么好的,在医院里全都是细菌,拿得钱少屁事还多,遇到医闹说也说不清楚。”
  小辞没反驳他,而是靠在江谣怀里。
  他现在长高了,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钻进去,江谣问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听到小辞说:“想给哥哥治病。”
  江谣身上的小毛病太多了,年轻的时候不会受什么影响,只怕年纪大了之后会愈演愈烈。
  他像一只美丽又脆弱的蝴蝶,五彩斑斓地翅膀薄地跟纸片似的,男人的手轻轻一扯就碎了,就跟撕开他的衣服一样容易。
  江谣听得舒坦,开口:“还算有点儿良心。还有三年,你再考虑考虑。”
  言下之意,江谣还是不乐意小辞去学医。
  越临近高考,天气越热。
  江谣网上的生意放了放,不得不全力对付即将到来的考试。
  寻常家里有两个考生,做父母必然又熬鸡汤又熬补药。
  只可惜江谣家里的老母躺床上半死不活,他自己不在乎鸡汤和什么补药,倒是把小辞忙坏了。
  甚至忙的都有点儿迷信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方子,说是补脑的,吃了一定能高中北大清华。
  小辞不想要江谣考那么远,所以把药的剂量煮少了些,让他只能考杭州的大学。
  此事被江谣发现,狠狠地嘲笑了一通。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礼拜,江谣开始上晚自习。
  原本下午六点能回家,现在变成晚上十点半回家。
  小辞留在家里照顾江美丽和江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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